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妖艳乱人心,一国如狂不惜金。
曷若东园桃与李,果成无语自成阴。
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船通。
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琥瑝之前一直没有去看丹荷的下体,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有一根粉雕玉琢、娇小玲珑,精美可爱得不行的玉茎。它更没有注意到,没有卵蛋的玉茎下,隐藏着一朵像牡丹般艳丽绝美,精致无比,形状风骚,妖媚得让人口干舌燥,鼻子发热,口水、鼻血随时会流出的女儿花。
瞬间就被丹荷的女儿花勾去魂的琥瑝,很久才回过神,吞了口唾液,揉了揉干燥的鼻子,骂道:“他娘的,想不到你长得丑死了,却有如此美丽妖媚、艳冠群芳的女儿花。”
它要被他的女儿花迷死了,大虎鞭一下就硬了,它真不敢相信自己以前竟Cao干淫玩过如此绝美骚艳的女儿花。
瞧那精美无比的花蒂和小花唇,竟比正常的花蒂和小花唇肥大突出许多,小花唇都快有外面的大花唇长了。还有女儿花的颜色,怎么像形状一样风骚,竟是鲜艳无比的大红色。
他娘的,大虎鞭好想马上冲进去,Cao干得这朵比一般的女儿花娇小,却比一般的女儿花美艳骚媚得多的女儿花,狂吐骚水,合不拢嘴……“我以前长得不丑的,所有见过我的人都说我长得极美。”丹荷摇首,比先前还害羞地说道。要自己夸自己美,真是不好意思,但不说又怕失忆忘记了他的虎哥哥,以为他一直都如此丑。
“是吗?”声音里满是怀疑,它才不相信他如此丑,以前会长得极美。不过,他的私密处,尤其是女儿花和男儿花,真是美得勾魂摄魄,让人有种只要能Сhā进去干上一回,死了也甘愿的想法。
一直没有从女儿花上移开的虎睛里满是垂涎,藏在又长又乱的浓密腹毛下的大虎鞭,更胀硬了,一柱擎天,露了出来。
“虎哥哥……”丹荷看到高高雄起的威猛大虎鞭,又惊又羞,轻轻叫了一声,那模样看在它眼中竟有几分诱人。
“你也看到了,本王的大虎鞭被你的女儿花迷得站起来了,想要Сhā它,你若答应,本王说不定会在Cao玩你的女儿花时,想起我们以前的事。”琥瑝淫邪地笑道,大虎鞭猥琐地去摩擦那朵让它心痒难耐的绝色女儿花。
“啊唔……”敏感无比的丹荷,马上发出一声娇媚甜腻的呻吟,双颊染上了一抹情yu的嫣红,让奇丑无比的容颜竟显得有些妖媚勾人。
琥瑝一脸难以置信,虽然之前给他的男儿花开苞时,就知道他的身子很敏感,但想不到他的身子竟敏感成这样,更想不到他会有如此撩人的声音和脸色。
“虎哥哥,对不起,我现在身子虚弱得很,经不住你弄,等我身子好些了再让你弄,可好?”丹荷连忙伸手把大虎鞭拿开,娇羞无比地说道,那模样诱人至极。
虽很希望虎哥哥能快些想起他们以前的事,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被它那么威猛的大虎鞭Сhā进去Cao玩,他定会没命。
琥瑝知道他说的没错,先前若不是它施法,他现在肯定已经昏厥,又变回原形了,可惜它不能再为他施法,让他的身子不这么虚弱。
它之前被魔皇打伤头,不但失去部份记忆,还受了重伤,法力几乎全失,让它晚上睡觉时经常会变回原形,刚才为他施法,已经用掉了它仅剩的一点法力。
它本可以告诉御医,让御医想办法帮它恢复法力,可一旦御医把他失去法力的事传出去,它的王位就危险了。族里的堂兄弟,可是有好几个觊觎着虎王的宝座,只是之前它的法力比他们高,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若知道它现在失去法力,定会举兵攻打它。
幸好过一段时间,它的法力应该就会慢慢恢复,所以不用太担心。
唉!没有法力真不方便,若是还有法力,它早把他变回人形,尽情地Cao干奸淫他的男儿花了。
自从那夜尝过他的男儿花后,这几夜宠幸妃嫔时,总会忍不住拿对方的女儿花,或是男儿花,和他的男儿花比较,随即总会失去Сhā入的兴致,因为太丑了,让它根本硬不起来。
它只能每次都不管妃嫔的哀怨,回自己的寝宫,无视他的丑陋,把他放到床上,对着他手Yin,脑中幻想他不是一朵奇丑无比的枯花,而是一朵绝美迷人,滋味绝妙销魂的男儿花。
它曾想过叫御医来为他治伤,让他变回人形,如了它的愿,可是又觉得他太可恨了,怎么能叫御医来为他治伤,他不配。
如今,他不但自己恢复了人形,还让它看到他竟有一朵不同男儿花的清雅秀丽,无比妖艳骚媚,但像男儿花一样绝美迷人的女儿花,可是它却不能采摘品尝,这不是要它的命吗!
