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姑娘无事便好,哎,仅是不知晋王此时可否也如姑娘这般,吉人天相。”枭隼意思懒懒,果然便见云泥脸色一变,嘴角弧度僵硬几分,见枭隼意思离开,竟头次主动牵他手臂,整理几分神色道,
“此话怎讲,晋王怎了?”云泥心中几分忐忑,欲要冷静捋顺,却觉诸事纷乱,令她一时分辨不明∩隼闻言轻瞥云泥,却是异常阴冷,嘴角勾笑道,
“看来姑娘对晋王受伤一事,竟有切肤之痛,倒是出乎本王预料。”云泥闻言,知道自己情绪外泄,便狠狠压下心中不安,抬眸笑得几分勉强道,
“食君俸禄为君担忧,王爷何需惊讶。”云泥手中紧握,却是几分忍耐,她本就不喜同这般精明人物周旋,且秦薄安危未知,更是令她没得耐心,却闻枭隼笑容回转,添得几分冷意道,
“晋王此刻生死未卜,姑娘作为忠信礼该探望,何必如此隐忍?”枭隼笑颜如是,语气却极尽刻薄试探,云泥被他嘲讽语气渐渐激怒,却又不得不强忍,她身有要务,若然动起手来,自是自己吃亏,是以垂眸,沉道,
“多谢提醒。”语落便欲转身外出,刚走出两步,却被枭隼骤然出手,大力勒回,直直抵制在后方角柜之上,引得柜上之物噼啪跌响,云泥背部剧痛,冷汗骤然一层,紧咬贝齿,再也无法佯装和气,仅是狠狠瞪着枭隼,一身僵持。
却见枭隼此刻全然颠覆了往日含笑翩翩。眸光如刃,寒光慑人,低声靠近云泥道,
“本王早便警告过你,激怒本王于你绝无好处,看来姑娘只将其视做耳边风。”枭隼眸光如鹰,利眸紧随,云泥被他一番粗鲁对待,早已怒上心头,难以压抑,此刻见他突然这般无故发飙,更觉无得道理,是以厉声怒道,
“枭隼,你莫要过分,即便你是王爷,也无权管得晋王属下。”
“晋王如何,此刻命悬一线,可还能顾及于你?”枭隼笑得肆意,可那‘命悬一线’一词,却是将云泥彻底激怒,抬臂便是辣手一推,几分低吼道,
“楚白,你究竟要甚,我云泥如何惹了你?竟令你这般乐此不疲冷嘲热讽?”云泥气得胸腹急剧,眸光如火,枭隼闻言,却再次欺身而上,加重手上力道,将云泥带入怀中几分,近在咫尺狠色道,
“我要甚?笑话,姑娘这般冰雪聪明竟不知枭隼要甚?”云泥闻言,更觉他有心戏弄,一时更是怒上几分,满脸警告道,
“放手,无论你要甚,本姑娘均无心奉陪,放手…。”云泥本就担忧秦薄伤势可及性命,再加之他出手钳制,更是心烦意乱,没了耐性,拼命挣脱,枭隼见她如此,心中一滞,面上却是笑得放肆道,
“本王要…你。”云泥闻言一愣,骤然退手中动作,抬眸望去,却是枭隼一片深沉眸光,内里蕴含了太多东西,一时波澜四起,将云泥瞬间击中。
她虽不太懂男女之事,可那眸光太过绚烂,太过深沉,让她一时分辨不明,许久才缓缓清明,侧眸撇头,面无表情道,
“怕要王爷失望的,云泥无心。”说完便脸色一沉,抬手轻推,挣开枭隼怀抱,却见枭隼紧握成拳,神色阴沉,道,
“无心?怕姑娘仅是对枭隼无心罢了。”云泥闻言不觉停步,侧眸回道,
“如王爷这般心深似海,实则也无需他人真心。”却闻枭隼闻言,不禁放声讥笑道,
“那姑娘之心究竟给了何人?秦朔月?云逸凡?秦牧歌?秦薄?还是你这屏风之后躲藏之人?”云泥闻言,骤然回眸,几不敢信,心中犹然一股寒意,眼望枭隼,一时浑身冰冷。
思及他竟将这般深沉心机用于她身,便觉毛骨悚然,而他今日这番言语她又能信几成,她自觉心思敏锐能多少看透人心,可枭隼却是她唯一看不懂之人,是以她从同枭隼相遇初始便将他归为危险一边,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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