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买卖
出得金鳌岛,道玄一路飞回蓬莱岛,可是飞到一半道玄却是改变主意了,道玄心想反正自己是注定要入劫了,以其在蓬莱岛上等着大劫找上门却是不如先入人族之中准备准备。道玄召唤出很久没骑的蛟龙,骑上蛟龙就往洪荒而去,道玄此次却是要前去解决掉几个截教的潜在敌人,所以能节省法力尽量的节省。
要说截教潜在的敌人当然不少,道玄首先想到的却是要除去姜子牙,可是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天定的封神之人没这么容易除去,难说姜子牙没死,自己先死了。再说了如果杀了姜子牙却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道玄却是不敢去增加这些变数,而且此刻姜子牙却是在昆仑山,道玄还没这么大的本事在原始天尊的地盘杀人。排除了姜子牙道玄却是想到除去申公豹,没了这个衰神截教应该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可是道玄觉得这申公豹其实也没什么错,只是站错了阵营罢了,比起姜子牙来他的本事却是更高些,也会做人,只是运气差了点,道玄也很欣赏他,对他却是下不了手的。再说了就算杀了申公豹截教中人还是会下山应劫的,而且跟姜子牙一样,申公豹此时还在昆仑山,道玄也杀不得他,所以道玄将申公豹给排除。
排除了姜子牙和申公豹之后道玄却是想到了像哪吒、黄天化这些人此时却是应该还没成什么气候,而去有名有姓的也很好找。又没有什么强人在一旁守护,如果出手地话,恐怕一个手指头都能解决掉这几个尚未成气候的阐教后起之秀,可是原始天尊一向是对道玄不错,道玄却是下不了这个手对付这几个阐教的晚辈,再说了此时对这几个小孩动手,道玄却是放不下那个脸。还有杀了阐教这些生力军以后对抗佛门却是更困难了,所以只得将杀这些小辈的想法排除。
排除了最容易对付的这几个小辈之后道玄想到的就是将会杀死自己徒孙袁洪的一干人等。可是这些人中女娲道玄躲避还来不及,这么赶去招惹,杨戬算是小辈,而且是在玉鼎真人门下学习,玉鼎和道玄关系却是比之截教中大部分人跟道玄地关系更好,所以道玄排除此人,要说陆压吧。这人却是有些神秘,道玄以前听说不少人评论此人是金乌十太子,可是却是没有证据,再者了道玄也没把握就能胜得了这封神中最神秘的人物,而且就算胜得了也找不到啊。这样一算,对于有可能害死袁洪之人道玄目前却是无法了。只得想其他人杀魔家四将地就是那几个小辈,道玄已经排除了杀他们的想法所以只得再想新的目标。
截教之中跟道玄关系最好的反倒是道玄指点他们阵法的十天君,可是杀死十天君的却是阐教十二金仙为主。这十二人道玄顾忌原始天尊暂时不敢动他们,太上老君借了太极图,也算参与了此事,可是道玄却是无法对太上老君如何,而且太上老君对道玄却是一直不错,道玄就算有那个实力也不能对他如何。九鼎铁叉山八宝云光洞度厄真人。借定风珠给散宜生和晁田,帮姜子牙破了风吼阵,道玄却是想到要先杀了他,可是一想这度厄真人是太上老君的记名弟子,而且算是洪荒中少有地好人,道玄却是不好对他动手。而且道玄想如今的十绝阵威力翻了不止一倍,就算是有定风珠恐怕也无用,所以道玄也暂时放弃了杀度厄真人的打算。甚至道玄觉得这度厄真人后来却是不明不白的就挂了,还是有些可惜的,如果有可能的话以后要救他一救。
没穿越前如果有人问道玄:“封神之中谁死的最可惜。道玄一定会回答是赵公明兄妹。尤其是云霄。”来到这里之后道玄跟这四兄妹的关系相当不错,道玄却是舍不得这四人去死地。可是杀死赵公明的是陆压,道玄拿他没办法,杀死三宵的是原始天尊道玄还是没办法,不过收掉赵公明定海珠的两个散仙五夷山萧升、曹宝却是一无法力;二无靠山,很容易下手。道玄想:以其以后让他们死在燃灯手上,平白让燃灯得了定海珠和落宝金钱这样的法宝,还不如我我先对他们动手,一来保护了赵公明,二来让燃灯少几件法宝,消弱佛门实力;三来道玄却是打算用法宝跟这两人换落宝金钱,如果可以的话就和平解决,如果不成地话就出手强夺,得了落宝金钱后留他们性命,如果实在不行就杀人夺宝,可是就算是杀人夺宝道玄也打算留他们的灵魂入轮回,不论哪种情况,这萧升、曹宝却是比被燃灯搞得魂飞魄散强一点,也算是变相的救他们两人一命。
还真别说这萧升、曹宝兄弟却是运气不怎么样,也是他们注定改亡,道玄刚到五夷山就发现有两个道玄正在一颗参天大树之下下棋,道玄想:不会这么巧吧,上去问一问到底是不是那两兄弟。于是也不隐藏身形走了过去道:“两位道友有理了!不知道两位道友如何称呼?”