见琥瑝一脸失望,虎睛里还流露出痛苦的眼神,丹荷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羞答答地说道:“虎哥哥,我……我这次用嘴和手帮你弄出来,等我身子养好了,无论是男儿花,还是女儿花,随便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最后他还可怜兮兮地说了句“求你了”。
他突然想起以前虎哥哥让他看的交媾画面里,有女人用嘴和手伺候男人阳Wu的画面,他身子虽虚弱,但他知道先前吐血时,虎哥哥给他施了法,所以比起刚醒时他已经稍微有了一些力气,精神也要好些,应该能用嘴和手帮虎哥哥弄出来。
不过,他从未这么做过,真是太羞人了。但不这么做,虎哥哥都硬了,不帮它弄出来,它会很痛苦难受的。
之前虎哥哥让他知晓何为情yu时,还让他知晓了男人硬了不射出来,会非常痛苦难受。
琥瑝听了他的话,有些惊讶。真想不到他会主动提出帮它吹箫、手Yin,他怎么和那晚完全不同了,变得很主动,是因为知道它是他异常深爱的情郎吗?
虎睛看向他青白难看的嘴唇,又看了看他干黑丑陋的双手,闪过了一抹不满意。
它一点都不想被这种丑嘴和丑手伺候,还是想被他无比妖艳骚媚、绝美迷人的女儿花伺候,但强逼他用女儿花伺候,会弄死他,以后都不能再品尝玩弄他美丽诱人得勾魂摄魄的女儿花和男儿花了。
琥瑝最终万般不愿地点了头,骇人的大兽脸上满是无奈。
“谢谢虎哥哥,你的大虎鞭太粗糙巨大了,我第一次吹箫、手Yin,肯定伺候不好它,没法让它射出来,能不能请你变成|人形,让我伺候你的人形阳Wu。”丹荷露出一抹喜悦,随即请求道,望着那根粗糙无比,布满粗硬的金毛和怪异的恐怖倒刺,快有成|人臂膀粗的大虎鞭,眼中满是胆怯。
琥瑝本想拒绝,骂他要求真多,但知道他说的对,只好不耐烦地变成|人形。
“快来为本王吹箫、手Yin吧,本王都硬得要难受死了。”
“是。”丹荷羞怯地趴到他胯间,笨拙地握住虽没有虎鞭粗糙吓人,但像虎鞭一样坚硬挺立的大金枪,发现上面也有不少卷硬的金毛,但没有倒刺,迟疑了一下,就大胆地吻了上去,随即伸出舌小心地舔弄,双手也爱抚摩擦起来。
“哦……”琥瑝舒爽地低吟了一声,双眸露出一抹讶异。想不到他的嘴和手虽丑陋难看,但挺柔软的,更想不到的是他的舌很漂亮,红滟滟的,形状也很精美,十分诱人,最重要的是非常柔软,把金枪舔弄得很舒服。真是意外的惊喜!
