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严伯还是梁山伯。”想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夏岩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最后还是无济于事,只能转头走掉。
“小姐她怎么了?怎的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老者颤巍巍道。
只需拐个弯月尘就能想明白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一直很自信并自我感觉良好地以为自己背后的那人暗恋她,今天发现自己偷偷来见的人是严伯,所以她以为他的主子是严伯,是一直默默暗恋她的人。
但是没道理,她怎么会连严伯都不认识呢?刚才她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
“她有了身子,我先!”
月尘顾不得其他,随后追着夏岩出了门。
回到家,月尘对于刚才严伯一事只字不提,夏岩也没再问,因为她只觉得自己的三观毁的好彻底。
可越是这样,月尘就越不能理解。严伯是屠家的管家屠家小姐没道理看见他一点见到熟人的惊讶也没有,倒是全剩惊吓了。
“你···不认识他?”晚上吃饭的时候,月尘终是忍不住问道。
夏岩夹着菜,不甚在意:“谁?”
“严伯。”
“今天的那个可以当我爷爷的人?不认识。”夏岩嚼着饭菜道。
“我需要再次强调一下,我主子没有暗恋你,并且···严伯不是我主子。”月尘看着她认真道。
夏岩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这才笑道:“我就说嘛,你这样的人一般人是用不起的。”
“可他是你们屠府的管家!”
月尘的话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将夏岩劈的外焦里嫩。
什···什么玩意儿?
屠家的管家?
“呃···可能是今天,我,我太激动,一时没有认出来,呵呵·····”夏岩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伸出筷子去夹那个大瓷碗里面的菜,却被月尘一筷子打掉:“那是甲鱼,孕妇不宜食。”
“那你还放这儿干嘛?”夏岩讪讪道。
月尘眯了眼细细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眼神慌乱,眼珠子不停地动来动去,但视线却不敢与他对视,甚至刻意躲避他的目光。手中的筷子就没停过,一直不停地夹菜吃,且不顾自己的禁忌。
这些表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女人有事隐瞒。
“把手拿出来。”月尘道。
“今天你跟着我跑出门,我给你看看你的身体有无大碍。”
“你啥时候还会给人号脉了。”夏岩不疑有他,将手伸出去。
月尘将她的袖子掀起,故意不小心往上掀了掀,这才将手指搭在她的腕上。
“我看不出来,还是去大夫吧!”月尘说着起身离开。
蒙古大夫,不懂装懂!夏岩默默想。
月尘眉头轻蹙,她的右手小臂上却是有一粒红色朱砂痣 ...
(。既是如此,却又为何连自己家的管家都认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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