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七日时间,速速痊愈,否则一切免谈。”云泥闻言方才如梦初醒,自觉失态,也不矫揉造作强加掩饰,抬眸望了望道,
“七日足矣。”云泥知晓他这般嘱咐,绝非关心,定然是七日后有得大计需她辅佐,秦薄闻言依旧冷言道,
“如此甚好。”说完便欲侧身离去,云泥却瞬间思及一事忙言道,
“王爷留步。”秦薄脚步停顿,眸光寻视,云泥方神色有得几分怒意道,
“王爷可否将衣衫还与云泥,这般涅,云泥着实不惯。”云泥话说的恭敬,可却是咬牙切齿,字字清晰∝薄闻言心中暗道,今日这般均是你自找,他若不报当日羞辱之仇,如何能一舒心中怒气,是以冷哼道,
“姑娘身负重伤,如此倒可静心休养。”云泥闻言,不禁杏眸圆瞪,心中腹诽他一派胡言,多年不见未想他也有这般无赖强辩之时,不禁咬着唇瓣道,
“王爷当真贴心,可云泥毕竟是女儿身,如此与男子共处一室,可是坏我名节?”秦薄神色未动,脚步微踱,冷然道,
“那姑娘从天而降,窥伺本王沐浴,可也是坏了本王名声?如此一来,你我倒是扯平。”说完嘴角一勾,冷哼不屑。云泥闻言,嘴上一时语塞,心中却被气得不轻,不想他素来沉默寡言,如今却是这般巧舌能辨,抑怒道,
“王爷不给,云泥也有得本事去夺,王爷又何必多此一举?”秦薄微微颔首貌似同意,口中却道,
“姑娘若是有得本事附被逃窜又避得过侍卫大可如此而为,仅是本王府上均是男子且守卫之人武艺精湛,结果怕多半会羞辱了姑娘。”云泥此刻心中怒极,却仅是怒目圆睁不肯发泄,玉参未到手,她便必须隐忍,而秦薄竟然这般恶趣味戏弄她,倒是令她吃惊不小,是以怒极反笑道,
“好,既然王爷有如此嗜好,那云泥便恭敬从命。”说完便心下一横,将肩膀紧攥被子骤然一松,霎时露出细白香肩,莲藕玉臂,嫣红肚兜半挂于身,香艳之色可见一般。却见秦薄见之眸光微微一动竟并未回避,反而正身而视,神色幽深凝视,犹如较劲儿一般,似是算准了她不敢。
云泥本是心中憋闷,不敢硬碰,想另种发泄,吓他一吓,可未想他竟是这般,此时这般若是自己不敢继续,岂不是被他笑死,心中大悔自己不该如此轻率,怎的一时怒极,忘了他如何性情。见他眼中渐显冷笑,云泥更是受激,思及自己胸前肚兜之内均是绷布伤带,也无甚可看,眸光挑衅,峨眉半展,紧紧凝视秦薄,玉手缓缓抚上锁骨,慢慢游移向上,秦薄心中跳动加剧,眸光却仍是冷然相抗,云泥见他丝毫无得窘迫,心中更是闷堵一片,纤指微挑浅勾,便搅了颈上锦绳,云泥心跳如鼓,气势却不落分毫。却见秦薄嘴角冷勾,轻哼道,
“无胆?”云泥闻言,心中惊愤乍然四起,眸光狠色一闪,嘴角魅惑一勾,手下骤然一扯,嫣红肚兜便顺势嗖然滑落,雪白之躯赫然呈现,果然下一刻,便见秦薄眸光一惊,本能侧身回眸,几分抑怒冷道,
“无耻”云泥见他露了败象,不禁几分快意,她知晓自己此时行为有多惊世骇俗,于他人眼中极尽下流****,可唯有她心明,她敢如此而为,只因这人是秦薄,她再是了解不过之人,即使她脱得一丝不挂,即使她用尽浑身解数诱惑于他,他也不会有丝毫淫思邪意,仅会如此时这般,避而不见,口中愠怒。云泥轻叹一声,缓缓拾起肚兜复又系好,
“看来王爷也并非有如此嗜好,又何必刁难云泥一介女子?”秦薄侧目而视,见她如此神色,眸光不禁一暗,心中一股冷意渐渐升起,随即下一动作却令云泥意想不到,只见秦薄双手负后肃然转身,骤然欺身上前,直抵云泥鼻尖分毫,眸光无波无澜,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道,
“姑娘这般身段当真无甚看头,可有人提醒姑娘莫要如此,害人害己?”云泥闻言顿觉熟悉,好似何人便是这般神色不屑,冷言冷语,随即一阵莫名心痛,是了,就是死去的蓝图,见他神色满是鄙夷,心中一时痛极,伸手便是一巴掌,却被秦薄一手勒住,控住行动,附身而下,抵在床边压低声音,威胁道,
“不管姑娘昔日是何处小姐,哪家千金,既然投诚于本王晋王府中,庇佑于本王屋檐之下,那姑娘便该学会低这个头,否则光凭一时聪明倔强终会吃得更多苦头。”说完更是神色冷然逼向云泥,云泥被方才这般牵扯,动了伤口,早已疼的浑身薄汗无力对抗,此刻见他这般冷厉毕现,不觉心中冷寒,未作言语,仅是狠狠凝望回去,二人一时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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