那两个道人中一个红衣道人回了个稽首:“吾乃五夷山散人萧升,这位是我师弟,曹宝,敢问道兄大名?找我等有何事?”
道玄听到后却是大喜,于是道:“我乃截教道玄,我也不隐瞒两位道友,我此次前来却是要向两位道友要一件宝物。”
萧升曹宝听闻是道玄,忙不迭的又打了个稽首,道:“原来却是道玄师兄,恕我二人眼拙,刚才却是不认得师兄?不知道道玄师兄所要何物?”
道玄道:“却是两位道友的法宝落宝金钱。”
萧升神色慌张的道:“落宝金钱,却是什么法宝?我们兄弟连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拥有了,不知道是谁高数师兄我们有这法宝,恐怕师兄被那人骗了。”
道玄本来害怕此时他们还没得到那落宝金钱,可是看萧升那慌张地神色顿时知道落宝金钱却是已经在这两兄弟手里了,于是道:“两位师弟不必瞒我了,我知道那金钱就在两位师弟手中,我也不白要你们的我却是可以用法宝来换。先天法宝是不可能了,可是后天法宝中的顶级法宝我却是有一些的。我用十件后天法宝中地顶级法宝跟你们换,你们看怎么样?其实两位师弟恐怕不知道,就算我放手,可是这金钱你们留着地话却是不用百年就能引来杀身之祸。连元神也不能幸免。”
萧升道:“道玄师兄,我们敬是师兄才以礼相待,你为何如此?”
曹宝却是将萧升拉到一旁,设置了个隔音结界小声道:“大哥。我看那落宝金钱神妙非你我能守得住,道玄师兄说他会为我们引来杀身之祸我却是信的。再说了那落宝金钱绝对不可能是先天法宝,你也是知道地,而且这法宝只能收法宝不能收兵器,更加上一天只能用三次,我们留着其实用处却不大,既然道玄师兄意愿用十件后天顶级法宝交换我们就换了吧。而且道玄师兄是三界都有名的强者,他如果动手抢。你我却是也没办法啊!可他没这么做而是用法宝来换,足以证明他还是顾念同门情分地,我们就算将这法宝送与道玄师兄和他结个善缘都不亏,何况还有十件后天顶级法宝,我们怎么都不亏了,就换了吧。”
萧升想了想之后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却是不知道道玄师兄说的是什么样的法宝,我看不如让他先拿出法宝来看看再说吧!”
虽然有隔音结界,可是道玄却是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却是有些好笑:“这落宝金钱虽然不是先天之物,可是却是比普通先天之物好太多,这兄弟两也是不识货,不过却是更好,却是少了不少麻烦。”
这时萧升道:“道玄师兄,这落宝金钱却是在我们兄弟手中,不过我们想看看师兄到底是拿什么样的法宝来换我们再做决定。”
道玄身上顿时升起各色光华。他的身体周围却是围着几十件从分宝崖上得来地后天法宝。各色光华刺得萧升、曹宝眼睛都差点睁不开,法宝上散发出来的灵气却是让着两兄弟吞了口口水。这两人心中将落宝金钱和这些灵宝一比较却是觉得那暗淡无光,又没灵气散出来,使用限制太多,功能单调的落宝金钱跟前面这些法宝相比简直就是垃圾,别说换十件,就是只换一件也划算啊。
萧升吞了口口水道:“师兄,你你你就用这样的的的法宝来换我们的落落落落宝金钱吗?”
