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朕也会好好看住的。”越昊昕偏头想了想,低笑一声,唇吻上泛出水红的柔唇。舌尖肆无忌惮地撬开唇缝钻了进去,捉到里面的香舌缠绵地翻搅吸吮,手指也邪佞地拈起花核揉按兜转,变换角度地戳刺。怀里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断断续续的含混媚吟在唇齿间悄然流溢。
好半晌,他才移开唇,目睹那张犹如涂了膏蜜的水红唇瓣,心神荡漾之下忍不住又连连啄吻了好几下。
“卿卿,告诉朕,你何时清醒的?”手上加大了对花核的凌虐力度,唇在氤氲了情潮的澄透灰眸上落下蝶翼般轻柔的吻。
“他他对你突然起了起了杀气的──啊啊不要弄不要再碰了”花恋蝶娇声求道,双颊火烫潮红,眉尖蹙起,难耐地承受著敏感小核上蔓延出的火辣快慰,酥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颤不停。
越昊昕龙眉微扬,诧异道:“红罗说的居然是真的,在必要情况下,卿卿随时可以清醒。”
“我我习过武,又又钻研医术,天天生敏锐。”花恋蝶呻吟著,半真半假地回道。
“是吗?”他笑著亲亲她挺起的绯红|乳尖,“朕的卿卿真乃罕见的妙人儿。不过卿卿嗅了迷香,四肢也是有些无力吧。”
手指对准小核突然重重一弹,满意地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倏地绷紧成一张略弯的弓。
“卿卿,弗陵香是迷香不是毒,你百毒不侵的身体不能完全抵御喔。”他含住水红的唇,吞下一声声媚吟,手指对著小核接连揉按刮搔,直到怀里绷紧的身体在剧烈的狂颤中软成一汪春水,锦帐内弥漫出一股芬芳醉人的甜香。
“卿卿,把你的身体送给朕,朕就告诉你朕清醒的秘密。”他的手指在滑腻不堪的花谷中游移掏挖,唇含住她红嫩火烫的耳垂轻吐龙涎魅香,“不给,朕就强了你。事後再治你夫妻二人的大逆不敬之罪。”
“昕昕儿皇皇上”花恋蝶在Gao潮的余韵中娇喘如兰,试著挣扎片刻,身体仍是乏力无比。高级迷香啊,没想到她强悍的肉体竟然对高级迷香没辙。呜呜,好像对**也没啥抵抗力,现在居然还成了任人宰割的柔弱兔子。
“卿卿无需尴尬难过,朕的身体不也由著你亵玩调弄过麽?”越昊昕张臂拥紧她,幽深的凤眸染上了情yu的焰芒,“卿卿,朕不但要你留在身边,还要你的身体。”
“我我有两个夫君”她意图义正词严地吐出,出口的却是撒娇般的软媚。眼光泄气地投向静睡在床榻外侧的男人身上,红罗夫君该是被迷香迷住了才会连一丝动静都没有。这事情到底是咋发展的?她才决定顺其自然地守在帝王龙身边,不消半日就沦为龙爪下的鲜美鱼肉。情节太过跳跃,简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也隐隐地有些不甘。
“无妨。朕不会给你妃嫔的名份,也不会勒令你抛了夫君为朕守身,你就以医侍的身份一直陪在朕身边。”他顺著她的眼光看向床榻外侧静睡的男人,冷邪地在她耳边低语,“卿卿,只要你听话,陪在朕身边,你娶多少个夫君朕都不会擅加干涉,更不会对你的夫君有半分不利。”
不给名份是因为她的身份低贱,也因为她是有夫之妇。这些她懂,唯一不太明了的是听帝王龙的口气,似乎,好像是想和她暗度陈仓,玩些类似现代社会非常时髦的出轨情人游戏。你不干涉我,我不干涉你,性致来了就滚一回床单。一个帝王和一介民妇爬墙偷情,各取所需。这理解应该没错吧?偷情麽如果帝王龙与他的妃嫔有过夫妻之实,她是绝对不会接受的。但是,当前事实是人家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她不清不白,拖家带口,和几个男人滚过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