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负疚和道德罪恶感再次在****间沉沦。
这样的沉沦已分不清梦幻和现实,凌楠觉得自己那段时间都过得混混沌沌的,她就如同疯了一般,在那种久违的激|情中迷失了自我,甚至连和她朋友的那些渠道都被她切断了。直到她妈妈一个电话,告诉她蒙蒙生病的消息,她才忽然从这种混沌里惊醒过来,慌不择路地从家里奔逃出去,就好像在一个狭窄的过道里奔赴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当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才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蒙蒙发烧了。
凌楠的母亲告诉她,蒙蒙是想她和路子明了,结果那晚没穿着外套就跑出去了,然后冻到感冒发烧。
凌楠抱着蒙蒙在出租车上,听着母亲在一边的唠叨,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难过,于是更加紧地抱住了孩子。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凌楠觉得脸蛋有点发烧,忙把头别了过去。
“这几个礼拜连路子明都来看过蒙蒙几次——哎,他虽然人挺混账的,但对孩子还是挺好的,他还问起你,我说你好久没回来过了他还奇怪呢。”
“妈,你别说了。”凌楠抱着怀里蜷缩成一团的孩子,车外的光影在她的脸上不断地掠过,她慢慢低下了头。
凌楠陪着孩子在挂针的时候,蒙蒙一直很乖很安静的样子,她躺在凌楠怀里,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凌楠则摸着孩子的额发,心里慢慢有一种情绪沉淀了下来。
她好像总是在最失意的时候碰到言忍,所以这一次又在医院碰到言忍,她几乎是有些见怪不怪地挑了挑眉了。
“好久没见着你了,”言忍看着她微微笑了笑,他看了一眼蒙蒙,关切地问道,“孩子病了?”
“嗯,就一般感冒发烧,没什么大碍。”凌楠看着他,“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是肠胃炎——老毛病了。”言忍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反正一出事就特有经验来医院吊盐水了,我不能让自个儿病拖到明天,可也没人来照顾我。”
凌楠微微一笑,便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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