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回头,但是脸上却隐隐的泛出些红晕,单手握拳掩在唇畔,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当初璃茉生玥儿的时候,他虽然已经做了几个皇子公主的父皇,却是第一次有了当爹的喜悦,表现的比现在的战连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在玥儿第一次开口叫爹爹的时候,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玥儿不再单纯的叫他爹爹,而是在爹爹前面加上皇帝两个字
或许他幼小的心里也已经知道,他的爹爹终究和别人的爹爹是不同的吧!
身在皇家的无奈又何止这一点,面对愿意无名无份的陪伴在他左右,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为他生下玥儿的璃茉,他真消自己不是自己
什么时候他也能两眼一闭,再也看不见那些百姓社稷,再也无需理会这些朝纲责任,就像战连成对韶华那样,许她一个一生一代一双人的诺言
光阴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斩断人们的年华,荏苒的青春,在时间面前,只能凭吊,却再也无法触及
当初的战家小七已经不再是襁褓里吃吃睡睡的小婴儿了,九岁的战娆生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总而言之就是长的喜庆有余,但绝对和什么美丽艾可爱啊的不搭边
这让许多看着她长大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要说战连成的英俊和庄韶华的美艳那在整个玥国这是找不出来的
就连她的六个姐姐那也是个个冰肌玉骨,国色天香,偏偏到了她这里,好端端的软娃娃硬生生的长咧了,活脱脱的长成了个野小子
为此战娆本人也甚为苦恼,她还一度怀疑自己其实是父母捡来养的野孩子
要不然,为什么几个姐姐学的都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兵书阵法,刀枪棍棒的
她并不知道这其实是她老爹战连成生不出儿子的权宜之计
不过这九年来,战娆学的也很是用工,她三岁练字临摹的帖子就是‘天家兵略’,六岁学骑射用的就是皇家靶场
当然可以将撕碎‘天家兵略’撒纸花玩,和将皇家靶场的专用箭劈开箭身做风筝玩这样的小Сhā曲忽略不计
如果真的要计较,她也可以将黑锅全都砸到小相公身上,整个玥国的人都知道,战家小七有一个贵极的小相公
那时的她并不知道什么是小相公,只知道小相公是唯一愿意陪她玩的人,那些小小的恶作剧便都是在小相公的出谋划策下一蹴而就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小相公就不来找她玩了,只是一天早上起来,她的腕上就多了一只血玉镯子
那镯子像是为她而生似的,恰到好处的贴合着皮肤,她知道这血玉难得,曾试着想脱下来交给娘亲保管,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拿不下来
更奇的是,她的手腕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这镯子便随着手腕的增长而增长,父亲说,这是来自离国巫族的神器,既然得之,好生带着便是
战娆在校场里玩了一天的布阵,太阳落山才悠哉悠哉的回到将军府,整个人和从泥坑里捞出来没什么区别
这时候韶华应该正在正厅里布膳,她怕被韶华见了这副狼狈像,又少不得责备几句,便没敢从正厅过
沿着院墙,穿过角门,脚尖点地,轻松翻墙进了后院,正为平安过关暗自松了一口气,抬眼却扫见父母起居的东苑屋顶上闪过一抹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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