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剑。痛苦的剑。痛苦最深的反而是自己!”韩无名呢喃着,眼中仿佛再次看到父亲当年把‘霜月无痕’刺入他外公胸膛时母亲眼中那绝望痛苦的眼神。
“那写诗的剑能有效地击败对手吗?”雪儿在一边突然Сhā口问道。
郝青云愣了愣,凝望了一阵雪儿,突然间纵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豪迈与自信。
“这位小姐,你可知写诗的剑写的是什么诗?”郝青云向雪儿问道。见雪儿一脸茫然的神色,自己回答道“是生命之诗,生命有多博大,我的剑法就有多博大,你可知生命有多博大?天地万物的生命从起始至今,不论遇到多少天灾多少劫难,但依然绵延不绝,永无止境。我所修炼的生命之诗的剑法也同样浩渺无尽,生生不息,你说这样的剑法,试问天下间又有谁能够将它击败?”
雪儿一时间哑口无言,大睁着亮晶晶的双眼。
“我不知道写诗的剑法有多高明,我只知道我‘一步一杀’的剑法不是为了不败,而是为了杀人”
韩无名回过神来,冷冷地Сhā话道。
“察天地之奥妙,悲生死之无常。哈哈哈,小兄弟,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不再仅仅只是一把杀人的剑”郝青云大袖一挥,口中吟唱着诗句,飘然而去。
看着郝青云飘然远去的背影,韩无名和雪儿都没有心情再在京城里闲逛了。闷闷地返回了住所。
郝青云的话实际上在韩无名和雪儿心里都造成不小的震动。但今天酒楼里那个中年男子口中所提及的绝色美女,发Сhā蝴蝶钗的话语,对韩无名心中的震动却更大。
莫非真的是蝴蝶?近段时间夜里修习蝴蝶掌法时,韩无名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蝴蝶一定就在自己附近,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今天那个中年人口中所描述的女子,使韩无名更加确信自己的感觉无误。但如果真是蝴蝶的话,怎么会和那个什么太子搅在一起?还有龙儿又会在哪里呢?是否也和蝴蝶在一起?韩无名心中疑虑重重,烦乱不已。
“公子,我刚接到组织的指令。要你改装成一个人。马上出发。”雪儿手拿着几张信筏,突然走到韩无名的身边道。
“改装成谁?有图像吗?”韩无名收回思绪,淡淡地问道。
“是当朝丞相司马大人的小公子司马剑,没有图像。”雪儿回答着,随后又补充道“那司马大人的小公子很小就随南海剑派的掌门人‘南天一剑’余少强道长在南海学习武艺,至今未归。而司马大人实际上也是太后的人。”
“哦”韩无名应了一声。继续听着雪儿的解说。
“这司马大人近期和三皇子走的很近,组织派我们去,一是就近监视司马大人的举动,二是据说三皇子那里有一份当今圣上已立他为新任皇太子的诏书,这份诏书极为重大,但目前还不知是真是假,|Qī-shu-ωang|组织上让我们用身份之便,尽可能查到那份诏书的下落。至于什么时候动手,再听组织的安排。对我们在那里可能会碰到的皇子之间的争斗,我们只需监视,两不相帮,不用Сhā手。”
“那司马剑今年应该是多大年纪?”韩无名问道。
“比公子大一岁,三天后满二十周岁。届时司马大人邀请了很多当朝的头面人物去他的宅邸,为他的小公子举办隆重的生日大宴。也正是因为此,组织上才要我们改装后马上动身。这次行动,我依然扮作公子身边的随从,只是公子的容貌,要稍作改变。组织上虽没有司马剑公子的画像,却给了我司马大人的图像。”
“好,我知道了。只是雪儿你的面貌也太过秀美,须稍加改变,不然谁都看得出来你是名女子。”韩无名一边说,一边接过雪儿手里司马大人的画像。转身径自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是韩无名第一次称赞雪儿的容貌,虽不是有意的赞美,但雪儿听着心里依然有一种甜甜地感觉。雪儿感到自己的脸庞微微有点发热。
“雪儿,你也跟我进来。”韩无名没有留意到雪儿内心的变化,临进门时,突然转身向愣在那里的雪儿招手道。
“是。公子。”雪儿神色间有点慌乱,一边应着一边快步跟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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