道玄道:“对,这些法宝中你们任意选择十件。”
萧升听到还能自己选择却是有些不敢相信了,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站着。道玄却是有些奇怪了:难道这萧升还不满意,想反悔,可是不对啊!我看他刚才已经心动了。不过要不就再加点吧,如果能用这些垃圾换得落宝金钱,又不沾因果却是再好不过了。这时曹宝却是道:“大哥别发呆了,赶快答应吧。”
萧升立刻拿出一枚铜钱赶忙递给道玄,道:“师兄,这就是落宝金钱了,我们就开始选法宝了。”
道玄道:“好,你们就选择吧。”
萧升和曹宝顿时争论起来,一个说要这件,另外一个说要那件,两人争论了一会看着每一件都很好,却是不好定下来,这时曹宝却道:“师兄,我这还有跟这金钱一齐获得地一件法宝,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法宝,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可是我想应该不下这金钱吧,师兄你看一看能不能用这件法宝多换几件师兄手中的法宝。”
道玄道:“你先拿出来看看再说。”
只见曹宝却是拿出一张纸来,道玄接过去一看却是有些惊讶,这曹宝拿出来的却是一张银票,如今还在奴隶社会,他们当然不可能见过这银票了,道玄心想这应该是世界上的第一张银票吧,肯定不在落宝金钱之下。不过他看到这两兄弟没见过世面,却是想压价了,毕竟这些法宝在道玄眼中是垃圾,但是以后留着送礼或者是换一些法宝却是还是可以的。于是道玄故意皱眉道:“唉,这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吧,算了,就当我跟两位师弟投缘就让你们用这东西再换两件吧。”
曹宝道:“师兄,这么比落宝金钱差那么多。”
道玄道:“落宝金钱虽然也不怎么样,可是我却急着需要用到它所以才忍痛用十件法宝来跟你们换,你看这件是什么东西谁都不知道,是不是法宝都难说,用处也没用,我也不需要它,只是没见过这东西所以想拿回去收藏罢了,两件却是看在两位师弟是道门地份上才换了。”
萧升和曹宝心中皆想:我才奇怪道玄师兄的来意,原来道玄师兄是等着这落宝金钱有急用才换给我们十件宝物啊,看来我们真是运气好,要不是道玄师兄用得到我们捡到的这金钱恐怕我们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有这样一件法宝,更别说十件了。幸亏当初没将这不知名的东西给扔了,否则的话却是要少两件法宝了。想到这自以为很划算的曹宝道:“那就多谢师兄了,我就多要这两件吧。等以后如果我再找到这样的法宝再去找师兄。”
道玄将选定的法宝扔朝萧升和曹宝之后随口道:“我还有事就告辞了,我随时欢迎两位师弟来做客,我这人好收藏,要是你们真的能再得到这样没见过的东西尽管来找我,我不会亏待你们地。”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道玄却不知道对于寻找这样稀奇古怪地东西这兄弟两人却是运去极好,以后竟然真的找到几件好东西,道玄到那时却是非常庆幸今日临走地时候留下这么一句话。
西游卷第一二三冀州反商
第一二三冀州反商
却说道玄得了落宝金钱和不知道用处可是肯定不凡的银票,得了老大的便宜,正策划着去阴谁一把的时候得到消息让他顿时没了好心情。你道是什么事情,却是道玄听到人族盛传着一条消息,袁洪如今在冀州苏护手下为将,而且收了一个徒弟,而这个徒弟就是苏护之子苏全忠,道玄顿时觉得头大。
要知道当日帝辛让人去民间选美补充后宫,可是却有人抗旨不愿意将女儿送进宫来,这个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只要打死就是了,可是这个人却正是冀州侯苏护。苏护不但不将女儿送进宫中,还上表厉声怒斥帝辛道:“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昔日有夏失政,yin荒酒色;惟我祖宗不迩声色,不殖货财,德懋懋官,功懋懋赏,克宽克仁,方能割正有夏,彰信兆民,邦乃其昌,永保天命。今陛下不取法祖宗,而效彼夏王,是取败之道也。况人君爱色,必颠覆社稷;卿大夫爱色,必绝灭宗庙;士庶人爱色,必戕贼其身。且君为臣之标率,君不向道,臣下将化之,而朋比作奸,天下事尚忍言哉!臣恐商家六百余年基业,必自陛下紊乱之矣。”
帝辛闻言大怒,欲将苏护斩杀,但是却只派了一个使者到冀州传旨让苏护进朝受死,帝辛想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苏护坑定会上朝领罪的,可是哪里知道苏护却是斩杀了使者。在冀州城墙上写下了“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的诗句,然后反了商朝。
帝辛闻得此事后大怒,欲亲帅大军前往征伐。为一众大臣所阻,后决定派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二人各自率军前往征伐。朝中大臣闻言,一时大惊。却是无法可想。
那西伯侯姬昌这两年来,闻得帝辛有所失德。心中极为高兴,此次闻得苏护反出朝歌,且帝辛让自己和崇侯虎前往征伐,心中更是高兴,想道:“若是能让苏护将女儿献给帝辛,则帝辛必惑于美色,疏于朝政;若是苏护宁愿玉石俱焚。不愿献上女儿,那便剪除苏护,也是削弱了殷商地实力,怎么养都对自己有利无害。
便和崇侯虎相约,由崇侯虎先行,自己随后就到。崇侯虎自和西伯侯姬昌分别后,便点齐五万大军,日夜兼程向冀州赶去。一路上跨州过县。不多时便来到冀州城外,安下营寨,准备明日进攻冀州。
冀州侯苏护闻得探子报来,言此次领兵者乃是北伯侯崇侯虎,大怒道:“若是别镇诸侯,还有他议;此人素行不道。断不能以礼解释。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说完便传令出战。
崇侯虎闻得苏护点兵出城,便也点兵上阵。
冀州侯苏护点兵出城之后,见不一会崇侯虎营中便整兵出战,苏护见崇侯虎头戴飞凤盔,身穿金锁甲,后披大红袍,腰束玉束带,胯下紫骅骝。斩将大刀担于鞍鞒之上。心中不禁暗赞道:“崇侯虎虽然持身不正。但也却是大将之才。”
遂上前说道:“贤侯别来无恙。不才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yin酒色,不久天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崇侯虎闻言大怒到:“你忤逆天子诏旨,题反诗于午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今奉诏问罪,则当肘膝辕门,尚敢巧语支吾,持兵贯甲,以骋其**哉!”
