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扫过婉儿所在的地方,有些莫名的异样有些冷峻的肃穆寒眸沒有丝丝生气,似乎欲言又止,婉儿则如触电般的跳了起來倒退数步,左手执剑护胸目光谨晟而有一丝惊恐紧紧盯住血煞,说实话她很害怕这个男人,从一开始这个名叫血煞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就相当的不详,或者说是可怕的感觉,还有那仅仅站着,仿佛就能将一切化为虚无的威压感,这所有的一切就像生生烙印在脑海中似的,那是相当不好的感觉,
要说的话,血煞给她的感觉更像是一台“机器”只是为了杀戮而被制造出來的“机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在之前的决斗中他明明可以杀了自己的,可是为什么却收手了,是认为她不值得吗,还是说那只是怜悯,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确信的,那就是当时那家伙的眼神,与其说是怜悯,反倒更像是悲伤,虽然,悲伤与冷酷参杂在一块儿的眼神,看起來或许很奇怪吧,是的,的确很奇怪,
要问为什么的话,他应该知道如果那时不杀了自己,沒命的可就是他了,即便如此,血煞好像早就知道似的,故意避开了要害,只是让她陷入战斗不能的状态,并封锁行动,对,只是这样而已,那时,她从那居高临下,仿佛蔑视一切的目光中竟丝毫沒有感觉到敌意,要问血煞为什么这么做的话,也许只是因为无法对朋友痛下杀手吧,即便他们俩现在处在对立面,即便如此血煞也很清楚,自己真正的敌人究竟是谁,也许在那冷酷的假面下,奔流着一条赤红的血液吧,那到底是温柔呢,还是说是所谓的忠诚呢,
那是血煞自己也无法回答的问題,只是当你对前进的方向感到迷茫,不知所措时,那就遵从那心脏的脉动吧,它会指引一条崭新的道路给正惊慌失措的你,也许是荆棘密布;也许是一帆风顺,但又有谁会去在意这些呢,普通人轻而易举的就会做出选择,毫无疑问,谁都希望到达终点之前的那一段路是平坦的,这样就不用花费太多的力气了,但是,那只是普通人的做法而已,而血煞的信条则是“如果站在分岔路口,那么我,必定会选择荆棘满布的那条路,”原因,也许只是因为如果一帆风顺,岂不是太无聊了,
虽然婉儿的目光看上去让血煞非常的不爽,甚至已经到了讨厌的地步,因为不管怎么说,这相当于“被一头饥肠辘辘的狮子”狠狠地盯住一样的视线实在是让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喜欢不起來啊,只见他赌气似的咂舌道:“你怎么办,是继续前进,还是固步自封,”
婉儿露出个“根本不明白你这家伙再说什么,”的凶狠眼神代替了回答,紧接着血煞忽然用像是逗孩子似的恶作剧般的口吻说道:“愣着干什么,走了,而且你的任务是取我的性命吧,既然如此,我走到哪里,你也必须跟着,不然的话,我若是死在别人手上的话,对于你來说,不是什么好事吧,”明明是在谈论性命攸关的事,然而血煞的那种带着轻浮的口气和表情就好像在说:“这是别人家的事,”一样,那悠闲的态度,就仿佛像是在邀请她一同玩游戏一样,
婉儿虽然很想反驳,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血煞说的是正确的,但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就让人不由得火大,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迈开步子跟了上去,“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暴力反对,”说真的,直到刚才,血煞都忘了自己腋下还夹着一只“呱呱乱叫”的青蛙,要说为什么碧莲会被说成是青蛙的话,只要看看她那一身无限接近鲜绿色的衣服就会立刻明白了,再加上那张像是永远不知疲倦的嘴一直嚷嚷着真是让人受不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碧莲,因为她现在正在被像是“扛着一个装满东西的麻袋”这么一种暧昧的感觉被血煞很粗鲁的扛着......哦,不对,准确來说应该是夹着才对,任何人如果被这么粗鲁的方式对待都会受不了的,但是血煞他偏偏是个粗枝大叶的家伙,要他做那种温柔对待女孩儿的事那就像是要让已经到处打着补丁的新衣服重新变得光泽亮丽,根本不可能,过了一会儿,血煞像是再也受不了那烦人的噪音似的,把碧莲像是抛石子一样扔了下來,这闪电般的动作几乎在眨眼间完成,失去重心的感觉顿时让她觉得头重脚轻,
只见碧莲像是个喝醉了的酒鬼似的,不停地东倒西歪,根本站不住,连眼神都变成了漩涡状,映在瞳孔中血煞的轮廓就像是两扇往相反方向打开的门扉,重新闭合一样,也就是说,变成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血煞,现在正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怒瞪着自己,碧莲一边晕晕乎乎的稳住身子,一边带着傻乎乎的笑容做出了“v”的手势,那表情就好像在游戏中大杀四方,并且最终获胜的模样,
看着她那副真的是傻到了无话可说似的表情,血煞气得火冒三丈,像是要把肺部储存的空气一口气爆发出來似的低吼道:“再不适可而止的话,杀了你,”话音刚落碧莲立刻像是个被欺负了的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起來,说实话,那夺眶而出的泪水,都可以称得上是倾盆大雨的规模了,这一下,弄得血煞就仿佛是“后脑勺重重地挨了一记闷棍,”之类的感觉似的,完全僵硬在了原地“别在这种时候给我出难題啊,”他在心底发出求救似的悲鸣,
“到底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啊,公子这个笨蛋、花心大萝卜,狸猫茶......,”在最后那个词要出口的一瞬间,血煞一个箭步上前,以闪电般的速度死死地封住了碧莲的嘴,带着哭笑不得的暧昧又十分僵硬的表情斥道:“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接着又冲着婉儿那边,强挤出一个不能称为笑容的笑容解释道:“抱歉,这家伙有时会突然情绪化起來,”虽然这可能是个各种意义上都十分正确合理的解释,但是,婉儿却露出了相当莫名其妙的表情也就是说,根本沒有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