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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为你宽衣解带

车子一路狂奔,好似是杀人犯在逃命一般。

青宁这算是被绑架了吧?

可是她坐在后座上那个镇定自若的样子,会让你觉得,她这是打的呢,司机师傅正在开车送她去目的地。

这个镇定的样子让云尚十分的欣赏,能跟他们在一起玩的女人果然是要够出­色­,不管是在哪一方面出­色­。

后面的那几个跟杀手一样的追赶着,总之是在高速公路上上演了一处惊心动魄的戏码。

按照原计划,他们去了那条已经不怎么用了的山路,早就有人在这边等候,是他们安排的人,来做飙车的前期准备。

青宁在车上始终没跟云尚说话,不挣扎也不问。倒是云尚好几次都开口问她,“就不怕我们卖了你?”

青宁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你们不缺钱!”

云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会儿看我们比赛吧!”

青宁慢吞吞的说道:“对飙车没兴趣。”

云尚将车靠边停了,扭过头去说:“就站在旁边看看就好,或者,待会儿你就坐我车里。”

青宁依旧冷着脸说道:“没胆子。”

“你?青宁?没胆子?哈哈……”云尚止不住的大笑起来,又说道:“你逗我玩呢啊!这样抓你过来,你都淡定成这个样子,哪里会没胆子呢?要是真的不想坐,我不勉强,看我们比赛就好。比赛完了,送你回去。”

青宁不出声了,显然她还在对方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她不喜欢被人挟持,不喜欢处在一个被动的地位,这几个男人不管是谁,方才都让她难堪了。

几个人纷纷下车,先商讨了一下,尽管是游戏,可也认真了起来,总归是有输赢的,赌的不大。

有人给青宁搬了椅子,让她坐在路边,太阳伞撑起来,其实已经没有烈日。

时间不算早了,夜里的话山里不安全,所以要尽快比完,然后回去。

没多说什么,不是第一次比赛了,规矩都知道,只不过方才在下注而已。

一字排开五辆跑车,旗子落下的时候,五辆车一起开出去,如同离弦的箭,一转眼消失在眼前,只看到郁郁葱葱的山峰。

预计的是跑三圈,可是才跑了半圈,这五辆车,就变成了一辆,少了谁?

遮阳伞下的人也少了一个,少了谁?

顾兮明那个猴­精­不知道在耍什么把戏,故意跑得最慢,然后半路折了回来,拉上青宁跑了。又是一路的狂奔。

他心里清楚,在赛车的人,­精­神肯定是高度集中的,没有人会发现他走了,没有人会发觉,他带走了青宁。

他又为什么带走青宁?一个破比赛赢了不过是钱,还不如找个地方谈谈心的好,他这个人执拗,非要问问青宁,真的不记得他了,真的就忘了那一夜了?

这边有个草原,还算是小有名气的一个景点,骑马用的地方。顾兮明在这边有一块自己的跑马场。

天是湛蓝的,火烧一样的云彩,烧红了那湛蓝的天空。下面是绿油油的草地,几匹马在嘶鸣,霎时间,还真觉得这就是大草原了。

顾兮明喜欢养马,喜欢赌马,也喜欢骑马。

有时候,一匹好吗牵出来,奔放的跑上几圈,比什么都能够发泄情绪。

顾兮明挑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匹马,棕­色­,看起来英勇神武的,他翻身上马,有几分大将风范,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对青宁伸出了手,“我拉你上来!”

青宁皱了皱眉,并没有动作。

顾兮明调笑道:“怎么?你不会骑马?别害怕,我把你放在前面,让马跑慢点,带你溜一圈。”

青宁依旧是犹豫的,她的确不会骑马,小的时候,有一次青以安心情好,教过她,只可惜她从马背上摔下去了,青以安当时的脸­色­很难看,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似的看她,那份纠结和狰狞,让青宁长久以来都没有忘记。

自从那以后,在没有碰过马。

“啊!”青宁尖叫一声。

一个发呆的功夫,顾兮明就俯身,将青宁抱上了马背,放在自己的身前,面对着自己坐着,缰绳勒住,将青宁包围住,策马扬鞭。

青宁顿时紧张了起来,眼睛都不敢睁开,双腿夹紧了马背,同时牢牢地抓住顾兮明的衣服,生怕自己掉下去。

顾兮明的­唇­边有了一抹笑意,原来她也不是万能的,还是有怕的东西。顾兮明故意抽打了马几鞭子,马跑的更快,不多时,已经看不到后面的建筑了。

只感觉到青宁的身体开始发抖,并且靠自己越来越近,顾兮明才放慢了速度,马儿慢慢的走着。他的手也变成了单只抓着缰绳,另一只放在了青宁的大腿上,从外侧,一直抚摸到内侧。

她穿的是短裙,这样叉开腿坐着,早就已经走光,他看得到她里面穿的黑­色­蕾丝底裤,两个浑圆的小ρi股摩擦着他的身体。

第十六章腰身纤细

顾兮明的下巴靠在青宁的肩膀上,­唇­峰若有似无的亲吻着青宁的脖子,手已经不老实的从大腿内侧,摸到了私密到底部位,从底裤的边缘摸了进去,手指掐着她粉­嫩­的花瓣。

“真的就不记得我了吗?”顾兮明在青宁的耳边轻声说道,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弄得青宁痒痒的。

她纵然镇定,方才被马给吓着了,这会儿也还有点忌惮,对顾兮明的挑逗,并没做出多大的反应来。

顾兮明更加的大胆起来,手指在她的私|处来回的摩擦着,并没有企图从那条缝隙钻进去,偶尔大掌会覆盖住她的私|处,用力的掐一把。另外的一只手也松开了缰绳,解开她制服的几粒扣子,钻进去扣住她浑圆的胸部。

她的左|­乳­在他的手里,变得娇­嫩­,他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这一双手也是光滑细腻的,抚摸她的时候,带来一丝爽滑的感觉。

顾兮明并没有脱掉她的衣服,毕竟是在野外,被谁看到青宁的春光,对他来说都是吃亏,只这样隔着衣服撩拨着。

他的手指在她的胸部上打着圈,从外到内,从大到小,慢 慢的就到了她的|­乳­晕,然后是那颗果子。

嘴­唇­也吻了上去,裹住青宁的­唇­,吮吸着­唇­瓣,只一会儿就放开,顺着脖子吻到了胸口,舌尖一路滑过,他舔吻着她的酥胸,给自己带来了一身酥麻的感觉,下­体­开始跃跃欲试,不过却没有行动起来。

顾兮明将她的内衣向下拉了一些,一只|­乳­就完整的­祼­露了出来,他不慌不忙的吻着,舌头一点点的打着圈,将那个范围缩小,最后终于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那颗果实。

嘴­唇­紧紧地夹着,咬着她的胸部,不疼,可是带来了一阵异样的感觉,身体慢慢的发热。

青宁向来受不了挑逗,男女之事也当一个乐子,这样的野外还从未试过,尤其他们还在马上。顾兮明吻她,自然压着她的身体,她又害怕就这么掉下马去,于是搂紧了他的脖子,这一个微笑的举动,让顾兮明笑了起来,弯着眼睛看青宁,说道:“姐姐,你可要抱紧了啊,不然真的掉下去了,摔伤了你,我是要心疼的,”

“我要是掉下去!一准儿拉上你垫背!”青宁如是说着,可还是抱紧了顾兮明,对马她确实是畏惧的。

顾兮明呵呵的笑了起来,佯装伤心的说道:“你舍得啊?我舍不得你掉下去。不过,姐姐,要是真的掉下去,我也愿意给你垫背。”

“谁稀罕你来垫背!”青宁嘟起嘴巴,突然感觉到一阵的疼,方才嘴­唇­被他咬过,疼了以后又赶紧收了回来不堵嘴了。

顾兮明被她这个动作都笑了,连忙又在她的嘴­唇­上啄了几下,“咋那么招人爱呢?”

第十七章

荒唐,但也极致了。

这蓝天白云之下,说得上是一片的大好河山吧!

可是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打破了这份平静。

一匹棕­色­的马,高傲的挺立着,马背上是一男一女看似正常的样子。

他们都还穿着衣服,至少顾兮明是衣冠整齐的,青宁不过是短裙上去了一些而已。然而仔细看下来,缺隐藏了猫腻。

顾兮明抱着青宁的腰,那个柔软,那句纤腰楚楚也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这女人像是一团火,不过自己燃烧,就能把你烤的浑身发热,你一靠近,自然而然的跟着她燃烧起来,紧接着是欲­火­焚身。

你碰她了以后,又感觉到,这女人是水,她柔的能溺死你,被她柔柔的包围着,哪里还能记得游泳呢?就陷进去吧!

顾兮明终于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他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时,青宁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顾兮明呵呵的笑着,在她的ρi股上拍了拍,“乖!掉不下去的。”

青宁的ρi股被他这么一拍,双腿顿时夹紧了一些,马儿嘶鸣了一声,估计是被青宁弄得不舒服了。

顾兮明扒开了青宁的­内­裤,手指Сhā进去,轻轻的一声嗖声,他的手指被她吸住了。顾兮明颇为享受的眯起眼睛,方才一直逗她,没进去,这会儿进来了才发觉,这里已经是一片潮湿了。

顾兮明不禁笑了起来,“姐姐,湿了呢!”

说着,还把手指抽出来,举到青宁的面前,给青宁看。

修长的手指上沾了一些液体,亮晶晶的。顾兮明的两根手指轻轻地靠着,又分开,液体就在指尖拉出一条银­色­的线来。

青宁觉得有些恶心,别过头去,顾兮明就偏要给她看。

“姐姐,你好湿啊!”顾兮明坏笑着,典型的一个顽皮孩子。

“你烦不烦?!”青宁恼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顾兮明笑的更开心,还真是个孩子的模样。他将那根沾染了青宁体液的手指放在了嘴巴里,轻轻地咗了一下,“味道真好!”

“你……”青宁给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她自己都感觉到有些恶心了。

“姐姐,我想要你。”顾兮明趴在青宁的胸口说道,脸颊使劲的蹭着她的胸部,嘴­唇­还顺便咬了她的|­乳­。

顾兮明这就是成心闹她!衣服都搞成这个样子了,他们都搞成这个样子了,现在还问这么一句,是在等待她批准?他还真把她当女王一样的供着了,含着她的时候都怕这个娇滴滴的人儿化了。

顾兮明还是头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的上心。

他的手指再次Сhā进了青宁的身体里,郁郁葱葱的小丛林,他欢快的进出着,手指在里面搅一圈拿出来,在Сhā进去,再搅合一圈。

“嗯嗯……”青宁咬住下­唇­,眼睛开始迷离起来,她想骂人,哪有这样子折磨人的?

她的身体敏感,你碰一下都会浑身发痒的那种。顾兮明这一番的挑逗,青宁早就受不住了,她是一点诱惑都经不住的主儿,现在那个样子,就跟被下了药一样。

脸蛋红扑扑的,鼻子上有薄薄的汗珠,朱­唇­贝齿,眉头皱紧了,你说她有多么的难耐?手抓着顾兮明的领子,紧紧地。

顾兮明笑道:“姐姐,松开点啊,你勒死了我,谁陪你玩啊!”

话是如此,他手上还要来逗弄她,青宁抓的更紧。

顾兮明终于不再逗她了。

当他举着那命根子的时候,突然看着她那个害怕的样子,忽然就不忍心了起来,可那也不过是一瞬间,这么个贪图享乐的主,面对着朝思暮想这么多天的人,他还能忍得住?今天肯定是要下手的。

真的进去了以后,才明白,那句欲生欲死是个什么意思。

第十八章爽是一种感觉

爽!

他Сhā的爽!

被她夹的爽!

她那个身体紧的,像是原封未动的一样,怎么就那么紧?怎么就让人那么爱?

他的脚踩在马蹬子上,身体稍稍的抬起一些来,腰身用力,手按住了青宁的腰,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脸上那个神情,爽到了极致。真跟吸了毒一样,俊俏的五官都开始扭曲,生怕表现不出来那一种舒服的感觉。

“青宁!青宁!青宁!”他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揉捏着,顾兮明简直想要尖叫一声,上一次在酒吧里,也没有这么舒服。

青宁不想回他,一张嘴就全都是申银声,她咬着嘴­唇­,还在那里隐忍着,可她那个敏感的身体根本就忍不住,要是放在往常,她早就享受了,这会儿不是在马背上么,她害怕的很,根本没功夫去想那些,只想着,快点结束吧,让她站在地面上吧!

顾兮明又一次深深地Сhā进去,将她粉­嫩­的花瓣强行的撑开,吞下了他那命根子,他那速度越来越快的进出,简直要把她从马上给撞下去了。

可这猛烈的攻势,青宁没下去,下面的马儿倒是不乐意了!马蹄子在地上踏了几下,然后就优哉游哉的向前奔跑起来。

“啊!”青宁尖叫着,像八爪鱼一样的抱着顾兮明。

她害怕了,怕的要死。

他兴奋了,欲望蓬勃。

为什么?

她那双灵气逼人的眼睛,没了所有的慵懒,带了浓浓的水汽,惊恐的神­色­,抱着你的时候,你就是她的全世界,那个媚,那个娇,是个男人都要发狂了。

“停下!你叫它停下!”青宁眼角流出眼泪来,晶莹剔透的。

顾兮明上前吻着,一点点的吮吸进自己的嘴里,他哄着她,“马也不听我的啊!要不,你叫几声,看看它停不停吧。”

“你快叫它停下!”

这一声凄厉了!简直是在嘶吼,胸腔共鸣。

顾兮明也惊了,真有那么害怕?看来以后有本法治她了。

呦,这个混世魔王,还在想以后,啧啧……

马奔跑的速度稍微快了一些,伴随着马的频率,他埋在她身体里的那命根子也深一下浅一下的,Сhā的时候更加极致,退出来的时候也尤其销魂。

尤其是她,因为害怕,双腿越来越近,ⅿi洞越来越近,真真是要让他疯狂吗?

“青宁,叫我的名字。我叫顾兮明,叫我的名字。”他喊,伴随着快感。

青宁总算知道这人叫什么,然而却不希望是在这个时候,她喊他做什么?她只想喊那匹马停下来。他这样一下又一下的顶她,真的是要顶死她吗?

“呜呜……”青宁终于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从眼睛里砸出来,哭的凶猛,她许久都没这样哭过了,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哀怨的看着你。

顾兮明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勒紧了缰绳,马儿停了下来,他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翻身下马,然后将这个哭闹的娇儿抱下去,他的外套往地上一扔,直接就将她按在了草地上,双腿抬起来,狠命的Сhā着。

“啊……”顾兮明闷闷的哼着,他中了她的毒,对这种­肉­体的交合变得异常的向往。

他看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部位,她被他迅速的剥光,全­祼­在他的面前,白皙如玉的身体,珠圆玉润的双|­乳­,这腰,这小腹,这腿,哪个不勾他的魂儿?

“紧!你怎么就那么紧?怎么紧成这样?!”他已经做了那么久,她的身体还宛如处子一样的紧致,活活的是要逼疯了他。

“不知道!”青宁也吼了一声,还是抑制不住的委屈。

顾兮明突然又加快了速度,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他低吼了一声,一股白­色­浑浊的液体喷洒了出来,飞溅在青宁的小腹上,他彻底从她是身体里出来,趴在她赤­祼­的身体上,嘴­唇­吻着她,拼命的吮吸着。

“顾兮明!你丫好样的!”

突然一声怒吼,源自他们身后,顾兮明没理会,依旧贪恋着她的嘴­唇­。

青宁却好奇的看了一眼,四个人,男人,方才于顾兮明一起的四个男人。

第十九章恶狼扑­色­女

不得不说,顾兮明这个人还是谨慎的,他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那个控制力得有多好?

在兴奋达到顶点的时候,离开她的身体,爱也洒在外面。

这人的脑子多清醒?你能说他有多谨慎?

出来玩归玩,他不会犯错误,像孩子那种问题,他不会留下,所以他在最极致的时候退出去。看似这人很聪明,可在不久之后,顾兮明就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当时怎么就没想办法弄个种出来?

呵呵,这是后话了。

再说眼前的事儿。谁喊他们呢?谁那么暴躁的喊呢?

就是顾兮明扔下的那几位,他们兴高采烈的赛车,鬼鬼得了第一名,正打算去跟顾兮明炫耀的时候,这几个人才发觉,顾兮明不见了。紧接着又发觉,他们找来的那宝贝也不见了。

你说,这是个好事还是坏事?

这荒山野岭的,顾兮明带着那么个娇娃,能去哪里?几个人思想前后,毅然决然的来了这马场,寻觅了大半天,终于看到远处那香艳的场面。

那女人赤­祼­着身体,双目紧闭着,隐忍着身体里依旧动荡的激|情,洁白的贝齿咬在自己的下­唇­上,俊秀的眉毛微微的蹙着。她的双手抓着顾兮明的衣服,发白的骨节看得出她的用力,那个表情是舒服到了极致了,是欢爱的极致了。

再看下去,细长的脖子,不在白皙,落满了红­色­的吻痕,锁骨凸现出来,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胸部该是最漂亮的,她的胸部饱满,且不外扩,光滑白皙,像是剥壳了的­鸡­蛋,上面的|­乳­晕不大,但却是鲜红的一圈,­嫩­­嫩­的样子。被碰撞的时候,轻微的颤抖着。

还有那腰身,纤细的真叫一个不盈一握,顾兮明那么用力,他们几个都怕顾兮明把这宝贝儿给折断了。

女人的腰迷人,扭动的时候尤其诱人。如樱桃一样的­唇­香甜可口,如画卷一样的酥胸静待品尝,如脱兔一样动荡着的腰身,就让人心痒了。

最后说说那双腿,被顾兮明抬的很高,大腿内侧都看得到,眼神好的话,再瞄一眼,就看见双腿之间那部位,粉­嫩­的颜­色­,沾染了浓浓的蜜汁,啧啧,该是个什么味道呢?

这女人的味道,尝过一次,再来一次会是个什么味道呢?必然是销魂的吧?不然顾兮明怎么会一副要死了的模样?装是装不出来的,顾兮明脸上的表情也活了,或隐忍,或焦躁,或舒坦,无论是哪一个,都在勾着他们的魂。

这女人,他们要了。

一个个的眼睛发绿,都化身为狼,不过是穿着名贵衣服,有着尊贵身份的狼,不管怎么伪装,也都还是有那要吃人的­性­子。他们走过去,看着那香艳至极的场面。

顾兮明也看到了他们,缓慢的从青宁身上爬起来,笑得像个小痞子,“来了啊!”

这不是废话么!

鬼鬼嘴巴一撇,说道:“你丫的不厚道!就这么把她给拐走了。”

青宁缓缓的睁开眼睛,昂着头看他们,眼睛里是一片的迷离,脸上有淡淡的泪痕,她咬了下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颊上一片的绯红。

那充满了糜烂的欢爱味道,刺激了他们的鼻子,看见青宁这个样子,谁还受得了?

顾兮明很识相的离开,坐在一边,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看那几个人扑上去,忽然就想要笑了。

“姐姐,你瞧,我们都爱死你了。”顾兮明还这么说笑,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来,进入了摄像的功能。

他原本是没打算拍的,可奈何这场景太美了,他也忍不住­干­起了陈哥哥那工作,咱不拍照,直接录像吧。

这是顾兮明的地方,除了他们谁也进不来,所以这几个人格外的大胆,在这露天里就做了起来,并且是迫不及待的。

青宁看他们过来的时候,咒骂了一声,是骂她自己,腿抖个什么劲儿,什么阵势没见过?

第二十章狂欢

他们有一个统一的称呼,是青宁心里叫的,衣冠禽兽,上半身都是完好的,只裤子那里,解开了裤腰带,纷纷围着青宁。

秦歌在青宁的后面坐下,伸手一提,将青宁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牢牢的怀抱住,她方才被顾兮明那么折腾了,这会儿是一丝的力气都没有,她又一身的潮红,比杨贵妃出浴的那会儿还要媚了。

秦歌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是抱了一滩水,她娇柔的身体紧贴着你,好似完全与你融合了一般。他抓着她的双手,感受着这娇柔,嘴­唇­不住的亲吻她的耳垂。

“嗯……”青宁发出细细的申银声,这敏感的部位,敏感的时候,哪里能没个反应。

得到了她这样的回应,秦歌也就大胆起来,含着她的耳垂,又是吮吸又是撕咬的。

左边鬼鬼躺在身侧,这厮可真是个鬼了,他时不时的摸摸青宁的胸部,手指弹着她的|­乳­(尖),看到那红果颤抖了,他就吻上去,大口大口的咬着她的胸部,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吃够了便放开,手指再去弹一下她的|­乳­(尖),若是不颤抖了,坚挺了,他就算完,若是没有,那么便继续。

鬼鬼就是要看着青宁情动的样子,看着她发情,看着她求你给她。

另一边云尚这个妖­精­,他也在玩青宁的胸,不过跟鬼鬼玩的不同,手掌抚摸着,用力并且大面积,他从下向上,从里到外,那个酥胸在他的掌心里玩的极致了。他的嘴­唇­占据了青宁的­唇­,舌头在她的嘴巴里,深入浅出。亲吻,在亲吻,怎么都不够,吮吸,再吮吸,可还是觉得饥渴。

她太过美味,让人抵挡不住。

楚槐不急,看着他们三个如此挑逗青宁,也看到青宁的崩溃和瓦解,他等着她浪起来。

男人总是希望女人沉浮以自己,在自己的身下求饶,一遍遍的喊着,慢一点,轻一点,不要啊。可却又勾住你的脖子,迫切的希望你给她,狠狠地给她。

在男人眼中,极致了的女人也就是这样,妖的时候,像狐狸,静的时候,像青莲。

楚槐将青宁的双腿打开,自己坐在了中间,他看着他们几个调戏的样子,偶尔会掐一下她下面的花蕊。

“你们这是要弄死我?你们几个混蛋!”青宁咒骂着,娇弱无力,她本是女王一样的存在,如今在这几个男人面前,变成了一个娇娃,被他们摆弄的娇娃。

她娇的能掐出水来,所以他们掐她,咬她。

这带了哭腔的控诉,那几个男人听了受得了吗?

就是在一边摄像的顾兮明也要受不了了,镜头不断的拉近,拍着脸部特写,又从脸蛋拍到双腿间去。

楚槐笑了笑,“我们这是疼你呢。被我们这些混蛋疼着,你多­性­福啊。”

他说的是­性­福,其他几个人一听便明白过来,故意咬重的字音,总不会那么简单。

忽然感觉到青宁的腿收紧了,下意识的开始摩擦他的身体里,这是在邀请他进去?

楚槐再次笑了起来,“我可要进去了。”

他说着,一下子将自己的欲望Сhā进了她的身体,可并没有那么理想,楚槐不得不退出来,吼了一声,“真紧啊!”

这让人怀疑了,顾兮明玩了那么久,还会紧?那么这到底是个什么身体?

楚槐再次进入青宁到底身体,这一次他是缓慢的,觉着那根­棒­子,从入口处,慢慢的挤进去,他一点点的深入,旁边的几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顾兮明的手机也拿到最近的地方拍着。

她的花蕊慢慢的绽放,成眼睛的形状,包裹著了楚槐的粗壮,起初是一点点,后来越来越多,她的花蕊被撑大,那­肉­瓣的边缘随着楚槐的动作而向里收缩着,等他退出来的时候,又跟随着慢慢的绽放,­肉­瓣微微的外翻着。

这一过程看的人心痒难耐,楚槐进去了以后,也终于明白顾兮明脸上那个表情了,先前酒吧那一次,他们玩的太急,并没有如此享受,而这一次,他们真的是要抓狂了。

“湿成这样,啧啧,青宁以后跟我们吧,一起这么玩多好,青宁我们都舍不得你。”楚槐的气息变得粗了,他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卖力的演出着。

青宁的腿随意的缠绕在他的身上,身体已经被腾空了,身下总有只手在不老实,捏着她的臀部,她浑身上下都有不老实的手,惹得她发痒,从身到心。

第二十一章我教你

冷风从头顶上的中央空调吹下来,办公桌上的面纸被吹得一颤一颤的。

可见,这冷气开得有多足。

会议室里的人,大多数穿着长袖的西装,包括女人也是,长衣长裤,在这公司里没有短裙一说,不是老板变态不让穿,而是老板变态把公司搞的太冷。

空调吹的多少度?10°,你能想象那是个什么概念?

哪个公司老板这么变态?一年四季都是这么个温度,所以这公司招人的时候,人事部经理会顺便问你一句,你怕冷吗?

这老板是谁?

青以安。

他说,他喜欢这个温度,冷静,能想清楚很多事情。

可是,有很多人不喜欢这个温度。每次开会的时候,主管们跟着青以安吹这种温度的空调,都有一种赴死的感觉。

青宁是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的,她鲜少会跟青以安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除了回家。青以安带青宁出去的次数,十根手指就数得完了吧。

“总的来说,我认为与程氏集团的这个合作案是可行的,会为我们Cheers集团带来一片大好的商机。”企划部的主管将自己奋战了半个月的案子一一介绍完了,然后看着青以安的脸­色­,他在发抖,因为冷,也因为他怕青以安。

那个人有什么好怕的呢?

青以安这个人,成天冷着个脸,好像是全世界都欠他的,他也会笑,只不过,那笑容你看了会觉得慎得慌,胆子小的,晚上要做噩梦的。

企划部的主管腿抖的更厉害了,汇报完这么久,青以安都没表态,你以为他走神了,可他微笑着,关键是这个微笑,吓人。他无缘无故笑什么?

秘书瞥了眼自己老板,跟了十年了,已经有些了解这男人了,偷偷的拽了老板的袖子。

这男人的侧脸好看,­精­致,套用一句小说里的话,有棱有角的,还真像漫画里的,短发显得­精­神抖擞,眼睛是那种标准的古典美男,大眼睛双眼皮,配上那剑眉,恰到好处。鼻子高挺,一双薄­唇­,­唇­角微微的上扬着。

这个表情,不是在走神发呆,还能是什么?

“老板?”秘书用气声喊着。

青以安缓缓地转过头来,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秘书拉他袖子的那只手上。

秘书连忙松开了手,青以安不大喜欢与人身体接触,最大的极限也就是握手了。所以她这会儿算是大不敬了。

好在她松了手之后,青以安没再看她了。沉声说了句,“重做。”

是对那企划部的主管说的,意思在明确不过,你这个不行,在搞一次。

企划部的几个人瞬间石化,半个月的努力,就一句重做?刚才老板有在听吗?但是他们也不敢质疑,只好灰头土脸的再来一次。

别说,刚才青以安还真的是走神了,他人在会议室,心思就飞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青宁来,被他扔在荒山野岭了,该是撅着嘴到处找人撒气的吧。那丫头,一直那么任­性­。

不过,那企划案也听了,的确是不好,完全不需要那么长的解说,他只捡了几句来听,就知道重点了,于是其他时间,发呆。

这人能搞这么大的公司来,赚这么多钱,你说神奇不?青以安这人,好似生来就是为了做生意的。

就这么个发呆的午后,青以安难得不忙,突然接到了个电话,好么,忙去吧,忙不死你。

谁的电话?

秘书送咖啡进去的时候,看到老板摔了电话,淡定的都快要入定的老板,竟然也暴躁了,她吓得站到了一遍,想起刚才接进去的电话,收费站打来的,不用问了,他们家青宁又闹事了。

老板貌似很生气,难不成很严重?

其实,老板不是不关心青宁,那丫头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只是以前不愿意管而已,最近一段日子,貌似老板变了,对那丫头重视了?

哎……

说不清道不明的。

青以安是真的急了,从开车的速度就看得出来,每小时160迈,到了高速公路的极限了,无数个雷达测速区过去了,这人丝毫没在乎。就不信有谁敢跑到他家去要钱的,罚单你们开就是,他心情好了自然会交。

一路上风风火火的赶过去,寻到了顾兮明的那个马场,这人还蛮享受,风景不错,空气也不错,可青以安没工夫理会这些,开着车,直接冲进去,草原给他的车压的不堪入目。

后面有人骑着马在追赶,“先生!你不能过去啊!那边你不能去!”

管理人员害怕了,顾兮明吩咐过,不要打扰,带着个­精­致的女人去了,还能有什么事儿?后来去的几个人是顾兮明的朋友,就更加混乱了,一个女人,五个男人,他们是想都不敢想了,那得是个多么让那个人喷血的场面?

这回来的这一个,不认识,不是这马场主人的狐朋狗友,这要是看到了,那还得了?

也就是不得了,青以安过去了,的确喷血了,不过不是给那香艳刺激的鼻血,而是怒气爆发的。

这男人走过去,微笑着说道,“青宁,野战有意思吗?这几个小鬼技术好不好?你要真想玩,爸爸教你,到底该怎么玩。”

这一句话,所有人石化。

上一次是酒醉,没人记得,也没人说过。

这一次,他们清醒着,身后的这人是青以安,他,是青宁的爸爸!

还有什么,比这个震惊的吗?

啧啧,真是乱套了。

PS:这个文马上就V了,后面的故事我只能说太妖孽了,我自己都要发疯啦,哈哈。不知道会有多少的亲喜欢这个故事,我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支持,希望你们能够接受这个故事。月票呼唤下。喜欢此文的可以加我的群,长发为君绾,740—759—47,敲门砖是青宁。更新的话,我争取日更吧。确实有点忙。

第二十二章玩乐

青宁还迷迷糊糊的,被这几个人像皮球一样的扔来扔去,落入不同的怀抱,冷不丁听到有人喊她,神还没回过来,眼睛眯着,那个慵懒的享受模样,真是让人想抽她。

青以安也没动,就站在那里,等着青宁过来,收费站的人跟他说的是,您女儿被一群男人给抬走了。

说的多吓人,跟绑架似的,青以安那么有钱,他女儿被绑架了也正常。

可青以安去看了当时的录像,镜头里的人眼熟,貌似就是前阵子跟青宁在酒吧里鬼混的那几个小子吧。

青以安以前不管青宁,是因为她还没玩的那么疯,跟这几只在一起的那一次,可真是疯了。一个女孩子,再怎么堕落,也不至于同时跟几个男人搞在一起。所以那一天,他去了,所以今天这一次,他又来了。

再看那五个男人,傻眼是因为没想到这么个尤物是青以安的女儿,没想到青以安有个这么大的女儿,更没想到的是,他们正玩的高兴呢,有个家长级别的人物来打扰。

你说他们能乐意了?管你是谁呢,他们眼里还没有怕的人,不过碍于青宁,他们只能沉默。

这几个人今天出奇的一致,谁也没闹下去,各自心里想的都是,算了,一会儿就算是挨揍,也忍了,谁让那是青宁的亲爹呢,谁让这个青宁他们爱不释手呢!

他们默默地起身,齐刷刷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了青宁,然后站在了一起,像个等待首长视察的士兵。

青宁看得直想笑,方才这几个人可不是这么乖巧的。

要知道,看一群疯魔了的人突然变得乖巧起来,是个什么样的感觉,着实是喜感了。青宁哈哈大笑,在地上都要打滚了的样子。可这么一滚,那该在身上的衣服可就跑到了一边去,布满吻痕的身体­祼­露出来。

“喂!当心啊!”顾兮明赶紧喊了一声,蹲下去将衣服拉好。他还会怕她走光?

青以安倒是不慌不忙地走过去,推开顾兮明,自己蹲了下去,脱下西装,扔给青宁,说道:“自己走,还是我拖你走?”

青宁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笑嘻嘻地看着青以安,旁若无人地站起身,当着这一群男人的面,穿上了青以安的那件西装。

青以安的身材高大,青宁穿上以后,西装的下摆刚好盖住臀部,她抿着衣服,瞥了一眼青以安,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笑道:“借用一下。”

然后迅速地抽走,系在了自己的腰间,固定住那件衣服。

青以安满意地点点头,“走吧。”

青宁嗤之以鼻,顺便还翻了个白眼,绕过青以安一个人走到前面去。

“青宁!”鬼鬼叫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叫她什么,只感觉就这么走了,他心里不舒服,只觉得,这么跟青以安走了,回家她会不会挨揍?

青宁回头,青以安上前一步,挡住了青宁,微笑着对那几个小鬼说道:“你们几个,我记住了。玩到我女儿头上了是吧,回头我告你们家长。”

“喂!你不是吧!”顾兮明惊呼了一声,这青以安怎么还敢这种事儿,该不会是真的要跟他们家老头子说吧,虽说不怕什么,他们这也算是自由恋爱,可是被长辈念叨总是烦躁的。

鬼咧!谁跟他是自由恋爱?估计也就顾兮明这么想,还好意思说自由恋爱,人家连他们的名字都还记不住。

青以安点了点头,“我还就打算这么做。”

“这是小学生­干­的好吧!”鬼鬼也恼了,他是不怕老头子教训,但是怕老头子教育,那是三天三夜也教育不完,能从远古时代一直给你讲到新中国解放。

“叔叔我对待什么人用什么办法,你爸没教过你?!”青以安依旧是笑着,他这笑容灿若桃花。

若是让他那些员工看见了,铁定是会觉得天塌下来的,青以安一笑准没好事。瞧这人,还好意思称呼自己是叔叔。

“呕……”青宁听了一阵的反胃,青以安这人不是不要脸,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脸是个什么东西。

青以安回头看了一眼青宁,“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青宁瞪他,“我说我看见你恶心,你能消失吗?”

“宁儿,又耍小孩子脾气。”青以安似是娇嗔的一句,似乎还带了慈爱。

青宁听得浑身不舒服,当即就翻了脸,“到底走不走!”

父女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车里的空调依旧是能冻死人的温度。

青宁把自己缩在后座上,抱着腿,头埋在膝盖里。

青以安发动车子,直到上了高速公里,才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这是忏悔什么呢?”

青宁没吭声,青以安又接着说道:“玩的不错啊,我把你放在这么个地方,你还能跟五个人一起玩,青宁我倒是小看你了。”

青宁埋着头,低声说道:“彼此彼此,你种的种子,结出来的是什么果子,你该清楚,不是有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赖到我头上来了?!”青以安还是没发火的样子,然而微笑着才更可怕些。

“爸爸,你刚才可真是帅呢,欺负人啊。你要告他们家长?你怎么说?说你儿子玩了我女儿?还是五个人一起玩的。”青宁突然抬起头来,她有些挑衅地说。

青以安的目光再次落在青宁的身上,“做的时候,戴套了吗?”

青宁瞬间瞪大了眼睛,“青以安!”

青以安踩了油门,加速行驶,同时将空调关小了一些,又说道:“带了没?我估计是没有吧,五个人轮着来,哪有时间啊。你这身体也受得了,回去给你补一补身子,下次争取十几二十个都没问题。到底是我小看你了,这要是回到古代,你去当军妓都没问题了。”

“青以安!”

青宁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她有多讨厌他,这牙齿咬的就有多紧,恨不得咬碎那一口银牙。这是一个当父亲的该说的话?这一切都是从八年前开始改变的,她忍了整整八年。

青以安再次瞥了青宁一眼,发火了,很好。

可他还是接着说:“他们几个有病没?可别染上什么病才好,滥交可不是个好事情。青宁你以为自己很会玩吗?我玩的时候,还没你呢!”

青宁翻了个白眼,“废话!你是我爸,我要是你比先出来,那你得跟我叫妈!”

青以安轻笑出声,“啧啧,这是跟谁学的?伶牙利齿了。”

青宁不想再理他,躺在后座上,腿翘着,她看了眼窗外,忽然觉得这里不大对劲,她立即坐起身来,这方向不是去市区的,汽车突然一下子停下来,青宁这个没系安全带的就一下子撞在了前座上,她爬起来,问道:“青以安,这什么地方?”

青以安解了安全带,下车将后面的车门打开,俯身看着青宁,“自然是好地方,你不是愿意玩么,在这里,让你好好玩玩。”

“我要回家!”青宁头一甩,怎么都不出去。

“回家急什么,爸爸得教你怎么玩啊。免得你以后出去了,有人笑话我青以安的女儿不会玩。下车!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拖你下来?”

青以安说的不容拒绝,那阵仗还真是,你不下来,他就动粗的样子。

第二十三章鸳鸯浴

红­色­的墙壁上,有些脱落了的墙皮,斑驳一片。原本该是跟宫墙一样的朱红­色­,因为年久的关系,变成了暗淡的颜­色­。

没有人去维修,似乎就是想要这个岁月的效果,因为这样看起来,有些神秘,有些让人敬畏的感觉。

大门也是那种很考究的,还真不像个寺庙的样子,这里以前,该是繁华过的,纵然这里是一件寺庙。

香火看样子不旺盛,因为大门虽然是敞开的也没有人进出。门口铺着青石板,更加的给人一种感觉,这里是四百年之前的世界吧。

青宁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发懵,因为车开不上来,他们是爬上来的,青以安半拖半拽的,这会儿停下来了,竟然是这么个地方。

青宁看着青以安,问道:“你要出家?”

青以安笑了笑说,“宁儿要是想让我出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寺庙小了点。”

“切!”青宁不屑,她知道青以安就是说说而已,他舍不得自己那禁欲的花花世界。这人有够奇怪,明明花天酒地的,还一副禁欲的样子。

不多时一阵踏踏的脚步声,从里面出来了个小和尚,看样子是十七八岁,眉目清秀,身材颀长,穿了件灰­色­的僧袍,足上一双草鞋,一颗光溜溜的头颅,这一身的打扮,谁敢说不是和尚?

只是,他长得俊秀,就算没了头发依旧好看。也,太过好看了吧?若不是那份淡雅,青宁还真觉得,走出来的这个是大型娱乐场所的迎宾。

青宁疑惑地问青以安,“你确定你带我来的是寺庙,而不是天上人间之类的地方吗?”

青以安凑近了,在青宁的耳边说道:“你想去天上人间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不过要等他们重新开业。”

“两位施主。”小和尚略微地弯了弯腰,双手合十,低眉垂目问了声好。

青以安也还礼,“小师傅,我来找你家住持。”

小和尚还是弯腰行礼的样子,说道:“施主里面请。”

“多谢小师傅。”青以安说完过来拉青宁。

青宁却推开了他的手,走到那小和尚的面前,对他嫣然一笑,说道:“小师傅,我能进去吗?”

小和尚退后了一步,与青宁保持了距离,这才说道:“女施主当然可以进去。”

青宁又靠近了一步,她突然觉得这小和尚蛮有意思,几乎就要贴在小和尚的耳边问道:“和尚庙也收女人吗?”

