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相识,如果说只是源于无聊时的无所事事,牵起你的手只是因为心疼你的寂寞,如果只是这样,你是不是还会握住我的手,让我把你扯入这繁华尘世?
缘起,看着你的笑靥,牵着你的手……
说到琉亚和越前的相识,那只是一个再巧合不过的偶然,琉亚一次去美国的时候,在街头遇到了打球的越前父子。南次郎看人家少年可爱,而且身骨不错,就“诱拐”小少年打网球。
反正琉亚那时候也不是很忙,而且这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大叔,他的儿子真的是一个卡哇伊的少年,小少年高傲的眉眼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喜玛拉雅猫,而且琥珀色的眼眸很少见啊。
所以那个假期,琉亚在美国停留。
慢慢地喜欢上这个孩子,这个明亮的有些寂寞的孩子,这个孩子被禁囿于网球的世界,总是缺少童年的玩伴,在别的孩子一起欢乐笑闹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只有网球。
一开始,那个孩子是不怎么理人的,有些孤僻。不打网球的时候,总是爱一个人独自坐在高高的台阶上,身边放着球拍和网球,琥珀色的大眼望着下面玩耍的孩子。
琉亚第一次看到那个孩子这样的姿态,那一瞬间理解了一个词语,寂寞。
当他在少年面前轻轻弯下了腰,对他伸出了手,脸上是几乎要被他遗忘的笑容,“龙马,来一起玩儿吧。”
他看见少年骤然灿亮的双眸,心有些疼,看着少年有些小心翼翼的眼神,他的手执著地停在他面前,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收回手,否则,他就会遗失掉这个孩子了。
少年最终还是握住了他伸出的手。
那个暑假,他带着那个孩子玩遍了美国纽约的每一个角落,而他洒落在那个城市的笑容,前一世加上这一世也没有这么多。
迹部琉亚只是缺乏表情,并不是寂寞。或者说,他只是不耐烦对着不相干的人露出情绪。
“琉亚,琉亚——”
听着那个孩子这样叫着他的名字,琥珀色的猫眼熠熠闪光,那种光辉似乎可以媲美太阳。
在他离开的时候,那个孩子哭花了一张稚嫩的脸,但是倔强地没有说一句挽留他的话,只是把眼泪抹皱了他的衣衫。
他抱着那个孩子,轻轻微笑,用手帕擦干他脸上的泪,“龙马,即使离开了也可以联系的。呐,我的电话,龙马不是已经记牢了吗?假期的时候,我会再来看龙马。”
……
再一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是个小小少年,学会了坚强,那双眼睛里面的光芒更加明亮,倨傲嚣张。虽然还是爱粘他,走路的时候爱牵着他的手,扯着他的衣角,但是已经长大了——
看着屏幕上那个少年站在领奖台最高的位置,手里捧着奖杯,光华璀璨,恍然意识到,他记忆中的孩子原来只是比他小了一岁的少年而已。
这样那样的事情,其实在电话里面聊天的时候比较多,或者在网络上交换彼此的信息,真正见面相聚的时间,每年还数不满一双手。
越前看着他身上的校服,微微皱起眉,“你不在青学?!”语气中指责多于询问。不是一个学校的话,是不是就不能经常见面。
“我在冰帝,和青学不远。”所以可以经常见面的。
“为什么来青学?”琥珀色的眼眸看着他,只是询问。
“比赛。”
“比赛?”墨绿色碎发的少年转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前辈们,有些疑惑,并没有听说要和其他学校比赛啊。
“不是网球,是剑道社。”
“剑道?”越前不是很惊讶,因为以前已经知道了,他的剑道确实很优秀,至少他家老头这样评价。
“部长,部长——”
冰帝的部员们从灌木丛的那一边走过来。
琉亚看了一眼他们,又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年,“龙马,要去看我比赛吗?”
少年琥珀色的眼眸光芒瞬间闪亮了一下,然后落下,“还有部活——”
琉亚看见他眼睛里面的渴望,牵了他的手,抬头看着网球场上暗金色发丝的清冷少年,“手冢,龙马我带走了。”然后没有给手冢反对的选择,“掠”了人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