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时过境迁,本王均未介意,夫人又何必介怀。”秦薄此刻当真不明,云泥究竟如何同秦朔月有得牵绊,反应竟是如此浓烈。云泥闻言心中几分失望,脸上却笑道,
“时过境迁?呵…。。说的轻巧,云国五年苟且偷生,王爷可会任它时过,凭它境迁?”云泥以为他定会看出自己决然不愿,可他却终是选择佯装不知,不愿于此时出头,连丝毫挣扎均无。
秦薄闻言,心中骤然狠动,抬眸紧紧凝视云泥,脸色阴沉,抬手勒住云泥手腕,压低怒道,
“你说甚?”云泥眉头微动,神色却是几分倔强,望着秦薄道,
“曾几何时,我当真想做云泥。”云泥峨眉轻蹙,眸光透出几分刚毅隐恨,秦薄见之心头颤抖,这感觉太过熟悉,缓缓松开五指,收敛几分气息,
“你欲让本王如何?”云泥闻言微微摇头,
“王爷之心,云泥可见。”云泥并未直接回答,因她心知肚明,秦薄若然想阻止绝然会有得办法,可若他不愿,无论她说甚,得到的不过是托辞罢了。云泥心知秦薄多年部署,精心计划,绝不会因她这一女子而堪临险境。
秦薄闻言,神色亦是难看,她已然将他看穿,却见她低眸扫向他手中圣旨笑道,
“想必半月之内,府内便有喜事,云泥无缘得见,只能…提前恭喜王爷。”云泥早于云锦带病出来承接圣旨之时,心中便已然有了准备,云锦为外国公主,且大病未愈,若非同她有关,她定不会出来接旨,那唯一合理解释怕是仅有赐婚。
而这一切该是都在秦薄一步步计划之中,而他故意隐瞒,可是怕她坏了他好事,才如此积极送她入宫?云泥思及于此,不禁一阵心痛。
见秦薄,神色波动,一言不发,心中不住下沉,他竟为了保护他所爱女子,而将自己推入那万劫不复深渊,她该说甚,她能说甚。云泥眼中渐生强韧,十指早已扣入血肉,斑驳满袖。
秦薄仍旧不动,却有种感觉,此刻云泥刚刚靠近,怕又要渐行渐远,
“爱恨本是一念差,本王不明夫人为何反应如此强烈,但圣旨已下,本王也无力改变,夫人不若就此机会将前尘往事切得干净。”秦薄不明自己为何同她说出这些,却见云泥闻言竟然大笑出声,脚步向后半退,
“哈哈哈,切的干净?笑话,若然云泥有得异动,王爷可能承其后果?”秦薄闻言,神色低沉,
“本王从未规限过夫人所行,此次亦然。”秦薄说完,便转身离开,云泥闻言不禁胸腹急促,她早便知,他所决定之事,无从更改,即使面前是刀山火海,她也必要前行,只可惜此次一走,断送的便是她一十五年的所有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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