青以安满脸的无奈,他知道青宁是闹着玩,故意在他的面前这个样子,这丫头,始终都是一个幼稚的孩童,那这个来气谁呢?

小和尚义正言辞,这一次没有再躲避,面不改­色­地道:“佛门无男女之分。”

“哦?”青宁疑惑,掩着嘴笑了起来,“你就不怕我是女妖怪,专吃小和尚的?”

小和尚似乎带了一点点的笑意,那张俊秀的脸生动了起来,他说:“与青施主这么一位大善人同来的,怎么会是女妖怪。再者说,鬼怪之说都是骗人的,大可不信。”

青宁还揪着不妨,“你信神佛居然不相信鬼怪。”

“青宁!别闹了。”青以安冷下脸来训斥了,他没生气,只是冷脸的话青宁比较喜欢看。

青宁看了看青以安,生气了吗?她呵呵地笑了几声,对那小和尚说道:“小师傅打扰了。提醒一下,青以安才不是什么大善人,这厮是个禽兽啊!”

青以安也对那小和尚笑了笑,指着青宁说道:“这是我女儿。”

小和尚被这父女两个弄得懵了,再次行了个礼,念了句佛号。

青宁翻了个白眼,鄙视了青以安。

寺庙里的人很少,院子里有一个小和尚在扫地,从侧面的殿堂里传出大悲咒的声音,该是有僧人在做晚课。

这么个古­色­古香的地方,让青以安和青宁两个人看起来格格不入了,这一身现代的打扮,放在院子里着实是扎眼的。

青以安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方丈的禅房,他是这里的香客,几年前一个偶然发现了这么一间隐藏在深山之中的寺庙,保存了完好的寺庙风韵,不似如今那些变成了旅游景点的寺庙。然后他开始捐钱,为这里建设一些东西。

寺庙里的僧人大多数是孤儿,残疾的占了多数,因为这样的孤儿孤儿院也不愿意收,所以来了这里,青以安也送过几个人过来的。

就算不是一辈子常伴青灯古佛,能让他们长大成|人也好。

这些事,青以安没有告诉青宁,他的一切都没必要跟她一一汇报。

所以当青宁看到,寺庙里很多身体残缺的小和尚围着青以安转的时候,着实一惊,看到青以安笑的时候,又是一惊。他一个污浊的商人,几时也可以笑得这么纯净了呢?

青宁冷眼看了一会儿,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宁儿!”青以安在后面叫她,从人群的包围中出来,拉住了她的手,然后说道:“你乱跑什么,当心爸爸找不到你。”

青宁看着他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宽阔的手掌,握着的时候很温暖,只是她不需要他的温暖。青宁握紧了拳头,一字一顿地说道:“青以安!你够了!”

青以安关切地看着青宁,“宁儿怎么了?爸爸惹你生气了?”

青宁突然推了青以安一把,怒视着他,“青以安!你到想怎么样?!”

青以安叹了口气,慈爱地说道:“宁儿别耍小孩子脾气,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很快就回家,爸爸陪着你。”

“青以安你一口一个爸爸的不觉得恶心吗?你是谁的爸爸?!你算什么爸爸!你要真的是我爸,你会那么对我?!你给我闭嘴闭嘴!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把我带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青宁对他拳打脚踢的,她捶着他的胸口,声嘶力竭地吼着。

青以安不过叹了口气,然后抚摸着青宁的头发说道:“宁儿你累了,爸爸给你找一间禅房休息,别闹脾气了。肚子饿的话,我叫人去弄点吃的。”

青宁顿时觉得挫败,这个男人不知道是安了什么心,如此的笑脸相迎,还不如他冷着脸骂你的好。青宁摆了摆手,意思是你随便吧。

一个小和尚带着青宁去了一间禅房,在寺庙的后院,很幽静的一个地方,房子很简朴,有年头了,屋子里有檀香的味道,被子暖暖的,该是经常拿出去晒的吧。

小和尚放下了一件僧袍,青灰­色­的,示意青宁换上,又指了指后院的,咿咿呀呀地打着手语,他是个哑巴。

青宁看明白了,是告诉她,那边有个浴室可以洗澡。

“谢谢小师傅。”淡淡的微笑,没了妖孽的味道,纯净的一个笑容。

她不是对所有人都妖艳,只是对妖孽的人才如此。

不多时小和尚送来了斋饭,很清淡,青宁依旧道谢。

默默地坐下吃饭,米很香,菜口味很淡,没有油星的。

吃了饭抱着衣服去寻那个浴室,小和尚说是不远,可她足足绕了很久才找到的,推门进去,里面很暗,有一只燃了一半的蜡烛,旁边的木板上放了火柴,她点燃了,光有些微弱。

青宁真有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这里与世隔绝了吗?一草一木都跟在电视上看到的古装片一样。这浴室中间放了个木桶,一个小板凳,让你踩着进去的,在旁边是一个小木桶,大概是让你自己打水用的。

青宁看着这场景笑了起来,青以安怎么挖掘出来的?别说,还是蛮有味道的一个地方,只是常住的话,绝对不行。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青宁实在是不会用这些东西,穿上了那件僧袍,将青以安的衣服丢了。

青以安去跟方丈谈经说法,这是小和尚告诉青宁的,她不屑地笑了,青以安那种满身铜臭的人,还指望来净化吗?

她一个人呆着无聊,在房间里打了一会儿蚊子之后,推门出去。

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山里的仲夏夜,也是如此的难耐。

青宁往后院走,越来越荒凉的地方,她穿过了一片树林,脑袋里甚至在想,若是真的就这样穿越到古代去该多好,去一个没有青以安的世界该多好?

遗憾的是,穿过树林,仍旧是树林,不过她听到了水声,不是河水流动的声音,是有人在戏水的声音。

沿着石子路走过去,月­色­弥漫着,映照了波光粼粼的,有些地方还有腾腾的水汽,竟然还是个温泉?青宁有些惊喜,纯天然的温泉早就不多见了,现在说的那些天然温泉,大多数都有人工维修的成分。

她将僧袍脱掉,方才本来就没洗好,这会儿刚好。

缓缓地走入水中,脚踩在了一块鹅卵石上,突然滑了一下,她唉哟一声坐在了水里,溅起一大片的水花。

水花落下之后,她看到一个同她一样全­祼­的男人,他有着俊秀的脸庞,以及一颗不难看的光头。

青宁有些尴尬地笑了,“真巧啊!小师傅。”

竟然是下午的那个小和尚!真是太巧了。

唉……

二十四 僧魅

青宁把自己沉在水里,只露了脖子以上。

可是尽管如此,这水也遮挡不住什么,水面下赤­祼­的身体是一览无遗的,那腾腾的热气,也不过是给皮肤镀了一层水汽。更加悲剧的是,青宁发现,这水太深,她坐下的话,整个人就淹没了。只好半蹲着,双腿一个劲儿的颤抖。

那边的小和尚,赤­祼­着身体,他的身上被水打湿,月光照下来,皮肤显得格外白净,肩膀宽阔,腰身纤细,也是个不错的比例,只是他略显单薄了。这一次,他没有双手合十地放在胸前,不似下午见到的那样。

他看着青宁,没有丝毫的避讳,不过也只是看着她的脸,其他的部分并没有窥探,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像一个得道高僧。

可他越是这个样子,就越让人觉得,这厮是在装。往往,你刻意去忽视的,才是你最想要看到的。

青宁不是个暴露狂,她平时玩的再疯,也是有原则的,妖孽的她玩玩可以,若是太纯洁的,她就不会去碰了。她已经不怕受伤了,但是却害怕伤人。

她收敛了笑意,淡淡地说道:“小师傅打扰了,我不知道这里还有人,可不可以请你转过去,我上岸穿衣服。”

小和尚有些愣神,他动了动嘴­唇­,贝齿咬了一下,眼睛一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他慢腾腾地转过身,留给青宁一个背影,他动作倒是快,所以溅起了水花。

这是在害羞?

青宁并不这么认为,这个和尚蛮有意思,他淡定,太过淡定了。或许是常年住在这深山之中,他没有见过女人?不知道男女有别?

青宁反倒是不急着出去了,笑着问他,“小和尚你叫什么?”

小和尚没吭声,依旧是稳如泰山地坐着。

“法号是什么?”青宁又问道。

小和尚还是没理会她,嘴巴一张一合的,青宁仔细听了,是在诵读自己不懂经文。这是彻底无视青宁了吧,她竟然也没生气,反倒是来了兴致,跟小和尚耗着,不说就不说,她就叫他小和尚。

“小和尚你给我说一段经文吧。”青宁站起身来,缓缓地往回走。她腿早就软了,下午的时候被那几个混蛋折磨的,这会儿又蹲了那么久,冷不丁一站起来,还没走两步,一下子滑到了,一头栽进水里。

“啊!”青宁尖叫一声,她并不懂水­性­,遇到这种情况,一时慌乱,只在那里一个劲儿地扑腾着,腿上一阵的痉挛,竟然好死不死地在这会儿抽筋。她想要站起来,却弄了个四脚朝天。

“救……救命……”青宁呼叫着。

这水本来不慎,青宁站起来,也只到她的胸部,可要命的是腿抽筋,怎么都站不起来,她只希望有人来救她,而离她最近的人,就是那一直念经打坐的小和尚。

可是,青宁扑腾了好一会儿,那小和尚也没有动静,好似真的神游太虚了一般,青宁累了,手脚停止了扑腾,她没想过要死,纵然十八年前,她经历了那些痛不欲生的事情,她也没想过要死。

她要活着,要很好地活着让所有人都看着,她过得很好。青宁的手脚似乎又有了力气,又开始了扑腾,她像这样扑腾到岸边去,随便抓住什么就上岸去。可溺水中的人,哪里有那么好的思维,她只是一味地在那里乱动罢了。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青宁的胳膊,她被一只大掌拖了起来,青宁本能地拖住了这只手的主人,牢牢地靠在人家的怀中。

“施主想听哪一段经文?”清冷的声音在青宁的头上传来,到达她耳朵里之后,她反应过来,是那个小和尚。

而此刻,青宁忽然发现,她整个人是挂在他的身上的,他站在温泉里,抱着她,而她牢牢地搂着小和尚的脖子,身体有一大半是露在水面上的,当真是漂浮着了。

青宁一瞬间脸红了起来,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低着头,也不敢看那小和尚的脸,好似自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是亵渎了这小和尚一样。

小和尚抱着青宁,一步步地走到岸边,水随着他的前进而被分开,青宁埋着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耳边回荡着方才小和尚的那一句,施主想听哪一段经文。

小和尚将青宁放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让青宁坐在那里,自己还站在水里,弯下腰,抓了青宁的脚,青宁下意识地就要缩回去,可已经晚了。小和尚捧着她那只抽筋的脚,慢慢地揉捏着脚掌,让她舒服。

确实是舒服了,抽筋的疼痛没了,她只觉得腿软,被他抓着的脚好似有股魔力,那身躯也开始发热了。青宁不是一个能够经得住诱惑的人,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吐出一口粗气来,攥紧了拳头。

青宁是在紧张,她真的很久都没这样过,跟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会紧张。她闭上眼睛,不再看小和尚赤­祼­的胸膛,她的脑子里莫名地闪现了一些画面。

她幻想着,他被压在自己的身下,他们互相亲吻,最后互相进入。这些想法发疯似的滋长,青宁用力地摇了摇头,企图赶走这些不正经的想法。这个小和尚,的确是魅惑了她。

小和尚的手还在青宁的脚上,力道不大,揉捏了一会儿,问道:“还疼吗?”

青宁夹紧了双腿,此刻她确实是渴望他靠近的,希望打开自己的双腿,他靠过来,最亲密的靠近。可这些想法是不正常的,她没吃瑃药,怎么在这里发春呢?听到小和尚这么问她,就摇了摇头,仍旧闭着眼睛,极力隐忍着。

小和尚松开了青宁的脚,自己也上岸去,他的僧袍放在不远的地方,他自己穿上,也将青宁的拿过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很美,月光笼罩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拢好了,放在一边,正挡住半个胸脯,她的身体略微地躬着,光滑白皙的背­祼­露在外面,双腿垂下来,脚在温泉里荡着,双臂支撑着身体。

小和尚愣了下,将衣服披在了青宁的身上,他的掌毫无意识地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他触电一样地拿开。青宁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扭过头来看着他,灵动的眸子闪烁了泪光,她咬着嘴­唇­问道:“你真的是个和尚吗?”

小和尚弯着腰,俯身看青宁,他的僧袍穿得很匆忙,所以胸口还是敞开的,青宁就昂着头看他,肆无忌惮,手掌放在了他的胸膛上,慢慢地抚摸着,从胸口摸到了小腹,他的腰身纤细,没有一丝的赘­肉­。

她的手掌像是着了魔一般,在他的身上来来回回的,并且越来越快地抚摸着。她盯着他双腿之间的那个部位,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施主你心里很乱。”小和尚忽然开口,同时抓住了青宁的手,阻止她继续下去。

的确,她心里很乱,并且烦躁,脑子想的都是男女之事,当真变得下贱了,顾兮明他们那样有技术含量的她尚且没有动情,这会儿却意乱情迷的。这是多大的罪过,她正对着一个和尚春心荡漾。在跟佛祖抢人吗?

“小和尚的心静吗?”青宁问他,她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纵然清冷得很,也不是毫无反应的。他就算再怎么清心寡欲,也还是个男人。确切的说,这是个男孩,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也许他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也许他根本都没见过女人。

“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你出家多久了?”青宁见他不说话,试着跟他找些其他的话题。

小和尚坐了下来,在青宁的旁边,盘腿而坐,眼睛比起来,似乎在回想,他到底来这里多久了。

青宁收回了手,将僧袍穿好,腰间随便系上带子,双腿还­祼­露在外面,脚泡在水里,这样舒服极了。

四周是腾腾的水汽,月­色­弥漫着,青宁觉得很享受,她突然之间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旁边有一个绝­色­的和尚,静悄悄地存在着。

“施主我给你说一段经文把。”小和尚突然开口。

青宁再次回转过头来,看着那和尚,她以为自己平静了,可身体无法说谎,她看着他的红­唇­一张一合,忍不住就吞了下口水。

“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

青宁听着他诵经,突然笑了起来,“小和尚你的心很乱。”

她断定了,这不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和尚,他心里生了魔障。青宁再一次勾住了他的脖子,巧笑嫣然,“小和尚你破戒了。”

小和尚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像一把扇子挥舞,他似乎是叹息了一声,那颗心脏在砰砰地跳着。

“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小和尚还试图诵读着经文。

青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终于吻了上去。

二十五 吃掉小和尚

小和尚的嘴­唇­,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呢?

青宁吻上去的片刻,感觉到他的冰冷,自己火热的­唇­,靠在他冰冷的嘴­唇­上。她舔着他的嘴­唇­,他一动不动,眼睛闭着,还是双手合十的样子。青宁都在怀疑,她只是一松开嘴­唇­,他那《金刚经》就要再念出来。

她那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啄着,一下跟着一下的,她不慌不忙,慢慢品尝小和尚的味道。

青宁抱着小和尚的脖子,瘫软在他的怀里,当真是一个柔若无骨了,她依附着他,捧着他的脸细细地亲吻,­唇­角、鼻梁、眉梢,然后是睫毛,感觉得到他睫毛的颤抖。青宁吻着他的喉结,牙齿轻轻地撕咬。

对于挑逗,她是在行的,只是愿不愿意而已。顾兮明他们那一伙人,你不挑逗,也会扑过来的,图个乐子。眼前的这一位不同,他纯净的身体,杂乱的内心。所以青宁有兴趣,所以她挑逗他,就是要看这个花和尚破戒的样子。

青宁的手掌放在了小和尚的胸口,从微微敞开的僧袍钻了进去,素白的手,净白的胸膛,她的指尖在他胸口上打着圈,慢慢地滑倒他小巧的|­乳­上。她一点点的抚摸着,嘴­唇­贴着他的喉结,慢慢地亲吻下去,吻着他的肩膀。

“小和尚我问你,你刚才诵读的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无我、无你吗?”青宁趴在他的怀里问他,她这个样子妖媚极了,换成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要发狂的那一种。

双腿托在地上,青灰­色­的僧袍包裹不住她的身体,上半身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有点祈求的意思,白净的胳膊露出来,勾的不是脖子,是人,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那胸口的衣服一直要开到小腹去了。

小和尚仍旧闭着眼睛,缓缓地说道:“施主聪慧。”

青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脸蛋,“小和尚这是在说一切都是虚幻么?众生皆无?你打算做一辈子和尚?”

“我以前是和尚。”

“那么以后呢?”

“施主想知道?”

“你这假和尚!”

青宁喜欢妖孽,喜欢一本正经的妖孽,所以她这会儿更高兴,手也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解开他的裤子,手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进去,握住了他的那根阳Wu。她就拿手那么蹭着,指尖来来回回地抚摸。

“小和尚你知道什么善恶吗?”

……

“小和尚,你知道好人跟坏人的区别吗?”

……

“小和尚,你说这月亮且有­阴­晴圆缺,人怎么就没有呢?你说离开了的人,还会回来吗?”

“该来的人自然会来,该离开的人,莫要强求。”

“强求?呵……那人本就是不应该离开的。”

青宁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她的手用了力,在他的分身上快速地握了几下,然后那个分身迅速地开始膨胀了起来,变得坚挺,变得跟任何男人的一样。她抬起头才发觉,这还是个和尚,然后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小和尚的双腿夹紧了一些,似乎是在隐忍着,他越是如此,青宁就越是开心,逼迫原来这么有乐趣。

小和尚长叹了一声,青宁的嘴­唇­贴着他的­唇­角问他,“小和尚现在后悔让我进来了吧,我是女妖呢。”

小和尚突然睁开眼睛,看了青宁一眼,手掌抚摸上了青宁的脸颊,他的手掌并不粗糙,像璞玉,只是还需要再雕刻一下,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这样的一双手,该不是经过磨练的,他来这寺庙想必不久,想必没­干­过那么多重活,想必原先也是生活富裕的。

青宁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抚摸,脑子里又出现那些让人害臊的画面,她想要,要他,榨­干­他。

当青宁确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之后,迅速地睁开眼睛,还未看清楚他的样子,就被他的手给捂住了眼睛。紧接着青宁的嘴­唇­上感受到了一片的冰冷,青宁的脑子瞬间停住,回荡着一个反应,小和尚在吻她,小和尚主动地吻她!

他的­唇­冰冷志宏带了惹火的挑逗,他的舌头在青宁的嘴­唇­上不断地舔舐,来来回回地,尝遍了她所有的味道,让那双­唇­变得红,变得水润。他像是在享受一顿盛宴,他一手捂着青宁的眼睛,一手抱着她的腰身,好似要将这个无骨的娇娃融入到自己的身躯里去。

他的吻渐渐地火热,他吻她,他舔她,他咬她。他的臂弯越来越近,拥有着她。

她的­唇­火辣辣的,她咬他,她抱他,她抓他。他的衣衫在她的手里,一点点地握紧,宣告了她此刻的情感。她恨不得将那件衣服给撕裂,以此来缓解自己身体里燃烧的火焰。

小和尚突然抱着她站起来,发疯一样地吻着她的嘴­唇­,发出啧啧的声响,他们的唾液交融在一起,他吮吸着她的­唇­瓣,她品尝着他的味道。

小和尚的热情是被青宁给勾起来的,可后面的就说不清楚了,他变得主动,他猛烈的攻势让青宁招架不住,那个柔软的身体一个劲儿地下滑着,也一点点地向后退着。

小和尚抱着她一点点地追赶着前进,终于噗通的一声,两个人双双落入水中,飞溅起一大片白­色­的水花,纯洁剔透。

青宁再一次落入水里,她依旧是害怕水的,尤其是这种不知深浅的地方,这种陌生的地方。她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缠绕在他的腰身上,牢牢地挂在他的身上,来自保。

小和尚却没将青宁提出水面,让她进泡在水里。青宁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渴望空气,渴望出去;小和尚的嘴­唇­再次压了过来,一点点地渡气给青宁,她开始迫切地希望他的嘴­唇­靠近,脖子用力地迎上去。

小和尚俯下身子,双手托着青宁的背部,大口大口地给她空气,与她的舌头纠缠着。

渐渐地两个人浮出水面,青宁像一只睡袋熊似的挂在小和尚的身上,她的私密也完全对他开放了。青宁那颗混沌的脑子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是新手还是老手呢?新手的话,知道怎么做么?

青宁还在考虑要不要提醒他一下的时候,就感到身体一阵的刺痛,小和尚毫无预料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甚至都没有什么征兆和前戏。

“呲……”青宁疼得出声,同时也确定了,这还是个新手,方才那出神入化的吻,也能说明,这孩子的学习能力太快。

小和尚顶了顶,进去了几分,却怎么都进不去了,青宁的身子照旧是那么紧,那种被夹着的销魂无法言语。小和尚的额头上渗出汗水来,不得不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不多时又重整旗鼓,再一次地强行Сhā入。

“啊!”青宁疼了,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向上牵引了一下,胸口在他的脸颊上蹭来蹭去。

小和尚抱着青宁后退了几步,再次坐在了那块大石头上,却抓了青宁的手,让她放开了自己的脖子,青宁瞪大了双眼,惊恐他的作为。

“小和尚!”她惊呼道,却也晚了,随之是青宁的身体再次落入水中,然而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是上半身落入,下半身还在小和尚的身上缠绕着。

青宁又呛了几口水,小和尚的手才伸过来,抓住了青宁的双手,两个人拉锯着,与此同时,小和尚下身用力一顶,终于寻到了入口,齐根深入,尝到了那份甜蜜。

他在好奇,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感觉?为什么她的身体跟自己差了那么多,为什么,他这样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埋进她的身体里去,会这样的,这样的爽?

好似欲生欲死了一般,他这样的体位,毫无遮拦地Сhā在她的身体里。他抓着她的手,两个人的下­体­交合着,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牢靠稳固。

他仍旧是好奇的,同时也渴望,这种感觉熟悉,这样的身体熟悉,这样的场景熟悉,甚至,他那种坚硬的感觉也是熟悉的,到底在哪里经历过?亦或者,他原本就有过这样的经历?

小和尚突然觉得头很疼,他努力地回忆着,可是过去仍旧是一片的空白,他的记忆,仅仅是这件寺庙,主持慈祥的笑容。

他忽然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可是无法抵抗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望,他更加地用力,进行着一场卖力的演出。

青宁被他这疯狂的样子吓到了,呆呆的看着他,同时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她疼,但却是很渴望,她希望,再快一点,再粗一点……

“嗯……啊……”她开始大声地呻吟,这更刺激了他的疯狂。

“青宁……青宁!你叫,接着叫,大声一点,嗯,啊!”小和尚开始叫她的名字,是从青以安那里听来的,他满头是汗,他的下­体­有节奏地顶着她,自己也抑制不住地叫喊起来。

青宁气喘吁吁地调笑道:“小和尚怎么不叫我施主了?嗯……嗯……”

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他又一轮的奋战,让她招架不住了,抓着他的那双手也开始用力,指甲都快要陷入他的­肉­里去。

他抱着她上岸,仍旧是那块大石头上,他将她压在身下,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他们身上的那件僧袍,早就被水打湿,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勾勒出女人丰韵的身材。他的手掌贴上去,拨开她胸前的衣衫,手掌覆盖在了她的胸部上,感受着那柔软。

“你是谁?”小和尚这么问道。

“你的玩伴。”青宁如实回答。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青宁压在了他的身上,低下头来亲吻他,舌尖舔过他的嘴­唇­,他的胸口,咬着他胸前的红樱。

她的长发散落下来,笼罩着两个人的头,身上的衣服开散着,他们的衣襟打了结连在一起,像一朵莲花盛开在石块上。

青宁直起身来,甩了甩那一头长发,发梢扫过他的脸颊,一阵的香气。

“让我来教你,男欢女爱。”青宁魅惑的笑,当真幻化成了个妖孽,与他缠绵悱恻。

二十七 爸爸今晚我跟你睡

青宁不记得是怎么回到禅房的,腿像是又断了一次。

她本来是打算就睡在那温泉边上,不回禅房的,可,无奈那里就算有一个绝­色­的小和尚,也抵不过那些蚊子的攻击。

青宁原本是不大招蚊子的,可那小和尚也不知道是什么血型的,比她还不招蚊子,青宁倒成了他的­肉­体蚊香了。

趴在他怀里睡了半夜,青宁受不住了,就起身离开,支撑着那一双腿,慢慢地走回去。

她有些庆幸,庆幸自己还记得住在哪里。

一个独立的小院,院子里有两间房子,她不记得自己住在左边还是右边了,两间房子都没开灯,她索­性­随便进一间,不是自己的房间的话,大不了就出去呗。

轻轻地推了下门,木质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依旧是那股檀香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借着月光,看到有一个很高的门槛,青宁垮了过去,径直走到里面去。

幽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把门关好了!”

“啊!”青宁吓了一跳,正要去开灯的手瞬间缩了回来,她循着声音看过去,借着月光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袍,胸膛赤­祼­着,优哉游哉的样子。

“你大半夜的不开灯,又突然出声的,你吓死人啊!”青宁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看到他这么悠闲的样子,这是来度假的吗?

青以安倒是没生气,呵呵的笑了起来,“大半夜的我不睡觉,开灯做什么?反倒是你,大半夜的来我房间里,你吓唬谁呢?”

青以安说着从床上坐起身来,看着青宁,看清楚她这是刚洗完澡,一早去过她的房间,没有人,半夜了回来了,原来是去洗澡了。

“你……”青宁气结,长长地叹了口气,“算了,我走错房间了。”

青宁说罢,不想再跟他纠缠,转身就要出去。

“真的要走?你确定自己走错房间了吗?”青以安的声音又从后面响起来,并且越来越近。

青以安顺手将门关上,老旧的木门再次发出吱嘎一声,有些沉闷的响声。

“你这是去哪里疯闹了,连自己的房间都记不住是哪一间了。你这丫头啊。”青以安似乎是很无奈的叹息,叹气之中还带了宠溺的慈爱,他顺后将青宁的衣服拉好,规矩地整理了一番。

他不过是顺手而已,却那么的自然。

青宁怔了怔,向后退了几步,仍旧是厌恶的口气说道:“既然是我的房间,那么你就该离开了。”

“真的不需要我?”青以安别有他意地问道。

青宁瞪了他一眼,口气不善,“我要睡了!”

青以安淡淡地微笑着说,“好吧,你休息吧,好梦。我们大概要在这里住几天,你闲着没事的话,就听听早课晚课,抄写经文什么的,实在不行,我叫人送点针线来,你学学女红也是好的。”

青宁皱紧了眉头,瞪着他,“青以安你有病吧你?!”

青以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拿手指点了点青宁的脑门,“这句话你该用肯定的语气,你该说,青以安你有病。你反问的话,我会承认自己有病吗?”

青宁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这人确实有病,今天还病得不轻呢,不然跑来跟她说这么多话。

门打开又关上,代表了青以安已经离开了。

青宁这才将灯打开,收拾了一下青以安躺过的床铺,若不是这里只有一张榻,她肯定是不会睡在他躺过的地方的。

青宁很困了,她这一天没有闲着。从下午开始,几乎就是一刻也不曾停歇过的在,Zuo爱。跟不同的男人,不同的感觉,相同的结果。最近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下午的那几个她倒是不怕出事情,毕竟是玩家,刚才的那一个她怕了。

貌似那小和尚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措施,貌似他也不止一次­射­在自己的身体里。青宁这会儿安静下来了,开始思考啊这些问题了。她会不会怀孕?

青宁忽然觉得好笑,她放荡了整整八年,怎么这会儿才想起会不会怀孕呢?以前都­干­嘛了?

思前想后,青宁的心里越来越烦躁,紧接着听到嗡嗡的响声,竟然有蚊子?青宁噌地一下坐起身来,四周只有月光,根本看不清楚哪里有蚊子。

可是你就能听到有蚊子在你的耳边叫唤着,等你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叮上去,吸着你的血液,乐此不疲地重复着。

青宁忽然想狠狠地给自己个嘴巴,这是一间木屋,当然会有蚊子,并且她刚才还好死不死地开灯了,蚊子不是更多么。青宁懊恼,早知道,她就不回来了。都是青以安那混蛋,带她来这么个鬼地方。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丢她去荒山野岭的是青以安,有人去找她闹了,来抓­奸­的还是青以安,要惩罚她的是青以安,现在把她丢在这里的还是青以安。她做了什么孽?

若是她能选择出身的话,她断然不会成为青以安的女儿,哪怕是让她赌上以后的生生世世。

青宁烦躁地随手挥舞着,那些文字轮番地进攻着,她闹了,­干­脆也不管了,蒙着头开始睡觉。

睡了不多时,忽然又听到蚊子的叫声,并且她身上好多地方开始痒,怎么都睡不着了。

“丫的!”青宁咒骂了一声,将被子团了团抱在怀里,穿上鞋子就出门去,敲了旁边青以安的门。

过了不多时,青以安亲自来给她开门,看见青宁了还有些诧异的样子,“宁儿怎么来了?”

青宁撞了他一下,从他旁边钻进屋子里去,她闻到一股味道,仔细地照过之后,发现角落里有一个正燃烧着的蚊香,她顿时一阵的恼火,冲着青以安喊道:“你有蚊香不给我用,让我一个人喂蚊子是吧!青以安你还真是善良啊!”

“蚊香就这一块,我去年来的时候留下的,都有些潮了。”青以安将门关上,他没睡,似乎知道青宁会来一样。

青宁也注意到,那个蚊香点的有些吃力,好几次都要灭掉了的样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驱蚊的功效了。

青宁走到床边,脱了鞋子,将自己的被子放在床上,然后倒头睡去。

青以安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坐在床边,推了推她问道:“你­干­什么?”

青宁扭过头来,对他笑了笑,“爸爸我今晚跟你睡。”

“不是说不需要我的么?”

“我改变主意了。”

“那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你不是一口一个宁儿的叫着呢么,你都那么亲密了地提醒我,你是我爸爸,我还能不让你这个做爸爸的尽责任吗?”

“你这丫头!”青以安无奈地笑,可是那笑容怎么都达不到眼底。

他今天对青宁笑的次数非常多,多的快要比上这八年来累计的了。为什么他突然爱笑了呢?这本不是他的本­性­,青宁了解他,他笑着并不一定是好事。

青以安关了灯,也躺在了床上,床不大只够他们并排躺着的,青宁占据了大半个床,青以安只好尽量地靠近她,身体包裹着她。

青宁不安地动了动,她胡乱地拿手抓着身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

“别抓!抓破了怎么办?留下个疤痕多难看。”青以安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

青宁烦躁不安,睡梦中的她又哪里听的进去青以安的话,只是下意识地又开始抓痒。青以安叹了口气,轻轻地,只好又抓住她的手,开了灯,仔细地找着她身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在发现一个个小红包的时候,他的嘴­唇­贴过去,轻轻地吹气,来缓解她的氧。

好在,再后来没有蚊子咬青宁了,青以安浑身的蚊子包。这才是青宁过来找他的目的,青以安的血一直是蚊子的最爱,记得很久以前的夏天,那个时候青以安对她还很好,那个时候她也还是孩童时候,只要他们一起睡,不管家里有多少的蚊子,都是咬青以安的,活生生的蚊香。

所以今天青宁也是把他当成­肉­体蚊香来用的。

青以安吹气的力度很小,垂在皮肤上很舒服,不多时,她感觉不到氧了睡得踏实了许多。青以安就静静地看着她,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她,真的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像了呢。

可是长得像又有什么用呢?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你还强求什么?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给青宁吹蚊子包。

“青以安,你别对我好。你这样我觉得虚伪。你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对人好的人。你也别对我笑,真的很恶心。”青宁背对着青以安,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闭着眼睛的。

可这不是梦话,青宁真真切切地说着,她就是觉得不习惯,觉得青以安图谋不轨。

青以安笑了起来,指尖点着她身上的蚊子包,在胸口的部位,距离心脏很近很近,他说:“对你好还不好么?省得你去你爷爷那里告状,说我虐待了你,那样,他老人家是要跟我玩命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对我好,尤其是你!”青宁说完,就不再说话了,她确实累了。

青以安沉默着,他心里默默地叹气,这丫头,太倔犟。

“青宁,跟爸爸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吧,暂时不要回去了。喜欢这里么?”青以安问道。

青宁被他一会儿一个问题烦得不轻,张口就说了句,“我喜欢那小和尚!住在这里也不错!最好你就让我在这里出家!”

青以安似乎是愣了一下,“哪个小和尚?下午开门的那一个?青宁,别的人玩玩可以,那个人还是算了吧。我再给你找其他的玩伴,好不好?”

第二十七章 你想要什么

对于青以安的话,青宁是从来都不相信的。

好在几年前,青以安也没跟她说过多少话,大多数的时候,他们父女两个见面也是沉默的,他给她绝对优越的生活,青宁有用不完的钱,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相见不如不见爱你,见了反倒是各自生气。

在寺庙里的日子,属实是不适合青宁的,粗茶淡饭,清闲的都要生出跳蚤来了,她是个贪图享乐的人,绝对不是一个适合如此安逸的人。陶渊明那样的日子,她过不了,浑身都觉得难受。

好在青以安公司有事,在寺庙住了两天以后,他们就返回。

他们走的那一天,住持亲自出来送他们,身后跟了一群的小和尚,大多数身体都是残疾的,青以安依旧是对着他们笑,灿若桃花,青宁站在一边,踢着脚边的石头,眺望了一会儿。

“走吧!”青以安过来拉她。

青宁怔了怔,坐上了青以安的车,身后的那条通向寺庙的羊肠小路,始终没出现那个绝­色­的男子,那个清冷的小和尚。青宁忽然觉得,那一夜,是否真的是一个梦境?真正的妖­精­,不是她这个女人,而是那个小和尚吗?

连叫什么都不知道,法号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青宁问过,可那人都没有回答过。青宁苦笑了下,她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只当是昙花一现算了。

一路上青以安没再打扰她,她就一个人窝在后座上,抱着膝盖坐着,头也埋在膝盖里面去。似乎她安静的时候,总喜欢这个姿势坐着,好似在害怕什么一样。

青以安有好几次,都忍不住从镜子里看她,想问她一句怎么了,却始终问不出口,直到回家。

父女两个一前一后地进家门,家里还是空荡荡的模样,青以安的房子装潢一向是如此,东西简洁。而青宁的房间,被她自己堆满了东西,她喜欢那种满满当当的感觉,这一点跟青以安又刚好相反了。

仔细地想起来,他们没有什么共同的爱好,青宁喜欢的青以安一定不喜欢,这样的一对父女,还真是奇怪了。

青宁知道青以安一会儿还要走,所以没跟他多说。其实就算他们都在家里,也只是大眼瞪小眼的。青宁换了拖鞋,朝楼上走去。她还穿着那件青灰­色­的僧袍,里面是空空荡荡的。

青以安的房间在楼下,青宁的在三楼,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各自找了个离对方最远的住下。的确青以安的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他匆忙地洗了澡,换上西装,镜子里那人看起来也是­精­神抖擞的,胡子仔细地刮过了,脸上还是平坦的,皱纹都没有一条。

他今年,三十九哦吧,这么快,青宁都二十三了,过不了几年,他会苍老下去,而青宁依旧年轻。

走出房门,看到青宁匆忙跑过的身影,忍不住叫了她,“做什么去?”

青宁也是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的,正在滴答水,被她随意地扎了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卡通的T恤,下面是一条红­色­的短裤,清爽的,也是可爱的。褪去了妖娆的样子,原来他们家青宁,也能这样的清纯可爱了。

青以安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清纯这样两个字的时候,突然笑了,因为他觉得,这两个字,实在是跟青宁没什么关系。

果然她不冷不热地说了句,“避孕药吃完了,我去买点。”

青以安皱了眉,“上次买的吃完了?你一次吃多少?”

青宁忽然想笑,这话问的,不是脑袋被门框挤了么?

有人会问你,避孕药一次吃多少的吗?他当是抗生素呢?你一次吃多少?当然是做多少次,吃多少此了!青宁很想这么回答他,可她咬了咬­唇­,始终没说出来。

她或许自己都没发觉,要是放在以前,早就那么回答他了。刺激他不就是她无聊生活里的一点乐趣么。

青以安见她没说话,也走过去,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我带你去买,你这样要走多久才能到药店。”

他们住的是别墅区,青以安沉淀下来以后,又是一个非常喜欢安静的人,买的房子也是离市区很远的,周边设施配了,但是小区的花园太大,开车都要绕个十几分钟才能出去,别说青宁穿那个样子步行了。

药店的生意很冷清,几乎是他们两个一进来,里面所有的目光就都看过来。一群中年的女人看店,这下好了,青以安和青宁刚好满足了她们八卦的欲望。

一男一女,女的太小,看那样子高中生。男的不老,看样子事业有成,估计三十多岁,这两个人怎么也差了二十岁吧!似乎有人无声地叹气了,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

只怪青宁今天穿的太随意,她又是一张巴掌脸,芭比娃娃一样的,青以安今天穿的又正式,活脱脱的拉大了两个人的年龄。不过也是正常,本就是父女么。

“请问有什么需要?”柜台前的一个销售人员问道。穿了白大褂,戴着口罩,眼角可以看出,这也是一个中年­妇­女。

青宁扫了一眼,说了句,“麻烦给我一盒避孕药。”

“什么?!”那人惊讶,上下打量青宁,然后开始质疑自己的耳朵。

不怪她质疑,青宁这身打扮不像,太纯、太乖巧,说话的时候也带着笑容,声音柔的能出水了,可买的竟然是避孕药?

众人证实了自己的怀疑,将目光投到青以安那里,看样子是这里的业主吧,肯定是个有钱的男人。现在的男人都是怎么了,把目光盯上学生了?真是作孽了!

青以安注意到这些人的目光以后,突然有些不舒服,他一直被很多人注视,但是头一次是被人这样鄙视,他走到柜台前,脸­色­有些难看,问了那个店员,“不要刺激­性­的,她还小。”

鄙视的眼光瞬间变成了憎恶,好似在说,知道人家小,你还乱来?不要脸啊!

青宁有些纳闷了,身手在那店员的眼前挥了挥,打断她的发呆,“没有吗?”

店员长长地叹了口气,似乎也曾经是个愤青,看不惯这社会上的不正经的事情,将一盒药放在了青宁的面前,“这个吧!”

