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幽长地叹息一声,闭上了眼。须臾,又慢慢睁开,狭长桃花黑眸中的冷漠晦暗消失了踪影,泛起惊魂的**妖魅,摇曳出糜烂诱惑的邪荡波光。
他对小三微微一笑,刹那桃花绽放,落英蹁跹,旖旎风流酥媚骨髓,迷得人心荡神驰。
羊脂玉雕的修长手指挑逗地拉开腰间的束带,挂在腰际的残破单衣如一只受伤的水红蝴蝶颓然落在脚下。两根食指优雅诱惑地一个弯转上挑,沾染了尘土的白色亵裤也自腰间顺著修长笔直的大腿滑落在水红单衣之上。
玉雕似的双腿间丛林油密,黑色林草微微卷曲,黑红色的阳Wu虽未Ъo起,但大小却已十分可观。
“不错,不错,全身上下都是尤物!”方姐浪笑著啧啧称赞。挪步凑身上前,伸手去拨弄那蜷缩的阳Wu,“看这色泽,想来红罗倌主伺候的人没有上千,也有数百,风月手段定是非同小可。”
“就不知这後庭的颜色和紧致度能否让我满意?”小三钳住红罗下巴的手沿著羊脂玉肤滑过颀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优美的背脊在挺翘结实的臀肉上使劲掐了几把,身体偎近了他,食指沿著臀沟邪恶地往後庭滑去。
红罗微颤著身体,桃花黑眸微阖,玉颊上涌出一层极淡的情红。口里泄出断断续续的低喘呻吟,情难自抑地抬起手,一手勾住了方姐的脖子,一手搭在了小三的後颈,难耐地抓捏揉搓。
亵玩在手里的男人是个不通武道的倌子,毁去一身暗器後便柔若拂柳娇花,根本不足为惧。是以两个沈迷美色淫欲的女人并不在意他的举措,反倒有些得意男人的身体被她们轻易地掌控。
“让让我来伺候”红罗虚软地喘息,下身的阳Wu已在女人粗糙的手中峥嵘高翘,硕大的亀头跳动著泌出点点ⅿi液。
“等姐姐先玩会儿,再伺候也不迟。”方姐低头凝视麽指在亀头上轻轻绕圈的淫靡,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痒得难受,恨不得立刻将手里的阳Wu吃进体内。然而,在看到男人微颤的绝丽身体,听到那妖魅勾魂的喘息时,她又忍不住想要多玩耍片刻。
“方姐所言极是。”小三神情迷离,在红罗耳边吹气低语,Сhā进男人後庭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律动著,“红罗倌主的後庭紧窒滚热,将我的手指含得好舒服呵。”
桃红薄唇突地勾出一丝诡异的冷笑,羊脂玉手突地一收一拧。只听“喀嚓”一声脆响,紧贴在红罗身边畏亵轻薄的两个女人歪著头,一声不吭地滑倒在地,没了气息
。
与此同时,刚从椅子上站起,正要迈步的另两个女人也砰地一声向前重重栽倒,两人背心处霍然Сhā著一把入柄的夺命匕首。
红罗垂眸面无表情地看著脚下的两具祼尸,颊上的情红一点一点消褪,温润媚丽渐渐回到了桃花黑眸中。
他对武道是不精通,但他的体内藏著恋蝶为他筑下的气基,又练习了大半年的吐纳,怎可能没有半点内息?只是这内息像恋蝶一样,不用时便让人察觉不到而已。恋蝶是医术高明的大夫,是武道精深的武者,耳濡目染下,他对人体所有的脆弱致命点早已了如指掌,用最小的力捏断人的脖子太简单不过了。
这些下贱的女人是武艺高强的亲卫,却也是色欲熏心的嫖客。只要露出些软弱,给出些甜头,色授魂与下杀掉戒心全丢的她们同样易如反掌。不过做这事还是有些恶心反胃,回宫後定要将身体从里到外仔细清洗一番才行。
他拢了拢凌散的长发,重新系上亵裤。毫不在意自己的半身赤祼,信步走到案几边,将丢在地上的米色宦服掸了掸。边往身上套,边对旁边一直静默不语但目光异常灼亮的一点调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我家妻主常挂在嘴边的话,难不成一点也想做个花下死的风流鬼?”
一点看看两具死得其所的祼尸,心底一阵发寒,赶紧背过身,再也不敢偷看半点。欣赏美人可以,不过若是需搭上自个的一条性命就得不偿失了。她还是管好自己的眼睛,免得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