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则安看着被挂了的电话,大笑。
这一天,则安出版社的人感觉如沐春风,一个多月来的低气压终于过境。
下午六点,纪远之按响久别的朱则安家的门铃。按下的第一响还没响完,门就被打开。朱则安漂亮的脸勾着纪则安很少见到的坏笑,迎了过来。纪远之还未说话,就被朱则安一把拉了进去,贴上了唇。
不知道是不是与朱则安太过习惯,纪远之在他面前总是容易放开自己,很容易被朱则安勾到失去控制,把自己埋没已久的粗野本性勾引出来。两个人都象是蓄谋已久的野兽,根本来不急怎么前戏,就已经到了Gao潮。纪远之狠狠地把朱则安按倒在地,朱则安只穿了件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么一倒地,顿时四处全露。
朱则安本就长得漂亮,更何况这时刻意的妩媚,看在纪远之眼里,更是撩人至极。几下脱了衣服,扑上去道:"操,真是个骚货。"唇舌交缠间,忍住自己的坚硬,手指下去随便捅了两下,就听到身下人,哼哼叽叽呻吟起来。
MD,这是引人弓虽暴呀。纪远之也红了眼,这一个多月来也是空虚良久,哪儿还忍得住,嘴里骂骂咧咧地接过朱则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保险套,套上。一挺身进去,眼前一阵冒星星,听得身下人吸气不忘呻吟,心中更是一把火烧,也不管许多,粗鲁地来回抽Сhā,只管自己爽快。
朱则安好欢喜,几乎要掉泪。痛是痛的,但这痛也提醒了眼前一切不是做梦。无数次骂自己傻瓜,竟然会在这一把年纪爱一个人爱这么惨的。而且是爱一只白眼狼。可能有什么办法呢?承受着纪远之的粗鲁,承受着相思得偿的快乐。一下一下,又是痛又是冲动,比海啸还要猛烈的眩晕袭向朱则安。
纪远之太久没有性事,这一下刺激太深,颤了几颤,猛力冲撞几下,很快就缴了械。
唔,好舒服。果然禁欲有害健康。纪远之软软地倒在一边的地毯上,转头看着脸色绯红的朱则安,看看朱则安哀怨的眼神,再往下看看朱则安还在挺立的分身,纪远之抱歉一笑,伸手过去撸了几下,不让他软下去,低低道:"等我一会儿,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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