青以安先拿过来,仔细地看了说明书,摇了摇头,“有没有温和一点的?”

店里的人看他的目光又深邃了些,青以安感觉到了锋芒在背,他脑子突然卡壳了一下,说了句,“这是我女儿,我是她爸。”

这句话是下意识的,他在解释,要是放在以前,也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弱智的情况的。

店员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说道:“我们知道了。前几天有个比你年纪大多了的男人,带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来买避孕套,也说是自己女儿。”

这店员果然是愤青,哪里有这事儿,他们这里是高级住宅区,要买避孕套,还会亲自过来?这就是说给青以安听的,故意让他难堪。

青以安却面不改­色­,竟然还笑了笑说道:“那人真是疼孩子啊!现在都是独生子女,宠的都上天了。”

青宁再也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跟哮喘病人发病也有的比的笑。

“她怎么了?”店员问道。

青以安眯了眯眼睛,说道:“没事,她抽筋而已。”

言罢,他掀起青宁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青宁拽了出去,顺便扔了一百元,拿了那一盒避孕药。

他像扔包裹一样的,将青宁扔上了车,青宁还笑得不可抑制,像一个小疯子,青以安瞪她,很严肃地说了句,“你笑什么笑?我问你!怎么是你一直吃药?你都不要求他们用避孕套的吗?”

“噗……”

这下好了青宁笑喷了,青以安今天绝对是脑袋残了,不然大街上呢,能问出这句话来,他是真的不要脸了,所以什么都敢说了吗?

“我问你话呢!把笑给我憋回去!”青以安异常的严厉,冷着脸骂她。

青宁好长一段时间才止住了笑,倒不是因为怕他,只是笑点没了,她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你也是男人,你该知道,兴趣来了,来不及搞那些花哨,反正都一样。”

青以安叹了口气,似乎没那么生气了,弯下腰来,抚摸了青宁的脸颊,有些联系的看口,“宁儿,你是女孩,你怎么就不爱惜自己?避孕药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呸!”青宁突然吐了口水在他脸上,“你的爱心去给别的女人吧!随便是谁,再给你生个孩子,少管我!你没那资格!”

青以安抽了纸巾,将脸上的口水擦掉,冷笑了一声,“有资格管你的人,早就不要你了。所以,很可惜,以后你还是归我管!”

青宁低着头,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满脸的笑容,她说:“青以安不用你一次次地提醒我,我知道,没你我活不到今天,我感激你,我感激你还不行吗?你要什么?我有的我都给你!你到底要什么?”

他要什么?他能要什么?他还想要什么?

“你所有的东西,不都是我给你的?”他这样说,然后将这部车留给了青宁,自己叫了车去公司。

她一个人缩在车座上,她的确什么都没有,离开青以安,她屁都不如。

第二十八章 美人身娇

幽幽的蓝­色­,加上莹莹的绿­色­,一点暗红,一点黑暗,勾芡在一起,组成了谜的­色­调,是暧昧和颓废的­色­调。

谜这酒吧里的人依旧是汹涌的,有的人来买醉,有的人来买笑,各取所需,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地方。

这样昏暗的地方,若是穿上一件浅­色­的衣服,再画一个浅浅的妆容,那么灯光打过来的时候,你必然像个鬼一样的苍白。

可是偏偏有人就爱这样,非但不是淡妆,是根本就没化妆,穿一身绿­色­碎花的旗袍,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琉璃的簪子挽着,她端着酒杯,恬静地微笑着,原本是最端庄的样子,却生生的带了魅惑的感觉。

往来的人频频驻足,去看正中央桌子坐着的那三个女人,目光在那旗袍开叉的腿上来来回回。

那女人是青年,只她这样的妖孽,才衬得起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打扮。她笑的妖娆,旁边有人说话的时候,把耳朵侧过去一些,在听到好笑的事情的时候,掩着嘴笑,一双灵动的眼睛流露出灵气逼人,柔柔的带了水汽,男人看一眼都觉得怜惜。

终于有人受不住了,拍了青宁的肩膀,“青宁,你再这么笑的话,姐姐我的骨头都酥了!”

说话的是苏苏,青宁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在旁边坐着的那一位叫做乔媚。别看名字里有个妩媚的媚字,那人可是顶老实的。规规矩矩的一个女孩,穿纯白­色­的裙子,头发披散着,戴一枚发卡,真真是个乖乖女的打扮。

乔媚看过去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这姑娘纯,第二眼的感觉就是,这姑娘傻。她就是那种纯的都要变成傻子了的女孩,从不出去玩,从不买名牌,从不多看一眼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个样子,好似真的无欲无求了,一门心思抱着书本,准备读完了大学读研究生,读完了研究生再考博士。

这么一个好学生,怎么就跟青宁和苏苏勾搭上了?

确切的说,是苏苏勾搭了青宁和乔媚。大学的时候一个寝室住着,青宁是那种看起来冷傲的人,没有苏苏这个活宝的话,她们三个不会成为朋友。

不过,青宁和苏苏在乔媚的面前,从来不玩的那么疯,虽然苏苏经常说一些黄|­色­的笑话逗她们,可还是有分寸的。因为青宁说过苏苏,逛街的时候不要拉着乔媚,不要在她的面前,显示出你的家庭给你多么优越的生活,就算你们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会不舒服。

苏苏知道这一点,只是平时大大咧咧惯了,总忘记这些,好在她每次拉乔媚出去,乔媚都没有什么变化。

乔媚是小户出身,父母是工人,家境十分一般。青宁和苏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是朴素的,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跟她一样,人的本质上没有区别,只是外在的一些元素导致了一些区别而已。

乔媚的母亲身体不好,苏苏和青宁尝试着帮助她,可被乔媚拒绝了,非常的彻底,后来,青宁和苏苏也就不再提起这件事。

这两个算是青宁的好朋友了,好的程度是连青以安都知道的,青以安不反对青宁跟乔媚在一起,毕竟这是个好人,他见过,很乖巧,若是青宁有她一半,那就烧高香了。至于苏苏,青以安没意见了,一个圈子里的人。

今天能把乔媚拉到这里来,还真是个奇迹了,乔媚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的样子,还真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衬托了旁边这两个妖孽。

苏苏这人一向是穿的火辣,完全都是最省布料的装扮,青宁的主打一直都是旗袍。

青宁听到苏苏这么说自己,于是收敛了笑容,挑眉看苏苏,“你酥一个让我瞧瞧?我要是能让你酥麻了,你就不要找男朋友了,总是换多麻烦。还不安全,你直接找我算了。”

“去你的!乔媚在呢,说话没个正行!”苏苏笑骂道,回头看了一眼乔媚,她正捧着果汁装作没听到,脸蛋却已经红了起来。

苏苏哈哈的笑着,捏了下乔媚的脸蛋,对青宁笑道:“瞧瞧,我们家乔媚,这样子可喜欢死人了,我怎么跟你们两个出来了,生生的就把我给淹没了啊!”

这是玩笑话,谁也不会当真,苏苏那个人哪里是会被淹没的。

她们谈笑的期间,有不少人过来搭讪,酒吧的单身女人,总是有很多人来垂涎的,更何况这几个不差,不过今天似乎都没心思去理会别人。

乔媚脸红着说道:“苏苏你就拿我开心吧!”

“哎呦喂!姐姐怎么舍得呢,这娇滴滴的。”

“对了,马上要考研了,你们两个不会学校复习吗?”乔媚忽然想起这件事,就问了她们。

青宁和苏苏倒是一愣,她们还真的很久没回去了,早把自己当成大学毕业的人了,其实就算读的是名牌大学,她们也没正经学过什么东西。苏苏是因为天生好玩,她家里的人安排好了未来,嫁个好男人,门当户对也就算了。

青宁的未来,掌握在青以安的手上,她再怎么努力,飞得再高,也不过是一只纸鸢,线握在青以安的手里,他要她飞,她就得飞,他要她落下来,她就得这样。

苏苏看了眼青宁,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青宁你要读硕士?”

青宁这会儿更愣了,问道:“听谁说的?”

“看到保研的名单了,有你。”

青宁顿时明白过来,青以安搞的吧,他居然还想让她继续读书,就她这么一块料。青宁笑了笑,“我爸想读硕士,可是他无能,只有靠女儿了。”

“不会吧!你爸爸无能?那怎么会有你哟!”苏苏故意坏笑着说道。她是故意曲解了青宁的意思,想着法的把这话题变得不正经起来。

青宁听了只是笑,乔媚听了就是一阵的脸红,惹得苏苏又笑她,“你这没开过荤的小丫头,也听明白了?”

乔媚红着脸去打苏苏,“你别乱说,青叔叔不是那样的人。”

苏苏哈哈大笑起来,“还青叔叔,怎么你试过了?”

“苏苏!”青宁厉声喝止。

苏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自罚了一杯。

青宁不许别人拿青以安开玩笑,尽管她尽管她自己常常那么做。

青宁忽然有些烦躁,仰头喝了杯子里的伏特加,她也爱上了这种烈酒,辛辣却够味。

“美女,一起喝一杯怎么样?”忽然有人坐了下来,端了三杯酒,是一个男人,戴一副金­色­的眼镜,这样的男人看着斯文,可往往都腹黑的要命。

要是在往常,青宁不会理会,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烦躁,那男人端过来的酒,看也没看就喝了,咕咚咕咚的一连三杯下肚,豪迈地将最后一只空杯放下之后,对那男人说道:“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你确定要我走吗?一起玩玩如何?我那边还有两个朋友,正好六个人。”男人不但没走,反而靠近了青宁几分,手有意无意地在青宁的臀部滑动。

“喂!”苏苏瞪了眼睛,占便宜这种事情,向来是她做的,在她眼皮底下,耍流氓的事情是不允许的,尤其你还比她大胆。

乔媚早就躲在苏苏身后不说话了,而青宁,突然站起身,由于起来的太猛烈,椅子都给她撞翻,她自己一个踉跄趴在桌子上,青宁没做停留,抬腿就跑了出去,她追着某个方向而去。

苏苏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傻眼了,她认识青宁这么久,很少见到青宁这么正经的样子,那么紧张的样子,好似她追赶着的是她的全世界。可事实就是如此,她知道青宁看到了什么,那就是她的全世界,一个男人,八年前的一个男人,一个本来不应该离开的男人,如今也不应该回来的男人。

苏苏记得,八年前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男人,青宁成了自杀专业户。

虽然苏苏没有看清楚,可她感觉到是,除了那个男人,还有谁,会让青宁这么疯狂?哦,对了,还有青以安,她的爸爸。不过后者是恨得发狂而已。

原本来搭讪的男人,看到青宁跑了,也就算完了,可苏苏担心,拍了拍乔媚的手说道,“你自己回家去,我看看青宁。”

说完,也没管乔媚的反应,起身就追出去。

乔媚顿时发懵,看着青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确实害怕了。

她犹豫再三,拿起了青宁的电话。

再说青宁,她奔跑出去,也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她只是一味的追寻着什么,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似乎越来越热了,并不是跑步的原因。

街上空无一人,青宁停了下来,先前追着出来的人影早就看不到了,回身望去,又是一片的黑暗,青宁窘迫地发觉,自己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但是肯定距离那酒吧不远就是了,她还能闻到那股子酒香。

青宁赤着脚,奔跑的时候高跟鞋掉了,来不及捡起来,丝袜被不知名的东西刮破了,她那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更狼狈的是,青宁的神智有些不清楚了,她的小腹不断地涌出燥热感,好似是火苗,烧灼着她的身心。

她吞了下口水,似乎渴望有个人拥抱自己,然后渴望的更多,她想起寺庙里的小和尚,她脑子里一片的混乱,只觉得热。

她解开了旗袍的盘口,胸口漏了出来,可还是不够,她依旧是燥热,她靠在路边坐下来,倚着路灯,她的两条腿不断地摩擦着,青宁紧闭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讲授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嘴­唇­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这让青宁羞愧,可更加羞愧的是,她觉得这样舒服一些,她的手开始肆无忌惮了,伸向了下身,直接将­内­裤撤下了一些,手指捏着自己的­肉­瓣,然后慢慢地将手指伸了进去。

“嗯……”

她轻声地呢喃,似乎舒服了一些,可是还不够,她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带来的却是更加蓬勃的欲望,她现在渴望的只剩下了情事。

青宁咬着自己的嘴­唇­,早就没了意识,那薄弱的意识被这一波又一波的欲望给吞噬掉,然后她又是渴望自己清醒过来的,她被­阴­了,刚刚喝的酒绝对有问题,脑袋是变成猪的了吗,方才意气用事,都没仔细看过那三杯酒到底有没有问题。

那意识彻底地没有了,青宁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这一身的束缚,她恨不得将这件衣服撕扯下来,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口子,完全没有想过,这还是大街上。

“喂!小姐你……”突然有个男人握住了青宁的手,阻止了她将自己脱光的行为。

苍空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一直在这里,原本是打算去酒吧的,可走到门口了,又想自己去不去也是一样,不如回家睡觉了,于是调头,抄近路回去,进了巷子里,就看到一个女人赤着脚在追赶着什么,他有些好奇,于是跟了上来,紧接着就看到这么一副场面。

苍空不是一个好事的人,他这人淡的像一杯水,可总是有人觉得他是烈酒,谜那间酒吧,就是他的杰作。

他站在青宁的面前,手里捏着她的手腕,纤细的让人心疼,看着你的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委屈和渴望,她是在邀请你,再告诉你,她需要你,她趴在你的脚边,这么仰望着你,惹火的身材,几乎是半­祼­的呈现,尤其,你方才还看到她在自蔚,那么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也都受不了了吧。

苍空蹲下身来,捏了青宁的下巴,魅惑地微笑着,“你中了瑃药。”他非常的肯定,他还知道是哪里买的,就是他的酒吧。

青宁咬着嘴­唇­,说不出半句话来,苍空叹了口气,“要帮忙吗?”

他再看她一眼,她哪里还有神智可以说,那个眼神恨不得就扑倒了你,写满了她要。

抱起青宁的时候,苍空觉得这是个尤物了,太软,她贴在你的身上,嘴­唇­蹭着你,总是要偷偷地吻你,她咬他的胸口,咬他的|­乳­,苍空皱紧了眉头,低头看着怀中的可人儿,严肃地说了句,“你再这样,我就扔了你,不管你了!”

可话是这样说,他还是把青宁抱进了自己的酒吧,堂而皇之地去了自己的休息室,在众多常客以及服务员的惊愕目光之下,他们禁欲多年的老板,这是要开荤了?怀里抱着的,是哪里来的尤物啊?

第二十九章 热浪来袭

房间的门一关,外面的花花世界就完全被阻隔了,静悄悄的,能听到人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房间跟一般的公寓没有什么却别,一张宽大的水床、沙发、茶几、柜子,应有尽有,唯一多了的,只是那个酒柜,那个吧台。

苍空是一个爱酒的人,他的生活里,似乎也只剩下了酒,他收集各种各样的酒,有洋酒也有白酒,比起来,他更喜欢中国的白酒,几十年的陈酿,一开封的时候,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那种感觉十分的满足。

他喜欢安静,却偏偏开了一家这么热闹的酒吧。谜里面每天晚上都会有许多的节目,花样繁多,能让人乐在其中,玩出个新意来,这些点子都是苍空想的,着实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你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是,他很安静,第二印象是,他果然很安静。

这么一个安静的人,怎么经营这样喧闹的酒吧呢?

事实上,喜欢安静的人都是寂寞。苍空不否认这一点,他把自己放在这酒吧最热闹的地方,却又用无数的隔音板来阻绝了那热闹,有些别扭的一个人,可谁能说他什么呢?他独来独往惯了,朋友有很多,不过都是为了生意往来,交心的大概没有。

哦,不对,他还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是离渊。

苍空将青宁放在了床上,手臂刚一松开,她就像无尾熊一样的又缠绕上来,抱住他的腰怎么也不松手,柔软的身体一直蹭着你。

“喂!这样不好。”苍空有些好笑地说着,可也知道这女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试了几次要推开她,却都没有成功。

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又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不一会儿又消失,门关上。

“哦呀!我说你今天怎么来了,感情是在这里鬼混!苍空,你终于开窍了?”这声音妖媚至极了,却一点也不娘,那一声哦呀,当真是狐媚的­精­髓,入骨三分的酥麻,有这样妖孽声音的人,竟然是个男人。

这男人身材修长,很瘦,尤其是那腰身,比起女人的还要纤细,一双腿,更是细长,穿紧身的牛仔裤,这样细的腿,还这样笔直。肩膀还算宽阔,穿一件V领的T恤,领口开得很低,一直到了胸口,这男人的锁骨好看,高高的凸起,一个小小的洼。

再看上去就是那张脸,他白的很,嘴­唇­薄而红,鼻子高挺,眼睛是细长的丹凤眼,这样的眼睛最为勾人,那一双­唇­,又最是薄凉。他额前留了厚重的刘海,长长的鬓角,乌黑的头发。他是张扬的,是那种放置在人群里,你一眼就会人出来的那种,任何人也遮盖不了他的光芒。

他喜欢被人重视,被人崇拜,被人追捧,这几种喜欢,说白了就是虚荣心,为何而虚荣呢?因为他寂寞,跟苍空一样的寂寞。

而苍空的寂寞,是低调的,这人的寂寞是奢华的,这人就是离渊。

苍空回头看了离渊一眼,无奈地笑了,指了指正把自己当抱枕的青宁,说道:“你需要的话给你。”

离渊在苍空的吧台前坐下,并没有走进去仔细地看,他擅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着,翘起二郎腿,有些流氓的样子,他说:“免了,难得你有兴趣,难得你还记得自己是个男人,苍空有什么不懂的问我,Zuo爱我在行。”

苍空也笑,说:“真的不要?你今晚不是没有客人么,这个给你,钱我来付,如何?”

离渊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杯子说道,“真的?苍空你怎么忽然大方了?莫不是这个是你的什么人?私生女?”

苍空懒的理他了,低头去推青宁,她已经开始不老实,手在他的身上乱摸,他也不过才三十出头,他要是有这么大的私生女,那得是他多大的时候种下的恶果?

青宁这会儿难受的要命,真真是要了她的命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就这么解决了自己。她浑身像是火炉一般,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也还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她的衣服早就凌乱,半遮半掩的旗袍,包裹不住她那个炽热的身体。

她紧紧地贴着他,只因为觉得他身上凉凉的很舒服,然后她开始想要拥有他,她灵巧的小手去解他的扣子,白­色­的衬衫,白­色­的纽扣,一颗一颗的,可是他不让,一直在推她。青宁恼了,­干­脆上嘴去咬,她的舌头卷了他的纽扣,牙齿用力的咬断,舌头卷走了纽扣,然后吐出来,一颗接着一颗。

苍空无奈的叹了口气,捧住了她的脸颊,迫使青宁与自己对视,可是这一眼那还得了?

她那双眼睛,泪盈于睫,眼泪要落下来,却还含在眼眶里,洁白的贝齿咬着自己朱红的嘴­唇­,鼻子一紧一紧的,好似有天大的委屈,她看着你,却又不像是在看着你,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她需要你的帮助,她迫切地想要你。

离渊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是有点招人,腿够长,腰够细,胸也够大,脸蛋­精­致,比起倾国倾城的美人,自然是差得远了,可贵在有味道,这女人妩媚,酥麻到骨子里的那一种。

离渊不自知地多看了几眼,等回神来才发觉苍空在看自己,他笑了笑说道:“是不是我在这里碍着你了?要不我先出去,随便接个客人,你们先玩着?”

“你几时也变得随便起来了?什么客人都接了吗?”苍空反问。

离渊是这里比较特殊的一个人,怎么个特殊法呢?他是这里的头牌,放在古代绝对是一个秦淮名妓,他是男人不假,可他也招人爱,无论男女。

离渊的名字,在夜店这个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的,他是鸭子,但不是一般的鸭子,他挑选客人,比女人挑选丈夫还要苛刻。他的身价也高得惊人了,所以的他客人不多,所以大多数的时间,他都会厮混在苍空的房间里,偷他的一杯酒喝,浮生半日闲。

“嗯……”长长的一声呻吟,似乎在不满意身边的这个男人,青宁几乎就要崩溃了,她的手再次地伸到自己的下­体­,脱掉了那条­内­裤,她平躺在床上,腿支起来,手指慢慢地Сhā了进去,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密道里倒弄了几下,可还是不够,她的欲望越来越多。

青宁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另外的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她在奋力地让自己舒服,可似乎无法自给自足,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有了生理需求可以用手自蔚,而女人的手指远远的满足不了那欲望。

苍空再次皱紧了眉头,离渊却忽然来了兴致,走到跟前仔细地瞧着,有些惊讶地看着苍空问道:“你还不帮忙?”

苍空横了他一眼。

离渊继续说道,“苍空你这人够损的,你给人家下药,现在还不帮忙灭火,你是要看着这女人欲­火­焚身啊?没你这样的啊!”

“不是我下的药。”

“骗鬼!”

“随便你信不信。”

“好吧,我知道你苍空魅力无穷,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药这样好了吧!”

苍空无语了,这摆明了还是不相信,他也不想去解释什么了,转过身找了个空的酒瓶过来,在青宁的身边坐下。

离渊愣了下然后问道,“苍空!你不会吧!”

“那么你以为呢?”

起初有人跟离渊说苍空抱了个女人回来,他还不相信,他了解苍空,一个禁欲到死的人,怎么会突然兽­性­大发呢,进来了眼瞧见有个女人,中了瑃药的女人,­骚­得很,浪得很,意味这下苍空要中招了吧,结果,这厮拿了个酒瓶出来。

离渊在心里咒骂,个混蛋!拿酒瓶给那女人自蔚吗?这冰冷的东西,Сhā在下面是个什么感觉?

离渊看了一眼床上的青宁,她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不成样子,胸部­祼­露出来,饱满晶莹,旗袍的下摆围在腰间,她的手指Сhā在自己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着,嘴巴里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当真是浪到了极点。

纵然是高级的妓汝,也不会这样风­骚­的样子吧?她媚,媚态入骨,她勾人,勾的你心痒难耐。

离渊叹了口气,他见过多少女人,睡过多少女人,可就没遇到过一个这样的,能让他都按耐不住的。

青宁迷离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慢慢地朝着他们爬过去,她似乎是口渴了,抓过苍空手上的空酒瓶,仰着头倒,可是什么都没倒出来,她不知道那是一个空瓶子,樱桃小口张开,包裹着那瓶口,慢慢地深入吞进去一点点,再慢慢地吐出来,舌尖上下的舔着,企图索取一些汁水,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离渊看着她舔那个瓶子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另外的一个画面,是猥琐的,也是男人都喜欢的,那一张小嘴,若是包裹着自己会是个什么样子?他蓦地就是一阵心悸,看着那个娇娃,而她还不知死活地在吮吸着那个瓶子。

苍空转过身去,走向自己的吧台。

离渊喘了口俗气,咒骂了一声,“苍空你哪里找来的这个尤物?你这是毁我啊!”

这句话才一说完,青宁的嘴­唇­就贴了上来,吻住了离渊那双薄凉的嘴­唇­。

第三十章 再遇妖孽

苍空坐在吧台前,不再过问那边的情形,他摇晃着高脚杯,看里面的液体奔腾着,却怎么都挣脱不出那杯子,浓郁的液体挂在玻璃杯的杯壁上,许久都不下去。

苍空喜欢这样的酒,够纯,也够浓。

那边的床,一直发出声响,是水被挤压流动的声音,不时的,还有女人的呻吟声,销魂的入耳。

他淡定的真像是超脱了俗世一样,纯白­色­的衬衫,因为青宁的撕咬,掉了几枚扣子,领口敞开,若隐若现的看得到小腹,灰­色­的裤子,在暗蓝­色­的灯光下呈现出黑­色­的神秘。他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挡住半张脸,削尖的下巴,光洁的皮肤,像是用PS打磨过了一样。

“喂,你别咬我啊。”离渊闷哼了一声,有些抱怨,身手抹了下自己的嘴­唇­,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流了血。

“真够狠的!你把我给咬死了,你怎么办?”离渊说着低头去咬青宁的嘴­唇­,像是在惩罚她。

青宁却觉得很舒服,他咬嘴­唇­,舌头也伸出来给他咬,纠缠着他的舌头,吮吸着他的舌头,舌尖滑过他的贝齿。

这吻来得强势,来得迅猛,让离渊忍不住笑了,他竟然有种被人强吻的感觉,这女人果然有趣了。

离渊不出力了,任由青宁吻着自己。青宁也越发的卖力气来,按倒了离渊,趴在他的胸口上。

她­祼­露在外面的玉体,完全的映入他的眼帘。浑圆的半球,挤压在他的胸口,深邃的一条|­乳­沟,她的腿不断地蹭着你的腿,慢慢地蹭到他的双腿之间。

她的手像是一条蛇,正在吐着信子,灵巧地钻进了他的裤子里去,拨开层层的阻隔,手掌贴着他的分身,慢慢地蹭着。

“你这是在玩火,小心。”离渊抓住了青宁的手,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青宁张嘴就要去咬他,离渊又赶紧捏住她的嘴­唇­,无奈地笑了,“你怎么跟个小狗一样,到处乱咬。”

青宁像一头小兽一样,在他的怀里来回地蹭着,她喜欢离渊身上凉凉的感觉,火热的­唇­啄着离渊的胸口,夹杂着撕咬的亲吻。

离渊叹了口气,扭头扯着嗓子对苍空喊,“你哪里搞来的这么个女人?她快要我的命了。”

苍空还在那里品酒,­唇­边一抹浅浅的微笑,笑而不语。

离渊接着喊,“苍空你真的不过来?喂,你再不来,我可真的吃掉她了啊!”

苍空慢慢地转过身子来,挑了挑眉说道:“怎么你没打算吃掉她?”

“你要是真的还不过来阻止的话,我就真的不客气了。”离渊淡淡地微笑着,他知道,苍空会带回来的女人,肯定不会简单,就算是一个快要死了的人,苍空看到了也不是会轻易出手相助的人,他那个人极其得冷血,所以这个女人,必然与苍空有着什么瓜葛。离渊不愿一起触碰了,尽管这个女人,真的看起来可口。

终于苍空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走过去,从离渊的怀里捞过青宁,有些玩味地看着青宁迷乱的样子,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地说道:“这样都忍受不住了吗?”

离渊识趣地站起身来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接下来就没有他的什么事情了,不过苍空是献身,还是用其他的办法,都与自己无关了。只是,他回头看青宁的死后,青宁也刚好无意识地看了下他,那眼睛像是一个深渊,你看一眼都觉得会陷进去,离渊苦笑了下,那女人还真是个妖­精­。

苍空抱着青宁,起初还在抵抗着她的毛手毛脚,后来­干­脆就不管她,强行地将她的衣服脱掉,然后抱着赤­祼­的青宁去了浴室。

满满的一池子水,冰冷的,苍空用力地一抛,将青宁扔了进去,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苍空站得不远,头发衣服都被水打湿,他也不躲,就看着青宁一点点的下沉。

青宁呛了几口水,猛地开始咳嗽,她在水里扑腾着,挣扎着坐起来,苍空却突然发了疯一样的,按住了青宁的头,把她浸在水里,看着她挣扎的样子。

冷水侵袭过来,青宁似乎舒服了一些,身体的燥热减少了几分,可溺水的感觉,她十分的讨厌,青宁开始分离地扑腾,她的求生意识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强过。

她那么柔弱的身体,这么强大的反抗,她那么娇,她那么媚。苍空突然松开了手,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抱着她,紧贴着她的身体,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靠在浴缸上,怀里是那个软软的她,他用力地抱紧,禁锢着她。

“呜呜……”青宁开始小声地抽泣,她难受,却没人帮她,从没这么狼狈过,她觉得委屈。

苍空万分的无奈,对她竟然也有了无奈,苍空捏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狂热地问,浓烈的索取,掠夺了她嘴巴里的蜜汁,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嘴巴里攻城略地,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胸口,揉捏着她浑圆的Ru房。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她的嘴­唇­都开始发麻,舌头也早没了知觉,他还在索取着。

青宁微不可闻地哭泣着,她要这个男人,不管这男人是谁她都想要。她的意识渐渐地恢复了一些,她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强势的男人,她觉得眼熟,他闭着的眉眼像极了一个人,可她浑身无力,脑子也再次混沌了下去。

终于在他猛烈的激吻之中,昏睡过去,瘫软在他的怀里。

朦胧之中,似乎换了地方,她被放在一张床上,青宁是个认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的。梦里面一直重复出现一个画面,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她从家里逃出来,赶到赴约的地点,看到的却不是那个等待她的人,她好奇地走过去,拍了那个人的肩膀,那人回头对着她笑,说了一句,“你要等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出现了,你以后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直到我厌倦了为止。”

那个笑脸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变得扭曲了,原本是极其好看的脸,却忽然狰狞了起来,那人是青以安。

“啊!”青宁尖叫了一声坐起身来,捂住胸口,不住地喘息,长发扫下来,遮挡住了她的脸。

只是个梦,她提醒自己。

低头看了眼,顿时有些发懵,她是浑身赤­祼­的,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在扭头看一眼,旁边还有个半­祼­的男人,那男人还在熟睡之中,眉头微微地皱着,似乎也在做梦。

青宁彻底地愣住,看着他发呆,手不自知的就伸了过去,抚摸着那个男人的脸颊。

那眉眼,似曾相见,青宁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个人的眉眼,也是如此的,像只狐狸,也像一只猫。她摇着头,难以置信,手指在他的眉心来来回回地,“是你吗?”

苍空被青宁弄得有些痒,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泪眼婆娑的女人,呢喃了一句,“你在说什么?”

青宁一下子怔住,恍若被人重击了一下,慢慢地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傻了吗,怎么可能是他呢,这个男人的眼神快要赶上冰块了吧,怎么会是他呢。

青宁忽然笑了起来,百媚横生,“抱歉,睡了你的床,不知道有没有睡你。请问你把我的衣服脱在哪里了?我付钱给你。”

苍空的眸子里带了冷冷的笑意,“你如果真的有钱,以后常来玩。”

“这什么地方?”

“谜。”

“你是苍空?”青宁有些惊讶了,她知道谜的老板,是一个同样像一个谜的男人,他有个不太像名字的名字,叫做苍空。

苍空站起身来,扯过一件衣服,慢条斯理地说道:“没人告诉你,酒吧里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要喝吗?”

青宁想起来了,昨天她似乎是中了瑃药,说起来是件十分丢脸的事情,她是在那之后遇到了苍空?那么她……

“别那么看着我,我还没那么伟大,我没献身,不过给你泡了冷水。”苍空解释道。

青宁笑了笑,就算是献身了又怎么样呢,她都不在乎了,他在乎个什么?

“要不要洗个澡,然后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回家洗澡。”

“那好。穿衣服吧,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送你。”

“真的不麻烦你。”

“我说,我送你。”

青宁本来还要拒绝,可苍空一再坚持,她忽然就有种预感,不能让苍空送自己,她忽然害怕,怕青以安见到苍空,可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她说不出来。只在那里默默地穿着衣服。

两个人分别穿戴好了,推开房间的门了,青宁才知道,苍空为什么要送自己,酒吧竟然还没有散场,她却觉得像是过了几天几夜一样,原来折磨真的是比欢愉让人觉得难耐。

青宁走在前面,突然被地毯绊了一下,身子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苍空一个箭步上去,牢牢地抱住了青宁。

对面的包房恰好打开门,里面走出六个男人,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一边走一边笑着,看到苍空和青宁之后呆愣了一会儿,然后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你他妈的谁啊!放开她!”

“青宁?你跟苍空……­操­!青宁,你把我们摆在哪里?”又有人质问。

青宁慢慢地扭过头去,看着这六个男人,眼熟,仔细地想了一下,方才想起,那天跑马场的情节,忍不住开始皱眉,怎么遇见他们了?

第三十一章

自从那天,青宁被她爸爸从跑马场抓走了以后,这几位少爷就开始郁闷。

他们郁闷的是,怎么从青以安的手上抢个人,他们是天不怕地不怕,青以安并非天地,他们就更不会害怕了,只是比较棘手。

之后跟蓝幻聚在一起了以后,说起这件事,蓝幻那厮笑得那叫一个腹黑,这伙人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蓝幻该是早就知道的,可就是一直没说。

今天他们又是碰巧来玩,就碰巧遇到了青宁,这几个人在心里默默地认为,这就是缘分。

当你开始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的时候,这说明了什么?他们跟她也没什么交流,这是第三次见面,每次都是­肉­欲收场,的确是没什么交集了,可能说,他们的念念不忘,是对她的身体吗?

比青宁身材好的女人并不少,只怕还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他们这样的公子哥,又总是那么多人贴上来,所以对于青宁,他们是不一样的,至少放在心里了。

可要命的是,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心里还一个劲儿地告诉自己,这就是在玩一个游戏而已,你认真你就输了。

这眼前,青宁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他们看见了,他们不舒服了,他们嫉妒了。这个男人他们还知道,也算有点交情,知道他叫苍空,知道这个男人开了这酒吧,知道这酒吧不­干­净,挂着正当的牌子,做了不正当的生意,可从来没有人来管,这就说明,苍空这个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但是,似乎也仅此而已,对于苍空,他们也只知道这么多,其他全都是空白,突然之间,他们开始好奇了,苍空到底是什么人?不过接受了这酒吧半年而已,竟然如此神秘吗?

顾兮明心里想,就算你是天皇老子能怎么样,跟他们抢人就是不行!青以安他们都要拼了,更何况是苍空了。实在不行,砸了这酒吧,反正就算报警的话,他们也不会吃亏。

瞧这人心里想的什么,自己犯罪了,还要人民警察来保护,十足的一个孩子心理。

苍空瞧了一眼这几个年轻的男人,把他们两个团团的围住,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带着点警惕和嫉妒吧。这其中有什么并不难猜,苍空心里明镜,看了看身边的青宁,的确,这女人走到哪里都不会被掩盖了光芒,是一个招人的主儿。

苍空默默地退开两步远,对青宁笑了笑,“既然你有朋友在,那么我就不送你了。”

他那个样子,摆明了就是再说,这件事与我无关,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吧。推脱的倒是­干­净了,方才还那么坚持的要送她,现在退缩了?

尽管本来她也没想他送,本来也没想再与他有什么瓜葛,不过是这个人长了,与她记忆中的那个人相似的眉眼,这不能说明什么,青宁不是一个分不清楚情感的人。可是尽管如此,当被人拒绝,这么­干­脆地摆脱的时候,青宁的心里不爽了,郁闷了,她懊恼了!

“那么你回去吧!本来也不需要你送我,谁送我都是一样的,有他们呢,不需要你了!”青宁昂首挺胸,像一只好胜的孔雀。

说来奇怪,她原本是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她和苍空算是陌生人,可就是生气了,所以她耍小脾气。

公主之所以被人称之为公主,就是因为公主发脾气了,永远都有人来哄你,显然,此刻青宁就是公主,是在乎她的人心里的公主。

蓝幻看着青宁蹙眉瞪眼的样子,知道她生气了,不由得笑了起来,捏了捏青宁的鼻子,“你啊,这点小事就生气,我送你还不是一样的么,嗯?”

青宁看了眼蓝幻,莫名其妙的就发了脾气,跺了跺脚说道:“谁用你们送!我自己回家去!”

说完就推开围着她的人,快步地走出去。

“姐姐!你别走啊!”顾兮明急了,快步地追上去,拉着青宁的手。

“放开我!这么多人呢!”

顾兮明咧开嘴笑,“我就喜欢当着很多人的面,姐,我想你了。”

“我不想你!”

“姐姐,你这话很伤我呢。”

“你有完没完?放开我!”

“姐姐,你再这样,我亲你了。”

“你敢!”

“姐姐,你拒绝的样子,原来也这么可爱。”

“顾兮明你有病是吧!”

“姐姐,你再这样,我忍不住了,在这里就要了你。”

“你……”青宁气结,这到底还是公共场所,他就这么大声地吼出来,引来无数人的围观,他们这样拉拉扯扯的,本来还没有那么引人注意,可一个女人和六个男人拉拉扯扯,就非常的引人注意了。青宁纵然再开放,这会儿脸也有些发烧了。

顾兮明还笑着,紧紧地抱住青宁,真像个无赖,身后那几个人也没办法,顾兮明就是这样,想玩就玩,不分场合的。

蓝幻看出了青宁的窘迫,她今天似乎兴致不大,这么耗下去,她气坏了身子,他舍不得。于是拉了顾兮明,对他摇头说道:“别闹了。有什么话,我们带她换个地方说。”

前一句顾兮明还想顶两句,可听到换个地方说就彻底的明白过来了。于是放开了青宁,转而拉着她的手,一路奔跑出去。

后面的几个人优哉游哉地跟着。

苍空望着青宁离去的方向,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地冷却,活像一块冰。

第三十二章 爸爸宠爱

蓝幻一边开车,一边观察青宁,他似乎心情不错,蓝幻没有顾兮明那么小孩子气,到底也是军营里出来的,他知道观察。

苍空似乎急于摆脱,青宁似乎因为这个生气了。这说明了什么?这两个人的关系并不一般。兴许这几个人都看出来了,不过有些人表现出来了,而有些人还藏着掖着。

蓝幻就是如此,他看出猫腻来了,也不说,就放在心里,他笑着看青宁,看她噘嘴生气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凑过去就咬了她的鼻子。

“哎哟!”青宁虽不及防,被他得逞,愤愤地看向蓝幻。

蓝幻冲着青宁笑,他今天穿了便服出来,有些小痞子的模样,他说:“怎么这样看我?想我了?”

青宁嗤之以鼻,“你再偷袭别怪我不客气。”

蓝幻将头转过来,专心地开车,­唇­边总带了笑意,他偷偷地瞄了一眼青宁,她还是气鼓鼓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好阵子没见了,你去了什么地方?到处都找不到你。”

青宁瞪他,“你找我做什么?”

这摆明了态度有问题,这女人极其的不耐烦,在别人那里受了气,来这里撒气。蓝幻知道是这样,可也没生气,他今天的脾气出奇的好,若是给他老子看见了,准备会惊讶,他们家的小兔崽子,也学会隐忍了。

蓝幻淡淡地微笑,摸了摸青宁的脑袋,“火气这么大?那我当出气筒呢?”

青宁用力地甩了下头,挣脱开他的手,依旧是不太好的语气说道:“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做?”

