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消失在荒林深处的马影,唇边浮起满意的笑。回眸转看,她的红罗夫君和让她心动欣赏的男人正在专心弈棋。落日余晖斜斜铺洒,淡红的光晕中一个端方如玉,举手间尽显温润风流;一个明濯似月,落棋中流溢清冷高华,怎麽看都是两道华丽丽的绝美风景线。相信哪怕是个挑大粪捡垃圾的粗鄙文盲也绝对能在此风景中心醉神迷,极速提高审美能力和人文素养。
远方天际边,一排大雁从通红的夕阳与绚烂的彩霞中掠过,倏尔又排成|人字,往南方匆匆飞赶。
时间转瞬已是晚秋了呢。不知道这次出门,该算和红罗夫君共度惊险刺激的蜜月之旅呢?还是该算新一轮的漫漫追求路?或是两者兼而有之?花恋蝶长大的眼睛渐渐弯起,霞光照映进澄透的烟灰瞳眸,反射出一片潋滟粼光。远离亲人独处峰谷N年,单身浪迹异世一年多,现在无论走到哪儿,无论做什麽事,终於有一个心爱的男人实心实意地陪在了身边,这感觉真有说不出的满足和温馨。
她伸展了一下手臂,唇角翘得更高。晚秋之季,蛇肥肉香,正是制蛇肴,饱口福的好时机。蛇肉味道鲜美,营养丰富,是滋补身体的上佳之品呵。这古代野外啥都多,各种类型的有毒无毒蛇尤其多,正好抓来做个简单点的五蛇羹和椒丝炒蛇皮。脚下一转,往锅灶边走去。正巧,弦络和勾云也将蛇和野芹野葱打理完毕回到了锅灶边。
“二倌主,这蛇你打算怎麽烹制?蛇肉可是很腥的。”被花恋蝶养叼了胃口的勾云好奇地问道。世人捕蛇多为入药、泡酒。也曾有将蛇肉烹制的,但总去不了那股子腥臊味,故若非罹患疾病,或是饥饿难耐,一般人大多不会食蛇。
弦络早已不声不响,自动自发地蹲在灶门边扮演烧火丫环的角色。她深深领悟,在这白发女人面前,作为一个相貌勉强过得去,又迎了个相貌尚可的夫君的女人,不说十恶不赦,那也是绝对的碍眼。最好的办法就是伏低做小,装聋作哑,主动乖觉地当个做事木偶。
“呵呵,难道勾云还对你家二倌主的烹饪手艺没信心麽?”花恋蝶笑睨勾云一眼,移开砂罐,架上一口装著清水的大锅。又拎过一条刷洗好的无头蛇,修剪得宜的食指尖如刀刺,哧啦一声,从头颈部将蛇皮完整剥下,其後的几条蛇也是这般剥得干净俐落。随後往蛇身抹上黄酒,以指当剪,将祼蛇剪成尺来长的蛇段,丢入锅内熬煮。
“弦络,火稍微大点。”她口中吩咐著,手上也没闲著,抓出泡在水里的木耳、冬菇、山笋,拎起菜刀,唰唰唰,运刀如飞,转眼便切成了细细的丝。
勾云吞吞口水,白发女人拿起菜刀又尸变了,他顶不住压力,还是撤退坐等用膳好了。向弦络投去同情的一瞥後,便很没道德很没情份地丢弃自家妻主兼暗卫同事,退到青锦少主身边观棋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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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管舞多么的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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