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怎么还没来……什么,不来了?……哇,呆会儿没有色拉酱,小心阿仁扒你的皮,管家喝你的血,少爷再吃你的肉……!”
“阿昌!”要喝人血的人出声了。
“吓!”那个还在用电话对人危言耸听的家伙吓得一个大激灵差些从已挂了半天的“挂杆”上跳下去,“……管,管家!”险险捡回一条命。
“长贵呢?”
“啊,长贵说,他昨晚到超市买了店里最后一瓶色拉酱后,却不料在他们家楼梯转角被一个小鬼吓一跳,……不,不是真的鬼,是有个小孩假装的,那小鬼披着一条白被单,只露两个眼睛,双手还在那晃啊晃的,于是阿贵的命当场被吓短了十年命……”
“……长贵?”管家沉着气。
“对对,是他自找的,因为前天他就抢了那小鬼一块粘粘的泡泡糖……”
“……长、贵?”这气已经开始沉不住了。
“不,不是长贵的泡泡糖,管家您知道,阿贵没几个牙了,他可不敢如此视死如归……”
“我没问阿贵的泡泡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也没问长贵的牙!”啧,就是掉光了又关他老人家什么事?
“哦,是是,”终于明白自己已离题太远,于是赶紧自二万五千里外紧急掉头,“长贵的色拉酱哦……色拉酱……”但无奈之前走得太远,所以想回头还得慢慢来……“就那个要为他的泡泡糖报仇的小子啊……那小子装鬼吓他,而长贵居然真吓破了胆,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操起色拉酱就朝人家砸过去……”
“什么?!”
听到这里,两个声音立马同时出声——
“那少爷的色拉酱呢?”这是管家之声。
“那个孩子呢?”这是新晋菜鸟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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