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此刻浑然疯狂,居然举臂自伤其身,直将自己打得鲜血淋漓,秦薄见之,顾不得其他,放下云泥便飞身而去,居然不顾自己安危,直直冲上前去,抱住不羁,亦是嘶吼道,
“不羁,不羁,你给本王清醒,不羁…”却见不羁犹如被分割一般,满脸痛苦,不住挣扎扭曲,竟挣出一臂,狠狠袭向秦薄,内力粗暴,直将秦薄震得口口鲜血,周围暗卫见秦薄受伤,均是伺机而动,飞身欲要擒住不羁,却见不羁异常敏锐,翻身一滚,便将秦薄一掌击出丈远,阻碍一方黑衣之人,脚尖一带便将地上****攒入手中,狠然比划对峙暗卫。
众人见之,欲要硬夺,却见秦薄伏地呕血,伸手制止,他终是怕伤了不羁,却见不羁满眼血红,望着秦薄重伤,眼前却骤然交杂过往无尽画面,不羁直觉头疼欲裂,浑身上下叫嚣着冲天杀气,无法抑制,可在见到云泥秦薄那心痛眸光,满身鲜血之时,内心却一瞬清明,眼中骤然几分清醒,四肢百骸不住颤抖,意志同着体内喷薄疯狂拼命对决,下一刻,竟见不羁神色渐渐清醒且异炒苦,将****缓缓移向脖颈,周围暗卫见之亦是止步不敢轻举妄动。
秦薄见之,神色惊惧,痛声道,
“不羁,不要…”却见不羁缓缓扯开一抹笑容,满脸赃污,满口血色,令人异仇撼,摇头道,
“我不愿再伤你们…”说着竟握紧****,缓缓拉开,嘴角笑容渐渐瑰丽,云泥见况惊惧不已,见他侧眸望向自己,神色惊痛不舍,不仅攀爬上前,伸手却无法触及,周围暗卫蓄势待发,却均不敢太过上前。
“不羁放下****…”云泥神色祈求,不羁极力用疼痛唤得清醒,此刻见得云泥这般在乎自己,方觉一切值了,嘴角微动,眉头亦是舒展,
“照顾好他,其实…我早已生无可恋。”说着紧闭双眸,一行清泪冲出一道绚烂,手中狠然决绝,欲要自刎,云泥见之一时气急攻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嘶吼震天,
“我爱你…秦牧歌…”云泥一声惊天,震得此处峡谷久久回荡,脸上亦是血泪交加,望着不羁哀声大哭,下一刻便见奇迹当真发生,只见不羁胸口****已然没入一寸,却生生汀,满眼不可置信望着云泥,再而后便闻‘呯嗙’一身,手中****应时落地,周围暗卫蜂拥而上,将满目惊愣不羁捆绑制住。
云泥见之却不知欢喜,浑身力气一泄,人便直直跌于地上,不可遏止,失声痛哭起来,那一刻她当真无计可施,满身绝望,面对不羁她有太多歉疚,太多亏欠,可眼见他欲刺胸而亡,却什么也做不得。
那一刻,她好似当真便失去他。那种难过,令她莫名害怕,又莫名绝望,不羁却仅是眸光不动,紧紧凝视云泥委地恸哭,秦薄立于云泥身后,脸色亦是惨白,望着云泥背影,眸光几分滞涩。却无可否认是她救了不羁一命。
待云泥醒来,便见哑娘于一旁照顾于她,见她醒来,便反身而起合了门窗,回身开口道,
“你怎样?可还好?”哑娘眼睛通红,自是哭过的,此刻坐于床边,紧握云泥双手,竟又泪眼婆娑起来,云泥神智微微清醒,方思及发生何事,便猛然起身道,
“不羁呢?他怎样?可活着?”云泥起得急了,不觉剧痛,伸手抚着肩头,却见哑娘马上出手安抚,急急道,
“姑娘莫急,襄王无事,此刻正休息。”云泥闻言刚放下之心骤然提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