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八九不离十,萧文辰喜欢二丫头,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啊?怎么一点征兆也没有呢?
萧文辰未免太会掩饰了吧?
“泰勒,你还在吗?”过了好一会儿,傅协仁才重新将电话那道耳旁问。
“在。”泰勒说。
“你依芝月的声音来推断,她的伤势如何?”傅协仁担忧地问。
“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无力,原本我以为可能伤势很重,不过后来就发现,二小姐伤得最重的应该是自尊心吧!不过这都是我的推断,虽然二小姐就只是皮肉伤,不过小伤不会让她无法动弹,伤势相比也不会太轻,但我相信不会有立即的危险或是危及生命。”
傅协仁闻言,松了半口气。
“也对,她大概觉得骑脚踏车骑到摔车太丢脸了。”傅协仁也算了解女儿。“不过确定是意外,还是……”
“没有现场察看无法确定,不过是意外的几率应该比较大,如果是人为的话,二小姐应该会说出来,好让自尊心不会破损得那么严重。”
“呵呵,也对。”傅协仁忍不住笑。“照情况推断,她的伤势应该不会太严重,辛苦你了。”
“不会,这是我分内的事。”泰勒停顿了一下。“总裁,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知道这个问题可能很奇怪,不过我真的有点疑惑。”泰勒说。“刚刚那个人,是萧文辰先生没错吧?”
“是啊?怎么?”傅协仁不解。
“不,我是第一次听见他提高声音,用那么焦急的语气说话,还不顾礼节的抢了您的电话,有点意外罢了。”
傅协仁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
他让她靠墙坐下,掏出手帕轻轻的替她擦着脸,她的模样好狼狈。
让他……好心痛!
“萧文辰……”她哽咽低唤,一看到他,好像一瞬间所有的脆弱都涌了出来,让她克制不了。她怎么会这么迟钝呢?明明一切都有迹可寻,为什么到现在才领悟自己喜欢他呢?
萧文辰决定先照顾她的伤势,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她身上的伤,每发现一道伤口,心就纠结疼痛一次。
看起来最严重也最让他忧心的,不是她手脚上的伤,而是她额头靠近右太阳|茓的地方有着出血的伤口以及肿胀。
看见他的视线停在她头上,她苦笑一下。
“我摔破头了,对吧?”
“叫你要戴安全帽你就不听。”萧文辰忍不住轻责。
“呵!”傅芝月听了忍不住一笑,还真的被她给猜中了。
“你还笑得出来啊!”萧文辰蹙眉。
“好丢脸喔!骑了十年的脚踏车,竟然骑到摔破头……对不起,我不听话……”她无力的闭上眼睛。
“芝月!”他喊,轻拍她的脸颊。“别晕过去,保持清醒。”
“我只是……稍微闭一下眼睛而已……”傅芝月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萧文辰……”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有什么事晚点再说没关系,我先送你到医院。”萧文辰轻轻的碰了碰她的颊,伸手便打算将她抱起。
“我会把你弄脏的……”傅芝月试图阻止。
“别说傻话,我一点也不介意。”萧文辰轻斥,小心地以不碰痛她伤口的力道将她抱了起来,走出巷子。
靠着他的胸膛,傅芝月觉得羞涩,徐徐的吁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他将她放在车子前座,调整好一辈让她能舒适的半躺着,再替她系上安全带。
“别睡着。”看见她又闭上眼,再次轻拍她的脸颊,她头上的伤让他非常担心。“芝月,你必须保持清醒!答应我,保持清醒,好吗?”
傅芝月睁开眼,望着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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