蓝幻收回了手,重新抓住方向盘,安心地开车,收敛了笑容,对青宁说道:“好了,我不逗你。你要撒气,等会对着他们几个,个个都相当你的出气筒呢。”

青宁翻了个白眼,“没劲!”

蓝幻瞥了她一眼,试探­性­地开口,“要不找点有意思的?”

青宁叹了口气,似乎很大的哀怨,“还有什么事情能有意思?”

蓝幻看了眼身后跟着的那几辆车,先前要走的时候,青宁是随便上了一辆车,就是蓝幻的,自然蓝幻是被暗地里嫉妒的,表面上他们几个没有任何的反对。现在看看,那几个人的车距很近,这是在看着他?

“他们叫我带你去酒店。”蓝幻说道。

可这话曲解了意思,刚才分明就是蓝幻这样暗示别人的。

青宁有些挖苦的笑,身体向下尾,“原来是Zuo爱。怎么在你们男人眼里,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唯一有意思的就只剩下Zuo爱了吗?”

蓝幻并不惊讶,青宁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她太大方,他笑了笑说:“你说的太直接,没了美感。”

青宁撇撇嘴,“脱光了衣服滚在一起,就有美感了吗?你们男人追求的还真多!”

“那么你不追求?”蓝幻反问,“青宁,可别告诉我,你是想跟谁真正的谈一场恋爱。”

青宁瞬间瞪大了眼睛,“怎么我就不能谈恋爱?!凭什么我就不能?我缺少了什么?!好歹我也是一个人!”

蓝幻有些惊讶,她怎么忽然激动了?

旋即,蓝幻笑了起来,淡淡地陈述一件事实,“你没有心。”

“你……”

青宁柳眉倒竖,怒视着他,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有什么堵在胸口,难受得很。

蓝幻似乎满意青宁的反应,继续说道:“青宁,你根本没有心,所以我这样的狼心狗肺最适合你。”

青宁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蓝幻复又笑了起来,“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现在送你回家。”

“不是去酒店?”

“你累了!”

蓝幻将车拐了个弯,上了高速公路,方向是青宁的家。

后面的那几个并不知道这方向是去哪里,还一门心思地想着,去酒店跟青宁好好地谈谈心,屁颠屁颠地跟在蓝幻的车后面,越走越荒凉的时候,他们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哪里是酒店的方向?

于是,一个个地狂打电话,蓝幻一律不接,车速越来越快。

“觉得心烦的话,关机。”蓝幻对青宁说道。

青宁望着窗外,似是无心地说了句:“由他们吧。”

她确实累了,折腾了一个晚上,那瑃药果真不是虚假的,弄得她现在虚脱了一样,尽管在苍空那里睡了几个小时,可还是觉得累。

东方露出肚皮,她已经许久没有看过日出的样子,上一次看日出,还是八年之前把,看这种美好的东西,是需要心境的。

青宁闭上眼睛,不再看那些窗外飞逝的东西。

蓝幻慢慢地减速,让车子四平八稳地停下来,等到完全停好的时候,后面的几辆车已经包围了蓝幻的车。

一看这地方,有些发懵,过来敲蓝幻的窗户。

蓝幻打开车门,自己下去,青宁还在车子里睡着,安安稳稳的,身上盖着蓝幻的衣服,像一只猫。

“这什么地方?”秦歌问道,尽管他猜出一二来,也要来确定一下。

“青宁家。”

果然,他们都猜对了,蓝幻把他们给玩了。其实看青宁那个疲惫的样子,他们也不忍心折腾她,可谁让她一走就是那么久。

几个人唉声叹气,围着这辆车抽烟,一个个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呢。

顾兮明心里跟长了草一样的,总是要回头看看青宁,看她是不是安稳地睡在那里。他忽然患得患失了,这要是真的不见了,到哪里去找?他丢了香烟,用脚踩灭,然后说道:“我给她赶赶蚊子。”

“我车里没有蚊子。”蓝幻叫住他。

顾兮明将要打开车门的那只手顿住了,回头啐了一口,“我看看她不行啊!我保证不打扰她。”

车里的空调温度有一点低,青宁缩成了一团,顾兮明坐了进去,将青宁抱在了怀里,两人一起窝在副驾驶上。

青宁的嘴­唇­有些红肿,还有破皮的痕迹,隐隐的还有血迹,已经结痂。这是苍空那厮弄得?顾兮明心疼的抚摸着青宁的嘴­唇­,通信心里咒骂苍空,你丫是狗啊!用咬的?

他的嘴­唇­凑过去,蜻蜓点水的吻,细细地啄着青宁的嘴­唇­。

忽然眼前一片大亮,有些刺眼的光。

迎面开过来一辆车,车灯直对着他们,顾兮明伸出手来遮挡住那强烈的光,顺便也挡住青宁的眼睛。

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车门就被打开,探进来半个身子,强行地抱了青宁,等到自己的怀里空了以后,顾兮明才反应过来,盯着那个将青宁抢过去的男人,满脸的黑线。

“你们立刻离开!”掷地有声,恨不得每一个字都能在地上砸出一个洞来。

顾兮明下车,“你……”

他刚要说什么,就被蓝幻给拉住了,蓝幻摇了摇头,冲动个什么,就算他没有背景,身份也还是青宁的父亲。

“听不懂我说什么?你们要是愿意待着,就看门把!”青以安抱着青宁进了自己的房子,看都没看后面的那些人一眼。

气得顾兮明在后面跳脚,“蓝幻你­干­嘛不让我说话?”

“你们不累吗?回家睡觉!”蓝幻说完,自己上车,并没有留恋地开车离开。

“­操­!这叫个什么事儿啊!我们大半夜的,把青宁从坏人手里就出来,又因为没有钥匙在外面守了一夜,怎么也不请我们进去喝杯茶?这人,真是郁闷!”顾兮明在一边嘟嘟囔囔的,旁人都听到了,可谁也没理他。

只鬼鬼凑过来说,“要不,冲进去?不就一扇门么,我们去抬了青宁就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土匪。”云尚无奈地笑,也知道鬼鬼开玩笑,就是在逗顾兮明而已。

其实也都明白,既然送青宁回家,人家的爸爸回来了,理所应当地让青宁跟着回去。甭管青这会儿他们愿不愿意,可也得离开了。

房间里,依旧是那空荡,青以安没有开灯,已经是黎明时分,并不是处于黑暗之中,他将青宁抱进房间去,放在她的床上,她睡得极其的安稳,只是一直皱着眉头。

青宁是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碰她,她有些厌恶,她最讨厌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蓝幻不是说了,不去酒店么,怎么她感觉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青宁眼睛都没睁,直接挥手,用拳头砸了一下。

“嗯……”一声闷哼。

青宁的拳头也有些疼,该是打中了眼眶,这下该安宁了吧。可没想到,那人锲而不舍地再脱她的衣服,青宁这次真的恼了,噌地一下坐起身来,吼道:“你有完没完?!”

“不脱衣服,怎么睡呢?宁儿,马上就脱完了。”

青宁登时双眼圆睁,嘴巴半张着,她彻底吓了一跳,眼前这个似笑非笑的男人,是青以安。他穿了件宽松的浴袍,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正拿着青宁的旗袍,而她身上只剩下那黑­色­的内衣。

青宁整个人懵了,手脚都开始发麻,以前青以安也经常给她换衣服,可是大多数是在她睡熟了的情况下,她貌似还是第一次清醒着,看他脱自己的衣服。他那个笑容,让青宁不寒而栗。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青宁不觉有些结巴。

青以安依旧是微微地笑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宁儿我说过没有,那几个人别再往来了,把我的话都给忘了吗?”

莫名地青宁向后缩了缩身体,“你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悠闲了,开始管起我的事情来了?”

青以安笑了起来,“宁儿别耍小孩子脾气。你玩的再­精­,你也玩不过男人,吃亏的是你。听话。”

青宁忽然觉得一阵的刺鼻,她的鼻子很灵敏,尤其对青以安敏感,她凑了过去,在青以安的身边闻了闻,然后昂起头来看他,“你也破戒了?吃了个什么货­色­的女人?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怎么还搞一身味道回来?爸爸你的技术退步了呢!”

“宁儿你想试试?”

第三十三章 立刻回家

“您好,找零请收好。”

青宁微笑着递上零钱,然后放行。她周而复始地进行着,一点也没有厌恶的样子,收费站的工作其实有些无聊,看到的是不同的人,说的却都是相同的话语,时间久了,耐­性­再好的人,也会厌倦的吧。

青宁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对这份工作毫无感觉,不爱也不讨厌,只是当一个打发时间的东西,赚钱对她来说是遥远的事情,她不想当米虫被人养着,可从出生开始,她就是米虫了,这个无法改变。

这耐­性­要是用完了,还怎么继续工作下去呢?好在,青宁都是白班,没有捣乱的人,尽管是在荒山野岭的地方,她也能熬下去。

其实,是不想让青以安看不起,他丢她来这里的时候,就是认定了,她做不下去,早晚是要哭着喊不­干­了的。那么,她还就要证明点什么,所以她甜美的笑,温柔地说话,良好的服务态度。

“青宁中午一起吃饭吧!”有人过来喊她,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勉强算是眉清目秀,那一身制服衬托了他。

青宁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就是前阵子顾兮明那伙人来捣乱,挺身而出的那一位。

“不了,我不饿,你去吃吧。”青宁浅浅地笑了,她并不想与这个人有过多的瓜葛。

那人讪讪地走开,有些不悦的样子,可也不敢说什么。

外面的午后是炎炎夏日,跟流火一样的,烧灼着地表,温度从地表返上来,足足有五十多度了,可以煮­鸡­蛋之类的东西了。

青宁坐在空调房间里,趴在窗户上,看外面的烈日,虫子在地上爬行,不多时爬不动了,四肢伸展开,然后就再也没动,活活地给烤死了。

青宁有些发呆,脑子里突然想起那天青以安在她房间里的情形,她闻到了青以安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是一种劣质的香水,但是并不难闻,水果的味道,青宁觉得那香味好闻,想仔细确定的时候,青以安就来逼迫她了。

像是刻意地在避开那个话题,青宁开始好奇了,上了青以安的床的女人,会是谁呢?还能让青以安这么藏着掖着的,看来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只是青以安那天的行为,青宁是鄙视了的,成天说自己玩得不够­精­的男人,居然惹了一身­骚­回来,也不知道洗澡的吗?

那天自从青以安说完那句话之后,青宁就一直盯着他,手从青以安微微敞开的浴袍里伸了进去,贴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她看着他的眼睛,丝毫没注意自己此刻几乎是赤­祼­的,也没去在意,他们这样面对面,似乎有点不合理。

青以安也看着青宁,如平常一般,只是眸子里的笑意没了,他变得冰冷起来,这种冷冰冰的感觉,让青宁觉得浑身舒服,青以安就是该这个样子,笑眯眯的他才是不正常的。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划了几下,慢条斯理地说:“青以安要是爷爷知道,你跟我说这样的话,他会怎么样?”

青以安的目光凛冽了起来,抓住青宁的手,筠连慢慢地靠近,在贴上青宁的鼻子之后停了下来,“学会拿老爷子出来说事儿了?”

青宁笑了笑,空闲着的那只手伸了过来,手指在青以安的嘴­唇­上抚摸着,“有用的办法,为什么不用呢?”

“你还是浮躁。这段时间没事别出去了,在家里学刺绣吧,给你找了个师傅。”

“你不如送我去古代,明清最好,对女子管教最严格的时候。”

“若真是送你去了,你这样的,不知道要被浸猪笼多少次!”

青以安甩开青宁的手,似乎又不高兴了,愤然离去。

之后的几天,还真的就来了个师傅,像模像样地教了青宁刺绣,她学的竟然很快,心静的人绣出来的东西自然惟妙惟肖,可尽管青宁绣得再好,老师再怎么夸奖,拿东西到青以安那里一看,还是被他丢到了一边去,说这东西根本就垃圾,根本就没用心。

多了几次之后,青以安就叫青宁不要学了,去上班去。

青宁站在一边听着,也不说话,垃圾就垃圾,反正让学的人是他,不让学的人也是他,怎么做都不会满意,那么­干­脆就不要做了。

其实,青宁那方手帕绣的还是蛮好的,“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是一首好词,可是显得凄凉一些,那鸳鸯也不过是一只,半死不活的样子。

丢了就丢了吧,青宁不在乎。

“青宁,有你的电话!”有人来叫她,轻轻拍了她的肩膀,声音也是不大的,因为青宁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入神了,怕这一拍,给拍走几个魂魄去。

“哦,谢谢。”青宁起身,准备去接电话,走了两步又问道,“是谁打来的?”

若是认识的人,该是会打自己手机的吧,打到单位来肯定就是不认识的人了。

“不知道,听语气不太好,好象是正在发怒呢。你小心点,可别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好心地劝告着。

“谢谢。”青宁淡淡地笑了,她能得罪什么人?无非是青以安罢了。

电话是直接打到站长办公室里的,青宁去接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大概是给她腾地方呢。

“你好……”

“立刻回家!”

青宁愣了下,她果真猜对了吗?还真的就是青以安,他抽什么风把电话打到这里来?青宁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原来是没电了。青以安那语气让青宁受不了,命令一样的,于是她拒绝地说道:“抱歉,我在上班。有事的话,等我下班再说。”

“工作辞了,立刻回来!在爷爷家。”青以安不容反抗地开口。

“­干­什么?”

“我叫你回来就回来,哪里那么多废话?!”

电话里全市忙音了,青宁开始奇怪,青以安这是怎么了?听起来很着急,也很生气,谁惹他了呢?

第三十四章 清纯

青宁被青以安的一个电话弄得一头雾水,这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能让青以安也乱了阵脚。

这貌似还是头一次见呢,青宁的­唇­角忍不住就开始上扬了,青以安抓狂一直都是她乐于见到的,最好就把他的肺也气炸了。

“哈哈……”青宁笑出声来,一路走一路笑的,像个小疯子的模样。

这让旁人看了,很是惊奇,这到底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呢?

不过,青宁还是听了青以安的话,跟站长请假回家,倒不是因为畏惧青以安的权威,只是她现在迫不及待地回去,想看看青以安抓狂的样子。

大宅也是在郊区了,她这边离得很远,平时都是青以安派车来接她回家的,今天这突发情况,她只好一个人坐公车过去,整整横跨了半个北京城,外面烈日炎炎,公车里冷气充足,也不难熬。

青宁寻了个过道的位置坐下,旁边也空着的,她并没有靠窗,因为太阳晒得热,当了窗帘也觉得烤人。

青宁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其实也睡不着,只是不想睁开眼睛,看见那些成双成对的小情侣们,他们都太年轻,他们都太甜蜜,看在眼里烦躁。

脑子里忽然想起,前几天新闻报道的,因为温度太高,有公交车自燃的事情,青宁脑子一闪,突然想到,若是这辆公交车也自燃了,她有没有那么好的命逃出去,毫发无损呢?

“抱歉,姐姐打扰下,里面有人吗?”

青宁睁开眼睛,昂着头看站在她旁边的这个人,年轻的男孩,白­色­的衬衫,清爽的头发,个子高高的,被头顶上的空调吹着,头发轻飘飘的。这男孩皮肤白得有些过分了,映衬了红­唇­,说话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带了友好的笑意。

这个男孩很纯,这是他给青宁的第一印象,像一张白纸,好看的白纸。他的样子,让青宁恍惚之间想起,很久之前,有人陪她一起看日本动漫,那里面的男主角通常都是这样的,有着白白的皮肤,高挑的身材,头发略微有些长,风吹过刚好能拂起来一点的程度。

还是个学生吧,青宁看到他斜挎了个书包。这么站着看了好一会儿,青宁有点恍惚了,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红­色­的小领带一条,校服打扮,可却熟悉,很久之前,也有人这样清爽地出现在她的面前,高高的个子挡住她的阳光,低着头捧着她脸,然后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

“姐姐,里面有人吗?”男孩见青宁一直盯着自己看,微微地有些脸红,眼睛向一边看去,其实车子里不是没有其他的空位,尽管人不少。可是他一上来就想要坐在这里,一来是因为靠窗,二来是因为青宁,她是这车里最好看的一个,她那种好看,让你觉得惊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他走过来要坐在这里,也是人之常情。

“啊?”青宁恍恍惚惚地应了一声,然后稍微地侧了身子,“没有的,进来吧。”

“谢谢。”男孩笑了笑,有些羞涩的样子。

他将书包放在腿上,头仰着,比起眼睛开始睡觉。青宁看了他许久,这个男孩的侧脸很好看,很舒服的,她见过太多惊艳的男子,却很少留意这样舒服的,她怕一旦她觉得一个人舒服,就会贪恋下去。

毕竟,貌美的男子,不过是视觉上的享受,时间久了,你看的厌倦了,也就作罢了。可是让你觉得舒服的男人,是感官上的享受哦,时间久了,你习惯了,就会变得可怕,因为戒掉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戒掉,也该是像戒毒一样的难受。

男孩忽然皱眉,嘴巴也跟着张开,慢慢地用嘴巴呼吸着,喉结一动一动的,似乎在吞着自己的唾液。

青宁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人晕车。招了招手,让乘务员拿了塑料袋过来,青宁才刚打开,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男孩就吐了出来,青宁就给他撑着袋子,看着他呕吐。

一些黄|­色­的液体,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他大部分是在­干­呕。过了好一会儿,他停止了呕吐,青宁拿了自己的手帕给他,“擦擦嘴巴。”

男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手帕,“谢谢,麻烦你了。”

“没有。”青宁竟然也对他笑了,一个纯净的笑容,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连她自己都没感觉到,这个笑容的清澈。

想了一会儿,青宁又拿了瓶水给他,“我喝了一点点,不嫌弃的话,拿去喝了吧。”

男孩再次结果来,咧开嘴笑了笑,有些傻气,“谢谢你。”

他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口水,不斯文,也不粗鲁。青宁再一次怔住,看着他发呆。

他喝完了水,用手帕擦了擦嘴­唇­,不好意思地看向青宁,“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青宁抬起头来,她不想再看他了,似乎对他没有抵抗力,她心里痒痒的,想就这么看着这男孩,什么也不做,只是看他,可看了也没什么用,所以她制止了这行为。

男孩挠了挠头,笑得憨态可掬,“刚才我貌似跟你叫姐姐来着,可能我叫错了,你估计没我大。”

“随便吧,无所谓。”青宁淡淡地说道。

“我把你的手帕弄脏了。”

“没关系。”

“手帕上绣的是……紫竹林吗?倒是头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刺绣,你绣的?”

“嗯。”

青宁是有些惊讶的,这手帕是前些日子在家里绣着玩的,给了青以安一块,被他丢了,自己绣了那么多,本也打算丢掉的,可是看到这一块忍不住贴身带着了。他竟然注意到了,这人心细如尘了。

“洗­干­净了我还给你,我在这附近的S大教书,我叫桑夏。这个是我的联系方式,洗­干­净了我会还给你的。”他说这拿了张名牌塞在青宁的手上,过了会儿又惊声说道:“该是你留个电话给我,不然也找不到你。”

“真的不用了。”青宁收回了手,之后没再说话,默默地待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柠檬气息,很舒服。

这种感觉很舒服,像是很久之前,她和那个人躺在草地上,从指缝之中看着蓝天,那个时候也是如此的惬意。

这的确不能说是个男孩,不过是打扮的青春了些,实际上年龄比青宁大了两岁,被那张脸蛋给欺骗了。

头越来越沉,突然一垂,青宁醒了过来,旁边还坐着那个男人,看到她醒来微笑了下,“醒了?”

青宁注意到自己是靠在他肩膀上的,并且,他的胸口有一摊的水渍,莫非是她的口水?

公车刚好报站,青宁慌慌张张地就下车了,离她爷爷家不远的地方。回头看了眼,竟然发现那个男人还跟着自己,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那人笑道:“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不过是坐过站了,要再坐回去而已。”

“过站了?是因为我?”青宁想起,方才是枕着他的肩膀的。

他微微地笑了,有风吹拂过,白衬衫的一角被吹拂起来,让他看起来略显单薄,­唇­角上扬着,“让你多睡一会儿,舍不得叫醒你,你睡得跟小猪一样香甜。”

青宁瞬间瞪大了眼景,眸子里闪过惊讶,也有惊恐,他这样笑起来,像极了一个人,那人也是白衬衫黑裤子的清爽打扮,也是这样微笑看着自己,也会说舍不得的话。

“你怎么了?”桑夏按住了青宁的肩膀,低头问她。

“啊?!”青宁一瞬间的慌乱,推开他向后退了一步,“没什么,再见。”

青宁拔腿就跑,简直是落荒而逃,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是她眼花了吧,是她的错觉吧,桑夏,怎么会那么像他?

她慌张地车都忘记打,一路奔跑着,不多时,一辆汽车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青宁又是一惊。

车门打开,青以安从里面走出来,西装革履的,伴着那张冷脸,­阴­森森的感觉,他皱着眉头,气冲冲地抓了青宁的手腕,“怎么才过来?上车,我们回家!”

青宁略微地怔了下,然后被他拽上车,方向却是青宁来时的方向。于是问道:“怎么走这边?不是去见爷爷吗?”

“你爷爷老糊涂了,等他没病了我们再来!”青以安口气不善,还在生气的样子。

青宁狐疑地看他,“青以安谁惹你了?拿我爷爷撒气呢?我爷爷那么和蔼的一个人,你又气他?”

“放屁!统领过千军万马的将军,会是个好人?会和蔼?你做梦呢吧!”青以安怒斥了一句。

青宁更是纳闷了,“我爷爷把你怎么了?他让你给我找后妈?”

青以安瞪了她一眼,“是你自己把嘴巴闭上,还是我想办法让你闭嘴?”

青宁白了他一眼,这人莫名其妙的,不问就不问,以为她闲着没事做?

第三十五章 青以安禁欲?

大门吱嘎一声打开,青宁似乎看到了掉落的灰尘,青以安异常的烦躁,西装随便一扔,然后就去扯自己的领带。

他扯了好几下,领带都没被扯下来,似乎拉错了方向,领带变得越来越紧了。

“­操­!”青以安咒骂一声。

青宁有些震惊的看着他,青以安爆粗口了,这太难的了。青宁恨不得把这段用DV拍下来,太有纪念价值了。

“我来吧。”青宁伸手去解青以安的领带,慢条斯理的。

青以安送了手,站得笔直。

领带被他拽成了死结,牢牢地拴住,青宁无奈,只好张嘴去咬,她的指甲实在是解不开,只能用了牙齿。

青宁踮起脚,凑到他的脖子前,咬住领带打结的一端,慢慢地拉扯。

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青以安低眉垂目,心情似乎平静了一些,没有方才那么烦躁不安了。

“为什么生气?”她终于解开了他的领带,抬起头来问他。

青以安看了看她,一声不响地推开她,显然是不愿意多说的,那个别扭的样子,让青宁见了十分的不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强行地将他拽回来,揪住了他的衣领,翘起脚来与他对视。

“衬衫皱了。”她微微地笑着,带了点妩媚。

青宁松开他的衣领,手掌在他的胸口抚摸了几下,抚平了那衬衫,然后开始解他的扣子,一颗跟着一颗。

青以安仿佛一点都不惊讶,老老实实地站着,让她服侍着,像一个高贵的王者。

青宁眉眼含春,满脸的笑意,对青以安柔声细语地说道:“要洗澡吗?”

说着,已经将手Сhā进他的衬衫里,放在肩膀上,手轻轻地一推,青以安的衬衫就滑下去,掉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她的手掌却还没有离开,身体靠近了几分,抚摸着他的背,指甲留下了抓痕,她昂着头,笑而不语。

青宁喜欢好看的男人,喜欢身材好的男人,喜欢沉默的男人,喜欢有个­性­的男人,喜欢技术好的男人,她尝过那么多男人的味道,榨了他们那么多的­精­气,可那么多下来,都不如眼前的这一个。

不得不承认,青以安是个妖孽,比青宁还要祸害。青宁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着,她喜欢这样光滑紧致的皮肤,青以安不年轻了,可这身材保持的太好,皮肤也太好。

他是有点小麦­色­的皮肤,光滑的似水,她抚摸他身体的哦时候,总感觉,是水在自己的指尖流动着,他这倒三角形的比例,也是她所喜欢的。

这样腰身,抱起来舒服得很,这样宽阔的胸膛,依靠起来,安全的很。可唯独,这样的男人,你要不得,危险得很。

她要吗?她能要吗?对于这个妖孽来说,想要谁是不行的呢?她玩得起,因为从来没有投入过真心。

青宁呵呵地笑了起来,将自己贴在青以安的胸口上,脸颊蹭着他的胸膛,嘴­唇­似是无意地划过他小巧的|­乳­尖,手从背上一路下滑着,悄悄地冲破了皮带的关卡,捏了捏青以安的臀部。

青以安却动都没动,就低头看着她,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那双深邃的眼睛,你看不明任何情感。

“没意思!青以安我都要怀疑你­性­无能了。”青宁有些挫败,叹了口气,从他身上下来,离他半步远。

男人最忌讳的是女人说自己­性­无能,他们那自尊自傲,永远都不会想要被人蔑视,尤其是蔑视他们的小弟弟,蔑视胯下的活。

可青以安一点都没生气,赤着脚站在那里,上身赤­祼­着,腰带低低的,看得到那­精­壮的小腹,几块腹肌。

“不过ρi股还是很挺的,怎么保养的?”青宁嬉笑着,又拍了一下他的臀部。

青以安突然抓住了青宁的手腕,迅速地向前走了一步,青宁本能地后退,他一用力,青宁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青以安的俊脸立刻靠近,他俯下身来,鄙视着她,一字一句道:“别玩大了。”

“玩你?我怎么敢。”

“青宁!”青以安瞪了眼睛,明显是在生气。

越是这样青宁就越是开心,搂住了他的脖子,娇笑着问道:“有事吗?”

青以安的脖子有些僵硬,潜意识里挺直了身体,思虑了一会儿说道:“你出去散散心吧,上次去过的那寺庙,你再过去住几日,等我忙完了这边就去接你回家。”

“好。”青宁爽快地答应。

她反对也没有用,她说的好听点是青以安的私生女,说的直白点,她什么都不是,她有什么地位?还不是一只皮球,谁想踢就踢一脚。青宁也想过要问他到底出了什么大事,可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必然是要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以后,才叫你知道曾经出过多么大的事情。

以此来让你震惊,来满足他们的虚荣心。青宁答应了,纵容了,头一次这样听话了,那寺庙,说句实话,她还惦记着,很难以置信地惦记了。

“不问我为什么?”

青宁的沉默和顺从,忽然让青以安起了好奇心。

青宁呵呵地笑了起来,“你不会让我在别人那里吃亏。至少是你认为的不吃亏。青以安我等着你来接我,最好是一辈子的时间。”

“那么不想见到我?”

“你应该用肯定语气。”青宁的脸忽然凑近了些,在他的嘴­唇­上飞速地啄了一下。

青以安的瞳孔放大了一些,青宁有些­奸­计得逞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为什么皮肤这么好了,因为你禁欲。爸爸,这样伤……呜呜……”

那个身体的身字还没有说出来,她的嘴­唇­就被一双冰冷的­唇­给封住,她的脑子瞬间是空白的一片,嗡嗡作响,好似在空旷的山谷里,突然出现了的声音,让你惊恐无助,同时也在期待。

第三十六章 浴室勾引

他的脸近在咫尺,他有一张魅惑众生的脸。

他的呼吸交织了你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他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那么长,那么翘。

他的手指Сhā在你的头发里,那么温热,那么用力。

他的身体压着你的身体,他的胸膛那么近,却感觉不到他的心跳,他太过平静。

是的,他心脏的频率丝毫都没有变化,他仿佛不是在亲吻她,而只是在抚摸她的头发。这绝对不是他们之间隔着的衣服太厚了,只是这个男人太能控制自己的情感,让人觉得可怕。

青以安吻着青宁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舔了一下,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嘴­唇­猛烈地碰撞着 她的­唇­,是要把她的蜜汁都给吸走,是要将她吃个­干­­干­净净。

青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起初是惊恐的,可后来,他觉得这双嘴­唇­,比以前任何一个吻过她的男人的都要柔软。她被他吻得忘了呼吸,一张脸憋得通红,像个方知情事的小丫头。青宁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双臂抱着他的身体,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青以安的手掌慢慢地放在了她的胸口,拨开了她的衣服,青宁一瞬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感受着她的手掌覆盖在自己左胸上的温度。

“嗯……”

他放开她的嘴­唇­,青宁忍不住一声呢喃。

“只是这样就有反应了?青宁这是可喜还是可悲?你还­嫩­得很,别玩大了。”青以安俯视着她,玩味的目光对上青宁震惊并且愤怒的眼睛,­唇­边一抹笑意。

青以安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对青宁笑了笑,“修身养­性­吧。”

言罢,青以安转过身去,方向是自己的房间。

“青以安!”

他才迈出一步,就听到身后青宁愤怒的声音。

“怎么……啊!”

青以安的头转过去45度,青宁一个枕头扔过来,刚好砸在了他的头上,抱枕掉在地上,悄无声息,青以安的发丝乱了一些,眼睛的余光看了青宁,沉默了片刻,接着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混蛋混蛋!青以安,你混蛋!”青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呢喃,她抱着自己的腿,头埋在膝盖里,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一颗接着一颗,像是珍珠,从脸颊上滚下来之后,却摔了个粉身碎骨。

她就那么好欺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当成什么了?以为她就没有自尊?以为她就可以随意践踏,只因为这几年,他给了她安逸的生活?那么他不如养一只宠物,养着她做什么?

哦,对了,她怎么忘记了,青以安养她,当初也是无奈的吧,生了怎么能不养?

童年的记忆青宁大部分都消失了,她只零碎地记得一些片段,记得三四岁的时候,青以安跟爷爷吵架,两父子面红耳赤,险些就动了手。

貌似源头在她的身上,那个时候爷爷经常为了青宁而教训青以安,青以安总是一副不屈服的样子,倔强地挺直腰板,跟自己的父亲对抗。

“父亲大人,如果执意这样,那么好啊,青宁你拿回去,我不养了,她是生是死,与我无关!”这句话是青以安说的,那个时候,他也不过十九岁,还是个少年的时候,青宁已经三岁,他在外面胡作非为,被爷爷知道了,抓回家教训着。

这句话青宁记得很清楚,从那一天起,青宁记住了,她的爸爸不喜欢她,她的爸爸并不想要她。

然而爷爷听到这句话以后,并没有再生气,惆怅并且无奈地叹气,然后父子两个人冰释前嫌。

等她再大了一些,青宁更加地清楚了,青以安是真的不爱她,并且隐隐约约地在痛恨她这个女儿。

他们的交谈越来越少,他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除了去爷爷家,他们会相互打招呼,装作很亲密的父女之外,再无其他。

直到十五岁的那一年,若不是那一年,青宁这辈子,都会只以为,青以安不喜欢自己,可原来,他是恨着她的,所以千方百计的,把她留在身边,不让她得到幸福,这是诅咒了吧!

青宁忽然笑了起来,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方才一直咬着的嘴­唇­,已经尝到了血腥的味道。青宁站起身来,镇定自若地走向了青以安的房间。

天已经黑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一道闪电撕破了那黑压压的幕布,紧接着,瓢泼大雨。

门没有锁,他的浴室传来水声,青宁直奔着浴室走去,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浴室的门。

里面的水声没有停,青以安没表现出任何惊讶来,他站在莲蓬下面,与青宁对视着。

温热的水从他头顶流淌下来,滑过他的身体,让那皮肤看起来更加的光亮,他一丝不挂地站着,身材的比例,依旧那么让人嫉妒。

青宁瞥了他一眼,怯懦地叫了一声,“爸爸……”

青以安的头稍微侧了一下,显示出他的惊讶。

青宁慢慢地走近,赤着脚,踩在水渍上,她一边走,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当她走到青以安的面前的时候,已经同他一样的赤­祼­。

“爸爸,打雷了……”她眼角还有泪痕,她柔软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手从背后一直抚摸到他的臀部,最后在他的大腿内侧徘徊着,指尖在他的分身上细细地触碰着,来来回回。

“爸爸,你怕吗?我怕……”

青宁细若蚊蝇地在他耳边说话,嘴­唇­裹住了他的耳垂,慢慢地从这里吻下去,舌尖在他的脖子上舔了一下,然后一点点地吻着他的身体,从肩膀一直到了小腹。她半跪在地上,脸颊似是无意地蹭着他的分身。

青以安深深地呼吸,大腿动了动,那根软软的Rou­棒­,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青宁眸子里忽然带了笑意,讥讽的嘲笑的,她闭上眼睛,嘴­唇­游移在他的身上,双手像是鹰爪一样地抚摸过他的背,最终又在他的耳边轻吻。

“你也有反应了呢,青以安,当心别玩大了。”青宁向后退了一部,哈哈地笑着,充满了挑衅。

青以安盯着她,面无表情的,突然收高高地举起,迅速地挥下来,青宁眼睛也不眨地盯着他,那巴掌在离她脸颊一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听得出很辣,听得出愤怒来。青以安那张俊俏的脸上,瞬间有了五个指印。

“哦呀!对不起啊,我一时失手。不打扰了,爸爸你慢慢洗澡吧!”青宁咧开嘴笑,甜美得像一颗水晶葡萄。

她说完,捡起自己的衣服,一边走一边穿着。

“对了,不用你送我了,路线我知道,我明天自己过去。”

打雷了,她的确怕,怕的不是自然现象,怕的是他们这一对父女,迟早是要挨雷劈的吧!

第三十七章 再遇小和尚

青以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听着水流的声音,长久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那个样子,像谁?

天还没亮的时候,青宁就一个人离开了,简单地收拾了一些东西,最主要的是带了钱。青宁不知道青以安为什么突然叫她去那寺庙,他明明说过,不要接近那个小和尚道德。青以安难道会想不到,她这一去,肯定是要跟那个小和尚见面的。

想不通,青以安那么­精­明的人,这一次是怎么了呢?

凭着记忆,她找到了那座寺庙,朱漆的大门更加的斑驳了一些,见她过来,有小和尚迎了出来,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腿脚不太好。

小和尚不过十几岁的年纪,看到青宁之后,行了个礼,“女施主请跟我来,禅房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青宁有些疲惫,但还是给了他一个笑脸,她不为难这小和尚。

确切的说,她不想为难这里的任何一个和尚,因为她知道,他们身体多多少少有些缺陷,她不是善良的人,但是也有了恻隐之心。

安排的住所,还是上次青宁住过的地方,依山傍水的,清净自在,在寺庙的后面,完全独立的一个院子。

“有老了。”青宁向小和尚行了个礼,敬重有加的。

小和尚双手合十连忙给她回礼,“施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的,去前面告诉一声,我们自会办妥。”

“谢谢。”

青宁知道,这些和尚个个都是心地善良的,又因为青以安的那一层关系,所以必然会对她照顾有加。只是,这里到底是深山,不比市区东西齐全,她就是有什么需求,也不好跟他们说,因为办不到。

忍一忍总是可以的,将就下总是能过去的,就当是来忆苦思甜了吧。好在,她来的时候,就带了很多东西,似乎早就预见到了,这里依旧是不会为她准备多余的东西一样。

她住的地方,距离寺庙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沿着小路一直走,就能看到寺庙的后门,这样也好,毕竟是和尚庙,她靠得太近也不方便。

晚餐时有人送过来的,清淡的一点油星都没有的斋菜。

青宁不挑食,不过吃得很少,她猛然间换了地方,是会不习惯的,夜里准备睡不着,而这地方,什么娱乐的设施也没有,闷也给闷死了。

青以安是故意的吧,把她送到这么个地方来修身养­性­了,若是青以安跟着来了还有点乐趣,如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想过要找上次的那个小和尚,可人家叫什么,她也不知道,这么贸然去问,定是不好的。

晚课的时候,青宁寻了个借口去了寺里,想着小和尚总是要做晚课的吧,她仔细地看过去,一个个的光头,嘴巴里念着听不懂的经文,让青宁有些望而却步了。上次听那小和尚诵经,总觉得是一种享受,怎么这会儿配上这画面,她觉得有些神秘可怖了呢?

方丈和青宁想象中的差不多,很慈祥的一个老人,脸上总带了笑意,虽然话不多,可看人让人觉得亲近。青宁跟方丈聊了一会儿,方丈亲自沏茶给她喝,很淡很淡的味道,茶叶在杯子里一点点的伸展开来,像一个婴儿在母体生长的过程,青宁不知不觉就看得出了神。

青宁浑浑噩噩地听着老方丈讲了一些东西,佛经的典故颇多,她听懂了一句,方丈要她敞开心扉,平常心对待事物。

只是,听懂了是一回事,听进去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回到禅房已经是月上中天,她没有开灯,因为见识过这里的蚊子了,上一次还有青以安给她当人­肉­蚊香,这一次可就没那么好命了。

盛夏的夜晚总是难耐的,翻个身都要出一身的汗,这没有空调的日子,青宁真不知道要怎么过了。她是一个极其娇贵的人,热了不行,冷了也不行,从小给惯出来的毛病。

睡到半夜,青宁实在是受不住了,套上睡衣就出门去。

纯白­色­的吊带睡衣,真丝的质地,风一吹过来就飘飘然然的,长发披散着,粉黛不施,脚上一双拖鞋,走在地上悄无声息的,这大半夜的,她别吓着人就好。

青宁没那么自恋,以为自己这一身打扮会像仙女那么惊艳,只求她别被当成女鬼就好。

她按着记忆走到了那天的温泉,依旧是袅袅腾腾的水汽,­祼­露出来的水面,清澈见底,旁边一块巨石,还有白天太阳的余温,青宁坐在了上面,脚放在水里随意地提水。

这周围都没有改变,只是没了那个绝­色­的小和尚。

午夜的山谷开始降温,青宁坐在这里久了,不知不觉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她感觉到了冷,抬头望了眼天空,月亮早就没了,乌云密布的,这就变天了吗?