言罢崇侯虎回顾左右道:“谁与我擒此逆贼?”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将,头带凤翅盔;身穿黄金甲,后披大红袍,腰束狮蛮带,胯下青骢马;厉声而言曰:“待末将擒此叛贼!”说完连人带马走到两军阵前。正是崇侯虎帐下偏将梅武。
冀州这边闪出冀州侯长子苏全忠,拍马摇戟向梅武杀去,梅武手中斧劈面相迎。
斧来戟架,绕身一点凤摇头;戟去斧迎,不离腮边过顶额。那梅武武艺也是不凡,但苏全忠乃是天生战将,一身武艺精湛无比。两马相交,不过二十回合,那梅武便被苏全忠一戟刺于马下。
这边苏护见子得胜,传令擂鼓。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抡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的愁云荡荡,旭日辉辉,尸横遍野,血溅成渠。侯虎麾下金蔡、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败至十里之外。
苏护收兵回城之后便赏赐众将,有副将赵丙上前言道:“侯爷,今日我冀州虽胜得一阵,但冀州不过弹丸之地,若是帝辛起数镇诸侯前来,我等绝无法抵挡,为今之计,只有趁崇侯虎新败,军无战心,且离我冀州只有十里,我等半夜前去偷营,先将崇侯虎杀个片甲不留,使朝歌知道我冀州的厉害,然后寻一宽厚诸侯,前往朝歌为我冀州说情,上表继续臣服朝歌,方可报我冀州万民。”
苏护闻言说道:“公言甚善,正合吾意。”虽命长子全忠领三千人马出西门十里之外埋伏,陈季贞统左营,赵丙统右营,护自统中营。于半夜三更,卷幡息鼓,人衔枚,马摘辔,听砲为号,暗劫崇侯虎营寨。
却说崇侯虎恃才妄作,提兵远伐,不料今日损军折将,心中甚是羞惭。只得将败残军兵收聚,扎下行营,在中军帐中闷闷不乐。对众将言道:“吾自行军,征伐多年,未尝有败;今日折了梅武,损了三军,如之奈何?“
崇侯虎帐下大将黄元济说道:“君候岂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想西伯侯大兵不久即至,我两家联手,破冀州易如反掌耳。君侯且莫要愁烦,宜当保重。”崇侯虎闻言觉得也对,便在军中置酒宴,与众将欢饮。
苏全忠把人马暗暗调出城来,只待劫营。时至三更,已行十里。探马报与苏护,冀州侯即刻传令,将号砲点起。一声响亮,如天崩地塌,三千铁骑,一齐发喊,冲杀进营。
崇侯虎今日打败本就军无战心,且军中主将皆未曾想到,冀州兵马会冒险出城前来劫营,故众人皆醉于主帅帐中,军中士卒无人指挥,如何能抵当冀州大军。
只见冀州三路雄兵,人人敢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声,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单言苏护,一骑马,一条枪,直杀入阵来,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振地。
崇侯虎正在梦中闻见杀声,披袍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灯光影里,看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枪,大叫曰:“崇侯虎休走!速下马受缚!”捻手中枪劈心刺来。崇侯落慌,将手中刀对面来迎,两马交锋。正战时,只见这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蔡、黄元济杀将来助战。崇营左粮道门赵丙杀来,右粮道门陈季贞杀来。
战不多时,便见金蔡被赵丙一刀砍于马下。
崇侯虎见败局已定,便且战且走。有其长子崇应彪保着父亲,杀一条路逃走,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苏护趕杀侯虎败残人马约二十余里,方传令鸣金收军。
崇侯虎领败军退出二十里地,正在懊恼中,就听一声大喝:“崇侯虎,吾奉父亲王命,在此候尔多时。可速倒戈受死!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崇侯虎见状大惊,其帐下大将黄元济、孙子羽双双出战,苏全忠一人独战二将,却是怡然不惧,战不数合,苏全忠一声大喝,将孙子羽刺于马下。
崇侯虎父子见状大惊,却是未曾料到苏全忠悍勇至此,忙双双迎上来,战住全忠。全忠抖擞神威,好似弄风猛虎,搅海蛟龙,战住三将。
正战间,全忠卖个破绽,一戟把崇侯虎护脚金甲挑下了半边。侯虎大惊,将马一夹,跳出围来,往外便走。崇应彪见父亲败走,意急心忙,慌了手脚,不提防被全忠当心一戟刺来。应彪急闪时,早中左臂,血淋袍甲,几乎落马。众将急上前架住,救得性命,望前逃走。
全忠欲要追趕,又恐黑夜之间不当稳便,只得收了人马进城。
回城后苏护大喜问道:“我儿如今立下如此大功,不知道要何赏赐?”
