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只要绝情小姐在令堂跟前,多多美言几句,那就已经足够了。”男子说。
“我会如实向家母转述。”月绝情微笑。
任海喧听见“绝情”这两个字,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了过去。
稍远处,一个长相还算英俊,只是眼神却极浑浊的男子,陪伴在一个高挑美丽的女孩子身边。
女孩子穿一件白色掐胸及膝连衣裙,配浅口香槟色系带芭蕾舞鞋,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光滑似水。
女孩子极美丽,即使伊仿佛并不自觉,但当伊的眼睛注视着某一个方向,丰润性感的粉色嘴唇似启未启,男性都恨不能伊注视的正是自己罢?
引领她参观的男子,显然已经色授魂予。
任海喧微微一笑,转身走开,现在还不是上前去会她一会的时候。
在展厅里大致转了一圈,索取了一些自己关心的资料,任海喧走出会展中心,向停车场走去。
走到停车场,光线明显较展厅里暗了许多。
停车场里停了不少好车,任海喧偶尔会多看一眼,同二哥海啸借给他开的阿斯顿-马丁相比,这里的车多数比较沉稳。
果然是医生才会开的车,海喧在心里说。
忽然,任海喧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细碎压抑的喘息。
他不是懵懂无知少年,这样的声音,他听过不知多少次。
当他第一次在早晨醒来,看见自己睡裤和床单上梦遗的痕迹,便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
女佣收走了他的床单,没过多久,父亲和全叔联袂来到他的房间。
父亲交给他一叠花花公子杂志,全叔则交给他一个纸盒,两人都拍了拍他的肩背,不知是欣慰亦或是感慨。
花花公子自不必说,全叔给他的纸盒里则是全套影片,网罗早年风靡一时的艳星电影。
二哥海啸听说,笑着挥手,“小三难道不知道我们任家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们任家没有收山之前,有自己的电影公司,专拍这类电影。可惜,你我都未能躬逢其盛。”
任海喧简直不能形容当时自己的表情。
而这种细碎压抑的低低喘息声,他在录像带里,听过无数次了。
任海喧不由得眯了眯眼,这个声音,并不像是享受,反而是苦苦隐忍。
这样想着,任海喧已经循声而去。
当他在一辆高大的陆虎车后找到蜷缩成一团的白裙少女时,不是不惊讶的。
而当美丽却又狼狈的少女,向他伸出手,喑哑地说:“带我走。”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仿佛淡出了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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