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军训第四天的下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之前还怀疑周健给教官送的几盒烟有啥用的我,这下可算见着周健付出的回报了。
这里先说一下,每天训我们的大多都是副教官,主教官每天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知道干嘛。不过副教官也悄悄地受了周健两盒烟,所以对我俩一直也挺关照。
操场这么大,正步走来走去的,难免和几支队伍常会擦肩而过,有时候我们训累了,教官就让我们原地盘坐休息会儿,别的队伍训练累了也一样坐地下休息,而事儿就这么发生了。
旁边一支队伍是广播学院的,我们来回踢正步的时候他们正原地休息,不知旁边队伍里的谁说了一句:“你看那个那个,长得真丑啊,正步也踢的丑。”
谁想我们队伍里的王鹏竟然暴出一句:“看你大爷啊看!”对面笑回:“对,我们看的就是老大爷队伍。”
这时,副教官喊了一嗓子:“干吗?训练呢还是聊天儿呢?”看样子他没有听清两队之间的对话。这下王鹏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还和我们小声嘀咕说刚才那小子说的丑的人就是他。我们笑,王鹏长的也不算难看,就是身上伤没好透,踢正步有些难看罢了。
不过,没多大会儿就轮到我们休息他们训练了,而且我们的副教官也跑到远处厕所“办事儿”去了,对面的教官不知道上哪了,是个学生带队。这下子王鹏的机会可来了,和张远一唱一喝地大笑对面的队伍,说这踢的是什么正步啊?说是三岁小孩儿学走路呢!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也不管合不合逻辑。
结果这下好了,对面那人火了,暴了一句粗话:“草你妈的找死吧?”
王鹏和张远也是大怒,回骂着,各种难听各种骂,反正我们都坐着闲着,他们还要踢正步,总之是王鹏二人占了上风。这下事儿才真来了,对面那个人突然走出队伍,指着王鹏骂:“小Ъ你有种给老子出来。”
“杂啦?”王鹏说着,和张远一齐起身走出队伍,这下子事儿可大了,对面队伍突然又冲出来几人,看样子不知道是助威了还是要闹事。
这都惹到头上了还跟他们废什么话,我直接起身,飞起一脚向对面领头的混混踹了过去。这像是一个信号一样,我们班里的男生顿时纷纷起身上去欧打对面儿的几个挑事儿的。
这一幕发生在广阔平坦的操场上,顿时引起了许多班级的注意,不远处的方华更是直接带着四个兄弟冲出队伍向这边跑了过来,然而却被教官喝止了:“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原地军姿!”迫于教官的威严,方华也不敢过来了,重新回了队伍中。
而周围正在训练学生的教官却几乎同时对学生下了一样的命令:原地军姿。然后都向这边跑过来。
五六个教官一齐赶到,拉架的拉架,训斥的训斥,总之很轻易地把两波人都拉开了,就连王鹏和那个领头混混也都不敢再说话了,只是相互恨恨地瞪着对方。
我们的副教官和他们的教官也都及时赶了过来,副教官问我:“刚才怎么回事儿?”
于是我原原本本地将对方先骂人然后又走出队伍指着我们挑衅的事说了出来,我们教官当然是信我们的,走上去就和他们的教官理论。
我发现副教官都是士官级的,却没见他们的主教官。俩副教官在那也争执不清了,他说他们的人没错,我们教官说我们的人没错,最终把我们主教官都引来了。
还是我们主教官牛啊,刚走过来,这边围着的五六个教官一齐立正敬礼。主教官摆了摆手,问:“刚才两边挑事儿的都是谁?”广播学院教官把那小子拎了出来,而我们这边我则站了出来。
那小子立马指着我说:“刚才不是他,是那小子和我对骂的。”说完指了指王鹏。
王鹏脸色一变,这么多教官在这儿,自己要是被指出去,那该遭到怎样的惩罚啊?自己伤还没完全好,再被教官k一顿那还不被整死啊?
就在这时,我抢着说:“是我先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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