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双颊却感到一阵微热的疼痛,但还沒等血煞向她抱怨,却被她抢先用像是猎人盯着猎物一般的视线锁定,然后死盯着,双瞳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
“怎么......怎么了,”血煞被她看得正襟危坐、如芒在背,事实上还有点作贼心虚的感觉,但是,他敢对天发誓,自己想的与她此时想的,绝对不是一回事儿......大概吧,
只见唯的视线,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把他扫了个遍,之后,微眯着眼,将脸凑近到距离自己只有不到几公分的距离,嘀咕道:“好可疑啊,你刚才在想什么,,”
前半句一直是那种半信半疑的口气,不料到了后半句,她忽然切换成仿佛利刃一般的质问语气,让血煞顿时像是落荒而逃似的后退着逃开,,原本他可以这么做,但是不料,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外衣的后襟早被唯牢牢捏在手里,结果,他只有双脚在无意义的乱蹬而已,
“原谅我吧,真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一边发出悲鸣;一边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的姿势一个劲儿的道歉,就是如此,唯也是过了好久才放开他,正巧在这个时候,刑天像一枚羽毛似的轻飘飘的着地,看上去甚至让人感觉不到他身体的重量,
“姑且算是第三......”他苦笑了一会儿后,对他们说道,算是打了个招呼,不过在瞥见血煞那一脸晦气样后若有所思,而且十分认真的感慨道:“又是夫妇吵架吗,”话音刚落,唯与血煞异口同声将发泄的矛头对准了刑天,异口同声的,甚至连火冒三丈的表情都同调了似的呛到:“才不是夫妇呢,”
“呀,二位默契度可真高,”说着刑天发出了豪爽、富有磁性似的笑声,不料话音刚落,顿时便见唯张弓搭箭,直瞄准自己眉心,“哇,,我开玩笑的,拜托你别拿出那么吓人的东西來啊,”说着,他脸上已经汗如雨下了,“再敢胡说八道,下次绝对把你射成马蜂窝,”
好吧,唯的这句发言不仅散发着熊熊怒火,而且斩钉截铁,再有下一次,她绝对会那么做的,刑天百般无奈的这么想着,
正在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打发着无聊的时间时,第四人也到了,结果不出所料,一着陆就遭到了先到的三人异口同声似的,大为不满的抱怨,,“好慢啊,埃蕾贝尔,”不料,被指责的当事人带着一点儿也沒打算要道歉的严肃表情,轻描淡写似的说了句:“对不起,快走吧,”
四人的短靴,踏在这冰冷的,看上去毫无生气的石砖上,脚步的回声像是风声似的清清楚楚,仿佛似鬼哭狼嚎一般,使得唯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血煞的手臂,看她那表情,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安心,见状,他转过头來窃笑着问道:“害怕吗,”
“什......笨蛋,,谁会害怕啊,,”唯虽然立刻撅起嘴,摆出一副什么都无所畏惧的表情,但抓着自己手的力道并沒有放松,“那为什么抓着我不放,”一句话,刹那间让唯哑口无言,不过她马上找到了掩饰的理由,而且相当完美:“别作奇怪的想象哦,我这只不过是怕你一不小心走丢而已,”
事实上,听了她的这句话,血煞已经在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笑出來了,真的,忍得肚子都痛了,,“嗯,,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大笨蛋,,”
只见唯一边用非常符合女孩子的,包含着怒火的可爱声音咒骂着;一边不停地用拳头锤着他的胸膛,“会让你抓着的,所以还请手下留情......”只见血煞用非常纠结的声音说道......
这里,整个空间,与其说是一般的密室,倒不如说是到处充满了锈蚀气味的地下城堡,周围石壁上全是金属质感的石雕与时刻,各种各样的图案应有尽有,只不过都给人一种犹如“怪兽”这样的印象,毫无疑问全部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似的感觉,
整个空间,像是由无数钢铁、岩石胡乱堆砌起來的城堡似的,然后,在视线最前方,有个类似城门一般的半圆形拱门,同样,是由棕褐色的铁块砌成,众人缓缓走到门前,像是事先商量好似的松了口气,,“幸好这一路沒有遇到什么麻烦,”唯感慨万分的说,
“这大概就是,”埃蕾贝尔带着忐忑不安似的声音与表情问道,“嗯,我想是的,那......准备好了吗,我要打开喽,”刑天将右手放在其中一扇门上,冰冷刺骨,仿佛來自遥远冰河时代的寒冷扑面而來,
尽管都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这之后也许会有非常让人讨厌、悲伤的事在这扇门的另一边等待着他们,但是此时无论谁的脸上都沒有畏惧的神色,反而,以非常坦然的心绪,來面对这最后,也是最终的结局,究竟会看到曙光,还是义无反顾的扑向黑暗,他们,昂首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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