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端过粗,进不得去。”秦淮闻言一张老脸早已闷红出血,却闻云泥不耐道,
“王爷可是故意?倒Сhā而入便可。”秦淮闻言脸色不禁咂舌,嘟囔道,
“未想这女娃,竟诸多路数花样,比那孙儿却是强上百倍。”说完更是摇头,一脸唏嘘∝薄直觉此时心跳如雷,浑身怒张,却见那秦淮瞬时起身,神色难看道,
“坏了,怎的打了起来?”说罢便推门而入,果然见二人此时正衣衫不整,乱作一团,一个脸色通红狂风怒号,一个脸色微白笑得得意,二人双腿双手纷纷纠缠,于屋内方寸之地滚来滚去,门口二人本以为能见到如何香艳情景,却不想竟是二人披头散发毫无形象大打出手,一个嘴角有血,一个额头泛青。犹如两个孩童一般。
秦淮见之不禁目瞪口呆,舌桥不下,秦薄本是背对,感知秦淮动作停顿便回头来望,原本浑身阴寒之气,瞬时散去,眸光惊诧,随即便恢复一波冷然,嘴角不觉微勾,冷哼一声,转身出门,走的果断。可仅有他自己心中知晓,心中一处微微一松,是为那放荡不羁的兄弟,还是为那胡作非为的女子,抑或是为那自己心中不曾细想也不敢揣摩的一抹思绪≤归,如此却是他乐见。
(原来如此)
不羁本不是咄咄逼问,此时出言质问,其实也仅是向她要个由头,至于是否真实可靠,他心中深处却是不想过于追究,毕竟她肯舍身救他,是不争事实。此刻见她这般脸色苍白,神色憔悴倒也有了几分不忍,刚欲起身却闻云泥惊叫出声,骤然跳起,卷了被子,连滚带爬,一个牵绊,竟直直砸于自己怀中,脸色难看至极,惊呼道,
“硕鼠。”不羁一时不备,倒是吓了一跳,见她如此,不禁满脸惊愕,未想这天不怕地不怕之人居然会怕那灰土之鼠,不禁朗声大笑道,
“原来姑娘也有所惧之物,倒是怪哉,哈哈哈哈…”云泥惊魂未定,却是全然未闻他所言,眸光几分动荡,心中却是阵阵恶心,继而被一波波冰寒淹没。
不羁本是调笑,瞥见本该暴跳如雷的云泥,此刻仅是白着脸面,眸光凌冽,渐起杀气,身子亦是微微震颤,不羁敛笑,不明为何她对硕鼠竟如此反应,更不明此刻她这般戾气又是为何而生。
“你怎了,可还好?”不羁声音敛了几分威严,低眸望她,云泥闻言,骤然清醒,眸光仅得一瞬慌乱,便镇定下来,侧眸惊见自己竟跃到他身上,脸色一窘,未等不羁动作,身边一个转身借力,翻到了旁侧圆桌之上,笑得勉强道,
“呵呵,平日里最是讨厌这般脏兮之物。”不羁闻言,见她难得示弱,不禁嘴角一扯,思及这几日被她这般无礼对待,不禁笑道,
“看来姑娘倒也无得那般厉害。”云泥抬眸见他笑得得意道,心生恼意,脸上却笑道,
“若是王爷欲要酬我救命之恩,不若捉了它扔将出去可好?”云泥本可以另选别处安睡,可心知有他在了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稳的,便故意戏弄刁难他,却不想不羁闻言,倒是瞬间敛笑,望了望她,眸光几分认真,不禁英眉半簇道,
“你让本王为你灭鼠?”云泥闻言颔首,眉头微挑,几分挑衅,
“自然,此间,除了我这弱女子,便是您这骁勇王爷,难不成襄王也惧这短毛之鼠?”虽放不得身段,思及她当真是怕极了那物,且男子英雄救美之心也随之蠢蠢而动,再闻她出言相激,便神色严肃道,
“休得胡言,本王怎会惧怕那般鼠辈。”说完便脸色不悦,四处翻腾,可自己从未做过这般俗事,自然便是满屋胡乱翻腾,云泥坐于桌上,见他忙乎的不亦乐乎,也懒得出言提醒,感觉肚子空空,便随手抓了把果子充饥。
不羁翻来寻去却连个踪影也未曾寻到,就在此时便见那硕鼠沿着床沿一路攀爬,结果误被不羁挥动震下,此刻四脚朝天瘫于床上,晕头转向,不羁闻声,见那硕鼠浑身灰土,极为恶心,欲要抽出宝剑,又觉屈辱了。可欲要亲手而动,又觉脏兮难耐。而就在此时秦淮与秦薄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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