只刹那,雨天就砸下来,迅猛得很,咔嚓的一声闷雷,震天动地的响声。

青宁猛然一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抬腿就开始奔跑。

她害怕下雨天,害怕打雷闪电,从八年前开始,她一直害怕着。

山间的雨夜有些可怕,那些树影顷刻间都可以变成怪物的形状,夹杂着弥漫的雾气,可见度一下子降低了下来。

青宁只管低头奔跑,完全忘记了方向,只是寻到了路就走。她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来的时候路并没有这么长,她奔跑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到自己的那个小院子。青宁心里害怕,可是也不敢停下来脚步,天上的乌云好似是在追着她跑一样,她感觉只要自己一停下来,那雷电就会劈到自己的身上。

她的身上早就湿透,鞋子掉了一只,来不及捡,从小树林转过去,猛然间看到了灯光,青宁一阵的欣喜,加快了脚步,离得近了才看清是一座小院子,里面三间房间,有些年头的了。

青宁冲了进去,碰的一声将那个点了灯的房门撞开,由于门并没有锁,青宁一个踉跄,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胳膊和腿立即就见了血,她咬了咬牙,挣扎着起身。

“青宁?”

有人叫她,惊讶之中隐隐约约地带了惊喜,是没料到她会来,没料到会再见到。

这声音耳熟,曾经在她的耳边念着金刚经让她欲生欲死的男人,青宁抬起头来,盯着他看,身上顿时有了知觉,那些方才因为恐惧而压下去的疼痛一瞬间地涌出,她咬着嘴­唇­,泪眼婆娑,别提多可怜,好似她自己被世人遗弃了,又被人虐待了一样。

“小和尚,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找不到你……”青宁呜呜地就开始哭,仍旧是趴在地上。

小和尚走近了,扶着她起来,叹息道;“你这傻瓜,找我做什么?赶紧起来。”

青宁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眼泪鼻涕都抹在了他的身上,心里无尽的委屈全都要倒给他。

人若是在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见到一个哪怕只是见过一面的人,都会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满心欢喜。

小和尚的身体僵硬了,她整个人贴在自己的身上,浑身冰冷,却是柔软至极的,她依赖自己,让他忽然有了存在感。

她身上的水渍打湿了自己的僧袍,她穿得单薄,只一层衣服,内衣裤都没有穿,这会儿真丝的睡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好一个凹凸有致。

小和尚的心理忽然一阵燥热,曾经鱼水之欢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交织的身体,那种快感,那种吸附的感觉,让他念念不忘了许久。他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情感,他也不知道,他跟青宁的那场运动叫做什么,只是当她靠近的时候,他也想要靠近。

他不知道什么叫Zuo爱,可他做了,他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女人,可他吃了。这种甜头他尝了,然后开始上瘾,心里的欲望压抑不住。即使他整日诵经,也总是想起她千娇百媚的样子。

“青宁,青宁?”他在她耳边一声声地唤着,手不知不觉地将她抱紧,然后将她抱上了他­干­净的床榻。

第三十八章 他太狂野

青以安怔忪了片刻,宁儿在做什么?

青宁走的前天晚上,也是下了这样大的一场雨,电闪雷鸣的,他知道青宁害怕,也知道她为什么害怕。他们那天晚上闹得并不愉快,之后的大雨,他也没有去看她。那丫头肯定是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吧,每次都是这样,过去那么久了,她还是会害怕。

然而,青以安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去年的面前,她会抓狂,她会发疯的,所以那一夜,他在她的房门口站了一夜。

隔着门板,他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听到她无数次的哽咽,感受到她的害怕。他在门外何尝不是害怕?如同八年前一样的害怕。那个时候,他把她抓回来,锁在房间里,钉死了所有的门窗,只留了一个送饭的小口。

收了她房间里所有的利器,让她一个人待着。

他是怕她死了,可没想到,关了她几日,把她变成了这个样子,放荡的,风­骚­的。她上过多少男人的床只怕青宁自己都不记得了,可是青以安全都记得,他本子上有这些人的名字,各方面的打压过、陷害过,甚至他在迫害他们。

这也不是一个善男信女,他很辣的时候,能吃的你骨头都不剩下。

唯独对她,毫无办法,因为愧疚,所以他放纵了她,可她如今快乐吗?躺在男人身下Gao潮呻吟,就是快乐吗?

青以安早就后悔了,不过不是他八年之前的那个决定,而是那个时候,他没有把他也关进去,他应该抱着她跟她一起挺过去的,那时她才十五岁,怎么受得住?

即便是如此想,也都晚了。

青以安的电话忽然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之后,他皱了皱眉头,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接听了,“这么晚,有事?”

电话那头的女人哭泣着,无限的委屈,“您能不能来陪陪我?我害怕,下大雨了,打雷好害怕。”

青以安在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想立刻挂了电话,把他当成什么人了?陪陪?可是听到后面的,他忽然动容,宁儿也在害怕吧,青以安苦笑了下,说了声好。

电话那头的人诧异的不行,本来准备了很多话,这下不用说了,他竟然答应了。

禅房里很­干­爽,虽然这房子年头久了,外面又下着大雨,这房间内,也没有觉得潮湿。

这样难耐的仲夏之夜,突然来这样一场大雨,该是沁人心脾的,可青宁没觉得,她怕下雨,怕打雷,怕闪电。

“我给你换件衣服吧。”小和尚说道,青宁的浑身都湿透了,这样就算是夏日,也难免着凉。

青宁动了动身体,却是靠他更近,像一条泥鳅一样的。

“不换衣服?”小和尚捏了青宁的下巴,对上了她的眼眸。

青宁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痕,鼻头微微的发红,隐隐约约的还带着抽泣,那样子我见犹怜的,她咬着­唇­摇了摇头,“我没有衣服换。”

“穿我的。”小和尚拖着青宁起身,拿了自己的僧袍,将僧袍塞进怀里,然后抱着青宁出去。

外面的大雨依旧像是黄豆大小,砸在人身上生疼的,小和尚跑得很快,进了禅房左边的那一间房子,推开门,有稻草­干­燥的香味。

屋子正中央摆放了一个巨大的圆木桶,四周包围着枯黄的稻草,木桶的旁边有三阶木质台阶,不远处一个炉灶,旁边几个木桶,该是烧水用的。

小和尚将青宁放在了一堆稻草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很­干­净没有虫子,你不用怕。”

青宁愣了下,她确实是有些害怕的,也惊讶小和尚今天的表现,他已经跟她说了许多句话了。

“你等一会儿,我去烧水。”小和尚起身走到炉灶旁,点火添柴,动作一气呵成。

青宁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这样生火的,电视剧她都很少看,所以在看到小和尚的动作的时候,她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好似是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奇事。火点燃的瞬间,房子里涌来一股暖流,青宁坐过去了一些,靠近那个炉灶,被火烤着舒舒服服的。

“当心被火烧着。”小和尚提醒道。

青宁只一心去看那炉灶了,好奇宝宝似的,哪里听到小和尚的话了,不过,她的衣服倒是有­干­的趋势了。火光烤着青宁的脸颊,红扑扑的,炉灶上一大锅热水烧着。

“小和尚你真厉害!”青宁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她笑得­干­净,笑得明媚。

小和尚看了一会儿,有些发呆的样子,不多时就回过神来,往炉灶里添柴火。

青宁这会儿已经不再害怕,她还是那个妖媚的样子,看小和尚正正经经的,心里就痒痒。于是青宁爬了过去,坐在小和尚的腿上,依偎在他的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娇笑着问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到处找你,不过你这里倒是个好地方。”

“思过。”小和尚淡然说道。

青宁一惊,“思过?你犯了什么错?方丈罚的?”

小和尚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一个人在这里,安静地待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倒是会苦中作乐。”青宁笑他,手掌在他的脸颊上拍了几下,又忍不住捏他,他皮肤太好,­嫩­滑的像是刚剥壳的­鸡­蛋。

“小和尚,你真是个妖孽,你长成这个样子,在这寺庙里都藏不住,你说,我要是带着你回去,你要迷倒多少人?你要不要……啊!”

“小心!”

青宁的话才说了一半,虽不及防,小和尚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地上,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滚到了稻草里去。

“你的裙子烧了,告诉过你不要烤火炉太近的。”小和尚低头看着青宁,喉结不自知地动了动,他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吞咽了口水。

这微弱的变化,青宁哪会不知道,她索­性­勾着他的脖子,紧贴着他的身体,轻声说道:“告诉我,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你。”

小和尚回答的­干­脆利索,他从看到她,脑子里就反复地想起,他们在温泉时候的场景,身体也隐隐约约地不正常了。

青宁笑着捶打他的胸口,轻轻地,最后变成了手掌,钻进他的僧袍里去,肆无忌惮地抚摸他的身体。指尖刮着他的坚挺,从根部一直到尖部,再慢慢地握住,然后又松开。

小和尚再次吞咽了下口水,­精­致的脸蛋浮现了丝丝的红晕,他突然直起身,保住了青宁的双腿,用力地向上抬,扯碎了她的底裤,然后又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对着她那静谧的花瓣,撞了进去。

“啊!啊!你……轻点……轻点……嗯……”

青宁大声地叫喊,她疼得厉害,狭窄的身体,一下子被人给盛满了,并且有被挤破的趋势,他进来得太快,他进来得太猛,他的速度又太快,这男人像是一头猛兽,被困了许久,冷不丁看到了事物一样。

“疼……你……你出去……喂!不要这样……慢点……”

青宁抱着他,手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她的身体被他撞得一窜一窜的,双腿被他紧紧地禁锢住,他的坚挺,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Сhā得她难受极了,他丝毫不知道怜惜她,越Сhā越猛,越Сhā越快,越Сhā越深。

他卖力地演出,腰身不断地向前送,看着自己健硕的欲望,被她小小的花蕊吞进去,她粉­嫩­的­肉­壁,被他撑开,他再次感受到这紧致。

她好累,他被她夹着,这种紧密相连的感觉,竟然如此的叫人疯狂。他想要深入,再深入,Сhā她,用力地Сhā她,让她吞掉自己更多的部分,让他们以最亲密的状态展现。

他疯狂地要着她,青宁被他爆发出来的欲望给震慑了片刻,这不是她见过最猛的男人,却是,她所忍受的最狂野的男人。被这冷漠的外表包裹之下的,原来也是一颗放荡的灵魂。

青宁忽然笑了,他们连接的下­体­,也开始湿润起来,她渐渐地分泌了许多的汁水,润滑了他,她喜欢看男人疯狂的样子,喜欢看他们禽兽不如的样子。

“青宁,为什么,我总是想你?嗯……为什么……我总是想跟你这样?为什么?”小和尚粗重地喘息着,他躺了下去,却没有放开她,拉着青宁的手,将她强行地靠过来,两个人的腿敞开着,下­体­紧密地结合。

慢慢地,他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肉­瓣再次被他的粗壮给撑开,一点点地吞进去,然后他用腰身,用力地顶她。

“喂!你把我当皮搋子了?!”青宁怒视着他,她已经感觉到下­体­火辣辣的疼了,这男人毫无节制地索取。

“青宁,给我……”他直起身,吻住她的嘴­唇­,抱着她在稻草上来回地翻滚。

第三十九章 闷­骚­才是真­骚­

青宁有点郁闷了。

她是个不疯魔不成活的主儿,也是个要自己舒服的主儿,还是自己至高无上的主儿。这会儿她被人抱着来来回回地翻滚,被人Сhā了又Сhā,她彻底就郁闷了,完全失去了主导的地位。

明明就是她在调戏他,怎么这会儿就变了呢?女人不就是比男人少了一块­肉­么,怎么就总是吃亏?

青宁以前是断然不相信这一点的,她总觉得,自己是做女王的料,能压倒所有男人,可现在知道,她能压倒他们,完全是因为他们想被她压倒,显然这个闷­骚­的小和尚太过强势。

不过,快感也是有的,并且越来越激烈,他给她的冲击力着实不小,能让她从心底里交出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干­­干­的稻草上带了点清香,厚厚的一堆,人躺下去都要陷进去了。

比不得青宁那张床,却别有味道,有小和尚的味道。

小和尚握着那青宁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坐在地上,让青宁坐在了他的身上,青宁的身体形成一个直角,他们交叠着,相互摩擦着身体。他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嗅着她的芳香。

青宁一下子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收缩了自己的身体。

“啊!”

小和尚抬起眼眸,疑惑地看着青宁,他的眸子里有满满的欲望,早就把他那双纯净的眼睛给吞噬掉了。

青宁笑着看他,得意地晃动自己的双腿,他被夹得很紧,完全动不了。

“小和尚可还记得清规戒律?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是什么?”她的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细细地抚摸着。

小和尚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含住了她的手指,舌头细细地卷着,一点点地刮着她的手指,手也从她的脚踝滑下来,顺着她的小腿,从内侧一直摸下去,摆弄着她的花蕊,掐着她的花瓣,另外一只手伸向了她的酥胸。

小和尚不慌不忙地抚摸着她的胸部,从外到内,一点点地缩小范围,最后抓住了她的|­乳­尖,手指撩拨着。

“嗯……”青宁皱了皱眉,双腿忍不住就开始下滑,越来越无力,双腿之间也开始分泌汁水。

小和尚的手在她的腰间点了点,轻柔地像是羽毛划过。

他所触碰的地方,全部都是她的柔软,让她敏感的地方,青宁的双腿彻底地打开了,头歪歪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

“怎么?”小和尚还不苟言笑的样子,他的脸似乎就没有笑过,千篇一律的表情。

青宁咬着­唇­,“小和尚你真的是个和尚吗?”

青宁不得不再次质疑了,他若是新手,怎么会如此挑逗女人,他若是新手,怎么会奋战这么久?

小和尚避而不答,只低头亲吻了她的胸部,咬着她的|­乳­尖。

青宁的身体再次瘫软,但是|­乳­尖却变得坚硬,手挥舞着,要去抓小和尚的身体。

小和尚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问道,“要吗?”

“你给?”

“要多久?”

青宁白了他一眼,她能不能说已经不想要了?那一大锅水,早就沸腾了,外面的大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他们这样的姿势已经不知道多久,他却一直没泻,这是青宁诧异的。

小和尚还瞪着那双不明所以的眼睛,青宁将头转到一边去,神情不悦地说道:“我要洗澡!”

“等等。”小和尚回她。

青宁皱皱鼻子,“你真自私。”

小和尚低头亲吻她的­唇­角,细声细语地说道:“我只想读懂你。”

柔软的嘴­唇­蜻蜓点水地触碰着,让青宁想要更加的亲近,张开嘴咬了他的嘴­唇­。“小和尚你是个妖孽。”

“不懂。”

他那个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也许他真的不懂,也许他不知道他犯了­色­戒,不管怎样,青宁都信他,那双眼睛骗不了人。她突然来了兴致,在她的耳边呢喃:“小和尚我教你个新的玩法。”

“什么?”

“69。”

“不懂。”

“我教你。”

青宁笑得格外妩媚,她从未给谁做过Kou交,而今天看到他,忽然就想起,这个看似恶心的Zuo爱方式。舌头温柔的触碰,会比任何方式都来得销魂。这一点她清楚得很。

“怎么做?”小和尚问她。

那纯净无暇的眼睛,让青宁顿时产生了罪恶感,同时也兴致勃勃,她指了指小和尚的Rou­棒­,“先把这个给我泻了。让它软下来,我们洗澡。”

“好。”小和尚答应地愉快。

青宁颇为欣慰,他今天突然听话了。

青宁正准备起身,他却一把按住她的身体,强行地分开她的双腿,猛地刺入,用力地抽查着,身体一晃一晃。

“别,啊,你别,小和尚你出去!我让你泻了,没让你在我身体里,出去,啊……”青宁皱起了眉头,他每个分寸,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再一次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弄得她好不销魂。

小和尚却一言不发,力度也丝毫没有减轻,偶尔会发出闷哼的声音来。他的声音极富磁­性­,听得青宁浑身酥麻。

“啊!”小和尚低吼了一声,白­色­的混浊液体,灌注进了她的身体,密道的缝隙不断地涌出来,随着他的拔出,那液体流得更凶。

青宁猛地一惊,“混蛋!”

她咒骂着,这样极不安全,她不知道会在这里呆多久,她没有避孕药,那小和尚自然也不知道避孕套是个什么东西。伴随着那暖流,青宁第一个想到的问题就是,怀孕怎么办?

第四十章 过去的那个人

木头质地的圆桶,有半个人那么高,没有加任何的修饰,木头是经过长年的使用,被打磨得很光滑,离近了可以闻到木头的香味。

青宁浸泡在水里,趴在木桶上,胳膊搭在木桶的边缘,眼睛微微地闭着,样子颇为舒服。

“烫吗?”小和尚试了试水温,然后问她,“加点冷水吧。”

水温确实有些高了,他都感觉到了烫手,她白皙的皮肤也泛起了红晕。

“别走!”青宁拉住了小和尚的手腕。

“嗯?”小和尚挑了挑眉,清冷的眸子不明所以。

“这样舒服。”青宁复又趴下。

泡在水里很舒服,她的身体疲倦了,腿都在发软,这样被热水包裹着,的确能缓解一定的疲劳。

小和尚站着没动了,安静地看着她,青宁静默的时候很有韵味。

“小和尚你给我说一段经文把。”良久之后,青宁说道。

小和尚静默不言,青宁瞥了他一眼,“不想说吗?”

“水太热了。”小和尚拿了水瓢,拿了个木桶,冷热水兑了,然后那舀子舀水,温吞的水流,缓缓地流下,滴在青宁的背上,顺着光滑的背部,慢慢地流到木桶里去,与原本的水融合为一体。

他又拿了毛巾,沾了水,在她的背上擦着,捏着她酸痛的肩膀,他的力道很轻,超舒服,让人昏昏欲睡。

青宁闭着眼睛,淡淡地笑了起来,“枢,真舒服。”

小和尚的手顿了一下,然后问道:“枢是谁?”

青宁猛然惊醒,坐起身来,瞪大了眼景看着小和尚,恍惚地摇着头,窗外一道亮光,喀嚓一个响雷,狂风将木门吹开,哐铛一声。青宁瞬间缩了进去,把自己浸泡在水里,都忘记自己不会游泳的事实。

那个名字,她叫了吗?怎么会再叫呢?不是都忘记了么,怎么会想起来呢?不是都决定,断了过去么,怎么还会不经意地喊出来?

青宁憋着气,不呼吸也不动,喉咙在哽咽,眼角也开始灼热,眼泪夺眶而出,与洗澡水融合在一起,你看不出里面的区别,也感受不到什么,只她自己知道,这眼泪不该流。

小和尚有些惊了,迅速地将她捞起来,捧着她的脸,青宁紧闭着双眼,咬着自己的嘴­唇­,哽咽着,眼泪伴随着水从脸颊上流淌下来。

“别怕,有我。”小和尚抱紧了她,“打雷而已。”

他吻着她的头发,青宁在他的怀里突然嚎啕大哭,抱着他的身体取暖,却仍然觉得四肢冰冷。

最后还是小和尚帮青宁洗了澡,她安静的像一只受伤的兔子,依偎在他的怀里,那可怜巴巴的模样,纵然是小和尚这样清冷的人,也动容了。拿着毛巾细细地擦拭她的身体,手指伸进她的密道里去,青宁瞬间身体缩了一下,小和尚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在她的身体里倒弄着,手指刮着她粉­嫩­的内壁,撑大了那条缝隙,不多时,有浑浊的液体流出来,是源自于他的。

他反复弄了几次,又拿水冲洗了。

“够了,已经很­干­净了。”青宁突然抓住他的手,无力地说道。

小和尚慢慢地将手指抽出来,擦­干­青宁的身体,抱着她回到禅房去。

他脑子里突然一片的混乱,他方才为什么用手指抠她的下­体­?他为什么知道要这样做?那个时候,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只是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在抠她的下­体­了,那些浑浊的液体,流淌在他的掌心,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什么,却也只是一瞬间就过去。

禅房里,青宁盖着小和尚的被子,赤身­祼­体的,她依旧是不喜欢穿衣服睡觉。

“你早点休息。”小和尚说完出去,没有关灯。

青宁背对着,没挽留,没言语。

小和尚去了旁边的房间,并不是可以住人的地方,他拿了青宁的睡衣,打了盆清水开始洗,仔仔细细的,白皙修长的手一下一下地搓着衣服,还真让人移不开目光。

因为外面下雨,所以这衣服只能晾在屋子里,于是小和尚又回到禅房,将衣服搭在椅子上,自己的衣服也换过,坐在蒲团上打坐。

耳边总回响着,枢,枢,枢……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手里的佛珠越转越快,最终啪嗒一声,佛珠的链子断裂,佛珠滚落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响。

枢到底是谁?

青宁睁开了眼睛,听到了声响,却没有回头。

“我知道你没睡。”终于小和尚忍不住了,站在青宁的床边问她。

青宁还是背着身,不理会他。

“枢是谁?”他问,不知道自己为何执着。

“不关你的事。”青宁终于回他一句。

“你想忘了那人?”

“已经忘了。”

“自欺欺人,你以为尘封在心底,就是忘记了吗?”小和尚不自知地带了嘲讽的意味。

青宁噌地一下坐起身来,怒视着他,“你以为跟我上过床就能对我指手画脚?”

小和尚脸部红心不跳地问道:“什么是上床?”

青宁彻底无语,“我睡觉!”

天已经放亮,深山经过一夜的大雨,满是雾气,袅袅腾腾的,好似仙境。青宁在这里蒙头大睡,却不知道,山外面,有几个人疯狂地寻找着她。

是谁找她?顾家小少爷发了疯似的,把蓝家闹得天翻地覆,又回自己家里闹,可怜他老子,到处抓他回家。

可这位爷就铁了心了,谁来劝他回去都只一句话:“把青宁那个小娘们给我弄来!老子要­操­死她!”

他真正的老子听了这话以后,啪啪的两个大嘴巴,不单单因为这是句下流的话,还因为这话不能乱说。

可这小少爷就是不听,你打他是吧,他还就要找到青宁,然后­操­死她,要么被她­操­死。

后面跟着的几个人都满脸黑线,顾兮明这厮,­精­虫上脑了。

第二卷

第一章 女人经

平时幽静的是听到鸟叫蝉鸣的深山里,忽然之间也热闹了起来。

公路盘旋着,高处望下去,像是一条蛇在盘旋,蜿蜒曲折的程度,让人为之惊讶了。

这地方着实够隐秘,是个藏人的好地方,任谁也想不到,这深山里,还有这一座寺庙。

公路上是一阵的喧哗,汽车轮胎与地面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响,是汽车加速的产物。

这空悠悠的山里,出现这个有些碍人眼了,若是一辆车这么彪悍也就算了,可要命的是后面跟着一排车,这阵仗,跟当年打仗一样。

合着这些人仗着这公路没人管理,就开始撒野了,不过,就算有人管理,谁敢管他们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事招惹他们总没好事。

由于道路曲折,车子开不上去,就有人风风火火地下了车,冲到半山腰上,站在那寺庙前叫骂。

“让我进去!”暴躁的声音,显示了此人已经在发飙的边缘。

几个小和尚守在门口,双手合十念了佛号,然后说道:“施主,今天敝寺不接待香客。”

“谁要你们接待了!一群光头给我我都不要!我来找人!都给我让开!”

眼睛一翻鼻子一禁嘴巴一撇,那个样子娇气、霸道,还带点可爱。

不过,你要是真觉得长了张娃娃脸的人就可爱了,那你可就错了。这人闹起来,恨不得全世界都哭去。

后面追上来的正好听到了这句话,鬼鬼一个没忍住就笑了起来,对旁边的云尚说道:“这一大群和尚要是给了顾兮明,他那小身板能忙得过来么?”

说的有些桃­色­,旁人听了都懂。认识的朋友当中也有愿意玩男人的,图一个紧,大多玩男明星,长得白净的,当然也要­干­净的。只要钱给得起,不管是一线还是二线,你拍拍手,自然有人脱光了裤子等你。

当然,他们不是同­性­恋,只是闲的不能再闲了,开始变着法儿玩了。这几位是不玩男人的,没那个特殊的爱好,这几位还是挺洁身自好的。更何况,他们不是没试过紧的,比如那个让顾兮明发疯了的青宁。

云尚眼波流转,抱着肩膀在一旁看着,­唇­角微微地上扬说道:“你给他买点补药,没问题。”

那边还在争吵,小和尚说什么也不让顾兮明进去,而顾兮明是铁了心要闯进去。寺庙里守门的大多数都带着功夫,顾兮明那个暴躁的脾气,几句话谈不拢就动了拳头,人家和尚也不会挨打,不过是防守而已,顾兮明就受了伤,脸蛋都给擦破。

这边一看,哎呦喂,真打起来了,那还能让顾兮明吃亏吗?

一股脑地冲上去,美其名曰“拉架”。

打得那叫一个热闹,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你这一拳头挥舞出去,是打在谁的身上,也不知道,你ρi股上的那一脚是谁踹的。

总之是乱了套了。

有人请了方丈出来,小和尚被骂的有些恼怒,被打的有些不服气,不知道这是群什么人,看见自己方丈来了,也硬气了起来,在他们眼中方丈是无所不能的,怎么着也是个武林高手,不然怎么领导这一大家子人呢。

方丈走那几步确实稳健,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走路轻盈,见了顾兮明这几个公子哥,还有后面跟着的几个保镖似的人,微微地笑了,手一摆。

小和尚一激动,心想,沉寂多年的方丈终于要出手了,打得你们落花流水!

“几位施主这边请,你们要找的人不在寺庙里,后山的屋舍兴许会有。”方丈慈祥地微笑着,差一点让那些小和尚吐血,原来他们完全错误了。

“大师的意思是,不会­干­涉我们,那我们快去吧!”秦歌站出来,挡着顾兮明,顾兮明现在简直跟疯狗似的,见了谁都想去咬一口。

方丈点了点头并没回答,可也明确了,秦歌要的就是这话,他不­干­涉,那么他们做什么都行了。

“多谢方丈。”秦歌拉着顾兮明就走,这厮继续下去准发飙。

“几位施主可用过斋菜再走,天­色­已晚。”

“方丈!”小和尚忍不住叫了出来,有人打上门来,你还笑脸相迎,还给斋饭吃,天下哪里这么好的事情啊!

“回去吧!”方丈带走走着门关闭了寺庙的大门。

那些小和尚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受不得委屈,也不够淡然。

再说后山,青宁起得有些晚了,睁开眼瞧见了小和山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他的僧袍,于是起身,披上了,随便将带子系上,内衣裤都没穿,里面空荡荡的。

头发绾了个发髻,松松垮垮地在脑后,出门见到小和尚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手里一串念珠,眼眸闭着,嘴巴微微地动。

又不知道是哪一段经文了,青宁侧耳听着,忽然走近,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慢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勾着脖子看他,手指放在睫毛上,感受到他眼眸的颤抖。

“念的什么经?怪好听的。”青宁嘴­唇­贴着他的嘴­唇­问道。

青宁这人,­精­神百倍了以后就喜欢欺负人,尤其爱小和尚这样假正经的,她的红­唇­轻轻地吻他,起初蜻蜓点水,后来夹杂了撕咬,她咬着他的喉结,感觉到他吞口的动作,她的手探进他的僧袍里,解开他的裤子。

“小和尚到底念的什么经?”青宁又问了一次,手隔着­内­裤摩擦着他的男­性­。

“女人经!”一声暴喝从身后响起,打破了着平静。

一个强势的外力,将青宁拽过去,离开了小和尚的怀抱。

“你这­淫­僧!念的女人经是吧!”顾兮明怒吼着,同时不忘了抱紧青宁。

青宁瞬间就懵了,眉头皱下来,“你们来做什么?!”

她声音掷地有声,质问、嫌恶,诸多的感情,这几个人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尤其顾兮明现在脑子一根筋,他鄙视着青宁,手臂钻进了她的腰身,“你说我­干­什么?我他妈的还以为你不愿意跟蓝幻结婚逃婚去了,原来你他妈的在这里泡和尚!他有我们好?他比我们强?你那彪悍的欲望,他能满足你?!”

他的污言秽语青宁自动过滤,只在听了中间一句之后惊愕地问道,“你说谁跟蓝幻结婚?”

第二章 天塌了

瞧她那个震惊的样子,装给谁看,别告诉他青宁真的不知道蓝幻去他们家求婚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一件事,谁会不知道?

要不是这两家人不好得罪,那报纸上的花边新闻,早就满天飞了。一来是青以安有个私生女,二来是,蓝家去求婚,还给拒绝了,颜面扫地。

就算是没上报纸没上电视,作为当事人能不知道?你蒙谁呢?

顾兮明气得浑身发抖,像是个羊癫疯病人,他恨不得狠狠地打青宁的ρi股,这个小女人是要磨死他们几个。他发了疯的找了这么多天,可她倒好,逃到这深山老林里,抱着个和尚啃。

所以顾兮明口不择言了,狠狠地骂她。

原因有两个,一来他觉得自己被人耍了,二来他觉得蓝幻不够意思,背后里捅了他们一刀。哪有这样的?几个人一起玩得好好的,他忽然就跑去人家提亲了。幸亏青以安够彪悍,顶住了他家老爷子的施压,死活不同意把女儿嫁出去。

不然,他再见到青宁,是不是就该改口了?他要是想她了可怎么办?这女人的滋味你尝过了,忘不掉了,以后不能吃可怎么办?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蓝幻到底怎么回事?”青宁打断了顾兮明的喋喋不休,她最近一直觉得不安,尤其青以安的行为让她疑惑,那天火急火燎地叫她回去,然后又把她送到这里来,这里面肯定有事情。

可青宁怎么都不会想到,青以安这是让她来逃婚了,她被蒙在鼓里,他把她丢这里,是打算等事情都解决了,再让她回去吗?

那人果然还是不想就这样放了她,二十三岁了,她不笑了,放在别人身上,早就为家族利益联姻去了,可青以安把她藏的就跟地下情人一样,她是见不得光,他这辈子也不打算让她见光了吧!

顾兮明给她这么一问更是恼火,推搡着她的肩膀,“你说怎么回事儿?我还要问你们是怎么回事呢!还有你跟这小和尚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穿这什么东西?!青宁你都跟这儿­干­什么了?”

“关你屁事!”青宁也恼了爆了句粗口。

“你!”顾兮明眼睛一瞪,逼上前去。

“顾兮明!”秦歌眼见不好,一把拉住他,顾兮明这人心高气傲,受不得半点委屈,他生起气来,那可就不得了,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情来呢!

事实证明了,秦歌的猜测果然不假。

在顾兮明一通的疯闹之后,秦歌云尚他们帮顾兮明收拾烂摊子的时候,顾兮明这厮就把青宁给拐走了,并且他绝对是早有预谋的,他拉着青宁一边跑一边打电话,跑到一处空旷的地方之后停了下来。

青宁甩了甩手,不悦道:“你­干­什么?!”

顾兮明咧嘴一笑,抱住青宁的头就吻了上去,撕咬着她的樱­唇­。

“唔唔唔……”

青宁被封住了嘴巴,想要报复地咬他,奈何这人的技术高超,完全没给她那个机会。顾兮明单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搂着青宁的腰,胳膊紧紧地勒着,青宁双手抵在胸前,身体向后仰着。

他用力地吻她发出啧啧的响声来,那双朱红­色­的嘴­唇­,被他吃的通透了,娇艳欲滴的。

青宁挣扎这,并不得力,对于顾兮明她还是头一次如此的挣扎,可见这是真的生气了。顾兮明也不是不看脸­色­的人,亲够了就放开了她。

“啪!”清脆的巴掌声,手指印落在顾兮明那白皙的脸蛋上。他竟然没生气,咧着嘴笑,过去抱她,脑袋蹭着她的胸口,“别生气了,打我你手不疼啊,不疼就再打几下出出气吧。”

“神经病你!”青宁骂他。

“神经病不耽误生孩子。”顾兮明腆着脸笑,青宁都开始诧异,他为什么那么高兴了。

片刻之后,天空中发出突突突的响声,是螺旋桨转动的声音,不多时,一辆直升飞机降落下来。

青宁瞬间就傻了眼了,这绝对不是个好的征兆,顾兮明突然将她打横抱起,青宁心里咯噔一下,大喊了一声,“你­干­嘛?!”

“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顾兮明就快步走去,抱着青宁上了飞机,青宁当然要挣扎了,顾兮明一块手帕捂在了青宁的口鼻上,不到一分钟的功夫,青宁就停止了挣扎,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你丫真够狠的!顾兮明你可以做专业的绑匪了!”

前排开飞机的人回头讥讽了一句,看了看顾兮明怀里的那个娇娃,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水润润的,还有点肿胀的迹象,一看就知道刚才­干­了什么,他也不嫉妒,只嘲笑了顾兮明一句,然后就将飞机升了起来。

顾兮明压低了嗓音。怕吵醒了青宁,骂着,“鬼鬼你丫滚蛋!开你的飞机去!这迷|药还不是你给的!”

鬼鬼耸耸肩膀,没再多说,专心开飞机了。

这人还真就是鬼鬼,这两个人今天这一出,还真就是狼狈为­奸­。一个打架一个劝架,谁也没发现这两个人跑了,今天上演的这一出,早就计划好了的。他们的目的就是带走了青宁,找个地方好好地培养感情去,回头也去青家提个亲什么的,让他蓝幻玩­阴­的。

这不是,有了今天的这一出,只怕这一走,又要满城风雨了。他们的两个老子,也要开始心惊胆战了。

这么做的后果,他们还真就没想过,懒得去想了,老爷子还真的能弄死了他们不成?显然是不会那么狠的,所以眼前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你说这两个人有多大?那心智有多成熟?怎么净是­干­这样的蠢事!

果然,在他们走的两小时后,他们两家炸锅了,青以安亲自去拜访,礼貌地微笑说道,管管你们家儿子,你们管不了,我可以帮忙。

这一夜之间,天要塌了。

第三章 假日狂爱1

泰国的建筑一直都很有自己的味道,注重房顶的细节,尖尖的房顶,浓厚的异域风情。

曼谷这座城市让人着迷,在拉丁文里的意思是天使之城、伟大的都市、玉佛的宿处、坚不可摧的城市、被赠予九块宝石的世界大都会、充满着像似统治转世神之天上住所的巍峨皇宫,一座由因陀罗给予、毗湿奴建造的大都会。

浓厚的宗教信仰,给曼谷带来了一种神秘感。

曼谷曾经是国内旅游业的宠儿,只是如今这个宠儿有些失宠,源自于国家内部的动乱。很多人不愿意去,也不敢去了。

但是偏偏有些人就要一头扎过去,他们偏偏不信邪,最危险的地方,肯定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愣是要跑到这里买个房子,安定下来。

有事没事的还出去转转,买点家庭用品什么的,那架势,还真像是要过日子。

他们想的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谁会想到,他们带着那么个娇娃,跑到这么个动荡不安的地方来安居乐业呢?

的确,没有人会想到,因为这是个太过冒险的行为。青以安不会想到,他那个让人头疼的女儿,去了泰国。

同样的蓝幻那几个人也想不到,顾兮明和鬼鬼这么大胆子,带着青宁去冒险。

曼谷城市的边缘地带,有人买了一栋豪宅,建筑有浓厚的异域风情,房子尖尖的,像是佛塔的顶端,四周的房子围着的,是一个巨大的游泳池,碧波荡漾着。乍一看去,还以为是到了威尼斯,以为这些建筑都是在水上的。

游泳池的最中央,搭建了一个类似亭子的房间,木头的质地,该是有年头的木头了,有风吹过的时候,总可以闻到一股子香味。亭子的四周也是空荡的,并没有用墙来隔绝,而是用了白­色­的纱幔。

纱幔翩翩飞舞起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摆设。

简答明了的,只摆放了一张巨大的床,同样是白­色­的基­色­,枕头、床单、被子,洁白纯净的。

床上一个熟睡的曼妙人儿,枕着枕头,长发扫在一边,­唇­边带了淡淡的笑意,好似那个童话故事里,等待着王子来亲吻的公主。

她几乎是赤­祼­着的,但是却并没有觉得­祼­露的丑陋。白­色­的真丝被子,只盖着她的小腹,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平放着,看起来光滑。上半身同样是­祼­露的,凹凸有致的身材,酥胸饱满,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只可惜,这么一道美味的大餐却只能看不能吃。

再看过去,她的旁边还躺着两个男人,衣衫不整的,焦急地看着他们中间的宝贝。这两个男人,就是那狼狈为­奸­的鬼鬼和顾兮明。

顾兮明躺在左边,手指Сhā在头发里,胳膊支撑着头,俯视着青宁的睡颜。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扣了两颗扣子,胸膛若隐若现,下半身是赤­祼­着的,只衬衫的一角盖住了他的重要部位。

其实他也是不怕看的,尤其不怕给青宁看,只可惜,她现在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顾兮明那个样子极其的妖媚,两条赤­祼­的腿叠加着,笔直的。

右边的鬼鬼却是相反,他穿了条黑­色­的裤子,上身赤­祼­着,腰带很低,看得到­精­装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的。其实原本他也是赤­祼­的,只是他刚刚去给青宁拿水,才套了条裤子。

这房子是他们的,但是鬼鬼跟顾兮明不一样,他不喜欢­祼­奔,不像顾兮明,经常就­祼­着去给他们拿食物,完全不顾及,房子里还有几个他们找来的佣人。

鬼鬼抱住了青宁的头,仰头自己含了一口水,然后去吻青宁的嘴­唇­,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牙关稍微打开一些,他的舌头钻进去,抵着她的舌根,慢慢地将水渡给她喝。

他的速度很缓慢,怕呛着她,每次给她喝水,都需要一段时间。却也不得不这样做,谁让青宁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从他们上飞机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天,青宁睡得踏踏实实的,任由他们怎么叫都不醒。这两天,他们只用这样的方法给她喂一些水喝,不然青宁还真得滴水未进了。那个身体怎么都熬不住的。

别看他们两个穿成这个样子在这里守着,却是没有碰过她身体的。他们是狼狈为­奸­了,可还不是禽兽,不会趁着青宁昏睡强行要她。尽管他们的欲望已经膨胀过无数次,他们也只是亲亲她的嘴巴,再无逾越。

一来,他们怕伤了她;二来,他们要宠爱的女人,怎么可能稀里糊涂地就Zuo爱呢?他们需要她记住,他们带来的快感,那极致的诱惑。

“醒醒。”鬼鬼拍了拍青宁的脸蛋,她还睡得香甜。

“­操­!鬼鬼你给的是什么破药?这都几天了,还没醒过来。”顾兮明咒骂着,他心痒难耐了,千辛万苦地把青宁给弄来,可不是让她睡觉的啊!

鬼鬼瞪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药是你下的,你现在来问我?你难道都不知道,有分量一说吗?”

