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神色都无比的自然大方,没有半分尴尬恼色。对花恋蝶来说,这是医治病患,不存在谁侮辱了谁,谁亵渎了谁,也不存在性别的羞涩。对红罗来说,曾在倌馆里经历过无数侮辱身体和心灵的事,为个男人洗浴後庭又算得了什麽,在他心底连一丝涟漪也不会激起。
见越昊昕後庭已经洗净,花恋蝶趁红罗收拾洗浴用具,无暇注意到她,赶紧探手捞起另一个玉盆中的药帕,迅速擦手消毒。接著急急打开木盒,将指尖上凝固的伤口再度咬破。殷红的血一滴滴落进透明的浅褐色药膏内,瞬间将药膏浸染成红褐色。
“你──”越昊昕愕然张大凤眸,偏头看向她。
“嘻嘻,昕儿皇上,你看好了,微臣这次可没有添加任何瑃情药物。”花恋蝶灰眸弯弯,淡色唇角也弯翘出高高的弧度。
“朕每次上药时”他顿了顿,幽深的眸光锁住她的眼睛,面无表情地问道,“都加入了卿卿的鲜血麽?”
“够了,恋蝶。”不待花恋蝶回答,一旁的红罗已是心疼地将她流血的指尖含进口中。伸手从袖袍中取出一管膏药,轻柔地涂抹上破裂的指尖,怨嗔道,“只需数滴鲜血而已,缘何这次咬得这般狠心?”
“口误,口误,一时口误,红罗夫君不用太过心疼。你瞧,已经不出血了。”花恋蝶打著哈哈,摇指讪笑道,“你要相信为妻的伤药是天下间最好的止血良药。”
红罗鼻间重重冷哼,桃花黑眸不看越昊昕,只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轻斥道:“你身为大夫,还会这般不知轻重?真当夫君是傻子麽?以後全部改用针刺,看你又如何遮掩?”
“好嘛,好嘛,红罗夫君眼似炬火,心细如发,为妻啥事都瞒不住你,以後全听你的,改为针刺针刺。”她赶紧赔笑保证,见红罗的脸色终於回缓了,才挪转视线,回答了被暂时凉拌的越昊昕的疑问,“昕儿皇上,我的血液可催发药效,使伤口愈合更快。这含血药膏再涂抹三天,你後庭内外的创面便可尽数痊愈,剩下的仅是为期两月的扩肛而已。”
越昊昕不语,只垂下眼睫,侧体趴伏在她身上,头如昨日一般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
“咦?昕儿皇上今日的身体一点也不僵硬呢?”花恋蝶微诧,不愧是帝王龙,这麽快就适应了扩肛术。裹染药膏的食指徐徐探入少年帝王的後庭,轻柔地前後移动起来,“很好,就这样再放松一点。昕儿皇上是九州中最聪慧最能干的皇上,是能战胜所有困难的皇上,是能为越国百姓谋福的皇上,是能”不断地柔哄中,她又顺利地探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然而当怀里的身体开始微微颤动,发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娇媚呻吟时;当炙热的气息不断喷吐在她颈窝,小腹被一根坚硬的铁柱抵住时;当手指间的感觉越来越润滑,最後那朵美丽的粉菊竟滴落下透明的肠液後,在红罗夫君调侃戏谑的眼神中,她囧了,大大地囧了。
他爷爷的,这次她真没添加任何**产品,手上也真没做任何刺激挑逗的邪恶动作,只单纯地进行扩肛而已。为毛这条帝王龙还会像不耐半点撩拨的毛头小子般发春?而且发春速度比昨天用上**催化的速度还快?!
要为他解决麽?答案是肯定的。憋著对身体和心情不好,不利用术後恢复。
搭在帝王龙臀上的左手改握住高翘炙烫的坚硬龙柱,怀里的身体大大一颤,掌中那根硕柱又涨大几分,且更加炙烫坚硬。
她轻咬怀中少年的耳朵,柔声道:“昕儿皇上乖呵,把一切都交给我。”
“好”
她一愣,实在没想到竟会听到一个异常柔顺乖巧的“好”字,而这个“好”字还是在帝王龙清醒发春的情况下出现的。与红罗默默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不敢置信的惊讶。侧头看看面色晕红,凤眸迷离,在怀里不停颤抖喘息的少年,心在这刻突然融成一汪春水。
是了,若不是信她,这条帝王龙怎会主动软了身体,放任自己轻易陷入情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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