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点用用力”花恋蝶眸子水色朦胧,小腹深处在不断的挺弄侵犯下涌出酸软的热潮,一阵阵酥麻了她的全身。然而她明知身体仿佛就要溃决,犹如矢箭被紧紧地绷在弦上,一触即发。最深处却贪婪地不停地继续索要,迫使她发出淫浪的祈求。
“既是卿卿所求,那朕就快些,用力些,把卿卿的小花嘴喂得饱饱的。”晨锺声低若未言,蕴藏著无比的淫邪。
越昊昕俊秀的容颜染上火烫潮红,五官有了近乎狠厉的轻微扭曲,火光跃动的凤眸却在炙热中腾起怜柔,俯身与她轻轻地交首厮磨。一次次的快猛冲刺让他的腰间也累积出亟欲释放的快感,仿佛濒临爆发的火焰,与极致的癫狂只差最後一线脆薄的间隔。
突然,他抱住她的头,疯狂地连续重重菗揷了几十下,浑身泛过战栗,炙热的火焰地从他的双股间强劲涌出,急蹿过他昂扬的龙柱。他最後一个冲刺,用力捣进她的花房,炙烫的阳精汹涌有力地喷洒了整个柔嫩宫壁。
花恋蝶被烫得哆嗦媚叫不已,眼前绽开斑斓的彩光,瞬间陷入死亡般的黑甜中。
越昊昕将余焰未净的阳龙深埋在她的娇|茓中,紧拥住她轻颤不已的身躯,神情缱绻地享受著花径痉挛的吮压裹覆。过了久久,才抽身而出,撑起上身,撩开她汗湿在脸上的白发。
“卿卿,你放心,弗陵香的药效只有三个时辰。朕喜欢你,不会伤你,也不会伤你的夫君。”他捻著她嫩软的耳垂,温和笑道,“当然,更不会将你交给那条讨厌的毒蛇。”
花恋蝶拉回晕眩的神智,有些怔然地望著身上的少年。经历了情yu的洗礼,这个少年帝王眉眼间残余的稚气彻底消失,凤眸表面浮著一层怜爱的柔光,可还是深邃得让人看不清也看不透,俊秀脸庞上的情yu潮红早已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显得是那般尊贵,那般温和。
她忽而翘唇一笑,轻声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道是无情还有情。”越昊昕不以为意地点上她的唇瓣,“卿卿,在朕身边做个医侍吧,朕的身体可任由你亵玩摆弄。”他握住她的手牵往胸口,那里衣襟大敞,浅蜜色胸膛正中的贞砂痣颜色不若初见时那般鲜红欲滴,“卿卿,这颗贞砂痣,朕只愿它消失在你的手中。”
这是一个帝王最大的退步,同时也是一个帝王最不可思议的承诺吧?
道是无情还有情吗?
她信,但只信一半。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得如同脱缰的野马,那她就以不变应万变。静静地等待,低调地守候,直到这条帝王龙亲手毁了对她的承诺,斩断她的喜欢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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