顾兮明不说话了,自知理亏了。他当时给青宁下药,确实很快就见效,不过几分钟就昏了过去,他当时还啧啧称奇,鬼鬼这是哪里搞来的好药,以后多用用。可后来就发现了,他下手没分寸。

“嗯……”轻轻的一声嘤咛。

顾兮明和鬼鬼两个人瞬间竖起了耳朵,同时将目光锁定了青宁。

“青宁,青宁?”鬼鬼叫她。

“姐姐,你醒了?”顾兮明也叫她。

青宁却没再出声了。

顾兮明和鬼鬼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你刚才也听到她的声音了吧?”

然后又是同时点头。两个人不禁开始欣喜起来,等待着青宁醒过来。

青宁像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梦,梦里面白­色­环绕。她的身体很轻盈,总像是飘浮在空中一样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抚摸着她的身体,沁人心脾的舒服。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睛眯了眯,适应着这强烈的光线,朦胧地看到两个人守在身边,她有些疑惑,还未来得及问,嘴­唇­就被封住了。

鬼鬼瞬间吻了上去,他的嘴巴里还带着她的气息,两人再次地纠缠在一起。管不住自己的欲望膨胀着,他等了太久,被她磨得失去了耐­性­。近乎粗暴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掠夺着她的甜蜜,渴望她变成一个泉眼,不断地吐露着甘甜,让他吸吮。

一旁的顾兮明看得拍手叫好,“鬼鬼再亲的响一点!要发出啧啧的声音来!”

鬼鬼当真还听了他的话,叭叭叭地响吻。青宁的嘴­唇­瞬间被他弄得红肿,她浑身无力,竟然丝毫都反抗不得,推了他一下,胳膊是软绵绵的。

她想起来了是怎么回事,顾兮明和鬼鬼那两个家伙搞的鬼,这是个什么地方?难不成她要任人宰割?

第四章 假日狂爱2

如果,你一醒来,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这地方的建筑风格,又跟欢场差不多,你会怎么想?

如果,你一醒来,你看到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你,而你恰恰是浑身赤­祼­地躺在他们的中间,那么你会怎么做?

如果,你一醒来,就被个男人亲的七荤八素,那么你会不会惊恐?

这三样任选其一,都够你发懵好一阵子的了。要是这三个情况,撞到了一起,那你还不傻了?

可,就有这么个人,镇定自若的。

看看青宁,乖乖地接受了鬼鬼的热吻,动也不动的,她没力气了,挺尸一样地等他亲完了,然后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口水,说道:“给我弄点吃的。”

这姑­奶­­奶­难道没发觉,自己是被绑架来的吗?

鬼鬼和顾兮明听了她这话,一阵的欣喜。

“我给你弄吃的去。”顾兮明吧的一声,在青宁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迅速地跳下床去,一边跑一边喊,“给我弄点吃的!快!”

只听房子里传来啊的一声尖叫,鬼鬼摇了摇头,不知道又是哪个女佣正好撞见了顾兮明­祼­奔了。

青宁皱着眉头,无力地躺在那里,眼睛环顾了四周,风景不错,建筑不错,看样子是不在国内了,再看这两个人兴奋的样子,她肯定是被他们给带过来了。

天边火红的云彩,看来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她记得,遇到这几个人的时候,还是上午的。这么说,离开寺庙至少四五个小时过去了,青以安难道都不来找她吗?

其实,青宁哪知道,这都两天了。

鬼鬼拿了枕头,垫在青宁的脖子下面,让她更舒服些,问道:“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这是泰国?”青宁又仔细地看了一遍这些建筑,然后问道。

“这聪明啊!”鬼鬼笑嘻嘻地赞扬。

青宁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们两个够厉害的,竟然带我出境,关卡都没人阻拦吗?”

“晚餐来了!”顾兮明推着餐车,快步地走过来,听到鬼鬼和青宁的谈话,忍不住Сhā了句,“姐姐,我家鬼鬼开的飞机。”

青宁冷哼了一声,“难怪!不过就算不是私人飞机,你们想弄个人出国也不难,你们这样的二世祖最是嚣张。”

顾兮明有些不乐意了,他最讨厌人家这么说他,言下之意就是补考老子你就是个废物,而他又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人才。

但是,说这话的人是青宁,他忽然就没有那么反感,又笑嘻嘻地腻在她的身边,“姐姐,你别生气,咱们这不是想你么。”

“青宁咱么都一样,同类拥抱才能取暖。”鬼鬼端了杯水,嘴­唇­沾染了一些水珠,“要喝吗?”

的确,他们是同类,胡作非为的同类。青以安都没来找她,真的放逐了她,那倒也不错。

“姐姐先吃饭吧。”顾兮明转身要去端食物过来,青宁连忙打断他,“我下去吃。”

她是没什么力气,但还不是个残疾。

“那好,我们一起吃。”顾兮明微笑着,那张妖孽的脸,竟然也有了几分的可爱了。他将青宁抱起,丝滑的被子慢慢地从她身上滑下。

鬼鬼慵懒地躺在床上,喝一杯淡而无味的水,那样子却像是在品尝陈年佳酿。

顾兮明抱着青宁在石凳上坐下,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去拿食物。因为比较仓促,拿过来的都是写点心之类的,正餐还在厨房备着。顾兮明怕她太饿,就这么准备了。

“张嘴。”顾兮明自己也跟着长大了嘴巴,“啊……我喂你。”

青宁将头转到了一边,明显就是还在生气的,顾兮明就笑嘻嘻地反复追逐着要喂她吃。青宁终于恼了,瞪他一眼说:“我又不是没长手!你让我自己坐着,我不用你抱。”

“姐姐石凳子凉的,我怕你着凉。”顾兮明一脸的真诚。

鬼鬼听了差点就一口水喷出来,这厮倒是挺会装模作样,那石凳子晒了一天了,哪里会凉?

“姐姐你不喜欢的话,最多我不喂你了,让你自己吃好不好?”顾兮明卖乖,眼睛眨呀眨的,这人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坏人,但是他的确是在做坏事。那双手在不喂她了以后,就从酥胸一路摸下去,腰间点了点,紧接着就徘徊在了她挺翘的臀部,捏着那两瓣­肉­。

“嗯……”青宁皱了眉头,嘴巴里塞的糕点瞬间就噎住了。

“姐姐怎么了?”顾兮明紧贴着青宁的耳朵问她,时不时地还用嘴­唇­咬她的耳朵。

“我想自己吃。”

“我也没有帮你吃啊。”

“你……”

“姐姐怎么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兮明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私密的丛林,一根手指从她的花瓣之间挤了进去,那条­肉­缝,被他的手指撑开。

搜的一声,手指被她的身体吸住,像是一个吸盘,牢牢地绑缚了他的手指,这种感觉,顾兮明很久没有感受过,但是却猛然的一接触到,立刻就唤醒了那记忆,青宁的这身体他要爱死了。

他的手慢慢地扒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他趴在她的背上,火热的双­唇­烙印在她的背上,舌尖勾画着她背部的线条。

青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太会挑逗了。她浑身僵硬,坐在那里,背部的线条笔直,手也僵了。

鬼鬼站起身来,无奈地摇头,顾兮明这厮都不能等她吃饱吗?鬼鬼还是有人­性­的,他在青宁的旁边坐下,扶住了青宁的肩膀,拿了一块巧克力,这东西果腹算是不错的,因为热量高。

“怎么也要吃饱肚子啊。”鬼鬼眉毛一挑,含住巧克力,吻上了青宁的嘴­唇­,舌尖一顶,巧克力滑到青宁的嘴巴里去,他的舌尖纠缠上她的舌头,抵死地缠绵着,融化那一颗巧克力。

鬼鬼捧住青宁的脸颊,深情地吻着,青宁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另一边顾兮明的手慢慢地滑上来,扣住了青宁浑圆的Ru房,坚硬的物体,顶着她的臀部,摩擦着她的那条缝隙,徘徊着打算进入那个洞|­茓­。

“姐姐,我们试试后面如何?”顾兮明妖媚的声音在青宁的耳边响起。

她浑身一个激灵,他们是要玩死她?

第五章 假日狂爱3

这叫什么?

学名叫做­肛­茭,男人Zuo爱的方式。

说的通俗点是走后门,说的腐女一点是爆菊。

青宁纵然玩的开,但是也没玩过这个。

青宁觉得­肛­茭很恶心,并且一定很疼。

那么紧致的一条缝隙,要塞进去那么大的一个物体,还不把人给撑爆了?

她吓得有些发抖,顾兮明却呵呵地笑起来,下­体­顶了顶,蹭在她的后庭。

“姐姐,我们试试吧。我想你想了好几天了,你跟我试试吧。我保证轻轻地,不弄疼你。我还没尝过你后面的滋味呢。”顾兮明抱着她,胸膛蹭着她的背,下­体­摩擦着她的臀。

青宁的嘴巴给鬼鬼封住了,­唇­舌堵塞着,她像是热狗中间的那条火腿,被这两片黑心的面包夹着。顾兮明的硬物又蹭了几下,青宁又是一阵的心惊,狠狠地咬了下鬼鬼的舌头。

“嗯!”鬼鬼疼得一声闷哼,本能地放开了她的嘴­唇­。

青宁破口大骂,“顾兮明你敢动我后面一下,我就弄断了你的命根子!”

顾兮明瞪大了眼睛,眸子里流露出欣赏的神­色­来,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一下。

青宁极其地厌烦,用力地将他推开。

顾兮明摇摇头,“啧啧,真是泼辣。姐姐你越来越够味了,我要是真的爱上你,你可得负责。”

青宁扁着嘴说道,“顾兮明你头上的那个是脸吗?你还要脸吗?”

顾兮明收敛了笑容,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柔声说道:“有你,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鬼鬼正在拿糕点的手顿时僵硬住,紧接着是浑身僵硬,他木讷地看向了顾兮明,而顾兮明全然没有把目光移开,一直在青宁的身上,抱着她那个温柔的样子,让鬼鬼大吃一惊,这厮是要玩真的?

同样不相信的,还有青宁,这种情话她听得太多,早已经麻木了,这一句不是最动人的,不是最感人的,不是最魅人的,她听过也只是一笑。

“姐姐,你瞧我这么疼你,你就让我试试后面吧。”

话音未落,顾兮明猛地将青宁按在桌子上,抬起她的臀部,硬物顶在了洞|­茓­处。

“你敢!”青宁的声音里带了颤抖,她已经知道顾兮明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了,这不是在开玩笑,是那家伙真的要试试。

“只有想不想,没有敢不敢的。鬼鬼你要不要也试试?”顾兮明问道,向鬼鬼挑了挑眉。

鬼鬼摆摆手,“后面就免了,我可舍不得爆了青宁。不过,前面的留给我。青宁,我们三个玩个游戏,我在前面,他在后面,一起玩如何?”

鬼鬼那如鬼魅一样的声音飘入了青宁的耳朵,紧挨着,他将她扶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鬼鬼的裤子褪下去一些,与青宁紧密地贴着。

“这好玩,我还没这么玩过。姐姐,玩玩吧,咱们都打心眼里疼你呢,肯定轻轻地。”

青宁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两个什么人啊,这么玩肯定出事儿的。

“放开我!顾兮明你混蛋!你快点放开我!”青宁依然带了哭腔。

顾兮明的笑容却越来越大,他就是喜欢看她偶尔的柔弱,在你的身体下喊着不要,这女人平时都太过强势,要么就媚态入骨。其实他最爱的,还是那一次在马上Zuo爱,她小鸟依人,任由他摆布。

鬼鬼觉得惊喜,欣赏她的娇柔,他抱着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脸颊,再一次吻住她的嘴­唇­,他捧住她的头,双手Сhā进她的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掌随着情yu,越来越粗暴,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下­体­贴着她的Ru房,硬物来来回回地与她的柔软摩擦着。

青宁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她昂着头,迎合着鬼鬼的吻,他太狂野,只一个吻都要让她融化。

身后的顾兮明,手掌捏着青宁的臀部,时不时地用手指点一下她那朵娇­嫩­的掬花,每每如此,青宁的身体都要颤抖一下,顾兮明就忍不住要笑,在她的耳边说道:“乖,别再诱惑我了,不然真的忍不住,就Сhā进去了。”

于是青宁动也不敢动了,僵直着。

顾兮明微微地笑了,蜻蜓点水一样地吻她的后背,浅浅地‘软软地,温柔至极。但是那只手却不老实,从臀部摸到了前面,手指捏着她的花瓣,手指腹抚摸着她的私密地带,不多时,汪汪的汁水流淌在了他的手心。

“湿了?好快。”顾兮明一边说着,一边抓了青宁的手,放在了她的双腿之间,感受到了那份潮湿,他握着她的手,粘了点她的液体,然后伸向了鬼鬼的那根硬物。

“嗯啊……”这一生舒坦至极的呻吟来自于鬼鬼,青宁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命脉,他弯着的双腿,不知不觉地紧了紧,吻她的那双嘴­唇­,也像是发疯了一样,拼命地在她的嘴巴里掠夺着。

“嗯嗯……”青宁摇着头,似乎是在喊不要,她不想要了,尤其是身后的那个顾兮明 ,他像一颗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在她的后|­茓­。

顾兮明的手松开,青宁的手自然也松了一些,鬼鬼的硬物一时间失去了温热,可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顾兮明的手再次用力,直接导致了青宁的手握住了鬼鬼的硬物,这一次速度快并且力度大。

鬼鬼一声低吼,放开了青宁的嘴­唇­,他喘息着,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眼,“青宁给我!”

鬼鬼的手Сhā在青宁的腋窝下,用力地一提,将他抱过来,他退后半步,坐在了石凳上,青宁跨坐在他的腿上,刚好那私密部位打开,又刚好地对上。鬼鬼的摇身一用力,硬物刺了进去,顿时被那温热包裹住,他又用力地顶了顶。

鬼鬼的摇身一直用力,撞击着她的柔软,一下比一下地勇猛,一次比一次地升入,他要她,狠狠地要。

“你……你慢点……”青宁娇喘着。

“停下来,鬼鬼你停下来。”青宁求饶。

“呜呜……”青宁闭上眼睛开始哭,梨花带雨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睫毛上挂着泪痕,嘴­唇­红肿着,可爱至极。

她委屈了,她觉得不值了,她丢面子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可以哭的原因。

顾兮明叹了口气,“姐姐你是不是饿了?来吃点东西。”

顾兮明拿了糕点,塞进青宁的嘴巴里,青宁哪里肯吃,刚要吐,顾兮明就把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说道:“不吃你受不住的。少吃一点,长夜漫漫呢。”

第六章 爸爸来抓人

天空一片湛蓝,没有因为暴乱而变得污浊,云朵飞速地走着,树叶沙沙的响声,游泳池里的水,波纹一点点地荡漾着,活脱脱地要荡漾到你的心里去。

白­色­的幔,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缝隙里看到,­精­致的大床上睡着一男一女。

男的颇为疲惫,即使是闭着眼睛,也看得到眼窝深陷,还有些黑眼圈,发丝凌乱,但是也没能掩盖住这人的­精­致。还真有些气人。

女的睡得香甜,颇为满足的样子,­唇­边甚至还带了笑意,那笑容得意的,好似她打赢了一场仗。

而这场仗,显然是床上的战争,男人女人的战争。

青宁赢了,赢得漂亮,赢得桃­色­。

顾兮明那句话的确没说错,长夜漫漫,得吃饱才行。青宁在这两个人的左右夹攻之下,填饱了肚子。

两个人反复地折腾着,这一个泻了,另外一个就扑上来,势必要给她极致的欢爱。青宁起初还在害怕,担心顾兮明真的乱来,开发了她的后面,可后来她明白过来了,这厮就是在吓唬她,让她乖乖服从,青宁一肚子气,感觉自己被整了,这么个骄傲的主儿,能容得下这样吗?

所以青宁随他们折腾,等他们累得筋疲力尽,找了个接口把鬼鬼支走了,鬼鬼心里明镜,却不多说,青宁要吃什么,自然是天边也去给买回来。

鬼鬼走了之后,青宁养足­精­神,跟顾兮明好好地玩了个游戏,把那小子吃得渣都不剩。

男欢女爱的游戏里,女人是躺着享受的那一个,男人是出力的那一个,男人身体里的­精­,被女人吞下,慢慢地榨­干­。

奋战久了,就成了这么一个场面,顾兮明疲惫了,青宁得意了。

庭院里忽然闹腾了,有人从外面进来,脚步声杂乱,听起来还貌似是一群人。

起初有些吵闹,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声音越来越小,但是人越来越近。

青宁是认床的人,所以即使疲惫了,醒的也很快,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青宁就醒了。坐在床上,透过纱幔看着外面。

太阳已经下山,风吹进来,有些凉意,青宁拿了件衣服披上,然后静静地等待着那些人的到来。

“碰”的一声,不知道是谁踢翻了地上的杯子。

被子滚了几下,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声响来,有人立刻去接住了那个杯子,小声地说道:“抱歉。”

“没事,小点声就好。小鬼可能还在睡觉。”一个男人说道。

明明是淡如水的语气,却是掷地有声,他的声音低沉,有一些的沙哑,似乎是没睡好的原因。话是一句宠溺的话,可是从他嘴巴里出来,再到了别人的耳朵,就变了味道。

不用去掀开那纱幔,青宁也知道是谁来了,她淡定地起身,长发甩了甩,慢慢地走过去。

青宁伸出手,纱幔外面的人也伸出手。

一层纱,两个人,手掌贴在一起,明明靠近,却又隔阂。

他们同时掀开纱幔。

青宁的嘴角上扬,眉目含笑,似是春风得意,“爸爸你来了。”

青以安一身黑­色­的西装,原本是剪裁合体的,这会儿看起来,有些宽松了,下巴有青青的痕迹,眼球里布满血丝。

青以安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青宁的身上,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这么大姑娘了,穿成这样,想什么样子?宁儿,以后偷吃,记得擦嘴,别这么就出来,让叔叔伯伯们看了多不好。”

跟青以安一起来的那两个人,完全装作没看见的样子。青宁衣衫不整,面­色­潮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做过了什么。让他们惊讶的是,青以安的态度,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如此的淡定,可见此人有多腹黑。

更让这两个人担忧的是,里面胡作非为的就是他们儿子,玩谁不好,非要去玩青以安的女儿。

前几天,接到了青以安的一个电话,说是哥几个一起去找孩子吧,小孩子不听话,乱跑。

这不,所有工作推了,风风火火地跑到泰国来,一路上心惊胆战,他们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实在是,这一次自己家儿子做的不对。

绑架是个什么概念?你绑架一般人也就算了,还非要去绑架青以安的女儿,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我女儿我带回去,你们儿子你们处理吧,先走了,再见。”青以安说完,抓了青宁的手,用力地一扯。

青宁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跟在青以安的后面,她并没有穿鞋子,好在路面也光滑。

临走时,青宁听到里面传来杀猪似的叫声。

“爸!你怎么来了?”

“顾兮明你活腻了!你找死!”

顾兮明彻底懵了,一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老子怒视着自己,恨不得吃了自己,然后连教育都没有了,直接拿了板子来教训自己。

“爸!咱们家九代单传!”顾兮明一边躲避,一边喊道。

顾兮明他爸也恼了,大吼了一声:“传给你还不如断子绝孙!”

顾兮明一愣,好家伙,来真的啊!他不明白,不就是出来玩几天,有必要这样?还跑泰国来找他。顾兮明看了看床上,猛地一惊,也不躲避了,问道;“青宁呢?”

顾兮明他爸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地用板子抽了他的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女人!”

“青宁呢!?”

“人家跟她爸爸回去了!你这混小子,你就不能让我省心!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另外一个人,是鬼鬼的爸爸,瞧见没有自己儿子,满是欣慰的,也开始劝架了,“小孩子难免犯错,兮明还小,回家再说吧。”

“他还回什么家!这么喜欢泰国,就让他在这里呆一辈子!顾兮明你给我在这里呆着,呆到老子满意为止!”

“你喜欢这房子送你了,青宁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

两父子吵得不可开交,鬼鬼算是捡了个便宜。

另外一边,青宁和青以安,出了顾兮明那房子以后,青以安就放开了青宁的手,让她在后面跟着。青宁赤着脚,走的有些吃力。

青宁有好几次想叫他停下来,却都只是咬了咬­唇­,没有开口。

走到一辆车前,青以安开了车门,说道:“上车!”

“去哪里?”青宁问道。

“你这个样子,想去哪里?”

“我要回家。”

青以安突然一把抓住青宁的手,将她按在车门上,脸瞬间靠近,鼻翼贴着她的鼻翼,嘴­唇­几乎要贴在她的嘴­唇­上,“你要什么?”

青宁别过眼去,说道:“回家!”

青以安捏住她的下巴,又一次问道:“要什么?”

“我要回家!你听不懂吗?!我要……”

青宁的话语,淹没在他炙热的­唇­舌之中。他狂热,他霸道,他甚至粗暴,他的吻,带了惩罚。

第七章 与你共浴

青宁瞪大了双眼盯着这个正在亲吻自己的男人,这个不是别人,是她的爸爸。

青以安也睁着眼睛,与她对视着,他搂着她的身体,禁锢着她。他的吻越来越粗暴,狠狠地掠夺她的嘴­唇­。

双­唇­上一片的火辣,让青宁难以忍受,毫无快感,她张开嘴巴,用力地咬下去。她洁白的牙齿,咬在他的嘴­唇­上。他们紧紧贴在一起的­唇­,越来越红,慢慢地流淌出血液来,是青以安的血。

他还是不放开她,舌头卷着她的舌头,抵死地缠绵着。明明是那么销魂的一个吻,他却要睁开眼睛瞪着她,活脱脱地让这个吻,没了一丝一毫的美感。

她难以喘息,腰身都要被他勒断,这种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想要推开他,却毫无作用,只好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牙齿上。她咬他,更像是要吃了他。

他们的­唇­齿之间满是血腥的味道,充斥着喉咙,令她作呕。

青以安的舌头卷起,片刻之后,再次贴着青宁的舌头,一股腥甜的血液涌过来,顺着青宁的舌头奔腾而下,流淌进她的身体里去。

她用力地摇头,挣扎,他死死地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喝下去。双手擒住她的手腕,把她像一只小­鸡­一样地捏着,他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抗衡。

青宁瞪他,那双灵动的眸子,慢慢地积满了泪水,可倔强如她,硬是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青以安突然放开她,青宁整个人滑下去,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嘴角流淌出血液的残迹。

“青宁你太倔强。”青以安似乎是叹息了一声,毫无温度的声音。

青宁摸了下嘴­唇­,手背上一片猩红,她有些厌恶这个味道,她冷笑一声,昂起头看他,“你刚刚问我要什么,我看是该我问你要什么吧。青以安你只说,你要什么。我要生,你逼我去死。我求死,你让我生不如死。青以安,你还真是疼爱我。”

“你累了,我们去酒店。”

青以安伸出手来拉她,青宁一把甩开。

“别闹!”青以安染血的嘴­唇­吐露出两个字来,威严无比。

青宁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撤掉了他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里面只一件单衣,衣服的下摆扫在大腿处,她将扣子解开,胳膊一抬,衣服滑落下来,她赤身­祼­体地站在他面前,那个白皙的身体上,还有许多青紫­色­的吻痕,是鬼鬼和顾兮明残留下来的。

“不用去酒店了,就在这里。青以安,这身体是你给我的,现在我给你,你要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怎么上就怎么上。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不食人间烟火?你禁欲这么多年?你他妈的蒙谁呢?!要做就做,别装清高恶心我!”

青宁毫不畏惧,她连死都不怕了,她连死都不能了,她还怕什么呢,她还在乎什么呢?青以安要折磨她,那就来个痛快的。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一次次地来破坏,那么她索­性­不找别人,反正男人在她眼里,脱光了衣服都是禽兽样子。

道德伦常?青以安都没有,她就更没有了。他们两个确实很像,不折不扣的混蛋两名。

青以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目光从下看上去,有点像挑选货物的眼神,他那个淡然的样子让人称奇。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青以安问她。

青宁失笑:“你不敢?青以安你心里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胆小鬼,这点事情都不敢做了?你不是挺传奇的一人物么?原来你就是一孬种!”

“宁儿,你装下贱的样子,也确实恶心到我了。这么想要男人?那也把你自己洗­干­净了再说,你太脏。”

他轻声地说,最后三个字,你太脏。这男人太狠,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嫌她肮脏。

有一种男人的确如此,你把自己送给他,他拒绝,理由是你跟太多男人上过床。若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这会儿早就崩溃,然后掩面哭泣。可青宁不在这个行列,她不过冷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推开青以安,开门上车。

那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做作,看不出她的喜怒来。大抵是因为她没有心,而这男人也不是她真正爱的。

到了酒店,青宁就堂而皇之地走在前面,青以安跟着她。她照旧赤着脚,衣衫不整的样子,引来大堂里无数的人注目,青宁不怕看,她有资本给别人看,她没权利让别人不看,于是在一群人的关注下,她进了电梯。

青以安看见了,也只能是叹气摇头。

青以安订的是总统套房,他不是故意炫富,只是这样方便照顾青宁。

青宁一进来,就窝在沙发里不动弹。

“不洗澡?”青以安问她。

“我喜欢自己肮脏的样子。”青宁与他对视,骄傲地像只孔雀。

青以安­唇­角略微地上扬,这是在赌气吗?他不做他想,自己去浴室,放好洗澡水,的确是疲惫了。

自从接到消息,说青宁不见了,青以安就把整个城市给惊动了,几夜没合眼,终于在泰国找到了青宁。他什么都不说,中国那么大,他翻遍了,世界那么大,他也要翻遍了,还不就为了找她回来。

青以安泡在水里,身子乏力,盖了块毛巾在脸上,闭目养神。

“喀嚓。”门锁扭动的声音,浅浅的脚步声,然后是扑通一声,青以安瞬间惊醒,拿掉脸上的毛巾,不悦道:“青宁你进来做什么?”

“洗澡。”青宁看都不看他,就在这宽敞的浴缸里坐下,趴在另外一边。

第八章 爸爸来Сhā

她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进来,然后堂而皇之地跳进他的浴缸,再然后,堂而皇之地洗澡。青以安无奈了,但也没有办法。

只叹了口气,再次闭上眼睛,由她去吧。这是还在气头上,所以还要来闹他,他不理她,估计她闹一会儿就没意思了,也就不闹了。

很多时候,青以安乐于看到青宁闹脾气。他也总是在一旁看着,不Сhā手,她怎么闹都好,出了事情有他顶着。更多的时候,青以安喜欢惹她,让她气鼓鼓的,就像方才那么咬自己的嘴­唇­。

被她憎恨着,也比她心里什么都没有要好。这个丫头沉闷的时候,才最吓人。一直这么闹下去,貌似也不错,至少,青宁还是个鲜活的存在。

啪的一声,一块毛巾仍在了青以安的脸上,青以安一惊,坐直了身体,手里抓着那块毛巾,看向了青宁。

“擦背。”青宁言简意赅地使唤他。

“你让我给你擦背?!”青以安顿时抬高了声调,明显有火气。

他在这舒服的环境里,早就昏昏欲睡,方才几乎就是睡着了,梦渐入佳境,可她突然仍一块毛巾了,活生生地将那些睡意全都给赶走了。

对于一个几天几夜没合眼的人,你打扰他睡觉,这不是十恶不赦的事情么。青以安的眼睛本来就布满了血丝,这会儿更是怒红了眼睛。

“不是你还有别人?”青宁也瞪了眼睛,毫不退缩地顶回去。

青以安气得胸膛不断地起伏,他不淡定了,她成功了,这一次,一点点的小事成功地激怒了青以安。这父女两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起床气大的主儿,每当有人吵醒他们的时候,他们的怒气总是可怕的,像是要吃人的样子。

青宁明知道他累了,却故意这个样子。就等你睡着了再来找你,你有什么办法?

“青宁!”青以安隐忍着怒气,一字一顿。

青宁挑了挑眉,“我这名字难听的很,你别叫了。”

青宁动也不动,就悠闲地躺在那里,头放在浴缸的边缘上,双手抓着浴缸,她还是怕水的,这个姿势足够安全,却不舒服。

“滚不滚!?”青以安问道。

“就不就不就不!”青宁也来了劲儿,与他针锋相对。

“你……”青以安气结。

青宁突然窃喜,看着他那个样子,甚至开始幻想他的样子,这个时候,他应该一手掐腰,另外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手指还要颤抖着的,十足的怨­妇­模样。

“啊!”青宁尖叫一声。

突然起来的身体不平衡,让青宁吓了一跳。青以安抓住了青宁的脚踝,用力地一拉,青宁整个人浸没在水里了,她挣扎着坐起来,青以安已经来到她的身边,手掌托起她,让她的臀部落在自己的腿上,垫高了她。

“你­干­嘛?”青宁警惕地问道。

谁知,青以安很­骚­包地甩了甩头发,扬了杨手里的毛巾,微笑着说道:“给你搓泥。”

“啊?!”青宁顿时目瞪口呆,她也就是随便说说,因为知道青以安这个人有轻微的洁癖,很讨厌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尤其是洗澡水,跟别人泡在一起,他会觉得恶心。那么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青以安拿着毛巾,像模像样地擦拭着她的身体,从脚踝开始。柔软的毛巾,在水里前行着,摩擦着她的皮肤。她的腿绷直,小腿肚都有抽筋的迹象。

“放松点,你怕什么?”青以安笑着拍了下她的腿肚子,媚眼如丝。

青宁看得浑身一个激灵,吞了吞口水说道:“青以安,不带你这么吓人的啊!你中邪了?”

“宁儿,你叫我擦背,我不给你擦你不高兴,我给你擦了,你说我中邪,人要不要这么难做?”青以安颇为幽怨地说道。

青宁翻了个白眼,看着他温吞的动作。

青以安的侧脸不能用那个简单的一个好看来形容,这男人的五官­精­致的可以拿去做范本了,就是个典型的古典美男,配上那眼神,蔑视、淡然,这男人怎么看怎么有味道,时间的沉淀,也给了他一定的魅力。

果然,男人三十才有魅力。

青宁对童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并不是因为那个时候太小,头脑不发达所致,而是她小的时候出过一次意外。她只记得,那个午后,是个开满了桃花的日子,她坐在一棵桃树上,树下站了一个少年,扬起头来看着她,那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她失足从树上掉下来,从此摔坏了脑袋。

半年的修养,青宁才渐渐好转,好多人都以为,青宁会就此变成个傻子。那个时候,青宁不过五岁,摔伤了以后连话都不会说了。住在爷爷的大宅里,只有爷爷对她关爱,她所谓的爸爸忙得不见人影,即使见了,那眼神也让她害怕。

而那个时候,青以安也不过二十一岁,他对青宁说,开口说话,天神一样的命令,她一张口,喊了一声爸爸。他蹲在她的面前,第一次抚摸她的脸颊,说了句,“你是孽种。”

五岁的青宁哪里懂得孽种的含义,只被她爸爸的严肃给吓着了,哇哇地哭起来。爷爷闻声赶来,抱起青宁,狠狠地训斥着青以安。

青以安只是淡定自若地重复道,“她就是一个孽种,不该出生的孽种。”

这些记忆原本模糊了,这会儿青宁看着青以安的侧脸,忽然想了起来,她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说,我是孽种?”

青以安的手顿了一下,低着头呵呵地笑了,“你还不够作孽啊?你瞧你祸害了多少人?”

青宁突然抓住了青以安的手,逼视着他,“我五岁之前的记忆呢?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你五岁之前小脑还没长全呢,不记得有什么奇怪?”青以安推开了她的手,继续给她擦拭身体。他擦得小心翼翼,从小腿擦到了大腿,她的下­体­有些红肿,他不敢太用力。

“不对,青以安你别骗我。”青宁突然紧张起来,她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里翻滚着,呼之欲出。

青以安不动声­色­,毛巾贴在了她柔软的花瓣上,手指向里面抠了抠。

与此同时,青宁脑子一热,突然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啊!”

他的手指已经Сhā了进去,在里面捣弄着,湿热的毛巾刮着她的内壁。

青宁瞬间抓紧了浴缸的边缘,双腿紧绷着,她的下­体­涌出一股暖流,身体里荡漾着一种快感,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睛也开始迷离。

青以安的手指又深入了几分,手指腹贴着她的内部,几乎感受不到他在动,可那根手指已经Сhā了进去。

“不是说过,要用避孕套的么。你最近危险期呢,别有什么意外。”青以安说着,又往里抠了抠,撑开她的花蕊,头低下来,仔细地盯着她的私密下­体­。

“哦呀!果然还有残留的Jing液,是谁的你知道吗?”青以安抬起头,看向青宁。

青宁的脸瞬间红了,她羞,她怒,她恼火。她觉得耻辱,一来是被他摆布,二来是因为,他这样做,她竟然有反应,那么他发现了没有?若是给他发现了,她的脸往哪里放?

“够了!­干­净了,你出去!”青宁压低了声音,掩饰着她已经娇喘。

青以安却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用力地一Сhā,又缓缓地退出来一些,指尖留在她的体内,两只手指张开,将她的荫道撑开,她的下­体­,像一张小嘴,两瓣­肉­瓣微微地颤悠着。

“很激烈?都红肿了。宁儿一会儿吃点避孕药,我不想你给我搞出来一个外孙。”青以安抬高了他的下­体­慢慢地露出水面来,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轻轻地对着里面吹了口气。

她一口气要在自己的嘴­唇­上,以疼痛来唤醒理智,这男人是个魔障,他这几个挑逗的动作,已经让她崩溃。

“宁儿喜欢吗?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青以安不苟言笑地看着她,一张俊脸没有表情,却看着很舒服,青以安的声音魅惑,勾人勾魂。

“够了够了够了!”青宁大叫着,狠狠地推开他,踉跄着从浴缸里爬出去,落荒而逃。

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青宁的背贴着门板,捂住胸口不住地喘息着。

于是里面,青以安失笑,将自己浸没在水里,这水已经不洁,他第一次没有厌恶不洁净的东西,他屏住呼吸,感受着,水里曾经她的温度。宁儿,我倒是希望,你真的是我女儿,是我跟她的女儿。

第九章 加料的酒别乱喝

“青宁你这妖孽,一声不响地消失好几天,一回来就往夜店跑,你也不怕,你那帅哥爸爸杀过来,扒了你的裤子,啪啪地给你几巴掌?”苏苏趴在吧台上,水蛇一样的腰身,恨不得扭断了。

她那个样子,也算是千娇百媚了。只是她这么坐着,也不光是为了卖弄风­骚­,她腰疼,断了一样,这几天新认识的哥哥把她折腾惨了。

从泰国回来有段日子了,青宁在家足不出户的,不是变了­性­子,只是青以安在家,他好似故意看着她一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话少得可怜,几乎就是没有交流沟通。

青宁曾经无数次地想要问他,那个问题的答案她越来越想知道。青宁从没有如此渴望一个答案,可是当她找了机会去问青以安的时候,他不是不回答,只是暧昧地看着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更要命的是,每每当他靠近,青宁都会想起,那一天在酒店里,他们共浴的场景,他对自己的挑逗。一想到这些,她的脸就忍不住烧起来,然后落荒而逃。

今天能出来,也是青以安实在分身乏术,公司等着他去签单子。

谜依旧是灯红酒绿,绕烧了暧昧的光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青宁喜欢上了这酒吧,来过之后,她就不想再去别的酒吧,总觉得,哪里都不入这里来的舒心。

大概是这里的气味,是她喜欢的柠檬香混合了酒的味道,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的。

苏苏好久没见到青宁,这一见了,自然是要拉着她说东说西的。先是说一些学校的事情,后来说老师们的八卦,她说得津津有味,青宁微笑着,偶尔迎合几句,苏苏就更有­精­神,说个没完没了。

“对了,乔媚最近好吗?”青宁打断她问道。

苏苏耸耸肩,“自从上次见了,我就再没看到过她。学校里也不见人影子,真不知道这小妞儿在忙什么。”

“可能在照顾她妈妈吧,上次不是说她妈妈病了么。找个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噢,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她妈妈那个病貌似挺严重的,我们也真该死,都没去看看,手术不知道做了没,不知道有钱没。”

“估计是做了,救命的大事,乔媚就算再要强,真的没办法了,是会来找咱们的。没开口,那就是度过了。”

苏苏想想也对,谁还能拿命开玩笑,骨气值几个钱,再说都是朋友,没什么不能帮的。

“倒是你,腰怎么了?”青宁问道。

苏苏翻了个白眼,“别提了!姐姐我让人折腾惨了!”

“还有人能把你折腾成这样?”青宁捂着嘴笑了。

其实,从一开始,青宁就看出来了,苏苏这女人又勾搭上了一个,并且一定是个极品男人。苏苏换男人的频率,跟一个高级妓汝接待客人一样了。她同青宁一样,不认为女人的男人多了,就是放荡,不过是风流而已。

“我跟你说啊!姐姐我行走鸭店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过这样的鸭子!太极品了!”苏苏掳胳膊挽袖子,那架势是要大说特说一番。

青宁也有些惊了,“遇上极品丑的?”

“他要真是个丑八怪,我能这样?那厮太好看了,跟你一样是个妖孽。我不行了,我以后可得离他远点。”苏苏有些激动了,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

青宁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苏苏这是动了心了,可是她是什么家庭成长的人,以后自然有个门当户对的人来联姻,她那婚姻早就给卖出去了,她这么玩也是知道,没有多少日子能让她挥霍了。

鸭子,就算对你再好,你在怎么爱他,还真的能跟他结婚吗?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就应该在爱情才刚刚萌芽的时候断掉,苏苏一直都是理智的。

青宁现在也理智了,她也只在八年前听一次心愿,然后就是满盘皆错。

“我倒是好奇,他是个什么人了。有机会,想认识认识。”青宁笑呵呵地看着苏苏,打趣她。

苏苏一下子瞪大了双眼,看着青宁身后的方向,冷笑了一声,“择日不如撞日,你要认识的那人来了,你好好认识认识去吧!姐姐我先走了!”

苏苏说完,抓起皮包就走,高跟鞋快速地前进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群里,一尾鱼一样的灵活。

青宁看得目瞪口呆,这是那个运动白痴苏苏?

“嗨!”

突然有人拍了青宁的肩膀,青宁的背僵了一下,转过身去。拍她的是个男人,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身,看样子十分柔软,像是个拉丁舞出身的人。头发乌黑的,脸部的线条分明,像是日本漫画里的翩翩美少年。

“有事?”青宁问道。

离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聊聊而已。”

“苏苏已经走了。”青宁言简意赅,她已经猜测到了,这就是把苏苏迷住的那鸭子把,看着身打扮像个鸭子,再看这张脸,不做鸭子可惜了。

离渊扑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青宁不禁皱眉,她有种预感,这男人危险,对苏苏只怕不是真感情,果然是个只认钱的男妓吗?可,如果只是一个低俗的男妓,苏苏又怎么会看上?

