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不禁怒道:“徐浪,我敬你是修道高手,不想你竟如此卑鄙,想要抢夺我的法宝?好好好,有本事便来拿啊,让我看看你泰山派的高招。”
徐浪回头笑道:“你们哪个愿意和这个呆头鹅玩玩?”内中走出一人道:“让我来教训一下这小子!”
徐浪点头道:“毛师弟,下手别太重,勿要弄出人命了。”这姓毛的是徐浪的同门师弟,名叫毛天平,使的法宝是一柄三股钢叉。
只见毛天平手举钢叉,迎风一晃便身长一倍,如天神般威风凛凛指着崔浩说道:“小子,乖乖交出宝剑,免受皮肉之苦。”
崔浩怒骂道:“放屁!”说完,手握啸天剑,暗自运气,行遍大小周天,通达四肢百骸。
蜀山剑派与其他的修道门派不同,研习的道法侧重于法宝,讲究引气入体,炼气化神,以气驭剑,身剑合一≡第一代掌门开始便把飞谨为重要的修道工具。每个新入门的弟子,其师父都会用灵石,玄铁,宝玉或者其他的材质为基础,采天地灵气,辅以三味真火,在蜀山镇派之宝“通天鼎”中锻造出一把飞剑赠予弟子,以后的修行大半都依靠飞剑完成,可以说飞剑与蜀山门人的修行性命攸关。千万年过去了,希有材质愈来愈少,蜀山派能给弟子的法宝品级也愈来愈低。而上代中有稀世法宝的长辈羽化之后,随身的法宝也会灰飞烟灭,无法保留下来。所以蜀山弟子的修为也就日落西山,每况愈下。
崔浩在一瞬间已经与法宝“啸天剑”完成了人剑合一,那“啸天剑”隐隐传来阵阵龙吟,周身散发出层层雾气,站在旁边的周怡涵已感到浓浓寒意袭来,不得不后退数尺nAd3(
崔浩猱身而上,猿臂轻展,已经闪电般刺出一剑。毛天平双手急舞,三股钢叉指天划地,急切间幻化出一幅太极盾。这是泰山道法的绝技之一,若是道行深厚之人用此绝技,便是极品法宝一时间也难以攻破。
这毛天平非泛泛之辈,看到崔浩手持的法宝不敢大意,便使出这一招先探探虚实再说。一旁观战的徐浪也频频点头,心说毛师弟老成持重,采用此招确是上策。
崔浩此时感到手中的“啸天剑”轻若无物,微微一顿。细观之发现此剑竟然隐身于右臂之内,仅留出了数尺的剑芒在指尖处闪烁,而体内并无任何不适,反而感到无比的舒适。崔浩忍不住大喝一声,竟以空手击向毛天平的太极盾。
只听一阵金戈相交之声,毛天平已经飞出数丈之外倒地不起,三股钢叉被击成了数段,已然不能再用了。
徐浪已经发现了崔浩的异常,可惜来不及警告毛天平,当下立即飞身前往查看毛天平的伤情。崔浩没有想到自己一击之下有如此力道,竟愣在当场。
周怡涵见崔浩一招便将泰山派高手打败,不禁欢呼雀跃,跑过去拉住崔浩高兴地叫道:“师兄,你赢了!”
徐浪查看毛天平的伤势,发现只是受了震荡闭过气去,忙推宫过血方使其苏醒过来。回过头看见崔浩师兄妹欢快的样子,心中恼怒万分。徐浪厉声喝道:“小子,你敢下狠手伤我师弟,又毁了他的法宝,你该当何罪?”
周怡涵抢先答道:“是你那脓包师弟技不如人,怎怨得了别人?”
崔浩有些歉然道:“方才我出手是有些重了,但我不是有意的,万望徐道兄海涵。”
“哼!”徐浪冷笑道:“若想让我原谅你,除非你将右臂砍了下来,与我毛师弟谢罪,否则今日必不饶你!”说完几人已将崔周二人围在中间。
“你们好无耻,”周怡涵骂道:“亏你们还是名门大派出来的,真给你们祖宗丢脸!实话告诉你,我父亲便是蜀山掌门周鹤轩!你们敢怎么样?”一席话骂得徐浪脸上青红不定,心中已是暗下决心。“哦?如此更不能留你二人在世上了,以免影响贵我两派的交往。”说完话几人已经亮出了法宝,看这阵势便要杀人灭口了。
周怡涵惊怒交加,“好贼子,你们敢!”
崔浩此时不但没有一丝惧怕,反而兴奋异常,仿佛久未觅食的饿狼嗅到了血腥味,极度渴望着厮杀,尽管心中也在告诫自己冷静,可是按捺不住嗜血的念头。右手指尖的剑芒顿时暴长数尺,散发着冷冷的幽光,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光。
正在这时远远传来一阵笑声,有人唱吟道:“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肯与邻翁相对饮,隔蓠呼取尽余杯。哈哈哈,有贵客临门,怎的也不打个招呼,倒是与我两个晚辈攀谈甚浓,看来是没有把我个老头子放在眼里啊!”声若洪钟,尤如春雷在耳边炸响。
听闻此声,崔浩与周怡涵二人对视一眼,心道:义父怎会知道我等在此?定是义父的元神神游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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