苏全忠却是道:“求父亲让我拜袁将军为师。”
原来袁洪来到人间后却是先投靠同门文仲,文仲看在同门份上,而且看袁洪本事不凡就派来辅助苏护。冀州是九州第一雄都,有冠盖九州之诱惑。地理位置很重要,文仲安排袁洪来此也算是重用袁洪了,袁洪本事非凡,才来不久就折服了冀州众人,成为冀州第一将。不过袁洪是朝歌派来的,所以苏护反商的时候却是对他不放心,一直不安排袁洪出战,因此袁洪此时虽然也在此,但是苏全忠的要求却是让苏护有些为难。
这时袁洪道:“侯爷,我看得出你对我有戒心,这几日一直削我兵权,而且不让我出战,不过这也不能怪侯爷,我毕竟是外来将领。不过我今日想告诉侯爷,我既然在冀州为将,就一定会心向冀州,如果侯爷再不信我地话,我却是只好辞职离开了。如果侯爷信得过我的话就请将兵马让我全权指挥,而且我可以收大公子为徒。”
苏护却是也胆大,道:“好,我这就准备拜将大典和拜师大典,以后冀州兵马就完全交给袁将军了,我儿也要袁将军费心了。”
西游卷第一二四郑伦表演
第一二四郑伦表演
崇侯虎先是被冀州兵马偷袭营寨,后又被苏全忠伏兵攻击,五万大军只剩下不到五千,更折了大将孙子羽,活下来的也是个个带伤。崇侯虎一见众军,顿时伤感不已,幸得大将黄元济劝解,方才放下心事,准备等待援兵。就在此时,崇侯虎见前方来了一对人马。
仔细看去,只见两杆旗幡开处,见一将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镀,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见到来人崇侯虎顿时大喜,原来是其弟曹州侯崇黑虎帅兵前来相助。
崇黒虎来到兄长面前说道:“弟闻兄长兵败,故帅兵前来相助。”
崇侯虎大笑道:“有兄弟助我,此事定矣。哈哈哈哈!”
崇应彪马上亦欠背称谢道:“多谢叔父前来相助,有叔父在又何惧他冀州兵马。”
原来崇黑虎自幼拜在一位截教仙人门下,其师秘授一个葫芦,背伏在脊背上,有无限神通。端的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
崇侯虎兄弟二人合兵一处,便向冀州城杀来。不多时便来到冀州城下,崇黑虎便让传令兵前去叫阵。
苏护闻报说,崇侯虎再次前来,帅兵在城外叫阵。本来对崇侯虎大败之下,还敢再次前来极为惊诧,待上到城头看见崇黑虎的旗号顿时大惊对袁洪说道:“崇黑虎武艺精通。晓暢玄理,大将军你看如何是好?”
袁洪道:“侯爷不必担心,区区崇黑虎待我去将他擒来就是。”
袁洪地话刚落,苏全忠却是出来说道:“何须老师出马,他崇黑虎武艺精湛,但是我也是不差,待我前去将他拿下。交予父亲和老师处置。”
苏护道:“这崇黑虎当年同我在闻太师帐下效力,后来因为各有功劳都封了侯。之后才分开的,虽然这些年也很少有来往,不过我却是知道他的本事的。崇黑虎不但勇贯三军还身有异术,我儿虽然勇武,但是却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大将军出战为妥。”
这时下面走出一人行礼之后说道:“大将军乃三军主帅,公子万金之躯体都不适合出战。末将自幼相从君侯,荷蒙提挈,玉带垂腰,末将愿效弩骀,以尽犬马,就由末将出战吧。”
苏护言道:“非是本侯看不起你,只是那崇黑虎曾拜异人为师,得传道术。神鬼皆惊,胸藏韬略万人莫敌,我冀州除开大将军恐怕无人能敌。”
苏全忠听到苏护的话却是大怒道:“父亲何故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说我不是崇黑虎的对手也就巴了,郑将军地本事我却是佩服的。我不信这崇黑虎会比郑将军更厉害,父亲如此却是让人心冷,我这就出战,让郑将军为我压阵,我倒要看看崇黑虎是否真能胜我等。”说完不待苏护阻挡就冲了出去,点了兵马出城而去。
苏护却是道:“逆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这崇黑虎岂是他能敌地。”
袁洪道:“全忠本事不弱,我看未必会输,让他跟这些高手比试一下也好。这样才会有进步。而且全忠让郑将军去帮他压阵,我觉得可行。郑将军出马定能保他无碍,我以侯爷在城头观战,如果真有危险我自然会出手,侯爷却是不必当心。”
郑伦见状道:“君侯在上,末将这就去了,末将誓死保大公子平安。”言罢,不由军令,翻身出府,上了坐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放砲开城,排开三千乌鸦兵,像一塊乌云卷地追苏全忠而去。
却说郑伦到达城外的时候,苏全忠已经跟崇黑虎对上话了,崇黑虎对苏全忠说道:“全忠贤侄可回去,请你父前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崇黑虎本想将苏护叫出来劝说苏护投降,可是苏全忠却是不知道他的用意说道:“我等势成敌国,我父有何话要对你言!”说完便拍马直取黑虎。黑虎也是大怒,欲待老友教训全忠,以免其狂妄之下,日后吃亏。
二将阵前寻斗赌,两下交锋谁敢阻。这个似摇头狮子下山岗;那个如摆尾狻猊寻猛虎。全忠只倚平生勇猛,又见黑虎用的是短斧,不把黑虎放在心上,眼底无人,自逞己能,欲要擒获黑虎,遂把平日所习武艺尽行使出。戟有尖有咎,九九八十一进步,七十二开门,腾、挪、闪、赚、迟、速、收、放。苏全忠使尽平生精力,把崇黑虎杀了一身冷汗。
崇黑虎叹道:“苏护有子如此,可谓佳兒。真是将门虎子!”崇黑虎把斧一晃,拨马便走。就把苏全忠在马上笑了一个腰软骨酥:“若听俺父亲之言,竟为所误。誓拿此人,以灭我父之口。”放马趕来,那里肯舍。紧走紧趕,慢走慢追。全忠定要成功,往前趕有多时。
崇黑虎闻脑后金铃响处,回头见全忠趕来不舍,忙把脊梁上红葫芦顶揭去,念念有词。只见葫芦里边一道黑烟冒出,化开如网罗,大小黑烟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向苏全忠啄来。
苏全忠只是马上英雄,哪晓的曹侯异术?急展戟护其身面。坐下马早被神鹰把眼一嘴伤了,那马跳将起来,把苏全忠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撞下马来。黑虑传令:“拿了!”