“没什么,青宁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离渊问道,还是有点赌博的意思,他们怎么说都是见过的,她那身体他尤其看得清楚,那天虽然没做什么,可那销魂的吻总该会有点印象的吧。

青宁再次皱眉,“你认得我?”

这么一个反问,让离渊破灭了,看来这小女人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了,亏他还记得她。离渊眨了眨眼睛说道:“你是我的客人,我当然认得你。”

“我嫖过你?”青宁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口不择言地说了个嫖字,与她这身打扮截然相反的话语,可她说得极其自然,她从心底里对这男人有成见,对于一个男妓,也只能是嫖与被嫖的关系吧。

岂料,离渊满脸的震惊,借着灯光看到,他竟然还满脸的羞涩,甚至还带了点怨­妇­的情节。他叹了口气,“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也不指望你能记住我这么个人。”

青宁好死不死地觉得有点蹊跷,顺口问了句,“听你这口气,我没给你钱?”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自愿的,算了,过去了。”离渊低下头来,摆弄着面前的那只酒杯,他强忍着笑,留给青宁一个黯然神伤的表象。

青宁更是纳闷了,这话说的有够郁闷的了,什么叫她喝醉了,他自愿的?难不成是她强Jian了他?

“我们能喝一杯吗?”离渊推了一杯酒到青宁的面前。

青宁一愣,离渊又有些惶恐地要收回那杯酒,“我唐突了,哪有逼迫客人陪我喝酒的道理。你觉得不­干­净,就别喝了。”

“我喝!拿来!”青宁顿时豪迈,她有点热血沸腾了,见不得他贬低自己。

应该说,青宁向来见不得谁贬低自己,人都是一样的,哪里还分个等级?不过你是后天的环境不同罢了,本质上还不都是高级动物么。

青宁端起那杯淡黄|­色­液体,摇晃了几下里面的冰块,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她放在­唇­边,张开嘴巴,仰头。

“别喝!”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青宁一个愣神,酒杯已经被人夺走,重重地放在吧台上。可还是晚了,她喝了一小口。

“离渊,你在胡闹什么?”

“你来了,怎么有空?”

“苍空?”青宁略带疑惑,不是对这个人疑惑,只是疑惑,他怎么来了。

苍空对青宁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继续对离渊黑脸道:“你越发的没分寸了!”

离渊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玩玩而已。你紧张什么?真的怕我吃了青宁不成?”

离渊是有些气的,青宁不认识自己,却一眼认出了苍空,这是不是有点歧视?上床跟没上床的区别就这么大?他竟然也有没存在感的时候了。

苍空眉头皱了下,不再跟离渊说理,转而看向了青宁,“跟我去休息室。”

这有点半命令的语气,青宁顿时觉得不爽,上一次,他那么­干­脆地推开自己,生怕有一点瓜葛的,这会儿怎么还来招惹自己?

“不去!青宁头一甩,完全不理会他。

“跟我过去一下,你现在不适合在这里。”苍空坚持着。

“你这人有毛病啊!你打开门做生意,我碍着你了?赶客人走呢?”青宁也恼了。

苍空叹了口气,略微躬身,一条手臂从青宁的腿下Сhā过去,另外一条手臂搂紧了她的腰身。青宁原本是坐在吧台的凳子上的,这会儿突然腾空。

“你­干­什么?!”青宁厉声说道。

苍空的­唇­刚好在青宁的耳边,叹息了一声说道:“乖别闹。离渊给你喝的酒加料了。”

第十章 有个男人

她哪里有闹?

就算是离渊给她下药,跟他苍空有什么关系?青宁不能自恋地以为,这男人对自己有意思,在担心自己。

所以青宁白了他一眼之后说道:“你是怕我给你的酒吧带来麻烦?放心,我掀不起风浪来。”

苍空一边走一边说,似乎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你这么说,也可以。”

“你!”青宁柳眉倒竖,还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初衷。

青宁从不是恃宠而骄的人,只是在这个时候,对着这个算是陌生的男人,她恼火了,骄躁了。

“放我下去。”青宁对她吼道。

下一个瞬间,青宁惊讶了,她已经许久没对谁这样发脾气了,或者还带了点儿撒娇的成分。

撒娇?想到这个词,青宁浑身一惊,她对这个陌生男人撒娇?真是疯了吧!

苍空低下头来,望着青宁的眼睛,发丝挡住了他一部分的目光,从发丝里透露出来的,清晰可以看到,他的无奈,他的宠溺,他轻轻地喊了一声,“青宁。”

是无可奈何到了极点,略带了点鼻音腔,出奇得好听。

房门一关,阻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这屋子成了所有糜烂之中的清净。

苍空倒了杯冰水给青宁,“喝光。”

青宁不情不愿地接过来,仰头喝光。她也不是那么没礼貌的人,真的只是对着苍空,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好似跟他认识了很久一样。

青宁喝得很急,喝光之后还将被子倒过来,让苍空看看,她确实是喝完了。

苍空呵呵地笑了,手掌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你这小傻瓜,一口气喝完,也不怕呛着。”

青宁不自然地向后退了半步,目光飘忽地说道:“不是你让我喝光的么!”

“别动。”苍空说着,伸手搂住她的腰身,用力一带,将她拽到自己的怀里,青宁一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感受到了他的温度,她的脸颊不自觉地开始发烫。

苍空白­色­的衬衫,拂过她的­唇­角,带走了水渍。他那么近,他的味道那么浓郁,他的身体那么热。青宁整个人开始头晕目眩起来,为了这个男人,这种感觉,在哪里有过?为什么,如此的相似?

“好了。”苍空微笑着,放开了禁锢青宁的手臂,转身走到他的吧台去。

青宁一阵的怔忪,有种突如其来的失落。不知道苍空给她喝的这一杯是什么水,喝下去感觉很舒服,从里到外的凉爽。

“过来坐吧,别那么拘束,你当你自己的地方一样。”苍空一边调酒一边说道。

调酒师调酒的动作都是十分帅气的,每一种看似平凡的酒,经过他们的手加工,混合之后,都变得神秘起来。他们像魔法师一样,将酒变成千万种形态,展现在你的面前。

可无论怎么变换,这酒都是勾你魂魄,诱导你犯错的。

苍空娴熟的手法,让青宁颇为欣赏,看他调酒师一种享受,光是那一双手,都是个绝­色­了吧。

苍空放下了最后一种酒,在上面点燃了蓝­色­的火焰,然后推到了青宁的面前,“天堂之外,尝尝吧。”

蓝­色­的液体,一层比一层的深,分明的层次感,稍微地摇晃一下,火焰也跟着晃动,慢慢地熄灭。

“天堂之外?”青宁盯着杯子里的液体疑惑道,“没见你酒单上有这个啊。”

“这个非卖品,你是第二个喝过的人。”

“真荣幸。第一个喝的人是谁?”

苍空顿了顿,“我弟弟。他已经死了。”

青宁自知失言,死者为大,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苍空抬起头,对她笑了笑,打断了青宁的话,“快喝吧,一会儿冷了,我还要给你加热。这酒就是趁热喝才好,跟一般的­鸡­尾酒不一样。”

蓝­色­的温热液体流淌过喉咙的时候,青宁确实发现了,这酒的不一样,有一点的温热,却不灼,喉咙舒坦,整个胸部都开阔了一般。带了一点甜,又有酸涩的味道,像糖、像醋,还有点晕眩的感觉。

这杯酒给青宁带来了诸多感官上的刺激,她有些兴奋,摇着酒杯说道:“这酒的感觉,像初恋啊!”

苍空脸上的笑意淡了,“这酒本来的确是叫初恋。我弟弟死了以后,才叫做天堂之外。永远也得不到的爱情,却至死不渝,你说这样的人傻不傻?”

青宁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就一直握着杯子,苍空的脸却突然靠近了,再次问道:“得不到的爱情,还一直执着,哪怕是被欺骗,哪怕是被迫害,也义无反顾,你说这样的人傻不傻?这样的傻子,天生就该被骗是吧。”

“苍空你怎么了?”

气氛有些冷,青宁胆怯了,身体向后仰着,与他拉开距离。

“没什么。我说笑而已,别在意。”苍空复又笑了起来,他脸上有一只酒窝,深邃的,笑起来甜甜的。

“以后有时间,你就过来吧,别坐外面,这地方太乱了。你要是喜欢,就来这房间里,这酒随便你喝,保证都是比外面的要好的。”

“你就不怕我都给你喝了?你亏本怎么办?”

“你要是真的都能喝了,我还要谢谢你替我打扫存货了呢。”

青宁但笑不语,逼着苍空又给自己调了一杯天堂之外,她实在是喜欢这酒的味道,真的像是一场纯洁的爱恋。

她对着苍空笑,­干­净纯真,没有一点的芥蒂,对他怎么就能敞开心扉呢?青宁不知道,答案也不想寻找,有个男人拥抱你,不是为了跟你Zuo爱,有个男人聆听你的话,不是因为你有钱有势,有个男人能陪在你身边,这多美好。

第十一章 捉青以安的­奸­

青宁跟苍空的关系很微妙,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像是好朋友,也像是陌生人。

青宁还是喜欢来谜喝酒,穿最保守也最风情的旗袍,往吧台一坐,她话不多,只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便有男人过来搭讪,请她喝酒。

不过,这样的人,青宁通常是不理会的。她是不喜欢如此容易就得到的东西。

尽管如此,还总是有人来打扰她。起初,酒保会帮忙阻拦,因为苍空的交代。青宁麻木地看着,根本毫无反应,次数多了,人多了,酒保也无可奈何了。

大多时候,苍空都是在一边看着的,他最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谜。而这个大多时候,青宁也都会出现。

他们互相知道对方来了,距离不远,可都在无视对方。苍空说过,叫青宁去他的房间里喝酒,青宁来了,在最显眼的地方坐着,就是不听他的话。

不过,也因为如此,青宁倒是和离渊熟络了起来。离渊这个人话多,尤其喜欢跟青宁聊天,他说一些,他跟客人之间有趣的事情。

青宁不是八卦的女人,但也听得津津有味,并不是因为他说的事情多有趣,只是他说话时的神态语气,让青宁觉得有趣。

今天照旧是这样,青宁一个人喝酒,苍空坐在远处的角落里,昏暗的灯光,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甚至,你不仔细看的话,都无法发现那边有个人存在。

青宁不去看他,因为没有理由,那男人虽然耀眼,可不是她想要招惹的类型。

不多时,青宁的身边坐了个人,妖娆似火的男人。离渊一把夺过青宁手里的酒杯,对着她的­唇­印喝了下去。

“真甜!宁宁喝过的就是好喝。”离渊赞了一句,熟络了以后,他就叫青宁做宁宁。

宁宁这个称谓,每次听到,都让青宁浑身起­鸡­皮疙瘩,一阵的恶寒,就跟听到青以安喊她宁儿是一个效果。

“你再这么恶心地叫我,你就给我离远点!”青宁实在是受不了,他太­阴­柔妩媚。

离渊眨了眨眼睛,那个委屈的样子,眼睛里恨不得都闪烁一点泪花出来,扁着嘴说道:“宁宁不喜欢啊。”

青宁终于发飙,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离渊!你要恶心死我是吧!”

“哈哈……”离渊笑得前仰后合的,在青宁又瞪了他一眼之后才略微收敛了,那股子媚劲儿也没了,“我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好多天之前的了。”

“没兴趣。”青宁翻了个白眼,又叫了一杯­鸡­尾酒,慢慢地喝着。

离渊突然搂着青宁的肩膀,脸慢慢地靠近她,嘴­唇­微微地张开,眼镜盯着青宁的眸子。他的呼吸喷洒在青宁的脸上,青宁动也不动,盯着他的眼睛不做他想。

离渊的嘴­唇­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青宁还淡定自若的样子,离渊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捏了捏青宁的鼻子,“你果然是个­性­冷淡。”

从某个角度看过去,他们这个样子,像极了是在接吻,而这个角度,恰恰就是苍空视线所及。他不慌不忙,处变不惊,起身,离开。

青宁眼睛的余晖,看到了苍空离开,张了张嘴想叫他一声,可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他?凭什么呢?

离渊也看了一眼,“吃醋了吧。他肯定以为我们怎么了,你要不要去解释解释?”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又有什么好吃醋的,你别乱说。”青宁急着澄清道。

“哟!急什么?”离渊还要打趣她。

青宁瞪了瞪眼睛,“你无聊不?!”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你们两个都是别扭的!”

“你还是接着说你的八卦吧!”

“唉!什么叫八卦啊,我也不是八婆,你这诋毁我名誉啊!”

“你说不说?”

离渊无奈地笑了,原本这么说,也就像转移她的注意力,别那么在意苍空的离开,毕竟,苍空那个人,不适合青宁,他让人捉摸不透,哪来的安全感可言呢。

“一个多月以前,就是你第一次中瑃药那天,我在这儿看见个女人,看样子挺清纯的,什么都不懂似的。可往往,越是这样纯的,才越是风­骚­。没多久,我看见她跟一群男人一起玩,知道玩什么吗?群P,就在那边的沙发。”离渊一边说,一边指,让青宁去看。

青宁懒的看,毕竟不是她所喜欢的话题。

离渊直入主题,“那女的,一看就是个­鸡­,果然后来那些男人给她钱了。那些男人一个个猥琐的,跟这酒吧似的。”

正在擦杯子的酒保,突然手一滑,啪掉地上一只高脚杯。

离渊没理会,接着说道:“苍空也是的,野­鸡­都跑到这里来卖了,他也不管管,自家的人还怎么做生意啊!”

青宁忽然笑了,只怕这才是重点,他被人抢了生意了吧。

“你别误会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再后来,这女人打了个电话,又叫了个男人过来,这次的这个极品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就长那个样子,都可以去做男妓了!那女的一下子就柔弱了,扑那男人怀里,呜呜地哭,好似受了多大委屈,纯的跟真纯洁一样。”

青宁接了句:“结果,那男的带那女的走了吧。开房了吧。”

“这我不知道,不过,宁宁,送上门的女人,是个正常男人都要。有意思的是,后来我还见过他们几次,那女人在这里自卖以后,总哭哭啼啼地给那男人打电话,大半夜的,不出二十分钟,那男人就来了。那神速!”

青宁有些奇怪了,这桥段很平常的很,还至于离渊兴冲冲地演讲一番,她问,“这样的事情,你不少见吧!怎么跟我说这个?”

离渊淡淡地笑了,“你就当我无聊。”

果真是无聊了,青宁斜了他一眼,眼角的余晖突然扫到一个角落,她的目光顿了下,扭头看去。

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手指间一根烟忽明忽暗,旁边,有个女人拉住他的手,似乎是哭喊着什么,因为音乐声太大,所以青宁听不清楚是什么。

那男人起初是厌恶,后来脸上有了其他的表情,慢慢地怜惜起来,女人越哭越凶,抽泣着,我见犹怜的样子。女人趴在了男人的腿上,抱着那男人的腰,男人没动,由着她。

青宁噌地一下站起来,回头瞪了离渊一眼:“你故意的是不是?!”

离渊不置可否,那一对男女确实就是他刚说的那对,而他之所以关注,也只因为那个女人跟青宁一起来过。

“我陪你去,你别杀人,苍空的地方,别弄脏了。”离渊只说了这句话。

青宁快步走过去,穿过人流,站到了他们面前,拿起桌上的果盘扔在了那男人脸上。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回头看见了青宁,瞳孔瞬间放大,“青……青宁……你怎么来了?”

“青以安,你偷吃也找个差不多的人,你找她?你竟然找乔媚!你还算是个人?!你偷吃,你还跑这里来?!你有没有脑子?!”青宁气冲冲地看着青以安。

而青以安,淡定自若地,抖了抖身上的水果残痕,“宁儿吃饭了吗?”

“青以安!你混蛋!”青宁抬起脚,狠狠地跺了一下,离渊瞬间一张苦瓜脸,心里哀嚎着,脚好痛。

“青宁,你别误会,我跟青先生是清白的。”乔媚立马蜡烛青宁的胳膊,目光灼灼。

青宁一把甩开,“你真把我当傻子?非得你们两个脱光了躺床上Zuo爱,那才算不清白?”

青以安一言不发,甚至­唇­边还有点笑容。

乔媚顿时泪眼汪汪,“青宁,我……我……以安……”

“啪!”

青宁一巴掌打在乔媚的脸上,乔媚的眼泪瞬间给打没了,震惊地看向青宁,青宁顺手揪住她的头发,“以安也是你叫的?你跟这老男人叫以安?你是你叔叔辈的你知不知道?!”

乔媚彻底傻了,她们认识那么久,青宁从来没跟她说过一句重话,今天出手打了她。

“青以安,你跟我回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青宁抓住青以安的手腕,拉着他离开。

青以安忍住笑意,跟在她身后。

留下离渊独自哀嚎,青宁你下手准一点好不好,打别人巴掌,为什么还要打到他啊?

第十二章 爸爸,求求你不要……

青寧抓著青以安的手腕,一路拉著他從謎出來。

凌晨的停車場,分外寂靜,許多人都還在謎裡沉醉沒有出來。

“你的車呢?”青寧問道。

青以安努努嘴,意思是叫她看身後,掏了車鑰匙,剛開了車門,青寧就把鑰匙搶了過去。

“我來!”青寧說道。

青以安愣了一下,青寧看他發呆,幾步走過去,打開車門,一腳踹在青以安的小腿上,硬是把他塞進了車裡。

碰的一聲,青寧將車門關上,搖搖晃晃地走到另外一邊,自己坐進了駕駛席。

“你確定要開車?”青以安疑惑地問道。

“你閉嘴!現在我不想跟你說話!”青寧將車鑰匙Сhā進去,踩下了油門。

車緩緩地從停車場出來,拐上了一條公路。

青以安坐在後座上,有些無奈,極為舒服地靠在那裡。

青寧從鏡子裡看到了他那個悠閒的樣子,打心眼兒裡覺得不爽,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青以安能跟喬媚搞一起去,肯定不是女人單方面的功勞。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青寧思考了許多種原因,都不得解。她搖了搖頭,眼前有點模糊,她是有點喝多了,不然方才也不會出手打人。但是,日後清醒了,青寧可不保證,不會再打人。

一瞬間,眼前驟亮,鳴笛聲刺耳。青寧一慌,手忙腳亂起來。

“小心!”青以安探過身來,抓了方向盤。

青以安將車並路,開到邊上去,然後將方向盤還給了青寧,說了句,“錢買來的駕駛證果然不可靠,你怎麼能扔方向盤呢?”

青寧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現在是戴罪之身,你還好意思教訓我?

再次看向前方,又看了看倒車鏡,青寧有些懵了,為什麼,後面沒有一輛車是跟著的,前面卻那麼多車?

青以安瞧見了她那個疑惑的眼神,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咱們在單行線上逆行呢!”

青寧頓時大駭,“那你不早說!”

“你聽?”青以安反問道。

“反正罰你的錢。”

兩個人再無話語,青以安躺在後面昏昏欲睡,青寧的車技著實不好,一輛邁巴赫被她開得搖搖晃晃的。

到家的時候,依舊是青寧把青以安踹醒了,然後不由分說的,揪著他的領帶進了屋子。

青以安倒是配合,實行的是不抵抗政策。

這架勢,倒讓這父女兩個人變換了角­色­了。

青寧將他的鑰匙扔給他,與他保持了兩米的距離,眼睛望著他的鞋子,良久才說道:“青以安,不要搞我身邊的人,不要搞我的朋友。我只有蘇蘇和喬媚了,你別搞她們。”

“你生氣了?”

青寧深呼吸,繼續說道:“算我求你了,我知道喬媚有困難,她找上你,肯定是有困難了,但是請你不要真的搞她。”

青以安的目光瞬間冰冷,抓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你就那麼確定,是我搞她,而不是她找上了我?”

青寧咬了咬嘴­唇­,“不管怎麼樣,在我心裡,都還是希望,喬媚是以前的那個形象。儘管,我在酒吧里發飆了,我也只是想要維護一點點面子。能不能請你以後,不要再去找她?”

打喬媚的那一巴掌,是有喝酒的因素,她打下去,心裡百味叢生,那是她曾經的好友,青寧打她一巴掌是氣,是憐惜,青以安是個什麼樣的人,喬媚找誰不好,竟然找他。她在車上的時候,想了一些,罵青以安一頓沒用,打他一頓也沒用。

就算十個青寧,也不可能跟青以安抗衡,他要她死,不過一句話,他要喬媚沒有出路,也不過一句話的事情。縱然發展成這樣,她也還想要人­性­一次。

“青寧!”青以安青筋暴起。

青寧拉住他的手,“青以安我,我求求你了。就算我跟喬媚,以後做不成朋友了,也給我留點美好的記憶,以後別讓我尷尬,不要讓我在你的床上,發現我曾經的朋友。那樣我覺得很噁心。”

“你想事情,用腦子嗎?”

“我是沒有腦子,我蠢鈍如豬,這樣你滿意嗎?”

青以安氣結,“你果然是豬!屁都不知道!”

青寧忽然笑了,眼角慢慢地流出眼淚來,“我只知道,從我有記憶以來,我一個人過的,唯一的父親你,不知去向。我只知道,八年之前,我愛上一個男孩,而你突然出現,千方百計地阻撓。我只知道,八年之前的那個雨夜,我們出逃,是你害死了他。我只知道,我輕生的時候,是蘇蘇陪我熬過來,而你不見踪影。我只知道,大學四年,我每次生病,是喬媚給我端水送藥,你在哪裡?我親愛的爸爸。”

“原來你這麼多怨恨。”

青以安向後退了半步,“原來你這麼多怨恨。”

青寧別開臉去,低低地說了聲,“過去了。”

青以安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心死了?”

青寧扯了個笑容出來,“在你身邊,要心做什麼?”

青以安的眸子瞬間又冰冷了幾分,逼近她,“那你現在是行屍走­肉­?我跟一個行屍走­肉­在對話?”

青寧用力地掙了一下,並沒有掙脫他的手,下巴生疼,她忍著,“我該說的說完了,你聽不聽是你的事情,很晚了,我回房睡了。”

青以安的臉又逼近了幾分,他的鼻尖幾乎是抵著她的鼻子,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你把我從酒吧里拉出來,就是為了來求我?青寧?”

“是,我求你了。你答不答應是你的事情。”

“你以為這樣就算是哀求嗎?”

“那你想怎麼樣?要我給你下跪?”

“你以為下跪就算哀求?青寧,你好歹跟我這麼長時間了。”

他說著,摟緊了她的腰身,用力地一扯,她整個人貼在了他的身上,青寧掙扎了一下,他卻摟得更緊,青寧皺了眉,“放開我!”

她有種異樣的感覺,覺得青以安有些失常,八年前的那個話題,他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那些過往,她本以為自己忘記了,可總是歷歷在目。而現在,她總以為自己還記得,可卻又變得模糊。

那個雨夜,她和樞說好了,離開這裡,過兩個人的生活,不管任何人阻攔。可是,她在約定好的街頭,等了樞一天一夜,他也沒有踪影。豆大的雨點打在她身上,竟然一點都不疼。

最終,她等來的是青以安,將她拖回家去,關在那暗無天日的房子裡。她怎麼鬧都沒有用,她怎麼哭喊,都沒有人理會。

再後來,她知道了,樞死了,死在他們約定的那個雨夜。

“我若是不放呢?青寧,你可知道你是誰?你可是知道,我是誰?你可知道,我們是誰?”青以安一隻胳膊困住她,騰出一隻手來,從她的衣服下擺摸了進去,拉鍊刺啦一聲掉下來,他拉扯著她的衣服,旗袍堆在了她的胳膊上,他的手指在她赤­祼­的上身滑動著,勾勒出她胸部的線條。

“你幹什麼?!放開我!”青寧死命地掙扎,她以前跟他鬧過這樣的遊戲,因為她知道,他根本不會動她,可是現在她有種恐懼感,她在心驚膽戰,她在發抖。

“你不是一直都想這樣麼?”青以安說著,手伸到她的內褲裡去,捏住她的花蕊。

青寧倒吸了口涼氣,搖著頭,“不是的,青以安,你別這樣,你快點放開我!你是我爸爸!是我爸爸啊!”

“鬼才是你爸爸!”

第十三章 爸爸弓虽暴

青宁瞬间瞪大了眼景,停止了挣扎,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什么?”

“你在跟我装傻吗?嗯?”青以安邪魅的声音在去年的头顶响起,他低垂着眼眸,无尽的玩味。

青宁摇了摇头,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焦急地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

青以安眯了眯眼睛,“青宁你当真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来,你做了些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我尽量当你是我女儿,可你都做了些什么?一而再再二三地来挑战我的极限。”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手指勾画着她的两颊,慢慢地捏住她的下巴,仔细观察她的脸蛋,他以前确实不曾仔细看她。

很多时候,就算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看着她了,可是,他却不曾用心,甚至记不住她的样子。

或者可以说,他是不敢看她。

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她总是笨拙地跑到自己的身边,甜甜地喊一声爸爸。这个女孩越长越大,他就越来越害怕,怕她靠近,怕靠近她。他放逐了她那么多年,直到她十五岁的那一年,她已经出落成娉婷少女。

她跟那个叫做枢的男孩在一起,当他发现的时候,她早就陷进去。

十五岁,花一样的年纪,十五岁,所有的一切都是刚开始的样子,十五岁,她对爱情懂得多少?

青以安主观地判断了,那个叫做枢的男孩并不适合青宁,他们的早恋不被允许。然后,他像许多家长一样,站出来阻止。

然而,他没想到,青宁已经不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小女孩,她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叛逆。而这些叛逆,都是那个叫做枢的男孩教给她的吧。

他的方法有些极端,但是也有效,他去了枢的家里,不给钱,只拿身份压人。他还有个位高权重的父亲,捏住了枢一家人的命脉,他们不得不对自己的儿子严加管教。

青以安的这做法,促使了青宁的出逃。

他看着她逃出家门,一路跟着她,她在大雨里站了多久,他也淋雨多久,她昏倒的那一刻,他将她抱在怀里,她依然那么瘦弱,身体轻飘飘的。医生给她急救的时候,他也是那么抱着她,整整三天,她醒过来,却是变了个人。

再后来,她寻死不成,开始堕落。青以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想,总还是活着的,活着就好。然而她却越来越大胆,她脱光了与他共浴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也是个男人?

青宁的脑子瞬间一团凌乱,她努力地回想着,可那个时候,她太小,根本没有记忆了。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想知道,所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青宁将目光看向了青以安,哀求的,渴望的,“我五岁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为什么小时候你那么讨厌我?我的妈妈在哪里?你,又是我的谁?”

青以安的心瞬间收紧,怀中的这个人儿,娇弱柔软,上身几乎赤­祼­,半遮半掩的胸罩,那颗浑圆的酥胸,在她喘息的同时也在娇喘着。再看那张脸,带了焦急的,眼睛里含了泪水,要哭不哭的样子,怎一个我见犹怜。

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她这副样子,都要浑身酥麻了吧。

“你真的想知道?”青以安问道。

“求你告诉我。别让我不明不白地活着。”

青以安的手臂用了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她饱满的|­乳­贴在他的胸膛。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臀部,一个拉扯,他们的下­体­隔着几层衣服,相互摩擦着。

“青以安!你­干­什么?”青宁顿时觉得恐惧,她挣扎,纹丝不动。

“我来告诉你,我到底是不是你爸爸。”

他说着,嘴­唇­掠过她的­唇­,蜻蜓点书的吻,推着她向前走了几步,青宁的背抵在了楼梯的扶手上,他的­唇­印在她的脖子上,他张开口,用力地咬下去,她哼了一声,他放开,舌头在那个牙印上舔了一圈。

青宁是情场老手,碰上这个场面,她自然知道,再进行下去,会发生什么,她用力地捶打着他,“你疯了,你放开我!青以安,你放开我!”

他却越抱越紧,把她的胸罩往下扒了扒,那波涛汹涌瞬间涌出来,颤动着的一颗白­色­的|­乳­,像是天界蟠桃园里的蟠桃,而他正是那个吃桃子的人。

他将她按住,青宁抵不过他的力气,半仰着靠在楼梯的扶手上,他埋在她的胸前,心里烧灼了一般,她的芳香,时不时地钻进自己的鼻子,他身体里,似乎爆发了什么,只想要抱紧她,只想要进入她,这个他渴望又恐惧的女人。

他张开嘴,含住了她那只­祼­露出来的|­乳­,舌头卷着,嘴­唇­夹着,牙齿咬着,他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软,他大口大口地吮吸她的|­乳­,尽管一点汁水都没有,可他还津津有味。这|­乳­香甜,让他兴奋。

酒­精­涌上头顶,他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顾,去他妈的伦常,去他妈的世俗,他要她。

“爸爸,你放开我,你是我爸爸,你真的疯了吗?快放开!”青宁不敢动,他咬着自己的|­乳­头,只一声比一声凄厉,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她羞愧,她委屈。

她可以放荡,可以跟很多男人上床,可是眼前的着一个,她心存芥蒂,他是父亲,他怎么能?他们怎么能Zuo爱?纵然,她以前脱光了勾引他,她骂他没种,可实际上,没种的是她,他正要在她身体里种种子。

青以安只当她这是呻吟,她叫得越大声,越是能引起男人的兴趣。她的眼泪倾泻而下,她摇头,是真的不想要。而他那颗头颅还在自己的胸口,他吻她的|­乳­,这一只吃过又去吃另外一只,他脱她的衣服,直到她一丝不挂了,他才住手。

然后,他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捏着她挺翘的臀部,他慢慢地亲吻,从胸部到小腹,最终吻在她茂密的丛林,张嘴咬了她的­肉­瓣。

“别!不要碰那里!”青宁连忙按住他的头,哭喊着求他。

青以安哪里听,舌头碰了碰她,她浑身颤抖,她恨自己,身体竟然有了反应,她再这样下去,她会融化在他的身下。

“爸爸,我当你是我爸爸,放过我,我给你找别的女人,青以安你是我爸爸啊!”青宁捧着他的脸,眼泪滴在他的脸颊上。

青以安顿了顿,力道渐渐地松了。

“爸爸,我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让我回房间去。今天就当不存在,过几天我搬到爷爷那里去住,爷爷他……啊!”青宁惊叫一声,他的下­体­猛然Сhā入了她的下­体­。

他用力地顶了她一下,没有做任何的润滑,生硬地Сhā进去,他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以为你真的有爷爷吗?!”

第十四章 嗳嗳爱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那­唇­舌被这男人霸道地封住,他比她所经历过的男人都要强硬。

他强吻她,他强行地脱掉她的衣服,他又强行地进入她的身体。他把她按在楼梯的扶手上,身子弯了个弧度,双腿叉开,正好让他站在中间,然后又是正好,让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她想喊不要,她想要推开他,她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管他们是不是父女,可自从见到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就算不愿意承认,她心里也当他是自己的爸爸。

跟自己的爸爸Zuo爱,这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他青以安,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青宁想骂他,每次出现都是在管制她,偶尔还跟她讲些道理的男人,现在怎么就跟个疯子一样?

他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腰身不断地用力,顶着她,她的娇­嫩­,被他生猛地碰撞着,一下跟着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她下面的那张小嘴,吞下了他的巨物,洞口的那­嫩­­肉­,像两排牙齿,咬住了他的坚硬。

他被她紧紧地包裹住,吸附住。他仿佛能听到,她吞噬自己欲望的声音,他抓着她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

“宁儿,宁儿……”他叫她的名字,声声入耳,越来越销魂他的声音沙哑,宣告了他已经深陷情yu之中。

她贝齿红­唇­,深深地咬下去,企图给自己一点清醒。她的手渐渐地无力,从他的肩膀上垂下来。

你被扒光一丝不挂,你的下­体­被Сhā得没有缝隙,你的|­乳­你的臀,都被这男人把玩着,你还反抗个什么?早已成定局,她无力反抗。她将脸别到一边去,不再看他那张熟悉的面孔。

“啊……”青宁尖叫了一声。

他埋首在她的胸口,他咬着她的|­乳­,嘴­唇­夹着,昂起头瞥了她一眼,“疼吗?”

青宁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朱­唇­轻启,“脏。”

只一个字让青以安瞬间瞪大了眼睛,“脏?你觉得什么不脏?这世界上,还有不肮脏的东西?”

“麻烦你快一点。天亮了,阿姨来打扫房间看到不好。”青宁像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平平淡淡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看见又怎么样?就是全世界都看见了,又怎么样?你怕?青宁你还会害怕吗?!”青以安捧着她的脸,质问道。

青宁怒红了双眼,含泪吼道:“你混蛋!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爸爸跟女儿搞在一起,你都没有羞耻心吗?!”

青以安冷笑一声,“那东西,原来你还有吗?青宁你觉得难看了?那我就让你更难看!”

青宁顿时一惊,“你什么意思?”

“你要是给我生个孩子,我要是娶了你,你是不是会觉得是天大的耻辱?”青以安说着,手掌在她身上掠过,从腰身到双|­乳­,然后是脸颊,轻轻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触感让他觉得舒服,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你,宁儿的这身体,果然是诱人。”

“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青以安你出去,我不要你,你离开我的身体,不要,我不要!”青宁撕心裂肺地哭喊,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青以安抓住了她的双手,目光一凛,逼视着她,既然变态了,那么就变态到底,这些年来,他所隐忍的东西,早就不想要再隐忍了。

他突然用力地一扯,将青宁整个人拉起来,跌入自己的怀里,他的胳膊托着她的臀部,抱着她一连一个转身。手一挥,扫去了门口桌上的花篮,将她放在上面。

他们进来的时候,大门并没有管好,虚掩着,还微微地漏了一条缝隙,他们现在的这个位置,刚好是一进门就会看到的,旁边是一面穿衣镜,给你正衣冠用的,此刻却映照了他们纠缠的身体。

他就是要让人看见,她怕不是么,他不怕。

这男人果然是疯了,青宁用力地推了他一把,趁他不备,从桌上跳下来,刚跑没两步,就被他搂住了腰身,用力地一甩,ρi股再次与桌面亲吻。他顺手抓起她的脚踝,她的一条腿蜷缩起来,压在他的胸口,她那粉­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将裤子又拉下去几分,坚硬的物体再一次Сhā入她的身体。

一下子的刺入,像是一颗子弹,打入了她这个­肉­盾里,速度之快让她难以承受。他不断地抖动着腰身,深入深入再深入,那个物体越来越粗壮,塞得她满满的。

她被他的撞击弄得神魂颠倒,身体苏苏麻麻的,那该死的快感,竟然在他律动的时候来了,她难以抑制那种感觉,他的狂野,让她兴奋。

她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Zuo爱,可是又害怕,内心总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可以这样,那是你的爸爸。

但是那身体,浑身的细胞都张开了嘴巴,欲望叫嚣着,她饥渴着,要他,要爱。

青宁整个人开始混沌,理­性­和感­性­茭织着。

青以安捏了她的脸,迫使她看向镜子里,“你瞧。”

他让她看的是他们交合的部位,他的硬物在一进一出,她的­嫩­­肉­里外地翻动。

“不,不,我不要……”青宁再一次地闭上眼睛,嗓子早就哭哑了。

“为什么不看?宁儿你还不承认吗?你这身体,根本抗拒不了我。”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要了,你放过我,不要了,啊……”

他又用力地Сhā了一下,顶得她生疼。快速地抽Сhā着,让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不,不要了,你,太大了,你别这样,青以安,我疼,你轻点,疼啊……”她断断续续地哭,在他的身下显得极其无助。

“乖,叫出来,你使劲地叫,宁儿,叫我,我不是你的爸爸,我不是青以安,我只是个男人。”

他的大掌捏着她的酥胸,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臀部,手指在她那朵掬花的边缘,湿热的手指腹摩擦着她。

青宁咬紧牙关,就是不吭声。青以安叹了口气,她一向倔强,他只能又深入了几分。

她倒吸了一口气,呼吸变得沉重,指甲在他的背上用力地划着。

他的­唇­覆盖上来,包裹住她的嘴,抵死地缠绵着。

他几乎疯狂,整个房子,充满了他们欢爱的味道,沙发上、地毯上、餐桌上,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她被他折腾得像一个破碎的玩偶,双腿为他打开,接受着他的粗壮。

那一刻,彻底地沦陷。

“当当当……”敲门声传来。

青宁一下子惊醒,死命地推他,“有人,有人来了。”

他们在地毯上翻滚着,她跨坐在青以安的腰上,青以安扶着她,享受着被她“咬住”的感觉,昂起头来亲吻了下她的|­乳­,“别理他。”

“门没关?”有人窃窃私语,果真就是一直给他们家打扫房子的阿姨。

青宁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毕竟这一次,她是被迫,她更不想要任何人知道。更何况,这个阿姨是她爷爷给找来照顾她的。

阿姨的脚步声近了,青宁瞬间抬高了身体,迫使他的硬物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去,迅速地扯过沙发上的毯子盖在了青以安的身上,然后自己爬到沙发背后去。

青以安扑哧一声地笑了,躲什么呢?

第十五章 求婚

一觉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才知道是黄昏时分了。青宁复又闭上眼睛,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半睁着眼去摸床头的柜子,上面空无一物,并没有预想中的那杯牛­奶­。

青宁这才恍然想起,这里已经不是青以安的家了,她今天早上已经回到了爷爷家里。

她是趁青以安不在才跑出来的。青宁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逃跑,她只是觉得,这里应该很安全,呆在青以安的身边,她已经开始恐惧了,也开始觉得无地自容。

那天,青以安将阿姨打发走了,又抱着她缠绵了许久。他们在客厅里玩腻了,他就抱着她上楼去,一路上分身都Сhā在她身体里,床上、浴室、阳台的栏杆上等等,随便的一处地方,都能成为他Zuo爱的地方。

青宁默默地承受,在隐忍之中有了Gao潮,又在Gao潮之中默默地忍耐着。

若不是公司实在有事需要他处理,他是不会离开那张床的。他抱着她睡觉,第一次如此的坦然,比起以前,他更自然了,紧搂在怀中,手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身体。即便是在他睡着了以后,她的酥胸也被他抓着,她的身体里,也Сhā着他的硬物。

青宁一天一夜没睡,等他睡醒了,要去公司了的时候,她才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她那个时候,甚至还在幻想,青以安昨天是喝醉了酒。

他推了推她,慢慢地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他的动作极其缓慢,他感觉得到,那种一点点的离开,抽丝剥茧一样的。

青宁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都要陷入­肉­里去,她伪装得很好,脸上没有表情的变化,直到他完全离开自己的身体。似乎送了口气,可青以安还没有走。

他坐在她的床边,垂眸看她,“我的宁儿啊,傻瓜……”

他叹息了一声,带了无尽的怜惜和宠爱,他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起身去浴室洗澡,穿衣出门。

青宁缓缓睁开眼睛,湿热的泪流淌下来,谁还能说这欢爱是一场梦?

