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左侧靠窗处摆有一张书桌,桌上放着文房四宝等物,书桌后是三个书架,架上放满了各类书藉和古董花瓶等物。
右侧摆有四张太师椅和一张小几,看来是平时会客之用。
椅后有一扇屏风,屏风后设有一个神坛,供奉着佛祖金像,佛前燃着檀香。
神坛下搭有暗红色帏布,我若藏身神坛下也不是不可以,可这样一来我若从房梁上滑下,势必会将绳索暴露,若将绳索取下,我又不会轻功,偷进秘室后我如何脱身呢?
忽地看到正对大门的房梁上悬有一块大匾,足有两米长,半米宽,我若藏身匾后即使屋内有烛光也不会映出我的影子来。
收好绳索,我平趴在房梁上。
只听外面胤禛的侍卫高声说道:“哼,你们这些奴才既然如此坚持,咱们便不去巡查了,不出事则罢,若出了什么事定唯你们是问!兄弟们,咱们走。”
我知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方才我和那侍卫约定,他们负责吸引这些护卫的注意力,拖上一刻钟,好使我有机会潜入书房。现在是要离开了要我自己小心。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听得书房外有脚步声传来,一护卫声音响起:“大人吉祥、二爷吉祥。”
“嗯,起吧,刚才这边乱哄哄的出了什么事?”却是噶礼的声音。
护卫答道:“回大人,刚才是雍王爷的侍卫说到王爷留宿咱们府中,要四处巡视一下,说什么怕有刺客混入府中借机行刺,要搜大人的书房,属下们拼死拦住了。”
“知道了,你们各自回自己位置上守好了,绝不许任何人近前一步。”
“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复又听到关门声.
我趴在房梁上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那色勒奇可是会武功的,万一被他听到就麻烦了。
只听房门又被掩上了,却是色勒奇开口道:“大哥,你说这雍亲王怎会突然来苏州?方才宴席上又开口把佳音要了去,据闻这雍亲王一向冷情,不是贪图女色的人。他此行有何目的?”
噶礼冷笑道:“哼,定是为了这次江南乡试作弊一案。若不是为了查案你道他堂堂雍亲王会来我这总督府吗?那佳音想必也是他安Сhā在本官身旁的奸细。”
色勒奇道:“大哥,我们不是试探过她了吗,那王曰俞写给赵晋的书信她并未取走呀。”
噶礼冷哼一声道:“色勒奇,收起你那点心思,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可不是你怜香惜玉的时候。那佳音自入府后对本官左右推搪、诸多借口就是不肯就范,若是诚心跟了本官缘何不肯服侍?”
听得倒水声和茶碗的磕碰声响过后,噶礼又说道:“罢了,现在不提她了,一个小女子,本官若开口身旁还怕少得了美人?那五十万两的银票可派人交给太子爷了吗?”
我心中一惊,难不成太子跟此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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