听到心爱之人的低吟,丹荷知道他喜欢自己这样伺候他,欢喜地忍住羞耻,更卖力地舔弄、摩擦雄壮的金枪,不管金枪的味道很腥,还有一点臭,而且又烫又糙,刺激得舌和手都不舒服。
“唔……啊……就是这样……瞧你喜欢吃、玩本王大金枪的饥渴骚浪样,之前本王的大金枪要Cao干淫玩你的男儿花,你还死活不愿意。”琥瑝被他青涩却灵巧的动作,弄的爽得低吟连连,勾唇笑骂道。
“因为之前不知道你就是虎哥哥,是我情郎,所以……对不起,求你原谅我……”丹荷知道那晚让他非常恼火生气,抬眸望着他,真挚地向他道歉,为了表示歉意,吻了他的大金枪好几下。
“说对不起有屁用,想让本王原谅你,就把本王的大金枪全部仔细吻舔一遍,再吞到嘴里吞吐,尽全力让它爽。”琥瑝下流地秽笑道。
“……好。”丹荷不敢拒绝,害羞无比地答应了,从巨大的蘑菇头开始向下淫秽地吻舔,两只小手去摩擦、捏揉大金枪最下面,有女子拳头大的两个肉囊。
“哦啊……骚蹄子,嘴和手都再用力点……唔嗯……真是快活……啊唔……小表子,本王的金枪香不香、好不好吃?”琥瑝爽得粗喘起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命令完后就猥琐地问。
“香、好吃……虎哥哥的大金枪可香、可好吃了……”丹荷吊起眼角妖媚地睨了他一眼,十分羞赧地回答,小嘴和小手都更用力地伺候他。
不知怎么回事,越吻舔虎哥哥的大金枪,越觉得那股腥臭味开始变得香甜好吃,他好淫荡啊!
“他娘的,真是一个淫妇……啊唔……小淫妇,把ρi股翘起来,本王想玩你的男儿花和女儿花。”琥瑝有些激亢地骂道,轻拍了下他的臀部,不能用小兄弟Сhā进去玩,用手玩总可以吧。
“……是,虎哥哥……”丹荷本想拒绝,但又怕他会动怒,只好停下嘴上和手上的动作,羞窘地把臀部抬到最高,让他都能隐约看到自己的男儿花了。
“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别停,继续好好伺候本王,不然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这骚蹄子。”琥瑝有些不悦地催促道,又长又大的手来到了丹荷的臀后,一只摸上丹荷的男儿花爱抚,一只覆上丹荷的女儿花揉摁,十分熟练的动作一下就让丹荷有了快意。
“啊……哼……呀唔……”丹荷一边娇声淫吟,一边恢复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为了回报琥瑝给予的快意,伸出更多的丁香小舌,在大金枪上打转,还狂吻乱舔。
等把大金枪全部弄得湿漉漉后,他不管两个大肉囊也长了不少硬毛,舔起来会让舌头有些不舒服,吻舔起两个大肉囊,让它们也沾满自己津亮的唾液,而双手则去掏弄大金枪。
琥瑝对他的行为非常满意,奖励地同时在他的女儿花和男儿花上划圈,前面的大手还抠拉女儿花顶端的珍珠,让他爽得情不自禁地轻摇起下体……“唔啊……虎哥哥,求你别这样……哦啊……会痒……啊哈……好有感觉……哈嗯……人家变得好奇怪……哦唔……”丹荷非常羞涩地甜声淫哼道,两个秘处被他弄得又痒又怪,都升起轻微的电流了,女儿花竟然爽得……湿了,前面的小玉茎受到影响开始充血。
“怎么怪?是爽吧……啊……本王感觉到你的女儿花已经有些湿了,前面的小Rou棒也在硬了,明明完全没碰玩过你的小Rou棒。你这身子真是敏感骚浪得像卖身的娼妇,本王后宫的妃嫔无论男女,没一个有你这么敏感骚浪的……噢哦……小娼妇,张开嘴把本王的大金枪吃进去,本王想日你的嘴……哦……”
琥瑝邪恶地用力抠起了男儿花,女儿花则被他不停地狂捏,两根手指捏花核,三根手指则同时捏小花唇和大花唇。
“啊呀呀……虎哥哥,轻点……哦啊……别抠这么用力,别捏这么狠,会痛……唔嗯……人家会乖乖吃你的大金枪,让你日人家的嘴的……啊唔……”丹荷有些吃痛地叫道,下体受不了又痛又爽,电流变得强烈,男儿花还痒死了的感觉,摇得用力起来。
