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游方,你还那么小孩子气,连撒个谎都这么幼稚,你还是没长大。”
“对,我就是这脾气,估计到了盖棺定论的那天,我那一身稚嫩的奶渍味还能熏死几个抬棺的爷们,造孽呀!”
娴子笑了,是那种寒暄式的微笑,全然没有以前在我面前的轻松、无忌。我知道隔阂、距离已经产生了,我们不再一如从前。
“你一直都呆在滨海吗?”娴子反而问起我来。
“嗨!那些不光彩的往事不提也罢。”
“说说吧!我其实很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
“好,那我就说说。”我靠在椅背上,抻抻胳膊,“毕业之后,我就回老家了,我老爸让我姐夫在他们报社里给我找好了工作,我在编辑部工作了一个星期,和总编干了一仗,然后我就背着个包,带了五百块钱逃回了滨海,最后费了九头牛两只虎的力气才在广告公司找到这份工作,怎么样,够传奇吧!”
娴子放下茶杯:“你啊……”
“不准再说我像小孩子。”我着忙在娴子说下面的内容之前先给她这张嘴上个保险。
“你讨厌”林娴说这仨字儿的时候特别能让我想起过去,她继续说:“我还有什么资格说你呀!”
“这么说你也是违背组织章程,背弃孝道逃出来的?”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她。
可惜林娴没有再继续往深入了探讨,只是简单的一笔带过:“我和你情况差不多,可是又很不一样。”这话和没说一样,可我没有继续追问。我拿起小茶壶本想替林娴把杯子续满,可是发现已经喝光了,只空出那么一两滴。我举起瓷壶,伸出手臂对着站在木辕门边上的女服务员大叫一声:“小姐,给我们续壶水!”近旁的茶客们齐刷的睁大了眼瞅着我,我尴尬的回身瞅瞅林娴,她又笑了,起码比刚才笑得好看的多。
作者题外话:我努力着 将它写的像《奋斗》一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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