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朗无声一笑,嘴角轻勾,从幼儿园到小学,如果说夏璃是白磊的一条狗儿,那当年那个小鼻涕虫的自己绝对是夏千金养的一只哈巴。
“梨子,我们去坦克里面玩躲猫猫好不好?”
“梨子,我偷了我爸十块钱,我全给你买好吃的了,你尝尝好不好?”
“梨子,我们再玩一次抬花轿的游戏,这次你当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梨子,我要走了,你把你脖子上那条红绳挂饰送我好不好?”
好不好?记忆中,好像他每句话都会以这三个字收尾,如果夏千金说好,他就会高兴一整天,做梦都会笑,不过多数时候,她都会白他一眼,伸腿就踢,“不好不好,你走远点,烦不烦,我要找磊子去。”
小时候的夏璃,像个土匪,手无意识的抚上隐在衣领里的挂坠,哭笑不得啊!
“朗朗,夏家对我们有恩,这份恩就算是粉骨碎身也要报,但是,别去招惹夏璃,我们是被贬来南京的,咱不能给夏家招事,联姻这种事,太敏感。”二十岁的时候,爸爸对他说。
乔朗狠狠吸了口烟,那会儿就对这女人死了心,现在想这干什么!
往事不要再提,乔朗坐正了身子,很随意开口:“你们没邀钱劲那兄弟俩一起来?”
白磊剥个虾放进嘴里,“那小子跟咱不是一伙的,看他一次老子就想揍一次,尼玛还邀他?”
虽然同是高干圈儿,也自动分有几个派,钱劲的爸是总政的一把手,那龟孙子从小就领着几个他弟和亲信死党嚣张至极,读书那会就不把他们这几个放在眼里,两边更是打过无数次群架。
现在钱劲也涉足酒吧生意,两人本来就是冤家对头,这会又成了同行,少不得经彻阴下绊子,前阵子警方称接到举报,白磊的酒吧涉嫌藏毒,还真就搜出了几包白面,白磊为这事,上窜下跳没少花心思才摆平,差点被白老爷子打死。
这事儿,他心里有数,有人害他咧,可就是没证据,不过这笔帐,他是记着的。
乔朗和赵男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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