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明顿时急得叫道:“殷师父,你修真之体,普通毒药不能伤着你。这毒定是极为厉害,我现在该怎么办?”
殷伯箫已说不出话来,指着床点了点头。赵公明会意地将殷伯箫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殷伯箫费力地盘腿而坐,双手捏诀,用体内的真元逼毒。只见他的头顶,冒出了丝丝黑气。
这时,只见几道清风从门缝里钻出,突然化为三个人形。为首之人鹤发童颜,身着道袍,手拿一根拂尘。身后另有两人,也身着道袍,各拿拂尘看着殷伯箫冷笑不已
赵公明惊得急忙后退数步,指着三人说道:“莫非是你们三个在此下毒害了殷师父?”
为首那人嘿嘿笑道:“不错,为了少费些力气,我不得不出了这个主意。”
身后一人接着说道:“只要你快把神药交出来,我们便会赐你殷师父解药。”
另一人也说道:“我们‘三才道人’说话算数,绝不失言。公子哥儿,人命与神药比起来,孰轻孰重,你自己可要仔细权衡。”
赵公明听了,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藏匿神药的地方,又看了看正运功逼毒的殷伯箫,脸上阴晴不定,心中拿不定主意。
殷伯箫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说道:“你们便是‘三才道人’?你们,你们是孟太师……的手下!”
为首之人点头笑道:“不错,我便是大哥乔三律,这二位是孙虎、程博nAd3(你既已听过我们的大名,自然知道我们的手段。还是乖乖地把神药交出来,我们会立即给你解药。”
殷伯箫的头发已被汗水浸透,顺着发梢一滴滴地将衣衫打湿。“哈哈哈!”殷伯箫突然大笑起来,“你们三个恶贼,说是暗中保护我们,实则是觊觎神药,待我们到了京城地面,便伺机下手。真是可恶之极!”
乔三律笑道:“分析的不错。赵家胆大包大,竟然以神药相要挟,想把居延山占为已有。太师很生气,命我等将神药收去!”
赵公明急忙说道:“这神药我愿奉于太师,只求太师能放过家父及我殷师父。”
殷伯箫又是一阵大笑,喘息着说道:“公子,你可真天真啊!你便是将神药奉上,以孟太师的为人,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那家父现在岂不是很危险!”赵公明不禁大声说道。
三个道人相互一望,乔三律面色一沉,冷冷地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太阳宫的大当家金残阳已经去赵家抓人了,要将赵氏一族全部押解回京!识相的话,便乖乖地将神药交出来,我们可在太师面前为你们美言几句,或可饶尔等性命。”
赵公明听了,顿时感到五雷轰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指着三个道人,骂道:“你们这些个修道之人,不分青红皂白,助纣为虐,残害忠良。我,我今日与你们拼了”
赵公明极怒之下,便向三人冲去。殷伯箫见了,待要出言相阻,却是来不及了。
孙虎轻蔑地笑了笑,伸出一指,在赵公明的额头轻轻一弹,只见赵公明的身子好似一张纸片,在空中轻荡荡地跌落在三丈之外。
赵公明跌落在地上,身上感觉散了架一般疼痛难忍。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再也爬不起来。
“公子!”殷伯箫惊怒交加,厉声喝道。
“快些交出来!否则便让你家公子立时死在这儿。”乔三律恶恨恨地叫道。
殷伯箫咬了咬牙,强提一口真气,竟然从床上跃下,站了起来。
“我便是拼上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殷伯箫双手捏诀,脸上闪过奇异的光芒,周身真气四溢。
程博见了,吃惊地叫道:“这老儿要用‘兵解’之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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