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过乞丐的山野大夫,娶了个倌子为夫君,是锦家家主的宠物。不但和先帝宦宠厮混搅缠,还和当今皇上有了男女情意。”不用那支大手带著,花恋蝶的手指开始主动在男人颈侧的动脉上轻轻摸揉。
“本王天生异相,十四岁上阵杀敌,精通武道兵道,以王爷之尊兼任越国武相一职,手握重权,既为帝王所用,又为帝王所忌。”景烨王任由她抚触自己的要害,大手在她斑驳的身体上爱怜地游走,低笑道,“花儿说得再多都无用。本王已年近而立,从未喜欢过谁,也无人愿嫁娶本王。你如今既让本王著了魔,便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推不脱了。”
“真的?”花恋蝶轻挑眉峰,灰眸中闪出狡黠的笑意。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沈沈地笑著:“和花儿相处了一些日子,本王发觉对你的喜爱越发深厚,已然超过了对越国和百姓的重视程度。占有你,得到你,是本王日夜思虑的唯一念头。”
花恋蝶沈默几秒锺,抿抿唇,小声问道:“听皇上说皇家人无论男女,但凡年满十三,会有专门人员教习房中事,王爷那时在干嘛?”
“修习武道,排演阵法。”
“王爷可曾看过春宫图册?”
“翻上两页便失了兴致。”
“王爷在军营里难道没听过讲过荤话?难道就真没找妓子做上一次?”
“听过荤话,也讲过荤话,不过没做过,本王很是不喜女人眼中的惊恐和脸上的胆怯。”景烨王邪异的白瞳凤眸微微眯起,薄唇弯出个刚硬的弧度,“本王之所以刚开始弄错了,全怪那些混蛋平日里总说女人的娇|茓藏在粉嫩的阴花里。”大手从女人挺翘粉腻的臀瓣上滑到修长细嫩的双腿间,罩上粉豔的阴花轻按柔抚,食指戏谑地在花瓣里的前|茓口边转悠几圈,向下缓缓刺入还滴答著|乳白米青.液的花|茓,“谁知道女人的娇|茓原来在小阴花中,害花儿疼上许久是本王的罪过。”
花恋蝶才从Gao潮中落下的身体敏感得经不起丝毫挑弄,口里嘤咛一声,尚能活动的左腿竟主动抬起架在男人的腰间,好方便侵入体内的那根粗长手指进出得更深入更容易。
“讨厌。”她嗔怒地啐道,斜睨瞪去的那一眼又娇又媚,含满了欲拒还迎,“不会房事技巧还要弓虽.暴女人,弄得我好痛。”双手也揽住他的後颈,嘟嘴抱怨著,“人家的嘴巴痛,舌头痛,胸|乳痛,下面痛,身体到处都痛。王爷简直笨死了,蠢透了!
”
“那花儿教本王可好?”景烨王抽出手指,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记,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跨进温泉中。
温暖的泉水扑啦啦地溅起无数朵小水花,在月光下晶莹地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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