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羊一听,双眼一黑,“完了,被他发现还有我的好?”想到这儿,冲公孙羊磕头如捣蒜般地哭道:“求飞虎长老做主,让小的先下山逃命去吧。”
“废物!”公孙羊气的一脚踹在赵子轩的肩上,被跌了个四脚朝天。
“那崔浩如果告发你了,你还能如现在这般逍以在?”公孙羊冷冷地说道。
赵子轩将身子坐了起来,目光中闪过一丝亮光,“长老,如此说来,周鹤轩现在还不知道我的事。”
公孙羊点了点头,说道:“或者是那崔浩想待较技大会完了之后,抓你个人脏俱获。”公孙羊沉吟片刻,突然笑道:“移花接木乃是咱们的长处,依老夫之见,你便这样做了,包你无事。”
赵子轩急忙将耳朵凑了过去,公孙羊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赵子轩的脸顿时笑开了花,哈哈笑道:“长老,真是妙计!妙计啊!”
公孙羊也卦对自己的计策暗自得意nAd3(说道:“便按我所说,保你没事,还可将崔浩这颗眼中钉就此除去。可谓是一举两得。”
赵子轩忙不迭地点头道:“正是,正是。”
公孙羊对赵子轩说道:“老夫指着你为我好好立上一功哩。在少宫主面前,我也会替你多多美言几句,尽早将化尸丹的解药给你,以表彰你的忠心。”
赵子轩急忙笑道:“你老人家放心,小的必定竭尽全力为您效劳。在少宫主面前,您决不会输于那‘灵蛇君’。”
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深沉,没有人知道,此时这两人正在商议着非人的勾当。长夜漫漫,可是也终有天明的那一天。当太阳升起时,所有的罪恶行径终会曝光于天下。只是不知这无边的“黑夜”,究竟有多么的漫长!
童靖瑶已经早早睡下,可是不知为什么,脑子里总是有那无名派书的样子。
她翻了个身,净尘那只臭哄哄的脚伸到了嘴边。童靖瑶气恼地将其拨到一边。净尘嘴里面咕噜一声,肢体摆成了个“大”字,手脚都伸了过来。
童靖瑶索性翻身坐起,将脸颊担在膝盖上,立即觉得顶得生痛。急忙将头抬起,用手摸着脸上那道深深的伤疤,轻轻叹了口气。
若没有这道伤疤,童靖瑶自信不比那书生身边的绝色女子差。可是有了这道疤痕,便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窗外蛙鸣一片,吵得童靖瑶心烦意乱。唉,我今天是怎么了?往日里可是心如止水,便是再嘈杂的环境,也可随时入定修行。师父曾一再夸我定力十足,可成大事。
可是今天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童靖瑶有些怀疑,以住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她趿鞋开门,打算在外面透透气,将杂乱的心情复于平静。
可是当他走出了门外,心情更加的不能平静了。
因为她看到了无名派的书生,正与另外一人在道场内切磋。
“他倒是勤奋。”童靖瑶喃喃自语道。
这些许动静,便惊动了场上两人。童靖瑶本待转身离开,内中一人已经笑道:“童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童靖瑶转身,借着月光仔细一看,说话那人正是蜀山剑派的崔浩。当日,自己还与他在峨嵋山下比试过一番呢。
见躲避不过,童靖瑶索性大方地迎上前去,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蜀山派的崔道兄。前日多有得罪,尚请崔道兄见谅。”
崔浩笑了笑,说道:“在下当日未经通报,便擅自闯入了贵派的禁制之中,说来是在下失礼在先,倒是要请童姑娘原谅在下才是。”
陆铮见二人有问有答,竟将自己当成了空气一般,抢着说道:“童姑娘,你可还认得我?”
童靖瑶早已看见了陆铮,现在见他与自己讲话,脸上不知怎的竟然一热,好在深更半夜,看不大清楚。
“你是哪位,倒是想不起来了。”
陆铮不禁有些失落。崔浩笑道:“这位是我义弟,代表无名派参加本届较技大会。”
“噢,想起来了。”童靖瑶做出恍然大悟地样子,笑道:“便是今日与我们相遇的那一位小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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