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蝶,别担心,我不会勉强你的。”红罗突然抽出手指,对她露出宽慰温软的淡笑,吻了吻她的眉心,轻声道,“今日你为青锦彻底打通驳接好筋脉,又解开了他身上禁制的内力。我估计不出二日,他定会向恋蝶提出一同离去助他的请求,恋蝶也定会点头同意的。”
原来是这样啊!花恋蝶放下心,微开唇角,渐渐露出一个迷离慵懒的微笑,“红罗夫君分析得没错,然後呢?”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轻含住丰润的霞玉耳珠,以唇瓣厮磨著,下身也若有似无地紧含著男人的硕柱微微扭晃。
“恋蝶!”红罗倏地将她紧紧抱住,魅音越发低哑缠绵,那一分苦涩中缓缓融入一丝濒临绝望的紧张,“我不是吃醋,我只是舍不得与你分开,想让你我二人的身体全部融合在一起,想在你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我的印迹。”
“傻红罗。”她在他耳珠上重重咬下,“你可知为何我见青锦时总会带著你吗?你可知为何我从不避讳在青锦面前与你亲密吗?”
红罗也轻轻回咬她的耳垂,悄声道,“因夫君承诺过恋蝶,你之所爱就必是我之所爱,你之所想就必是我之所需,恋蝶希望我帮你求娶青锦?”
“不对!”她又在他的耳珠上重重一咬,“那是因为我最爱红罗夫君,我要让我所求的每个男人在一开始便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今後无论会出现哪种男人,若最终爱上我,决定做我夫君,就必须懂得并做到尊你、敬你、爱你、护你,否则,即使花恋蝶爱他,也永远只会选择放弃。”红罗爱她,她也爱红罗。她虽做不到专一,却逐渐意识到为红罗她可以随时忍痛放弃很多东西。
红罗的身体在花恋蝶温柔雅致的轻语中微微颤抖起来,一颗颗泪珠大滴大滴地洒落於爱人儿粉玉无暇的肩背上,在摇曳的烛光中折射出璀璨的晶莹与美丽。
“恋蝶!”他哑声泣唤,手臂收得更紧。他是个倌子,以绝丽之姿受世人追捧,以贱民之身受世人轻贱。二十五年来,他冰冷麻木地游走红尘糜烂,放浪不羁地翻滚浊世霪乿。只以为最终将落得个黄泉枯骨,身死魂碎,入那十八层地狱洗炼一身污浊的结果。却真的不曾想到过,此生会遇上一个这般美好的女人倾心以待。
“嗯?”花恋蝶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分腿跨骑在他身上软绵绵地哼应,慢慢地上下起伏起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即便立即死了,我也甘愿!妖精!”他狠狠咬牙,手臂下移,捧著怀里爱人儿的臀部帮她出力摇晃,上下刺Сhā起来。
“讨厌,我可舍不得红罗夫君死呢。”花恋蝶不悦地嗔道,亲昵地与他交颈接吻。
“是啊,夫君说胡话了,怎能舍得离开恋蝶死去呢?”红罗低魅轻笑,浓翘的眼睫上还沾染著点点碎光,宛似带露的初绽豔桃,越发绝丽勾魂,撩人情yu。调笑间,下身已浅浅挺弄数十下,遽然使力往上重重破开花心,连续狠刺七次,如此深浅往复数次後,又捧著爱人儿的臀在硕柱上一顿摇摆磨旋,直将怀里那可爱到极点的女人弄得媚声连连,莹泪串串,娇喘阵阵。
“夫君红罗夫君”婉约娇媚的连绵吟唤含著丝丝承欢过度的轻泣与对蚀骨欢情的战栗不舍,一点点将他吞噬。
“恋蝶,我的恋蝶,你会扔下红罗夫君和青锦一起走吗?”他吻著花恋蝶的唇瓣,下身使劲研磨著爱人儿膨胀颤动的花心,就是不急於给予她最渴盼地狠Сhā狂刺。
“不会。我会带著红罗夫君一起走,我离不开红罗夫君”花恋蝶娇喘微微,想自己上下狠动,臀部却被男人禁锢,身酥体麻地无法反抗。
“恋蝶是最乖的妻主。”红罗眉眼间飞逸出淫亵的浪笑,嘉奖地咬了咬她的唇,突然拔出硕柱,将她放倒在床榻上,握住她的双腿屈膝高高推至胸前秀峰,让粉玉膝盖抵著那两点高翘涨大的娇红。接著身体覆跪上去,高翘滚烫的硕柱在花谷中上下抽磨,亀头顶端或轻或重地不断刺戟拨弄花核。
“不不”花恋蝶被突来的霪乿姿势弄得有些怔愣羞涩,但俄尔,下身便被那**的挑逗厮磨引爆出一阵阵难耐的空虚,阵阵温热濡湿不断泌出,花径深处叫嚣著要被狠狠填满,“红罗红罗要我要”
“要什麽?恋蝶不说来,红罗怎会知道?”红罗邪媚地不断以舌舔弄著她潮红汗湿的颊、鼻尖、眉眼和润漉漉的唇瓣。手掌握著她的膝骨,故意以她的粉玉膝盖按压她的峰上娇点,竭尽所能地点燃她身体每一寸的情yu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