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几分醉意,侧眸望着哑娘满眼担忧,竟扶桌而起,斟杯水酒,冲着哑娘而去,哑娘见她如此神色几分担忧,急忙搀扶住她,神色示意她莫要醉了,胡言乱语。云泥见之,神色几分迷离,推开哑娘委身便跪,哑娘见之急忙望向秦薄,却见云泥跪地不起,抱着哑娘腰身道,
“姑姑,今日是云泥大婚,云泥没得爹娘来拜,便拜姑姑可好?”哑娘闻言甚是惊讶,一时无措,却闻云泥继续道,
“云泥想代王爷敬姑姑一杯。”云泥抬眸,眸光已然水波粼粼,那眼色怕是仅有哑娘能懂∑娘心中狠然一动,抬头望着秦薄几分纠结,却闻秦薄收敛几分怒意,淡淡出声道,
“姑姑受得起,喝下便是。”哑娘闻言,顿时一股热流袭遍全身,返身颤巍着接过云泥水酒,浅酌一口,竟眸光含泪,一时哽咽,云泥返身抱住哑娘,眸光氤氲压低声音道,
“姑姑,今日有你,云泥方觉不甚凄凉。”云泥亦是几分哽咽,闻得哑娘不忍落泪,轻拍云泥,秦薄见二人情态,倒是几分唏嘘,抬手便将桌上之酒豪饮入腹。就在此时便闻身侧突生一股凌厉杀气,云泥虽几分小醉,却敏锐感知,本能护住哑娘,将她向旁侧猛然一推,自己则向后不住顶退,却见来人居然并未蒙面,竟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看样子不过二八年华,眼中却蕴含滔天杀气,云泥一时无法思索仅想保命,是以脚底攒动,足尖用力,几个起落人便跃出丈远。却见秦薄本是惊诧起身但看清来人之时,却又骤然收回气势,眸光示意肖仲稍安勿躁。
云泥方拉开距离,便见那女子变换一招,飞至半空,横劈一剑,狡虽不凌厉但是蛮力有得,云泥应对尚算自如,见秦薄肖仲二人储不动,心中不禁大怒,返身对那女子道,
“哪来的野丫头,胆敢坏我花烛。”云泥见二人穿来跑去,原本喜气灯笼大红喜字早已被她砍得稀烂,此刻倒是真的怒了。
那女子似是中气不住,内力尚浅,折腾半刻,便已不住喘息道,
“你这狐狸精,勾引我家兄长,又坏人姻缘,今日居然有得脸面嫁于他人,你当真该死。”说罢,好似怒上心头,迎头又是一剑,云泥被她弄得糊涂,四处躲闪道,
“你这丫头,当真胡闹,我如何认得你家兄长,又如何坏人姻缘,你休要诬赖。”云泥此刻头顶珠钗已然纷乱,大红喜服,也裂开几条口子,却见那女子双手叉腰,脸色桃红,眼如铜铃,气愤道,
“还不承认,我看你就是水性杨花之人,若有得几分姿色倒也算得,可恨的便是你这丑人多作怪,还妄图攀龙附凤当真无耻。”那女子说的振振有词,恍如真事儿一般,云泥本就见她无甚本事,不欲动手,却闻她居然愈演愈烈,公然辱骂于她,眉头不禁一展,神色几分冷然,手底微微动作,见那女子飞身来袭,便侧身而动,嘴角不禁勾勒,看准时机刚欲出手,却觉手臂骤然一麻,手中银针悉数而落,自己竟被人大力弹开,对面女子亦是被秦薄拦住,云泥回望见同自己动手之人竟是肖仲,心中不禁迁怒,恨道,
“你这是作甚?”却闻肖仲蹙眉低声道,
“姑娘不可伤她,她是…菩琴公主。”云泥闻言瞬时惊愣,还未如何反应,便惊觉面颊突然一阵火辣,
“这是本公主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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