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既然让云泥去盗,这方法必要云泥来选。”云泥没了嬉戏之态,心中却是盘算各方,秦薄闻言也答得利落道,
“可以,你所需何物,本王会尽力满足。”云泥忖度半晌,秦穆皇宫自己曾经去过几次,但盗得都是些进宫宝物,未曾费甚力气,但时隔几年,怕多有变化,必要小心谨慎方可一气呵成,便道,
“王爷手中有何准备?”秦薄闻言从怀中掏出几张锦帛递于给她,深沉道,
“皇宫地形图,侍卫轮换布置图,以及最后一道重锁建造之图,姑娘可否无需钥匙直接将此锁打开?”云泥接过,仔细查看,心中赞道,他果然做足准备,居然连着重锁建造之图也弄了来,看过之后云泥也不虚话直言道,
“世间之锁云泥均可破得,仅是此锁并非单独一锁,而是内外双重对锁,设计极为精巧,若是稍有偏差,内锁便会自动封闭,再无得机会打开。”秦薄闻言见她神色满是赞叹却不乏自信,便道,
“有何办法?”云泥闻言,面上方露得几分难色道,
“方法有三,其一便是无得钥匙,确需得一炷香时间,方能解开。”秦薄闻言不尽蹙眉摇头道,
“时间太久,此法不通。”云泥继续道,
“其二,便是令我摸一摸那钥匙,云泥便可凭了记忆,配出相同。”秦薄闻言思索半晌仍是蹙眉道,
“钥匙被一分为二,分别在二人身上,而其中一人心性谨慎,平日除了亲信无人能近其身,且他深居简出,无得机会,若被他察觉便会功亏一篑。”秦薄如此道来,云泥闻言心中已然知晓他所说何人,多半是当今皇上最为看重的二皇子,秦朔月,折言曾道此人心性狠厉多疑,做事善于谋略,极其危险人物。
“其三,便是出其不意。”云泥嘴角微勾,神色隐晦,秦薄闻言心中已然明白她意思,
“不妨直言。”
“既然此人如此谨慎,那云泥便于众目睽睽之下出手,那时许才是他最为大意之时。”秦薄闻言微微颔首,云泥便继续道,
“晋王既然前去贺寿自然少不得贺礼,不若云泥便为晋王准备这一礼,但是钥匙到手之后云泥需要晋王以及手下极力配合,若是时间拿捏精准,定然可神不知鬼不觉盗得此物。”
“可以,本王定会全力配合。只是本王不欲将此物盗出引起事端,只欲要那其中内容,姑娘可有的办法短时办到?”云泥闻言心道他倒是不傻,知晓若是东窗事发他定然被列入怀疑,且依他如今身份,定然无得能力自辩。如此倒是聪明。即可得到所需又可不惹丝毫怀疑。
“究竟何物?”云泥必须知晓内容多少方可测量自己能否有得时间完成,秦薄闻言微微蹙眉,知晓此事瞒不得她,即使此时不说她入内得手也会知晓,是以便直言道,
“金三翎布兵排布图。”云泥闻言心中却骤然一惊,心道他这般紧张之物,竟然是金三翎布兵图,众所周知,金三翎是三国征战要地,被三座大山分割而成咽喉之地,易守难攻,三国之中无论哪一国欲要发起战争均要经过此地,难道当真如折言所说,三国终究要战事再起,心中喟叹,面上收敛神思道,
“可以,时间该是充足。”云泥思索半晌方疑惑道,
“宫中守卫森严,且人多眼杂,本是最难下手之处,王爷为何不待此物传出宫外再行动手?”云泥觉得以秦薄素来谨慎之态,怎会舍易求难,秦薄闻言不禁眸光加深道,
“大寿次日,此图便会被分为八阙,分别由宫中高手暗中经由不同途径送至巫山韵池。”秦薄并未隐瞒,倒是令云泥颇感讶异,见他神色自若,心中便知他每每遇事如此神色,定然是有得甚高端对策,可她感知他却是不愿金三翎被秦穆国所破。之后二人便又将计划细细道来,最终达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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