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花儿不抗拒本王,本王又怎会再弓虽.暴花儿?”景烨王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後脑,梳理著她厚密的长发,柔声道,“本王也知先前的欢爱太过狂暴,可当时一碰著花儿,脑子里便唯余彻底占有的念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理解,审美观怪异,异常强壮的非正常男人当了二十多年的处,又被她若有似无地隐隐拒绝了二十来天,时刻煎熬在能看不能吃的憋屈下。一旦解禁,这兽欲肯定是决堤的洪水,咋都关不住止不住的,除非等那股子奔腾的猛劲流光了,泄完了。只是,苦逼了她里里外外的细皮嫩肉。
嗔怨爱娇地盯著男人,嘴巴有些委屈地扁了扁。面对自己敞开了心接受的男人,她是很喜欢示弱撒娇的。
“这一次全听花儿的,花儿说怎麽做,本王便怎麽做,绝不会再将花儿弄疼了。”五根修长粗大的手指从雪发中徐徐穿过,发丝在月光下闪烁出淡淡的梦幻般的银光,美丽而梦幻。
即使在说著这般甜蜜的情话,做著这般温柔的动作,即使那刚毅冷硬的薄唇弯出了一个带笑的弧度,男人冷硬的线条也没有丝毫软化,凛然优雅的铁血霸气如影相随。形状极美的白瞳凤眸中除了冰凉与坚硬,空茫与凝滞,永远看不到深情之类的东西,活脱脱一具徒有人类动作的石雕。
数个时辰前,这座移动的白眼石雕还不是她喜好的菜,数个时辰後,她就改了挑食的坏毛病。红罗夫君一定会毫无原则地纵容她的,锦螭主人肯定不在乎她多出了一个玩物,娈栖娃娃必定会笑靥如花地咬她一口,然後放任;帝王龙不管,不猜,那少年帝王的心思和情意都太过瞬息万变了。
同是皇家中人,白眼石雕与帝王龙截然不同。没遇见她以前,他的心中只装了武道和兵道,只装了国家和百姓。遇见她後,她虽不是他心中的唯一,却成了第一,成了最重。
石雕王爷这盘菜不是赏心悦目的,也不是美味可口的,他可能会像黄连一样苦涩,可能会像辣椒一样辛辣,可能会像芥末一样刺鼻,於她却是实实在在地有著丰富的营养,把她灵魂最深处那点子缺失遗憾填补得满满当当。
“王爷,亲吻是不能使劲啃咬的。”花恋蝶柔柔笑开,唇瓣贴住薄唇辗转厮磨,柔软的舌尖探出,沿著刚硬的唇线和纹理细细勾画,将柔中带刚的唇肉叼在贝齿间轻轻啮咬。
景烨王只觉温暖明媚的豔阳气息扑面而来,唇上一阵濡湿柔软,一阵细密的酥麻,身体忍不住轻轻颤了颤,尾椎处腾起一丝细细的酥痒的快慰,一直酥痒到了他的心窝子里。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闷哼,闭合的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
热软香滑的小舌灵巧地将唇缝撬开,钻进了男人温暖的口腔,舔弄著热烫细嫩的腔壁,坚固洁白的牙齿,敏感脆薄的牙龈,最後勾缠住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柔韧长舌嬉戏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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