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尽然,但是兴趣怕是已然被她挑起。”枭隼凤眼流光,心中亦是微微而动,谨之闻言,不觉摇头,
“这是何道理,难道他有甚怪癖,竟会对冒犯自己之人起兴?这岂不是…”犯贱二字,到了嘴边,便又咽了下去,襄王毕竟是皇子,这话若是传到他人耳中怕是要给王爷惹上麻烦。
枭隼闻言不禁朗声大笑,笑得异常开怀,且带着几分痛快,伸手拍着谨之道,
“你想说的可是犯、贱二字?哈哈哈哈…。”谨之闻言微微惭愧,他本就是不懂之人,这话说来却觉难以启齿,枭隼见他如此更是笑得欢畅道,
“你可知,今日本王也被她骂得体无完肤?”谨之闻言,顿时一愣,随后便是惊愤交加,却闻枭隼继续笑道,
“他居然骂本王是混蛋,与那襄王沆瀣一气,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哈哈哈。”枭隼笑容绝美,神色幽深,满是浓厚。
谨之闻言,神色早已变成灰土,他无法想象他家王爷素来笑面迎人,女子对其更是毫无抵抗之力,往往只要王爷一个笑容便会扑到于他脚下,而王爷虽每每对她们笑意盈盈,可这女子居然胆敢公然辱骂当真胆大包天,心中顿时又气又恨。却闻枭隼嘴角微勾,神色炳焕道,
“谨之,你可知,我为何对她另眼相待?”谨之闻言思索片刻,便微微摇头道,
“属下驽钝。”
“她懂得审时度势,也懂收敛锋芒,亦懂得明哲表,而今日,她被激怒,居然声称,除非她愿意,否则世上无人能擒得住她。呵呵。”谨之闻言眉头打结,
“她竟如此狂妄?”枭隼回身眸光含笑,流光微转,
“她几次极尽低调,却以为今日到了绝地,方大胆透了能耐,她若非虚言,便是我过往小看了她。以我今时今日之地位势力,我均不敢口出此言,她却如此自信,我倒想拭目以待,看她如何逃出我的掌心。”
枭隼是字,真名楚白,楚滇国二皇子,名号楚绫王,是当今楚滇国皇帝同父同母胞弟。而枭隼是草原上的一种鸟,没有天敌,而他生性狂傲霸气,是鹰中之王∏楚白最喜之物,是以为自己题字名为枭隼。
谨之闻言心中不悦,若是他家王爷真的喜欢那种女子,他最对不起的便是已故去的老楚王,心中不禁郁闷愤恨—思另外重要之事,便开口道,
“那女子话中真真假假实难分辨,白夫人可是要继续寻找?”枭隼闻言收回神思,笑得格外邪魅道,
“是啊,她所言之中,究竟那句是真哪句是假?呵呵,你们派人即刻去白芷崖之下去寻尸首,若是寻到便运回京都,我要亲见,她虽极力真切,可我却不甚相信,除非真凭实据,否则继续寻找便是。”谨之领命便匆匆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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