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晋王夫人?你可知你心心念念之人,此刻正与公主房中缠绵火热,而你这有名无实夫人,又何必为他从一而终。”枭隼笑容魅惑,故意将气息吞吐于云泥耳畔,惹得云泥浑身僵持,云泥闻言明知他故意出言气她,心中却难抑酸涩,回眸正视他恨道,
“是又如何?你情我愿。”云泥故意将话说的赤祼,果然枭隼闻言,手中骤然加重,眸光几分狠厉,压低声音道,
“好个你情我愿,待有得一日,被他一箭穿心,姑娘方知何为后悔。”云泥闻言心中一痛,他字字句句均是她心中脆弱,这个枭隼当真可恨,云泥心是如此,脸色却故作无谓,眸光轻蔑嗤笑道,
“原来王爷中伤之言,不过如此,倒是颇令人失望。”枭隼闻言神色一怔,继而骤然大笑,
“本王曾警告姑娘,激怒本王于姑娘绝无益处。”云泥刚欲反唇相讥,便觉眼前一黑,唇上一湿,鼻尖之下一片酒气,云泥反应过来,不禁满腹恨意,双手双脚不断挣扎,头颈亦是不住摇动,口中发出抵御之声。
枭隼今日受折言相邀同来晋王府,为云锦后日寿宴提前筹措,而此地他本不该来,可多日未见,他始终放她不下,本想戏弄与她,不想竟闻她骤然述情,让他片刻悸动,感知那话并非于己,心中顿掀滔天怒意,他极力克制,极力压抑,却一再被云泥挑衅,终是忍无可忍,本想一吻惩罚,却不想云泥竟然避如蛇蝎,这更令他狂怒不甘,是以更加肆意。
云泥本是满心惊怒,却不想枭隼怒极,毫无椭之意,一手点她哑茓,一手制她动作,口唇誓死相抵,一路流连向下,索吻于脖颈之间,胸前几枚扣子,不堪负荷,纷纷脱落,露出锁骨大片雪白,云泥拼命挣扎却毫无用处,眼前氤氲一片,心中却渐渐漆黑,身子犹坠冰窖,阴寒彻骨,身后好似有着一只无形之手,缓缓将她拖向深渊,无轮她如何挣扎,如何倔强,仅是令她越沉越深。
那无尽的黑暗慑人的地狱,她曾坠落其中被折磨得千疮百孔,若非心中有恨,许是早已命丧,却不想此刻牵扯竟又令她重温旧梦,她欲呼喊,欲求救,却发觉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见得身上衣衫,件件剥离,直至赤、祼,身体百骸被人全然撕裂开来,鲜血崩流,无尽黑暗轰然爆发,喷薄奔涌,瞬间将自己淹没。
“云泥,云泥…。”一声声急切呼喊,云泥深陷梦魇,难以自持,此刻被人大力摇晃,方缓缓睁开眸子,复又闭合,脑中天旋地转,神思飘忽,身体反应仅是本能胡乱挣扎,却毫无力道,感知被人骤然一抱,一股温暖瞬时包围,云泥喉中嘶哑,泪如雨下,浑身冰冷,僵硬的犹如尸体一般,却是将枭隼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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