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我问了冬梅许多问题。
当然,我是装失忆问出来的。呵呵,我可没那么傻,直接问,那不穿帮才怪!
你道我问的都是啥?
这还用说?当然是我现在的身份,我的家庭背景等等。
你猜现在的我到底是谁?
呵呵~,说出来别吓坏你!
原来呀,我栖身的这副新皮囊,居然竟是堂堂东旭国白丞相家第四位少主,白惜香的肉身。
所以算来,我的前面应该有三位比我年长的孩子。
听冬梅叙述,他们分别是:大姐白笛香,二姐白画香和三哥白宝诗。(哎呀!呵呵~,我还以为是百宝箱呢!)
听到这些名字,你是不是觉的有些奇怪呢?
原来呀,它们都由来于小时候的抓阄。
也只有我,由于从小胆怯,所以呀,抓阄的时候什么也不敢抓、什么也没抓着。这才没照白府老规矩,给我起个怪名。
后来,我那丞相爹也许是看我一时可怜,也许是一时吃错药、搭错弦,这才迟迟的给我起了个弱不禁风的名字。
长大后,他们三人也都各自潜心修炼自己名字上的那个技艺,平时也都互不往来。即便是在府中见着了,也都装作没瞧见一般,扭头就走,绝不多言。
也只有到了月月考试的那天,我们这几个孩子才会真正见上一面、寒暄一番。
相较之下,也只有我,这个白府的四小姐,是学啥啥不成,学啥啥不精,这就回回招来我那丞相爹的白眼,甚至是惩罚。
当然,这种惩罚不是一般的骂一句、打两下就算了的。
它隐含了人的自尊问题。
你道这惩罚到底是啥?居然这般深奥、厉害。
原来,我那丞相爹为了让我们这四个孩子勤于课业,特此增添了这么一项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