郑伦本看苏全忠勇武,心中也十分欣慰,可是看到崇黑虎用出异术,却是大惊暗道一声不好就冲了出来,看到崇黑虎的手下兵马就要来绑苏全忠却是赶忙冲上去一把抓了苏全忠扔往后面自己的军中,然后喊道:“吾乃冀州上将郑伦,崇黑虎,你欺负一下没法术地人还可以,如今我既然出来了,你的死期却是到了!”
崇黑虎闻言大怒,说道:“匹夫狂妄,难道你认为你就会不惧怕我的法术不成,看我前来拿你。”说完便催动坐下金睛兽,挥舞一对湛金斧向郑伦杀来。郑伦见状也催动坐下火眼金睛兽向崇黑虎杀去。
苏护在城头见郑伦向崇黑虎杀去,向左右说道:“郑伦命休矣。”
袁洪却是道:“我却是认为郑将军更胜一筹。”
苏护听了虽然不信但是却是再次看城下,只见郑伦与崇黑虎二兽相交,只杀的红云惨惨,白雾霏霏。大战数十回合却是不分胜负,崇黑虎见郑伦骑着火眼金睛兽,便知此人也是身具道术。便欲使出老师所授神通,先下手将郑伦擒获,然后去见苏护。
想到此处,崇黑虎便虚晃一下,拨转坐骑,转身就走,从背后取出红葫芦,欲使法术伤敌。郑伦见崇黑虎未曾战败,却调转坐骑,本就有所怀疑,待见得崇黑虎将背在身后的红葫芦取下,便知崇黑虎欲放法术。
郑伦冷笑一声,把手中杵在空中一晃,后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拿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郑伦哼了一声,只见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
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乌鸦兵生擒活捉,绳缚二臂。黑虎半晌方苏,定睛看时,已被绑了。
原来郑伦也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真人传他窍中二气,可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只要哼上一声,敌将便会魂魄离体。崇黑虎不知其术,故被擒之。
苏护在城上见郑伦击败崇黑虎,将其擒获,不由大是惊讶对袁洪道:“想不到郑将军有如此本事。”
袁洪道:“郑伦的出身我却是知道的,他乃是西昆仑度厄真人门下,得传度厄真人道法,故擒得崇黑虎。其实冀州有不少良将,只是侯爷对抗帝辛的信心不足,所以才会认为冀州没大将罢了。冀州民风彪悍,稍微训练就有无数尖并,加上良将不少,朝歌却是也不能拿冀州如何,侯爷放宽心就是了。”
苏护道:“是啊!想当年我也是四处征战地人,只是这些年安定的生活却是让我的锐气没了,说起来我虽然反商,可是却是信心不足,这些日子却是时刻后悔,生怕哪日城破,不但我全家不能保全,连冀州满城百姓也跟着遭殃。今日看到郑伦将军神威,加之有大将军辅助,我却是无忧了。”
袁洪道:“谢侯爷器中,不过我看崇黑虎虽然被捕却也是难得的将材,如若肯归降却是冀州的一幸事,侯爷可试着招降他。”
苏护道:“大将军却是和我不谋而合。”正说话间,军士将崇黑虎押至殿前,苏护忙斥退左右,上前亲结其缚。说道:“郑伦不谙事体,冒犯将军,还请恕罪。”
崇黑虎答道:“仁兄与弟,曾同在太师帐下效力,又有八拜之交,未敢忘义。今被部下所擒,愧身无地!又蒙厚礼相看,黑虎感恩非浅!”
