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胆子不小,胆敢三番五次辱骂本王,你当真活腻了不成。”云泥闻言便是一愣,心道,他倒是不笨,知道自己定是看出他身份,便左右摇晃道,
“你这人,自己未言明身份,我又怎知你是爷,还不快快松手,当心本姑娘将你自盗家门之事书成快书街知巷闻。”不羁本是碰碰运气,想她古灵精怪,许是能侥幸逃出,抑或是当真有人接应,却不想自己为她焦心担忧,她却在此睡得昏天黑地,他一时怒极顾不得男女之别,便直接拎了她起来。此刻闻她明知自己身份竟仍是无丝毫收敛,不禁又气又怒,随即又觉她无聊,他最是不在乎别人如何道他,她却用这种烂话威胁,不觉可笑。
可见她吃痛,手上倒是松了几分,将她翻身过来,扔于床上道,轻咳二声,佯作严肃质道,
“说,你那党羽身在何处?”云泥被摔了疼,身子本就不爽,心中渐渐恼火,见他神色肃然,可严重却全无威信,不禁支起几分,抬手揉揉额头,指了指不羁,脸色无奈道,
“明知故问,这不正近于眼前?”说完便见狡黠一笑,向他折眸。不羁见她这般俏皮,心中虽怒却无从发泄,起身坐于床沿,轻弹身上褶皱,一身威严,瞥向云泥,道,
“你休要强辩,本王已知晓你是被他人接应而走。而你本在书房又为何昏在玄机阁中?”云泥闻言,不禁神色郁结道,
“我本是于书房之中,可谁想哪个天煞的竟突然背后突袭,待我醒来之时人便已然在了玄机阁,想是哪些个贼人窥见了我们,便想拖了我成那替死鬼的。待我逃出王府,却又被黑衣人劫了去,关于一处地窖之中,幸而本姑娘机智过人,拼死逃了出来,仅是此时刚解了毒在此休养,便等来王爷这般粗鲁对待,想我那时眼中心中只想护了王爷周全,那般赤诚心肠,竟换的如此下场,当真令人心寒。”云泥脸色难看,理直气壮,先声夺人倒是令秦牧歌无法接话,云泥见他神色几分尴尬,便冷哼一声,翻身撤了锦被,双眼一合,人便欲再续前梦。
秦薄立于客栈后院水渠之旁,神色难明,却突觉领口一紧,人便被那爷爷一把扭了领子,向楼上跑去,且满脸诡异笑道,
“快随我来,有得好戏,错过了,莫嫌我不义气。”
半刻之后 ,二人便悄手蹑脚伏在门外听内里动作,秦薄见那老者神色****,笑得极为龌龊,心中多少猜测到发生何事,不禁眉头微蹙,神色几分厌恶♀爷爷便是秦穆国太上皇秦淮,年仅三十有八便退位与自己未满十六的三子秦朝阳,便是当今秦穆国皇帝,从此离开皇宫逍遥于世,仅有惹了麻烦闯了祸端,方会回京寻求秦牧歌为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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