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又齐唰唰地盯在了二人身上,公孙羊与赵子轩均面色大变,心中皆想:“在天下同道面前,如果拒绝,只能是让众人拿下话柄。”想到这儿,两人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应允。
“好!”丹晨子高兴地笑道:“那老夫便施法法宝了。不相干的人,都请退后!”
众人听了,纷纷后退,留出老大一处空地,只剩下公孙羊与赵子轩站在那儿。
丹晨子口中默念咒语,祭出泰山镇派之宝“阳阳镜”。只见那碗口大小的镜子,徐徐升到了半空。
丹晨子大喝一声,“阴阳镜”的阴面便射出一道光柱,将公孙羊与赵子轩当头罩下。二人被光柱射在身上,突然感到身上奇痒难耐,四肢僵硬起来。
赵子轩心中大急,对公孙羊频频使着眼色,示意公孙羊想想办法。公孙羊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赵子轩稍安勿躁。
赵子轩心中十分奇怪,心说:“明明知道我二人是妖怪之躯,为何他竟如此镇定?莫非早已是胸有成竹?”想到这儿,心中稍感安慰。只是静下心来,不再慌张地四下张望。
说来也怪,自二人屏气凝神,静下心来之后,身上僵硬的感觉便渐渐消去。只是被光柱将皮肉照得生痛,体内的真元一丝丝地从皮肤向外渗去。
陆铮越看越是失望,无名派诸人相互一视,也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周鹤轩突然说道:“道兄,差不多了吧。再照下去,他二人便要功消魂散了。”四周也有人大声附议。公孙羊大弟子朱万年更是咆哮道:“前辈快些住手,实事说明,是姓陆的小子,红口白牙诽谤家师哩!”
丹晨子本有心再照上一会儿,见众人出言制止。便对陆铮说道:“陆铮,老夫可要收回‘阳阳镜’了!”
陆铮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自己弄错了不成?
丹晨子心中默念咒语,半空中的“阴阳镜”便收了光柱,被丹晨子收了回来nAd1(
公孙羊与赵子轩身上一软,二人均瘫坐在了地上,浑身大汗淋漓,各自喘着粗气。
青坡派弟子一拥而上,将公孙羊搀扶起来。周鹤轩也忙命人将赵子轩扶起,亲自查验伤势。所幸没有大碍,休息一会应该没有事了。
青城派弟子群情激愤,朱万年大声喝道:“陆铮,光天化日之下,你竟颠倒黑白,混说八道,拿命来!”
朱万年恨陆铮在较技大会上,毁了自己法宝“精刚伞”,便祭出自己另一件法宝拂尘,当头朝陆铮劈去。突然,一把精刚所制的短柄圆伞,横挡在了朱万年的面前。
只听砰地一声,麈尾击在伞面上,蹿起一溜火光!朱万年见了此伞面熟,心说:“竟与我那‘金刚伞’一模一样,真是怪事?”
远远跑来一人,大呼小叫地说道:“这伞是阁下的吧?在下在蜀山垃圾堆里找了出来,略为修葺一番,完壁归赵。”
无名派见了此人,都是又惊又喜。尤其是碧琪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来人的衣衫,“你清闲够了,可算是露面了。”
来人正是海外方丈山的陈岸枫。因为周怡涵已死,觉得再将陈岸枫留在蜀山也没有什么用了,周鹤轩一早便将其从九阳锁天阵中放了出来。不知为何,直到现在,他方才赶来。
陈岸枫笑了笑,说道:“前几日,周前辈待我如上宾,有要事相商,暂时抽不出空闲。”说完,望了周鹤轩一眼。
周鹤轩尴尬地咳了一声,将脸转向他处。若非众人在此,他真想就此大哭一场≡己处心积虑想促成蜀山剑派与方丈山的联姻,不想会是这个结局nAd2(
陈岸枫见朱成年拿着伞,卦在那儿发愣,笑道:“这伞已经修复如初,请朱兄拿回。陆铮是我朋友,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