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该怎么说呢,似乎在各种意义上都不对劲儿啊,虽然说女孩子会在意这方面的事,是人之常情,但是把她们俩放一块儿的话,无论怎么比也不可能一模一样,虽然碧莲的心情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由于血煞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只能瞠目结舌地“啊,”了一声,带着不明所以似的表情,紧接着像是忽然明白了碧莲说什么似的,迫不及待的解释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那怎么可能,”虽然有心想要解释,而且这听起來也的确是十分充分的解释,不过在碧莲看起來,与其说那是解释,不如说那更像是训斥,至少,血煞的表情看起來完全就仿佛在说:“别犯傻了,”一样,
碧莲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血煞立刻以一个冰冷到能杀人的表情让她闭嘴了,碧莲现在的模样看起來就仿佛是“塞了过多肉馅”的肉包子似的,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用能把地面整个儿翻过來的响亮脚步声走着,远远看去,地面都微微陷了下去,这毫无疑问也是在表达不满,因为她早就认定了血煞是那种“水性杨花”的花花公子,虽然这与实际情况有很大的偏差就是了,别说是水性杨花了,血煞迄今为止还从沒有和雪之外的女孩子说上超过三句话,
这也是为什么他排除万难也要踏上西域这片土地的原因之一,“你竟然会有那种夙愿,真是可悲呢,”让血煞有些意外的是,这次问话的是婉儿,而这一路上她从未主动向自己搭话过,虽然这有些令人意外,但是能主动搭话,就表示婉儿其实并不像她表面所表现出來的那样冷酷,也许也可以抓住这一点,把她的蛊术给解除掉,如果能让她成功摆脱控制的话,那就太好了,
而婉儿说的,就是他与碧莲之前谈论的关于“还魂术”的事,本來原以为她不会感兴趣,而事实上婉儿所表现出來的也确实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但是沒想到的是,她居然一字不漏的全记在了心里,而且,从刚才的语气來看,她分明是在嘲笑自己,这让血煞非常不爽,“不可以吗,”血煞若无其事,但明显是压着怒火似的反问道,“这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題,而是可不可行的问題,而且肆意玩弄时空的话,是要遭到报应的哦,”
婉儿冷静的指摘到,虽然仍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但对血煞这种“想要死去的人,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想法除了觉得疯狂之外,沒有别的更恰当的感想了,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在常人眼里,死者应该“入土为安”这无论是在现在,还是更遥远的过去都沒有改变过,更不用说牵扯到死者灵魂这类东西了,如果真的那么做了,换做寻常人,那是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的,
虽然不是不能理解他想这么做的理由,但是这看起來无论如何都是有违天理的事,既然如此,逆天而行是一定会遭到惩罚的,“那又怎么样,”血煞出奇淡定的回了一句,顿时让婉儿如鲠在喉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心里只剩下“这家伙脑袋不正常,”这样一个想法,虽然他确实很强,这一点自己也承认,并且深刻体会到了,但是即便如此,也实在是不能苟同血煞的想法,
因为,死去的人都希望在幽冥之府得到安宁的生活,沒有人会喜欢“死而复生”这种事的,也许是感到继续谈这个话題太无趣了,因为,只凭寥寥数语她就清清楚楚知道了血煞不是那种会听劝的人,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再多说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于是,她换了个话題问道:“你说要去鬼界,但是我们连那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难道你认得路,”话音刚落只见血煞把这话理所当然的当成了夸赞似的,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是啊,沒错,我出入那地方就像是进自家后院一样,”
这回,轮到婉儿情不自禁露出了瞠目结舌的表情,毕竟,能把群鬼聚集之地比作是“自家后院”这到底是不知天高地厚呢,还是该说是自信过了头呢,但很明显的是,血煞两样都占全了,虽说如此,他也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本,换了任何人如果听说是要去那种明摆着“有去无回”的地方,只怕他会立刻掉头,撒腿就跑吧,因为比起那种地方,恐怕还是自家后院要安全得多,
婉儿不动声色,接着双手交叉在胸前问道:“那么,那地方在哪儿,”虽说是沒把情绪写在脸上,但婉儿心里已经在泛着嘀咕,像是“这家伙根本搞不清状况,”比如“这人绝对是去找死,”之类的想法已经像潮水一样涌了出來,对血煞她真的是处在既佩服又无可奈何的,这么一种自相矛盾的情感中,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这个人了,血煞在她心里就像是个“多面魔方”一样的东西,正在自己沉浸在那多如牛毛一般的思绪中时,血煞的声音,就像是朝钟暮鼓一般突然间传了过來“我们要去的地方,名叫不周山,”
这时婉儿忽然发现,虽然他的声音显得很平静,但血煞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说:“我真的不想去那儿一样,”总之,是既失落又咬牙切齿的,相当复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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