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脚踏实地,她大脑依旧充
血似的,反应迟钝,待她听出是谁,立即掐断电话,没话跟他说。重新束好头发,和一众朋友登山去了。
一个礼拜以后,陆千凝才搭上回国的飞机。
只不过离开几日,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遗忘了一个世纪。
脱胎换骨,永不嫌太快。
重返故里,入眼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城市拥挤,每个人都在人潮的夹缝中快速穿梭探路,为每日忙碌奔走寻找一个理由。
那天,她就在这里,准备逃离这个城市。
她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
没有一辆出租车肯为她停下来,仿佛一切都被人操控似的忙碌繁杂。
她有种走投无路的绝望,但她很幸运,她最终成功登上了飞机,奔出这个城市。
然而今天,她终于在走出航站楼的那一刻,被他逮住了。
他戴了副墨镜,站她面前打招呼,“嗨!”
他的消息怎么能这么快,他的时间怎么能算得这么精准!
外面来了很多记者接机,她前后看看,不知道今天又有什么名人驾到,但她知道,这名人可能是任何人,包括乔振东,这个站她对面要“挟持”她的人。
于是,她不得不迫于外界压力暂时屈就于他,连同默认行李被他的人拿走。
她压低声音,佯装友好,笑言,“乔振东,你这个流氓,混蛋,王八蛋!”
“骂人都骂得软绵绵又缺乏新意,听说过雅痞这个词吗?看来我有义务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流氓,混蛋,王八蛋!”
他露出异样眼光,把她“温柔地”塞进车里。
车子脱离闪光灯频闪的范围,缓缓上路。
省城这时正是冬天,下雪了,雪花星星点点落在车窗上,没等被温暖融化,就被瞬间扫清。
路上经过市医院,她想起住院的那段日子,还有常在梦中出现的场景:
她双眼蒙着纱布,眼前漆黑一片。
他捏着她的下巴,细细地闻过她身上的味道,险些用嘴唇真正来感受她的轮廓。
他说:“身上一股奶味儿,你成年了吗你?嗯?”
红灯,车停在十字路口。
他戴着墨镜,态度不咸不淡,“干吗总看我?我会误会你长本事了,在光明正大地勾引我。”
“神经病!”
“流氓,混蛋,王八蛋,外加神经病,你到底嫁了个什么人?”他哼笑一声。
“乔振东!你不要太过分!”千凝忍无可忍。
他没说话,只是把车子急刹路边,似要发作。
千凝气急,再懒得面对他,索性开门下车。
他也随后下车,耐心全无,砰一声把门关了,在她身后威胁道,“陆千凝!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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