苏护让左右为崇黑虎看座,命郑伦众将来见。
崇黑虎道:“郑将军道术精奇,今遇所擒,黑虎终身悦服。”转首又对苏护言道:“小弟此来,一则为兄失利,二则为仁兄解围。”
苏护谢道:“此恩此德,不敢忘怀。”说完便摆宴招待崇黑虎。
西游卷第一二五坚定信心
第一二五坚定信心
待宴会开始时,崇黑虎却是见到苏护手下的武将郑伦只坐在苏护下首第二位,而第一位上却是一名陌生的将军就问道:“兄长,不知道这位将军却是如何称呼?难道他的本事还在郑将军之上?”
郑伦听到崇黑虎的话也不等苏护说话却是道:“此乃我冀州的大将军袁洪将军,我的本事却是不及袁洪将军甚多。”
崇黑虎听到郑伦的话不由对苏护说道:“兄长有这样的良将辅佐恐怕以为朝歌就是派来百万大军也是不敌了吧。可是我还是想劝说兄长投降,虽然兄长手下的良将不少,可是和朝歌比却是相差甚远的,朝歌之中闻太师、武城王、还有各关守将,哪个不是名将,加上各镇诸侯手下的良将也不少,兄长手下的几位将军一人却是抵得住几人,待天下兵马聚集于冀州的时候,却是生灵涂炭,冀州恐怕无一幸免吧。兄长如果能早降的话,我却是可以为你向大王求情,或许能保住一条性命也说不定。”
袁洪道:“哼,朝歌虽然大将不少,可是闻太师征北海却是带走了一半上下,北海军中有妖族,闻太师十年八载恐怕是回不来了,武城王虽然用兵本事不凡,可是手下无大将,就算从各地调大将来手下效力却是也调集不到多少,来也却是无能为也,四方诸侯中东南二路诸侯势大,帝辛恐怕不敢让他们领兵出各自的地界吧,最多西岐会出兵。可是西岐无大将,就算来也是只给我冀州补充兵源罢了。各关守将虽然不凡,可是大部分都需要镇守各自地关卡不能轻动,就算有几关守将能来我也不惧。如果他们要靠人多来取胜的话,恐怕要失望了,我已经修书去请我的四位师弟和早年结拜的六位兄弟,还有一些好友及同门出山相助。只要他们一到,我们的大将却是不会比朝歌能动的大将少。
崇黑虎道:“袁将军难道想将冀州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吗?就算你分析地有理。可是我却不信你的师弟、兄弟、朋友和同门却是个个都是良将,如果不是,冀州地将领却是恐怕远远不如朝歌吧。”
袁洪道:“非是我自己夸奖自己,我的师弟朋友兄弟却是每一个都不在郑伦将军之下,其余的人你可能没听说过,不过我四位师弟却是信任的佳梦关总兵魔家四兄弟,想来将军应该听说过吧。再说我乃截教出身。算是将军同门,不过和将军不同的是我算是截教直系。闻太师却是跟我同辈,黄飞虎却是我的晚辈了,截教中日的本事将军恐怕是很清楚地,我只要请出一些同门相助,何惧朝歌。”
崇黑虎道:“原来袁将军乃截教直系,袁将军请截教同门相助却是不惧朝歌,不过闻太师恐怕也会请截教中人来对付冀州吧。看来却是要截教同门相残了。”
袁洪听这话却是也有些伤感,这时后苏护看出气氛不对连忙道:“苏护何德何能,竟然能得袁洪将军相助,有将军及将军的兄弟同门相助,我冀州无忧矣。哈哈哈哈!其余的事情改日再说,今日却是只管喝酒。呵呵,喝酒、喝酒。”众人却是放开了心事从新喝起酒来。
而在城外,崇侯虎闻听探子报来,自己的兄弟崇黑虎,在阵前被冀州大将郑伦所擒,不知死活。崇侯虎想道“自己兄弟身具道术,怎会被擒?”便向探子询问。
探子言道:“曹侯与郑伦相争,大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突然那郑伦把降魔杵一摆,三千乌鸦兵一齐而至;只见郑伦鼻子里两道白光出来。如钟声响亮。曹侯便撞下马来,故此被擒。”
崇侯虎闻言大惊。说道:“冀州竟然有如此异士,这冀州恐不能破矣。”沉思片刻后说道:“再差探马,打听虚实。”
这时又有军士进来禀到:“西岐西伯侯,派上大夫散宜生在辕门外等候侯爷召见。”
崇侯虎心中极为不悦,想到:“天子命你姬昌和我一起进军,讨伐冀州,你贻误战机,来的晚了也就算了。今日竟然只派了一个上大夫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一个上大夫能起什么作用,难道比我七万大军都强?”
