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听了,也急忙笑道:“师太所言极是。师妹,咱们都先进屋,有话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周怡涵见静安师太发话了,也不好意思在别人的地界使小性子,当下便依静安所言,随其入了慈悲堂。
红须翁卦在后面碟碟不休,“有本事放马过来,老夫可不怕哩。”
白须翁碰了红须翁一下,说道:“人家都进屋了,还啰索什么?”
崔浩急得满头是汗,对着红须翁作揖道:“贤弟,算是大哥求你了,少说两句好不好。”
白须翁也笑道:“那女娃子是大哥的心上人儿,弟兄你不可造次。”
红须翁冷哼道:“这女娃娃太霸道。大哥,不如你随我上东海,让兄弟为你觅一龙女作伴侣岂不美哉。”
崔浩见与这老顽童说不到一块儿,便央求白须翁道:“你先带着红须翁出了峨嵋山,在便道上等我。”说完一路小跑地跟在周怡涵身后追去。
红须翁见了,还要发表“高论”,却被那白须翁一把拉住,笑道:“走吧,走吧。”二人化为清风转瞬不见了踪迹。
静安师太见崔浩一人进来,便笑问道:“你那两位好友去了哪里?”
崔浩偷偷瞧了周怡涵一眼,说道:“他二人因有急事,不便在此地长留,央我告知师太,已经先行告退了。”
静安笑道:“这两位道友法力通玄,老尼却从未见过,只怕不是我中原人。”说着便命小尼倒茶待客。
周怡涵冷笑道:“谁知道他在哪里认识的不三不四的人。”
恰在这时,门外有位蒙面女子进来,“静安师叔,来了客人了?”
静安师太笑着招招手,说道:“靖瑶,这两位是蜀山剑派的崔施主,周施主,先行见过nAd1(”
童靖瑶进了屋内,与崔,周二人施礼问候。崔浩原是认识她的,便笑道:“童姑娘,别来无恙。”
童靖瑶笑道:“一别经年有余,崔道兄的道法可是提升不少,胆子也大了不少。”一席话说得崔浩不明就理,不知她说此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二位应该是不请自来吧。”童靖瑶望着静安师太说道:“方才净尘师妹已经告诉我了,这位崔道兄是困在了阵中出不来,由师叔您给放出来的。”崔浩听了,尴尬之极。
静安师太点头道:“偏这小尼子话多。这其中有别的原由,并非他二人恶意闯入,靖瑶,你不必过于介怀。”
“那我要问一下崔道兄,如果是我擅自闯入贵派的禁制,不知贵派当做何处置?”
“这……”崔浩一时为之语塞。
周怡涵起身笑道:“此次我二人未曾事先通报,就擅闯峨嵋派,确是不该。不过我二人决无恶意到此,尚请童姑娘多多包涵。”
“哦?”童靖瑶笑道:“只怕另有隐情吧。据我所知,崔道兄便是蜀山剑派下月参加较技大会的人选,这次不请自来难道就没有其它的目的?”
周怡涵见童靖瑶步步紧逼,心中已是不快,正待发作,却见那静安师太微一摇手,笑道:“靖瑶,别想太多了。不可为这件小事伤了我峨嵋与蜀山的交情。”
见静安师太发话,童靖瑶不便再说什么,却问道:“二人在此已有不少时辰,还有别的事吗?”
这分明是下了逐客令,崔浩忙说道:“没有事了,我等在此也叨饶了不少时辰,回蜀山还有急事,就此别过nAd2(”说着向静安施礼告别,拉起周怡涵便走。
不待静安师太说话,童靖瑶便对她说道:“师叔,我去送送他二人。”说完便随后跟去。
童靖瑶将崔,周二人送至山下。周怡涵心中有气,说道:“童姑娘,我们已到了山下了,不会在峨嵋派逗留,你请回吧。”
童靖瑶冷笑道:“那可说不准,知人知面不知心。”说完,突然五指如电,在周怡涵肩上一拍,便将周怡涵击倒在地。
崔浩见了大吃一惊,大喝道:“你做什么!”
童靖瑶并不答话,欺身而上以掌直切崔浩左肩。崔浩急忙提气后撤,惊叫道:“童姑娘,你要做什么?”
“废话少说,让我见识一下蜀山剑派的道法。”说完,单手一指,一道金光乍现,童靖瑶手中已多了一把三尺青锋,散发着幽幽金光。这宝剑名为“如意”,本是静慧随身法宝,已经赠与了童靖瑶
周怡涵被童靖瑶一击倒地,只感觉半身麻木,起身不得,她欲张口说话,却发现好似哑巴一样“啊啊”的说不出来。
崔浩见了心急如焚,待要查看,童靖瑶的宝剑已将至眼前。
崔浩回手将“啸天剑”拨出,顿时雾气森森,寒气袭人。只听“当”的一声,二人法宝相交,均感一股大力袭来,手中法宝把控不住差点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