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来,把脉。”白沐春坐到床边道。
“叫敖放进来。”楚凌天伸出手让白沐春把脉。
在门外一直小心听着的敖放一听见楚凌天的话,不用白沐春叫自己就进来了。
“爷有何吩咐。”
楚凌天体内的药力已经消退,自己坐起身面色稍显尴尬地问道:“敖将军,你看我现在开始学武的话·····还来得及么?”
听了这话,不止敖放就连白沐春都差点掉了下巴。
谁能想到有一天这个曾经死也不肯吃苦学武的男人,会主动提出要求要去做那种苦差事。
“曾经的沈老将军可是夸过爷我根骨奇佳,是百年难得一见学武奇才。”楚凌天又道。
“这个········”敖放很为难。
楚凌天“老”来学武的愿望自然没能实现,因为实在是太“老”了。
要说他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学武,那也不尽然。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夏岩。
当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在他怀里受伤的时候,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愧疚和丢脸。
“爷,那夫人······怎么办?”敖放接到楚凌天的吩咐,要一路往凤齐城去。
“留下消息让陈青到了之后立马寻人。”楚凌天道。
嘴上说的虽然很若无其事,镇定无比,心中那团火烧得人有多烦躁只有楚凌天自己知道。
若不是他现在有非做不可的事情,他一定要亲手把那女人抓回来。白天的凭栏馆依旧大门紧闭,一点也看不出它在夜幕降临时的繁华喧嚣。
门窗紧闭,屋内光线暗沉压抑。
“不是说要在亥时将人给我带回来的么?”红木椅上,玄衣男人右手食指轻轻摩挲着杯缘:“人呢?”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将头死死叩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颤抖着。
“小的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自己去领罚,加派人手去寻找小姐,再敢伤她一根汗毛,就提头来见。”男人声音淡然里面却掩不住的冷意。
“是,是。”跪在地上的男人如蒙大赦,颤颤巍巍应道。
夏岩身上的钱并不多,还都是从那个说书先生那儿挣来的。天一亮立马去了医馆将伤口包好,又在成衣铺买了一身男装换上。
古代的女人在外行走有多不方便她是知道的,况且她一个妙龄少“妇”。
从成衣铺出来,迎着刚升起的太阳,夏阳用手在额上搭了一个凉棚,眯眯眼。
终于·······她自由了。
这种心都要飞起来的感觉,是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装好剩下的钱,夏岩又到了昨天说书先生的摊前。不过现在是上午,那里并没有人。
像早市摆摊的人询问了说书先生的住址,夏岩很顺利地找到了。
不管她要去哪儿,都需要钱不是。现在就让她先去挣上路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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