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妖……你轻点……”
“啊,你咬痛我了……”
“嗯哼……那里不,不行……”
“你不要,不要扯我衣服啊……嗯啊……”
嘶的一声,衣料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木床摇晃的咯吱声。
岩壁上,一人风姿卓立,白纱的衣袂在风中飞舞,仿佛随时都可能乘风而去。
她的脸颊却慢慢泛起红晕来,媚眼如丝,呼吸渐渐急促,腰肢似已承受不住清风的催动,款摆飘摇。
“哎妖!好痛!!!”
木屋中,娇滴滴的泣哭声传来,白衣人身躯一震。
猝然间,一道身影自斜地里射出,冲着岩壁下直坠而去。
唰的一声,白练忽展,缎带紧束那人腰腹,呼啦一下又被拉了回去。
一条白练,两个人影,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轻点……啊……不行,我不行了……不要了……嗯……”
楚留香双手卖力的摇晃着床板,眼睛却哭笑不得盯着那个坐在床上恍若荡秋千般,优哉游哉的演着独角戏的某个姑娘。
这该死的丫头,这些该死的话,她,她都是跟谁学的。
就算明明什么都没做,就算明明什么都没打算做,可这娇软甜腻的嗓音,真是,真是要了命了!
那被埋怨的姑娘此刻却一无所知,坐在床边悠闲的晃着两只白玉般的小脚丫,冲正隐忍无奈的楚舅舅抛个媚眼,得意的比了个所谓胜利的“V”。
感谢石田彰,感谢绿川光,感谢保志总一郎,咱虽没看过英文第一个字母打头的爱情动作片,可好歹也是受过倭国广播剧文化涂毒的素不素?
装个把小受,有毛问题!就当自己也声优了一回呗!
华真真嘴里仍兀自不停的“不要……住手……不行了……”就差没把“呀咩嗲”喊出口的时候,已被人瞬间灭了口,哦不,是封口。
楚留香现在真后悔自己出的这个鬼主意,不但没把石观音引下来,连带自己都快搭进去了。
这要命的小丫头!
“唔……唔唔唔……”
直到怀里的佳人挥舞着粉拳相向,楚留香才将她放开。
“我,我快没气了!”
看着她喘息着、委委屈屈的控诉,自己才觉得消气不少,一揽纤腰,闪身出了木屋。
“咦?”华真真仰头朝岩壁上张望,“石大婶儿走了?”
楚留香点点头,“我本想诱她下来趁不备出手点她|茓道,没想到……”
没想到她竟会如此就走了,而那半途中冲身而下的人影,又会是谁?
“点她|茓道?”华真真喜道:“你的内力,没有全失?”
楚留香揉了揉鼻子,若吸了罂粟花的迷|药才会内力受制,他又怎么可能有事?
他笑望着怀里的佳人,“想不想上去?”
“嗯!”华真真开心点头,风声过后,便已身在岩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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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搅基的世界绝望了!!!”
华小妞右手拂额,略带无奈又目光囧囧的望着床踏上纠缠而卧的两个人。
话说这JQ,哦不,这件事情的始末,大约要追溯到半刻钟之前。
凭楚留香的记忆,沿路返回找到来时的那间屋子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出手如风,迅疾的点倒看守的两位姑娘,楚留香揽着华真真进来房间,直视眼前,囧了……
眼前是一张床,但这不是主要的。
床上有两个人,但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两个人一个衣衫半解、领口大开,一个发髻散落,披拂颈间。
重点是这两人衣袂相叠,发丝缠乱。
重点是这是两个男人。
最重点的重点是,这俩男人,一个是一点红,一个是姬冰雁!
华小妞只好拂额长叹,天长地久有尽时,爷们儿搅基无绝期啊OTZ……
“臭丫头!!!”姬冰雁吼得声嘶力竭。
一点红牙缝间勉强挤出四个字:“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自然是非礼勿视。
纵然华小妞囧囧有神的要看攻受现场,奈何楚留香的一只手已果断而决绝的覆上她的双眼。
唉,不叫看就不叫看吧,华真真歪头摊手,反正这惊心动魄惊天地泣鬼神天打雷劈的一幕,已森森的印在俺幼小而脆弱滴心灵里了!~
华小妞心里且能脑补,自然自动忽略了两人的叙述,譬如石观音的弟子跟她一样荒淫无耻;譬如石观音的弟子见男色起歹意,无视河蟹的春风吹满大地、JC叔叔扫黄打非的决心之坚定力度之强大等客观环境,非要行那不轨之事;再譬如石观音的弟子趁二人中迷|药浑身乏力之际将其制住、扔到床上,眼见二人要遭施暴的危难之时,楚大神如天神般降临,踏着七彩祥云……——那是至尊宝牌孙悟空!-_-|||
呃,好吧,从姬冰雁语焉不详的叙述中华小妞将整个JQ过程理了如上的大概之后,不着痕迹的,将楚留香往身后拉了拉。
搅基不要紧,千万别3P!
姬冰雁怒吼出声:“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华真真翻了个白眼,抬头望着屋顶。
对于已经穿好衣服的男人,她本就没多大兴趣看。——没穿衣服的更不能看!-_-#
姬冰雁却嗤的一声,目光转向楚留香的胳膊,哼道:“你这又是怎么回事?战况激励,被她捉奸在床啦?”
他这话问的自然是楚留香,他本也以为石观音那妖妇必然不会放过这花花大少,本想调侃两句,回敬那丫头一番。
谁知华真真的脸上倒立刻泛起了可以的红晕。
姬冰雁疑惑道:“莫非,你们两个……”
“什么啊,你别想歪了!”华真真急忙否认。
“这个,这个,”她指着那光祼的胳膊,干笑道:“这个纯属剧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