同时,他张大小嘴,试着把圆硕、乌紫的湿亮蘑菇头,慢慢吞进嘴里,岂料琥瑝突然使坏,金枪向前猛冲,凶狠地让一小半枪身瞬间消失在他嘴里,把他的小嘴撑得极大。他痛得直皱眉,但配合地马上吞吐起来,不能吞进去的部份就用双手按摩。
他现在已经把羞耻心扔到九霄云外了,他只想努力让琥瑝非常快活,希望能使琥瑝突然想起一点他们以前的事。
“噢噢……他娘的,真爽!你这骚蹄子的小嘴,真是不错,像你的男儿花一样好狭窄、好湿软、好舒服……”琥瑝爽得眯起双眸,对丹荷的小嘴喜爱无比,毫不吝啬地称赞。“噢啊……别只是吞吐,快用你的小骚嘴用力吹、吸本王的大金枪……”
丹荷马上照做,除了用尽全力吹、吸嘴中的大金枪,还拼命把它吃进越来越多,露出有些迷恋的眼神。他越来越喜爱它的味道了,好想让嘴里全部充满它的味道,虽然它上面的毛毛弄得嘴里又疼又痒,但他忍受得了。
“Cao,瞧你这骚样,哪像第一次帮人吹箫……哦噢……真是个爱吃男人大Rou棒、大鸡芭的骚蹄子、淫荡货、贱表子,老子被你吹、吸得爽死了……老子Cao死你的小骚嘴……日死你上面的小淫|茓……”
琥瑝被他伺候得魂都要飞出来了,停止淫玩他的两朵小花儿,跪坐起来,激动无比地抱住他的头,狂Cao乱捅他的小嘴,每一下都恨不得全部进入他嘴里,痛得他不禁流出眼泪。
也难怪琥瑝会如此激动,还是第一次有人只是帮他吹箫,就让他爽成这样。丹荷吹箫的本事,虽远比不上后宫里最会吹箫的紫月,但小嘴比紫月的美妙销魂多了,而且比紫月的还骚。
“唔啊……呜唔……啊呜呜……”丹荷想求他小力些,要被他捅干到嗓子眼了,小嘴也因他捅干得太狠,要破皮了,但是被大金枪堵塞得满满的小嘴,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吐出零碎的哭吟声,那样子好不可怜,让琥瑝更想欺负他、凌虐他。
琥瑝的虎腰凶猛地向前狂送,大金枪终于顶到了无比柔软湿滑,美妙至极的嗓子眼,痛得丹荷瞪大双眸,而他却爽得大声虎吼。
在丹荷越来越可怜的哭吟声中,越来越爽的琥瑝终于受不了She精了,丹荷想拿出他的大金枪吐出精水,却被他阻止了。
“不准动,乖乖把老子宝贵的元阳吃下去,否则老子把你的小骚嘴Сhā干到烂掉为止。”琥瑝恐怖地威胁道。
丹荷只能委屈地吞下有些恶心的热烫液体,不过他只吃了一半,琥瑝就突然抽出大金枪,把剩下的精水喷射在他的脸上和头上,让他看起来脏污淫秽极了。
“你这样子真淫贱,呵呵……骚蹄子,看在你这次把老子伺候得不错的份上,你又如此骚浪淫荡,小嘴和女儿花、男儿花都是极品,老子虽记不得以前和你发生的事了,但会对你负责,封你为妃伺候老子,让你可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用再当奴才受苦了。”琥瑝望着连睫毛上都沾着他精水,好不情Se下流的丹荷,虎心大悦地笑道。
虽然封他这种绝世丑八怪为妃,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还可能会害自己被人嘲笑,但他的身子实在太极品了,连上面的小嘴都非常美妙销魂,自己还从未玩过如此美妙销魂的小嘴。他凭着这具天生就是要伺候男人的身子,值得成为自己的妃子,伺候自己。
“谢谢虎哥哥。”丹荷不管小嘴火辣辣的,酸痛无比,开心地笑了。
虽然虎哥哥并未想起他们以前的事,让自己有些失望,但他愿意封自己为妃伺候他,让自己以后能经常见到他,真是太好了。相信一直见面,虎哥哥迟早会想起他们以前的事……
☆ ☆ ☆
最近,后宫里发生的大事,莫过于德妃身边的绝世丑奴才花奴,竟被虎王看上,封为荷妃,赐住“玉荷宫”。此事让整个后宫都震动了,没有人想得明白一向只爱美人的虎王,怎么会看上一个奇丑无比的奴才。
有人怀疑是不是因德妃进宫,让虎王的喜好改变了,不再爱美人,只爱丑人。
但德妃仍旧像以前一样极不受宠,完全被虎王冷落在一旁,不像他的奴才花奴很受宠,虎王这几日除了上朝和去御书房外,都待在“玉荷宫”,让他要活活气死了。
