本来只是玩笑之语,可是羽朵却突然觉得气氛一下子变了。
“难不成飞扬原来是做着把朵朵许配给我的打算?”虽然是笑着的,可金焕的眼中明显一丝危险的味道。
“确实这样想过,但是既然朵朵喜欢别人,我也不会勉强她。”羽白微笑,感觉金焕的情绪很莫名。总不会,知道朵朵不喜欢他所以恼羞成怒了?
“哼!”金焕敛起笑容,一甩袖子看也不看羽白,快步地往前走。
“哎~哎!”羽白无奈的加快脚步追上去,边走还边喊:“今天不是说好了要去泠枫那找春宫图吗?”
那声音大的,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她羽飞扬的话。
看见路人的目光,羽朵退后了一步,试图表示自己的无辜。
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个背影,羽朵叹了口气。
如果真想走,掐决离开不是更直接?
大小姐,我突然明白夫人的痛苦了。
如你这般,何时才能倾人城国?
最终那天,金焕和羽白还是没有去成泠枫的房间,因为那天夜里,几个族长孩子都被叫去,看戏了。
夕氏最大的厅堂,泠枫正跪在地上。羽白金焕他们刚到,看见的就是泠枫背上刺目的鞭痕。
“你这逆子!”泠氏族长素来无波无澜的脸上,出现不可忽略的怒容。
那七尾族长眼中带着很难发现的笑意,静静地看着。而蓝宁,脸色苍白的坐在自己父亲身边,目光死死的盯住泠枫,神色担忧。
“怎么回事?”走到自己父亲身边,羽白轻声问道。
“前些日子蓝家那孩子生病,泠枫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三钱玄火芝。咳,白儿,你可能没听说过,那玄火芝可是我族中的圣药啊,以泠枫的为人自然是不会私藏玄火芝的,如今泠老头在逼他说出圣药的来路……”
羽白爹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此刻厅堂中安静的可怕。
幸亏此刻没人注意羽白,不然一定能看见她铁青的不亚于八尾族长的脸。
“这玄火芝是从何处得来,你说是不说?”又一鞭子落下,泠枫爹怒喝。
“这是孩儿出门游历时偶然所得,私自留下未上交是孩儿的错。”咬着嘴唇,泠枫说道:“请爹爹责罚,泠枫甘愿领罪。”
虽然说话对象是自己爹爹,可泠枫的口气依旧如往日般清冷,或许,还带着一丝坚决,却偏偏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和胆怯。
“你!”八尾族长气急,一扬手,眼看着又一鞭子落下。
“泠兄,先消消气。”蓝宁爹适时阻止了泠枫爹,脸上挂着长辈的宽容慈祥说:“枫儿的为人族子弟心知肚明,都知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们如今也只是想找出这人询问他玄火芝从何处得来,枫儿你不必多加维护!”
“原来是苦肉计,引我出去承认。”看了半晌,羽白终于听明白了。转头看着身边的金焕,略带嘲讽的说。
真是宽容慈悲的族长们啊。
“你知道就好!”金焕脸色严肃,看不见往日的轻佻。
羽白没有吭声,照理既然泠枫来讨药了,自己给了,那么自己便也不再欠他什么人情。如今他的维护也是他本该承担的,谁叫他就那样将玄火芝给了出去。
可是……
“你休要逞英雄,泠枫死活同你没分毫关系!”捉住羽白的胳膊,金焕声音有些急。
“呵。”羽白不在意地笑着,说:“就算我承认了又怎样?我就是离经叛道目无尊长,他们又能奈我何?”
“这么说你打算出头?”金焕又惊又怒!
“是又怎样?”
羽白看着七尾族长,眼中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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