原来,姬昌早就有自立之心了,可是实力不够,此次大战却是让他大喜,他便准备隔岸观火,让冀州和殷商大战,消耗殷商的实力。不料这崇侯虎如此无用,竟然打得崇侯虎溃不成军。不过这样一来姬昌却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冀州如此强大,那么肯定能消耗商朝不少实力,自己起兵的时候却是压力小点,忧地却是崇侯虎一败,他却是不得不出兵对付冀州了,如果不想出什么理由让冀州继续和商朝相拼的话,那么就只会是自己和冀州互相消耗让商朝得便宜了。
想来想去,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姬昌只得便派散宜生前来,准备劝降苏护,心想若是苏护之女真的极美,一旦帝辛贪恋女色,疏于朝政,对自己西岐也是有好处的,这样虽然比不少冀州和商朝继续拼下去好处多,不过却是也多少有些好处。
散宜生自到崇侯虎营中,便说道:“散宜生拜见君侯。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今因小事,劳民伤财,惊慌万户,所过州府县道,调用一应钱粮,路途跋涉,百姓有征租榷税之扰,军将有披坚执锐之苦,因此我主公先使卑职下一纸之书,以息烽烟,使苏护进女王廷,各罢兵戈,不失一殿股肱之意。如护不从,大兵一至,剿叛除奸,罪当灭族。那时苏护死而无悔。”
崇侯虎听言,大笑道:“姬伯自知违避朝廷之罪。特用此支吾之辞,以来自释。吾先到此,损将折兵,恶战数场;那贼焉肯见一纸之书而献女也。吾且看大夫往冀州见苏护如何。如不依允,看你主公如何回旨?”
散宜生从崇侯虎营中告辞出来,便到冀州城下,叫城上士卒前去通报。
苏护自听得姬昌派人前来下书。便让人撤去酒宴。让士卒将散宜生带上银安殿来。
不一会,散宜生到殿前行礼毕。苏护说道:“大夫今到敝郡。有何见谕?”
散宜生道:“卑职今奉西伯侯之命,前月君侯怒题反诗,得罪天子,当即敕命起兵问罪。我主公素知君侯忠义,故此按兵未敢侵犯。今有书上达君侯,望君侯详察施行。”说完散宜生便从锦囊取书,献与苏护。
苏护接书拆开看去。见信上写到“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小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若进女王廷,实有三利:女受宫闱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官居国戚,食禄千钟,一利也;冀州永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三军无杀戮之惨,三利也。公若执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无存,一害也;骨肉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若不是今日郑伦大发神威,而且袁洪道出会请来不少能人前来相投,苏护说不定会听从姬昌所言,送女上京请罪。但如今苏护心中底气已足。却是不肯将女儿送上朝歌。
散宜生见苏护不言,便说道:“君侯不必犹豫。如允,以一书而罢兵戈;如不从,卑职回覆主公,再调人马。无非上从君命,中和诸侯,下免三军之劳苦。此乃主公一段好意,君侯何故缄口无语。乞速降号令,以便施行。”
苏护对散宜生说道:“护多谢西伯好意,然帝辛身为人君,修德勤政,却欲选吾女进宫,实不是明君所为,况人君爱色,必颠覆社稷。且君为臣之标率,君不向道,臣下将化之,而朋比作奸,天下事尚忍言哉!”
散宜生闻言色变,劝道:“君侯何必一意孤行,若是我家主公大军一到,冀州城难免遭灾,还请君侯三思。”
此话一出,冀州众人都顿时大怒,但是一般将领不好说话,可是苏全忠却是不用顾及这些,一拍案几怒道:“散宜生,西伯侯姬昌贤名远播,我父侯敬你是西伯使者,故礼待于你,不想你如此狂妄,竟然口出狂言。你回去告诉姬昌,让他只管来,我们等着。”
苏护对于散宜生所说之言也是不满,待苏全忠说完后说道:“你我如今乃是敌国,散大夫不宜在冀州久留,还是速速出城去吧。来啊!送散大夫出城。”两边军士闻言,便出列将散宜生Сhā出银安殿。到城墙之上便用吊笼将散宜生送出城去。
散宜生被送出冀州城之后,便来到崇侯虎帐中。
崇侯虎早从探子口中得知,散宜生被冀州军士赶出城来。此时却故意问道:“散大夫进城劝降苏护,不知结果如何?想来西伯侯天下闻名,那冀州候苏护此时想必正在准备自缚出降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散宜生满脸尴尬的说道:“那苏护不知好歹,辜负了我家侯爷一片苦心,执意抵抗天兵,……。”
话未说完,就见崇侯虎将面前地案几一拍,说道:“够了!天子让姬昌我本侯一起讨伐冀州,可姬昌先是推诿不来,现在又派了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地书生前来,竟然异想天开,想要劝降苏护。嘿嘿!你回去告诉姬昌,让他等着本侯参他吧!来人!将散宜生给本侯叉出去!”
散宜生还想再说,可帐外涌进来的武士却不给他机会,直接将它叉出辕门。扔在地上,然后嘻嘻哈哈的进了营寨。
想散宜生自投靠姬昌,官拜上大夫之后,在西岐地位尊崇,人人礼遇,不料来到冀州之后,一天之内,两次被人叉出来,这次还被扔在地上,面上极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