“花奴,你可真会伺候人。”琥瑝坐在华美无比的软榻上,喝着丹荷亲手泡的清香怡人、舒畅身心的贡茶,对刚帮他捏完肩、捶完背,现在又跪到地上绣满粉荷的极柔软彩毯上,小心翼翼地帮他捶腿,让他十分舒服的丹荷,惬意地称赞道。
这几日的相处,让自己发现他虽貌丑无比,但性情温柔体贴、乖巧可爱,十分讨喜,还很会伺候人。
他知道自己处理朝政很累,每次一来他宫里,他马上就会送上亲手泡的清茶,随即为自己捏肩、捶背、捶腿,解除自己的疲劳,虽然也有一些妃嫔会像他这么做,但都没有他做得好,讨人欢心。
“谢谢虎哥哥称赞,不过你又叫错我名字了,我其实叫丹荷,不叫花奴,花奴是小侯爷给我取的,但我还是喜欢我原来的名字丹荷。”丹荷脸上露出一抹喜悦,随即提醒道。
琥瑝本想告诉他,自己不是叫错,是不想叫他丹荷,他如此丑,怎么配得起“丹荷”如此美的名字,但又怕伤了他,让他落泪。
除了床第间,自己并不喜欢他落泪的样子,太惹人怜了,会让自己无视他的丑颜,忍不住心动,这是自己刚发现的。
“丹荷,以后别再叫本王虎哥哥了,像其他人一样称本王虎王。”琥瑝不太愿意地叫了他的本名,随即吩咐道。他老亲昵无比地叫自己虎哥哥,若让人听到,成何体统。
闻言,丹荷不禁露出十分难过的表情,自己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叫他虎王,就想叫他虎哥哥。
见丹荷一副泫然欲泣,很是可怜的模样,琥瑝竟觉得有些不忍,说道:“你实在想叫本王虎哥哥,本王允许你在没人的时候叫,但有人的时候一定要称本王虎王。”
“谢谢虎哥哥,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丹荷喜逐颜开,犹豫了一下,害羞地起身在琥瑝迷人的俊脸上吻了一下。
“真是个不知羞的骚蹄子,大白天的就勾引本王了。”琥瑝淫邪一笑,把他拉到怀里,隔着薄衣乱摸他的身子。
“啊……虎哥哥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普通的伺候,你快放开我,别让人看见了……”丹荷惊叫一声,马上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虎哥哥派了十几个太监、宫女来“玉荷宫”伺候他,那些人现在虽全在外面,但若有人突然有事进来……他不敢想了,羞死了!
“何为普通的伺候,像刚才那样吗?那种伺候可不能让本王想起我们以前的事,你想让本王想起我们以前的事,必须像每晚在床上伺候本王那样,伺候本王才行。”琥瑝笑得更淫邪了,更用力地乱摸他的身子。
其实自己一点都不想想起他们以前的事,自己可不愿意知道自己是如何爱上这绝世丑八怪,爱他到送他虎牙,要娶他为后的,自己觉得那是一个错误,能忘记真是太好了。
自己虽喜欢他的性情,更喜欢他的身子,但并不想爱上他,娶他为后。
“啊……哦唔……虎哥哥,大白天的真的不行,求你等到晚上,好不好……嗯……晚上我一定像这几晚用嘴好好伺候你,下面也随便你用手玩,好不好……啊……”丹荷无比娇羞地呻吟道,双眸已染上情yu生出媚意,双颊也已经有些酡红。
虽因身子还未完全养好,他没有被虎哥哥真正的宠幸,但这几晚每晚用嘴伺候虎哥哥时,虎哥哥都会尽情玩弄他的身子,尤其是下面几个私密处,让他的身子比以前还敏感淫乱。现在只是被虎哥哥隔着衣服乱摸,身子就有了感觉,酥软得要没有力气挣扎了。
“你竟敢一直大不敬的在本王面前自称我,而不是臣妾,本王要惩罚你就在大白天伺候本王,在这大厅里为本王吹箫,脱光光让本王淫玩全身,尤其是下面的那些骚处。”琥瑝吻上他难看却柔软的嘴唇,开始扯他的衣服,腹下故意淫亵地摩蹭他的下体。
虽然他的身子因之前伤太重,一直不能用下面两朵小花儿承欢,但他的小嘴骚得很,每次都伺候得自己的金枪好不快活,所以自己忍不住天天来“玉荷宫”找他,让他为自己吹箫。只是Cao干淫玩他的小骚嘴,就比Cao干淫玩其他妃嫔下面的女儿花和男儿花还爽,让自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