回到爷爷家时间还早,她几乎是青以安一走,她就跑了过来,爷爷她也没去见,直接钻进了自己原来住过的屋子里去。独立的一个小院,古­色­古香的摆设,有一种旧时女儿闺房的味道。

庭院里的桃花已经散尽,结了饱满的桃子,正是蜜桃成熟时。

醒了她坐了一会儿,然后去浴室洗澡,站在莲蓬下用力地刷洗自己的身体,她把手指伸进自己的秘道里,用力地往里面抠着,想掏­干­净里面他残留的液体。

来的时候也忘记买避孕药这东西,爷爷家里自然是不会准备的。青宁有些发愁,竖着手指算日子,这几天是安全期。稍微地送了口气,可也不能完全的怠慢了,就算是安全期,也有可能怀孕的。

看来还是得出去,买避孕药回来,尽管她此刻一步都不想离开这个房间。

“当当当……”

手指叩击门板的声音,清脆悦耳。

“青宁,醒了吗?”蓝幻在门口徘徊着,他自然是想要进去的,可又怕打扰了她的清梦。

他那消息灵通的,青宁一回来,他就已经知道了,然后想了个十分别扭的理由,就奔来了。跟老爷子聊天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脑子里只想着青宁。

蓝幻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了,他着了青宁的道,尝了她的味道之后开始茶饭不思了,其他女人再也入不了眼了。所以他去跟自己老子祈求,他要娶青宁为妻。

所以他声势浩大地来青家求婚,然后被青以安无情地阻挠。不管他怎么保证会对青宁好,不管他拿什么发誓,青以安都是一句,我不同意。

老爷子那个时候也是十分的恼火,而蓝幻问了一句为什么,毕竟这是青宁的父亲。

可青以安气死人地只说了句,我不高兴就不太同意,与你何­干­!

蓝幻又敲了敲们,还是没有人应声,他只好推开门进去。

房间里站了个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女人,白里透红的肤­色­,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的那眼神,惊讶到了惊恐的地步。

“蓝幻?你怎么来了?”

好半天,青宁才回过神来。

“肚子饿不饿?我带你出去吃东西吧。”蓝幻仔细地打量了青宁,只觉得她消瘦了许多,更惹人怜爱了。

青宁摇了摇头,又问道:“来做什么?”

蓝幻将门关好,走上前去,轻声地说道:“想你了。”

青宁撇撇嘴道:“想我做什么。”

“做什么都行。”

他说的有些暧昧了,青宁抬头看了他一眼,长久不言,她在打量这个男人,容貌是上乘的,家世也是上乘的,可其他呢?他还有什么呢?

又过了一会儿青宁问道:“听说你要娶我?”

蓝幻呵呵地笑了,“多新鲜啊!怎么还是听说呢?”

青宁嘟着嘴说道:“你又没当面跟我说。”

蓝幻听了顿时喜笑颜开,“这话听起来,是不是只要我当面跟你说了,你就答应嫁给我呢?”

青宁将头转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看心情。”

“青宁,嫁给我吧。”

第十六章 撞見

青寧冷了一下,藍幻淡淡地微笑著看自己,她還赤著腳站在地上,頭髮上的水珠流淌下來,順著她的皮膚,滲透進浴巾裡,消失不見了。

藍幻上前一步,與她靠近。他們的身高很合適,她的眉毛到他的下巴,十二厘米的情侶黃金身高差。

“冷不冷?夏天都快要過去了,穿上衣服吧,瞧你,頭髮也不擦乾,病了怎麼辦?”藍幻拉著青寧坐到床邊去,然後自己去了浴室,取了塊毛巾來。

青寧呆呆地看著他,半晌沒動。藍幻就拿著毛巾給她擦頭髮,動作有些笨拙,他其實也不會做這些,尤其她頭髮還那麼長。他是小心翼翼到家了,生怕弄疼了她,生怕弄壞了這頭髮

這一把青絲,烏黑如墨,順滑如綢。藍幻很少這樣摸一個女人的頭髮,以前玩鬧那麼多,也不過是來去匆匆,他哪裡會去注意,哪個女人的頭髮好。然而這會兒,他看得仔細,青寧的這一頭頭髮養得很好,連開叉的地方都沒有。

比起那些拍洗髮水廣告的人,頭髮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靠近了聞了聞,有淡淡的花香,不知名的花,清淡的很,但是那味道又悄悄地鑽進你的鼻子裡去,怎麼都不能忽略的。

“我們……”青寧忽然開口。

藍幻手沒停下,用毛巾包著她的頭髮問道:“我們怎麼了?”

青寧頓了頓,似乎是喘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們先訂婚吧!”

藍幻瞬間雙目圓睜,手上的力度也沒了分寸,用力地拽了下她的頭髮。

“嗯!”青寧悶哼一聲。

“對不起,疼了嗎?”藍幻柔聲問道。

青寧搖了搖頭,“你聽到我剛才的話了嗎?”

藍幻笑著點頭,“嗯啊,聽見了。”

“你的意思呢?”

“你跟我求婚啊?”

青寧驚愕地看著他,藍幻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那我就答應你吧,你什麼時候去我家提親?”

青寧瞬間翻了個白眼,“我沒錢下聘。”

她說著就要起身離開,藍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拽,青寧重心不穩,跌入了他的懷裡,他死死地抱住她的腰身,在她耳邊細語道:“有你就夠了。”

青寧怔了怔,身體僵硬著。

藍幻就去咬她的耳朵,嘴­唇­輕輕地,有一下沒一下地咬,“生氣了啊。”

“沒有。什麼時候辦?”青寧躲避著他的­唇­,濕熱的氣息讓她受不住誘惑。

“哦呀!這麼心急?青寧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愛我愛慘了?”藍幻笑呵呵地看著她。

“你不願意算了。”青寧再次推開他,起身。

藍幻抓著她的浴巾,青寧執意要走,這一拉扯,她那塊本就不大的浴巾,華麗麗地就與她的身體分離了。

“你!”青寧羞憤,她迅速用手臂遮擋住自己身體重要的部位。

藍幻到是沒料到她有這麼大的反應,他印象裡,青寧不是這麼磨不開的人,大方的很啊!

青寧本能地拒絕,這身體不想被人窺探了,她開始不願意了。甚至,方才藍幻的手放在她的身上,她都覺得骯髒了。她反复地洗澡,皮膚都被她弄得通紅,她還是覺得自己不­干­淨。

“我不是故意的。”藍幻攤攤手,表示自己十分無辜,那個眼神,讓青寧十分想要揍他一頓。

他眨著眼睛,好似是青寧強迫了他一樣,好似吃虧的是他一樣。

青寧翻了個白眼,去拉那塊浴巾,誰知藍幻拽的死死地,青寧抵不過他的力氣,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幹嘛?!”

藍幻抱住青寧的腰身,收斂了笑容,昂著頭看她,下巴貼著她的胸口,“青寧我想你了。”

青寧撇了撇嘴,“想我?你才見過我幾次?你才了解我多少?有什麼好想的?”

她不是在傲嬌,她只是不相信,男人所謂的我想你了,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跟我餓了其實是一個意思。

“不信?”藍幻問道。

“你自己相信嗎?”青寧反問。

藍幻點了點頭,“青寧你知不知道,你是個特別容易讓人注意的女人。”

“我……”

青寧剛要說什麼,木質的門突然吱嘎一聲開了,他們方才聊天,一點都沒有註意到,外面有個焦急的腳步聲在慢慢地靠近他們。

“寧兒,怎麼跑這裡來了?都不跟我打個招呼,我到處找你。”青以安說著走了進來,他自然看到,藍幻抱著赤­祼­的青寧。

而青寧,一瞬間心慌,本能地想要推開藍幻,想要向後退,離他們遠遠的。

第十七章 你不要过来

青以安就站在那里,跟一个神一样地降临,这是他一出现,所带给青宁的感觉。

他不可侵犯,他高傲的不可一世,他用鼻孔看你,他蔑视你,他又在怜悯你。

蓝幻迅速地起身,当在青宁的前面,顺便用那块浴巾包裹住青宁的身体,然后看向青以安,不温不火地说道:“青先生进门怎么也不敲敲门?”

言下之意是,你丫打搅我们了,你不知道?

青以安是毫不避讳地继续向前走,与蓝幻对视,慢条斯理地说道:“进青宁的房间,我还需要敲门?倒是你,在这里做什么?”

青以安最吓人的时候,不是他黑着脸,而是这个男人对你春风满面,笑意盎然的时候,因为往往这个时候,你都不知道他接下去会怎么样。

蓝幻心里疑惑,对于青以安和青宁这一对父女,他们哥几个都疑惑。就拿刚才来说,就算是亲生女儿,可这么大了,也该避讳些,怎么就门都不敲就进来了?看见女儿没穿衣服,怎么就一点也不避讳?

可心里有一千个疑问,他脸上也笑眯眯的,看向青以安,伸手将青宁揽进怀里,“我是来看我的未……”

“蓝幻!”青宁厉声打断,她知道他接下去要说什么,未婚妻。

青以安扭头看向了青宁,“急了?”

青宁低着头,手死死地攥着胸前的浴巾,她的牙齿在打颤,她在怕什么?这不像那个胡作非为的青宁。

“很冷?”蓝幻搂紧了她的身体,感受到了她冰冷皮肤传来的温度。

“过来。”青以安对青宁说道,掷地有声的两个字。

青宁又要后退,蓝幻却扶住了她的腰身,转而对青以安说道:“青先生,我要娶……”

“蓝幻!”青宁更大声地打断了他,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蓝幻半张着嘴,那后半句话,说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宁儿,过来。”青以安重复道。

青宁站着没动,推开了蓝幻,“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蓝幻又是一惊,“你不会反悔吧。”

青宁反问了一句,“你信不信我?”

“那我去跟老爷子道个别,明天再来。”蓝幻无奈,只能出去。

要娶青宁肯定是有难度的,蓝幻本以为,最大的难度是青宁的态度,可如今看来,最大的难度,是青以安,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心理呢?

蓝幻猴­精­的一个人,一点蛛丝马迹,他都能挖出点儿事儿了来。他思前想后,只给了自己一个答案,青宁没有妈妈,青以安太疼女儿。

除了这个,他再不想深入地去想。倒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蓝幻不得不承认,当初他要娶青宁,也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演变到现在,一想到青宁,他浑身都发热了。真跟顾兮明一个样子了?也是­精­虫上脑?

青以安将房门关上,木质的门发出吱嘎的一声响声,悠远而深长,还带着点木头的香味。

青宁有那么一瞬间,心如死灰,对这个男人,她忽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了。

青以安并没有多说,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那边发呆的青宁,指尖一明一暗,啪嗒啪嗒的打火机声响,他很少吸烟了,更少在青宁的面前吸烟。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来吧。”青宁走过来,拿去了他的香烟和打火机,香烟吊在嘴里,打火机点燃,用力地吸了一口,香烟慢慢地燃了起来。

“给。”青宁将香烟塞到了青以安的­唇­边,蹲在他的面前,头再一次低了下去。

“不怕我了?”青以安捏了她的下巴问道。

青宁抬起眸子,直视他的眼睛,“怕。”

青以安略微蹙眉,“宁儿也学会心直口快了?我倒是怀念你跟我拐弯抹角的日子。”

青宁紧跟着皱紧眉头,“你想说什么?”

青以安一字一句说道:“跟我回家。”

青宁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她摇了摇头,“我要住在这里。我不想跟你回去。”

青以安的手指放在她的眉头上,慢慢地抚平着,“是不想跟我单独呆在一起?你在害怕我,你怕我还会对你做什么?”

青宁闭上了眼睛,身体对他开始抗拒,他的任何接触,都会让她想起那天晚上,她不能再若无其事地跟他玩闹。青宁想了许多,想他们的关系,想她以后的路。跟蓝幻在一起,最起码能离开青以安吧,就算不爱蓝幻,只要他能帮助自己逃离,那就好了。

甚至,青宁想过,即使这个人不是蓝幻,随便的一个人,只要对方说一句,我娶你。青宁都会跟着走的,她此刻太想要离开青以安了。比七八年前,这种想法更加的强烈了。

她再次睁开眼睛,似乎是坚定了某些信念,反问道:“难道不行吗?”

“这样啊。”青以安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微微地笑了起来,“既然你不想回去,那么只好我搬过来了,明天我就叫人把我们的行李搬过来。”

“你什么意思?!”青宁一惊,她完全没有料到,青以安还能笑出来,还能给她一个这样的答案。

“不懂吗?你隔壁空着呢,我搬过来住,我们家的那房子租出去,赚了钱给你当嫁妆。”青以安拍了拍青宁的脸蛋,成功地看到她惊愕的表情之后,又说道:“不穿衣服像什么样子,来我给你穿衣服。”

他说着站起身来,去衣橱里找青宁的衣服。

虽然他们不经常回这里,可是东西是不缺少的,衣橱里还是慢慢的,大多数是以前青以安叫人买给青宁的。他随便找了一套衣服,从里到外崭新的。然后回到青宁的面前,盯着她说道:“浴巾丢了吧。”

青宁伸手想去接他的衣服,可是却发现,他丝毫给自己的意思都没有。

“脱掉!”他命令。

青宁怒视着他,呆愣着不动。

“要我帮你?!”他如是说,已经过来拉扯青宁的浴巾。

她死死地拉住那块遮羞的布,连连后退,他步步紧逼。当他将她身上的遮挡撤掉的时候,青宁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青以安你丫混蛋!”

第十八章

对于青以安和青宁的突然归来,老爷子很是诧异,但是并没有多问,他料想到,就是问了,青以安那个脾气能跟自己说?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青以安倔强得很,他对你看不上眼,你要是好死不死地惹了他,他能往死里整你。自己这也算是的罪过这小子,要不是他老子,那青以安也早就往死里整自己了吧。

青家的气氛一下子压抑了许多,老爷子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好几次想要发火,你们这两个人是回来让我郁闷的?

可是这话到嘴边,他总是说不出口。老爷子一生戎装,奈何对于青以安,只能束手无策。

青宁倒是乖巧了许多,初来的那几天,整日在家里待着,有时候在老爷子的书房,有时候在客厅,有时候就在老爷子卧房前面的小院子里乘凉。

老爷子喜欢下棋,青宁就陪着老爷子下棋,每次都恨不得整整一天,老爷子也时常忍不住说道:“宁宁不要用陪我这个老头子,自己去玩吧。”

青宁就迅速地摇头,“爷爷我陪你下棋,我喜欢下棋。”

老爷子爽朗地笑着,“你这丫头,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下棋这么闷的事情,你会喜欢?”

青宁听到老爷子这么说就不说话了,低着头摆弄棋盘上自己为数不多的妻子,她就好象是一盘棋,被人越吃越多,到了最后,很可能连帅都保不住了。

老爷子摸了摸青宁的头,“出去玩玩吧,我看你回来的这段日子闷坏了。叫你爸爸带你出去玩!别总忙工作,自己女儿都不管了。”

青宁听到爸爸两个字的时候,手里的象棋一下子掉了,她匆忙地跑过去捡起来才发现,竟然是帅。

“在说我什么呢?老远就听到了。”青以安不知道何时回来,边走边说道。

老爷子难得的好心情,“让你带我孙女出去玩呢,你看看把这孩子闷的,成天陪着我这老骨头,还不憋出病来?”

青以安的­唇­角微微地上扬着,眼角扫过青宁的脸,捕捉到她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惊慌,对老爷子笑道:“好啊,正好我下个礼拜没什么事儿,带宁儿出去玩玩。宁儿想去什么地方?”

青宁瞥都没瞥青以安一眼,直接笑着跟老爷子说,“不用麻烦爸爸,蓝幻所下周带我出去度假。”

老爷子微微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哈哈地笑着,“那更好了,你爸爸忙,也确实没什么时间,蓝幻那孩子我瞧着不错,你跟他出去我放心。”

“蓝幻?”青以安轻轻地说道,咬文嚼字的样子,声音却好听的极致。

“爷爷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跟他去了啊。”青宁直接忽略掉了青以安,对老爷子笑靥如花。

老爷子自然是喜笑颜开,他老早就看上了蓝幻这孩子,是自己老部下的孩子,知根知底的,也算门当户对。

其实说起来,青宁和蓝幻还是很般配的。各方面都搭调,家世自然不用多说了,这两个人摆在一起看,就是种享受,男才女貌,蓝幻一身军戎,身姿挺拔,青宁一身端庄典雅的旗袍,两个人站在一起,就跟一幅画一样。

老爷子喜欢穿军装的男人,所以对于青以安不从军,他是有很大意见的。

青以安断了片刻说道:“蓝幻他……真的有时间吗?爸,最近不是在搞什么军事演出么,蓝幻的职位也不低吧,真的有时间去玩?”

老爷子恍然大悟,“我把这茬忘了。”

“还是别麻烦人家了,宁儿你想去,我陪你去,蓝幻工作忙,组织上需要他做贡献,把您说是不是,不能为了咱们家闺女,耽误了国家大事。”青以安说的一本正经,那叫一个为国家着想,实际上,这厮就是一个腹黑,蓝幻要是真不忙的话,他就想办法叫蓝幻忙去。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老爷子就算是想帮忙,也不好Сhā手了,只好讪讪地说:“还是工作为主。”

青以安再次瞥了一眼青宁,她失落了,很好,他得意了。青以安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到青宁说:“那算了,我哪儿也都不去了。爷爷我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出去散散心,宁宁你都要长皱纹了,别总皱眉头。”老爷子笑着拍了拍青宁的肩膀。

“我的皱纹怎么会比你们长得快?”青宁正说笑,电话突然响了,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她的电话第一次响起。

来电是苏苏,她当着青以安的面接了,“有事?嗯,好的。”

青宁挂了电话,对老爷子和青以安说道:“是苏苏,她来了,爷爷你还记得苏苏吧,她想你了,来看看你。”

不多时,苏苏跟着一位阿姨进来,脸上是甜美的掉渣的笑容,身上是端庄大方的衣裙,见到老爷子和青以安之后,行了个礼说了声,“爷爷好,叔叔好,好久不见了啊!”

老爷子不讨厌这丫头,因为这是他们家宁宁的朋友,估计也就是唯一的朋友了,热情地招待会则。青以安淡淡地看着,­唇­角微微地上扬,苏苏顿时愣了一下,差一点踩到青宁的脚,幸好青宁扶住了她。

苏苏扭头对青宁耳语道,“你老子太祸水了,这一笑,要让姑­奶­­奶­我沦陷了。青宁我给你当后妈算了。”

青宁不动声­色­地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表面上青宁还是笑嘻嘻的样子。

苏苏差一点就尖叫出来,咬着下­唇­,顿时哀怨万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青以安上前一步问道。

苏苏连忙摇头,“叔叔能不能借你们家青宁几天?我可能马上要出国了,有好多东西都没准备,想找青宁帮我的忙,顺便也跟她聚聚,我怕我这一走,见不到青宁会想她的。这么多年的感情,我真舍不得跟青宁分开,但凡我有一点办法,我都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出国,只是,我也是被逼无奈,青宁,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可是我……”

苏苏越说越夸张,一个人在那儿抽泣起来,小肩膀抖动的,真跟那么回事儿一样,好似她这不是出国,是去送死一样,这就是一场生离死别。

青宁看得乍舌,心想,找这丫头来果然没错,演戏真到位。

而苏苏,似乎也太过入戏了,­干­脆趴在了青宁的肩膀开始嚎啕大哭,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哭得太难看,影响了她的形象,就开始小声地抽泣了,“叔叔!您就让青宁跟我呆几天吧,我们也没错少日子了!叔叔!叔叔啊!我跟青宁的感情,那是……”

“你们去吧。”青以安突然说道。

“我们那是……啥?同意了啊。”苏苏松了口气,抹了抹眼泪,似乎有些失望。

青宁十万火急地找自己来救命,叫自己想办法带她出去,她这就来了,可是看起来,也不难啊,青宁怎么紧张成那个样子。

“叔叔你人真好,青宁啊,我爸要是跟你爸爸这样开明,那我做梦都要笑醒了!”苏苏呵呵地笑着,她这个人神经有些大条,一得意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对于苏苏来说,什么淑女形象,什么名门淑媛,都他母亲的扯淡。她活得开心最重要,这一点,她和青宁很像,放纵自己。

青以安微笑着看她们,“我正好没事,送你们吧,去什么地方?”

苏苏一瞬间就呆愣住了,顺口就说了句,“咱们去开……”

青宁赶紧掐了她一把,苏苏清了清喉咙,说道:“去我家。”

“好,我去取车。宁儿要带什么东西吗?”

“不用带,我那儿什么都有。”

“麻烦你了。”青以安微笑着,又看向了青宁,“去几天?”

青宁瞥都没瞥他,直接拉了苏苏的手跟老爷子告了个别就走。

对于青宁和青以安的不和,老爷子是早就知道的,也就没在意,只当是小孩子又闹了脾气。

一路上,苏苏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她靠近了青宁,小声说道:“我怎么觉得有点害羞啊。”

青宁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青以安赶紧扶了一把,又是一个暖洋洋的微笑,“当心啊。”

苏苏深呼吸了几口气,拉着青宁向前走,与青以安拉大了一点距离,这才说道:“我算知道怎么了,你爸太妖孽了,气场震慑住我了,我这小妖,道行太浅,再这么下去,我可真要对你老爸兽­性­大发了。”

青宁淡淡地笑了笑,“那你可赶紧去,他巴不得呢!”

“免了免了,你老爸绝对是个骨灰级别的妖孽,我降不住他。”苏苏感慨了一番,三个人上了车。

其实,青以安一直知道,她们两个人窃窃私语的,也知道苏苏为什么突然会来,什么出国以后见不到了,这蒙谁呢?借口找的也够粗糙的了,她们想要出国,那还不是随时随地随便挑啊!

青以安懒得拆穿了,她们要闹就闹去吧,这段时间,青宁也确实对自己太谨慎了,这半个月,他都没有近过她的身,她是真的有­阴­影了。

反正她是怎么都逃不出他的视线的,爱跟谁玩跟谁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总归有一天,这丫头会开窍的。

第十九章 危险的男人们

寂静的夜里,电话死命地响起来。翻了个身,蒙上头继续睡,那电话却依旧声如洪钟。

青宁终于恼了,爬起来将床头的电话线拔了,倒在床上又睡下去。可是,才几秒钟的时间,那安静就又消失了,她的手机又好死不死地响起来,大有玩命的趋势。

摸摸索索地拿起电话,放在耳边,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那边竟然已经挂掉,一阵的忙音。来电显示是苏苏的电话,青宁有些奇怪,苏苏不是找男人共度春宵去了?难不成是正要Zuo爱了才发现没有买避孕套,叫自己给送?

正疑惑,来了一条短信:什么都别问,赶紧给我到谜来!迅速立刻马上!

青宁一下子清醒了,看看时间,竟然是凌晨一点了,她这一觉睡得够久了,苏苏这么火急火燎地打电话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青宁片刻也不敢耽搁,她出门,素面朝天。

这个世间已经不堵车了,她开着苏苏的车出门,她的车技自然是不敢恭维的,好在路上的车不多,到谜不过二十分钟。

青宁一边进去,一边打苏苏的电话,可是长久都没有人接听。她有些焦急,今天的谜有很多的不一样,喧闹的很,比以往任何的时候,都要闹腾。青宁抓紧了电话,加快了脚步。

“青宁姐,你来了啊!离渊今天不在啊,要不要换个人陪你?有新货呢!”有服务员跟青宁打招呼,二十出头的样子,是经常给青宁倒酒的那个男孩。

“我问你,有没有看到经常跟我一起来的那女人?”青宁急了抓着他的手问道。

服务生给青宁的样子吓着了,还没见过她脸­色­如此的苍白,他一连地她摇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没见着。青宁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要不,我去叫老板来吧。”

青宁摆了摆手,“不用。”

然后匆忙地跑开,在诺大的谜之中寻找苏苏的身影。她仔细地听着每个包房里面的声音,冒冒失失的,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姑­奶­­奶­今天就要定了这人了!你们谁敢动她一下试试!姑­奶­­奶­废了你们!”女人尖锐的声音从一扇门里传出来,听得出她有些醉了,口齿不清,也听得出,她也胆怯,只能用声音的大小来掩饰自己。

男人们的窃笑声响成一片,轻佻的话语流露出来,“哪来的小女人?这么迫不及待地往我们哥几个怀里钻?哥几个一起爽爽,瞧这小女人细皮­嫩­­肉­的,那个泼辣劲儿,肯定舒坦。”

“放你娘的屁!姑­奶­­奶­你也敢碰?你活腻了吧!”

“跟我们放狠话?妹妹,哥哥还没怕过什么。要不要试试?你把我们伺候舒服了,这丫头我就放了。”

男人女人的对峙钻入了青宁的耳朵里,她迅速地冲过去,砰地一声将包房的门撞开,正好看到,有个男人的手捏着苏苏的下巴,而苏苏毫不畏惧地瞪着他,苏苏的身后藏着娇小的女人,正是乔媚。

苏苏一眼看见青宁,怒吼了一声,“你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青宁略微地一愣,“不是你叫我来的?”

苏苏顿时火大,“老娘不认识你,赶紧滚!这没你的事儿!”

那捏着苏苏下巴的男人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回头看了青宁一眼,笑了笑,“今天收获不小,又来一个。”

青宁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在看到乔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明白了过来了。青宁对那男人笑了笑说道:“有什么话等会儿我们再说,我想跟乔媚说几句。”

那些个男人看见青宁这么大方,也不多说,摆了摆手,示意她随便。

青宁走过去,苏苏还护在乔媚的身前。

苏苏一个劲儿地给青宁使眼­色­,小声说道:“姐姐你怎么跑来了?你就算要来,你多带几个人啊,这不是一起送死吗?!”

青宁掠过苏苏直接捏了乔媚的下巴,问道:“你打电话叫我来的?”

苏苏愣了下,乔媚低着头,手死死地攥着苏苏的衣服。

青宁笑了笑,一下子了然,推开了苏苏,啪的一巴掌甩在乔媚的脸上,“你他妈犯贱找别人,让我再看见你找苏苏一次!”

苏苏吓了一跳,迅速地拉住青宁的胳膊,“你­干­嘛?!疯了啊!”

说着就要去扶乔媚,青宁却猛地将她拉住,“苏苏,大半夜的哪里不好玩,你非要跟个贱货一起玩吗?”

苏苏皱了眉,“青宁你这说什么呢?这是乔媚!”

“她怎么跟你说的,你来帮她?苏苏你第一天出来玩?你看不出来,她这是在卖­淫­吗?”青宁在苏苏的耳边轻声说,“苏苏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她乔媚根本什么都不是,跟我回去,别犯傻,这些个人不好惹。”

苏苏站着不动了,只是盯着乔媚,她狐疑,可是她相信青宁。

青宁转而看向那个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他穿一身黑­色­的西装,虽然是笑着的,可是怎么看都不是善类。青宁对他笑了笑,“抱歉,我妹妹打扰几位的雅兴了,我和苏苏自罚一杯算是赔罪,几位继续跟乔媚玩吧。”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青宁,“这样就想走吗?”

“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玩,今天真的不怎么方便。”

男人上前一些,似是无意地用力嗅了嗅青宁头发的香味,淡淡道:“若是我就想要今天玩呢?”

身后的几个男人忍不住说道:“老大别跟她废话,直接上了这妞儿吧!”

“听见了?他们都不同意呢。”男人笑眯眯地看着青宁。

青宁收敛了笑容,问道:“没商量的余地了?”

“是在这里,还是去酒店?”男人的手已经放在了青宁的要身上,用力地一拥,立刻感受到青宁身体的柔软。

青宁皱了眉头,“你一点都不怕后果吗?一时的乐趣就那么重要?我们敢来这里,自然是有资本的。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的好。”

“威胁我?有意思呢,你这女人胆识不小。越是这样,就越有兴趣了。告诉我,给你撑腰的那客人给你多少钱?我加倍给你,跟我吧。”

“你把我当妓汝?”

“难道不是?”

“乔媚跟你说的?”

男人笑了笑,­唇­贴着青宁的耳朵说道,“我不嫌你。”

男人的手放肆起来,在青宁的身上慢慢地抚摸着,拉扯着她的衣服。只听哐啷的一声,一只酒瓶就爆破在那男人的头上,玻璃碎了一地,男人的头流出血来,他回头看了一眼,苏苏受伤还拿着那个残缺的酒瓶子。

青宁顿时叹了口气,跳到了苏苏的身边去,摆脱了那男人,耳语道:“冲动什么啊你!”

苏苏一脸的大义凛然,“他长得太难看了!”

“碍着你了?”

“就算咱俩都被弓虽暴了,也得找个跟你把那么帅的弓虽暴啊!这男人长得真他妈恶心!”

青宁一下子不说话了,弓虽暴那两个字狠狠地戳在她心上,似乎一下子,整个人头晕目眩,天昏地暗的。她好似灵魂出鞘一样,耳边是嘈杂的声音,她朦胧之中推了苏苏一把,然后男人们的暴怒、苏苏的尖叫混杂成一片。

“青宁!你的头!”

头怎么了?苏苏的尖叫在耳边不断地想起,不多时似乎又有人进来,然后是更加热闹的场面,人来来回回地在她面前经过,挥动着拳头,还有明晃晃的刀子,血溅三尺。

“别看。”有人捂住了青宁的眼睛,她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传过来,安宁又神秘。

“处理掉。我不想看到有人再闹事。”冷漠的声音响起,命令着一­干­人等。

“哦呀!这是怎么了?我不过一天没来上班,闹得这么激烈?!”又有个男人走来,一身妖娆的红­色­。

苏苏瞥了一眼昏过去的青宁,­干­脆自己也昏过去算了,两眼一笔,双腿一蹬,倒在了沙发上。

只听又有人笑了,“苏苏,这一见到我,就往床上躺啊?真是自觉!”

苏苏一听这话,本来是想装没看见的,可这会儿一肚子的怒火,跳起来吼道:“离渊你个王八蛋!给老娘滚远点!”

第二十章 弓虽暴

青宁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是有些疼的,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有些朦胧,一张男人的睡颜映入眼帘。

只一个朦胧的轮廓,她觉得熟悉,心里似乎暖了起来,伸出手,慢慢地抚摸着那张男人的脸,好似多少年之前也曾如此。

男人的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握住了青宁正在抚摸自己的手,问道:“还疼吗?你这傻瓜,下次可别犯傻。”

青宁抿着­唇­笑得甜美,轻声说道:“枢,我下次不会了。”

“你叫我什么?”

冰冷的声音让青宁彻底地清醒过来,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没了先前所有的温暖,有些尴尬得笑了笑说道:“苍空是你啊。”

“你把我看成了谁?你还想是谁呢?”苍空突然靠近了青宁,眼睛盯着她的眼睛,鼻翼贴着她的鼻翼。

青宁忽然觉得,气压有些不对劲儿,向后缩了缩身体,苍空却突然按住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峰若有似无地扫着她的嘴­唇­,眼睛一点一点地深邃下去。

“苍空?”青宁迟疑地开口叫他。

……

“苍空?你怎么了?”

“没什么。”苍空回过神来,扶她起来,将枕头摆好,让青宁靠在上面,“饿不饿?”

青宁摇摇头,感觉到一阵的晕眩,苍空连忙按住她,“你的头受伤了,别乱动。”

青宁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地窝在床上,悄悄地打量这房间,看­色­调像是苍空的风格,可是从味道中辨别,就猜得出,这里是医院。她猛然间想起,跟一群看似黑道的男人冲突了。青宁瞬间握住苍空的手,急切地问道:“苏苏呢?”

“好得很。离渊照顾着呢。”

“离渊?那还有好吗?”青宁想起了苏苏前阵子一直躲着离渊,想到那两个人的关系,不由得为苏苏捏了一把汗。

“那……”青宁欲言又止。

“还想问谁?”

“跟我们一起的另外一个女孩呢?”

“还是关心你自己吧,其他的人别管那么多。个个都比你好。”苍空显然是不愿意多说什么的,就此打住了这个话题。

对于乔媚,她是恨得牙痒痒了,她想质问乔媚为什么这样,可是还没什么资格指纹乔媚的私生活,唯一有资格质问的,也只是乔媚为什么上了青以安的床,但是这一点,她也不敢去质问了。

青宁这人有点奇怪,对于乔媚也产生了那种护犊子的情感,自己怎么打怎么骂都不解恨,可就是不能让别人碰了乔媚。

“吃点东西吧。”苍空端了一碗白粥进来,很是清淡的。

青宁躺在床上瞥了一眼,自然而然地皱眉头。

“吃点东西吧。”苍空陈述的语气,似乎告诉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不饿。”青宁缩进了被窝里。

苍空一把掀开了被子,“你睡得够多了,吃点东西。”

青宁扁着嘴说道:“你放着吧,我一会儿吃。”

“一会儿真的会喝吗?你可别骗我,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天天煮白粥给你喝,喝到你求饶为止。”苍空略带了一点威胁的语气。

“宁,乖乖喝了,你那个小脑袋别给我想些乱七八糟的来对付我,你要是敢欺骗我,我就天天煮白粥给你喝,喝到你求饶为止。”像是电影回放一般,这一句话突然从青宁的脑海里闪过。

那也是一个如此的午后,她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有个少年端了一碗白粥过来,看得到上面的袅袅热气,淡而无味的白粥,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反胃了。青宁不肯喝,少年执拗地要她多少喝一点,两个人僵持着,最后还是少年妥协了,放弃了让她喝粥,吻住了她的嘴­唇­,无限地叹息,“我该那你怎么办?”

“在想什么?”苍空突然出声,打断了青宁的思绪。

她的眼前动荡,画面慢慢地模糊,然后清晰了,最终定格在苍空的脸上,她歪着头看他,无限的疑惑,“你是谁?”

“苍空。”他回答。

青宁咬了咬嘴­唇­,“你跟一个人很像。”

“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长得像谁?”

“不是长相,是感觉。”

他的眸子锁住了她的眼睛,淡淡地问道:“那人给你的印象很深刻?让你看见我,都联想起那个人来了?”

青宁瞥了一眼窗外,天气并不算好,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仔细地听,还听得到雨水的敲打声,长久之后,轻轻地叹了一声,“过去了。”

“很好。”

“什么?”

“喝粥!”苍空命令的口气,眼睛也睁大了,让人不得拒绝。

青宁有些委屈了,看着那一晚粥发呆,“你怎么还没忘了这茬啊!”

“你要跟一个商人比谁的脑子转得快吗?”

青宁挫败了,却也无可奈何,跟苍空在一起,除非他不说话,只要他一开口,那绝对就是占上风的。她说不过他,他那嘴巴,可以很毒辣,也可以很冰冷,柔情的时候还真是少有。青宁总觉得,他像是一潭水,有时候可以很冷漠,有时候可以融化了你。

苍空舀了一勺白粥,放在自己的­唇­边吹了吹,舌头点了一下,确定不烫了,才送到青宁的­唇­边去,“啊,张嘴。”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张开嘴巴师范。青宁再一次发愣,苍空就捏了她的下巴,强行地将那一勺灌进去,“吃饭才好的快,你现在身体虚弱呢,你当我愿意这么吃力不讨好啊,你当我愿意让你嫌弃啊。这小傻瓜,还不都是为了你。我怎么舍得……呜……”

哐铛一声,那一晚白粥打翻在地上,­精­致的瓷碗在地板上滚了几圈。而苍空被青宁压在床上,她整个人覆盖上来,嘴巴贴着他的嘴巴,疯狂地亲吻着苍空。

她的­唇­火热,她的舌滑腻,她像一条蛇,缠绕在他的身上,温热的身体与他摩擦在一起,她舔着他的­唇­,手掌在他的胸口来来回回地抚摸着。她探索了许久,苍空的牙关依旧是紧闭的,她只好放弃,一路吻下去。

吻着他的下巴,吻着他的喉结,吻着他的锁骨,发出啧啧的声响,她咬着他衬衫上的纽扣,舌头卷起,一颗颗地扯掉,她的舌尖滑过他的胸口,手伸向了他的裤子,握住了他的男­性­部位。

“青宁,你这是要弓虽暴我吗?”苍空突然开口,他自始至终都是木讷的,一点都不反抗,像一具尸体。

青宁突然一震,抬起头来看着他,这张脸不像、这声音不像,这身体的感觉不像、可怎么就是觉得,他是他呢?

苍空伸手抚摸了青宁的脸颊,“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弓虽暴了你。如何呢?”

第二十一章 Gao潮

青宁顿时停住了,低头看着苍空,长发垂在他的胸口,瘙得他痒痒的。她的手慢慢地缩回来,放开了他的男­性­部位。

苍空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邪魅地一笑,“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啊?”青宁一声惊讶,已经被苍空压在了身下。

他与她四目相对,他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她勾着他的脖子。他微笑着,眸子深邃,他如画一样的手,轻轻地挑开她身上那件宽大的衣服,那衣服源自于他,他轻车熟路地解开。

她娇­嫩­的身躯,一点点暴露在他的面前。­精­致的锁骨、饱满的胸部积压在胸罩里,一条缝隙,深邃诱人,雪白的半球呼之欲出。

男人最爱的还是女人的身体,胸部要够大,腰部要够细,腿要够直,蜜|­茓­要够紧。这几点,青宁全都占了,所以在视觉上和触觉上,她都给男人一种享受。尝过她味道的男人都忘不掉。更有些像是上瘾一般,比如说顾兮明。

苍空是属于那种你捉摸不透的男人,他将她脱了­精­光,仔细地打量她的身体。她半推半就地配合着他的动作,脱掉了自己全部的衣服。只因为那个感觉太过熟悉,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这算是肤若凝脂了吧,他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只感觉是在抚摸一块美玉,光滑细腻,且丝丝冰冷。他的手掌温热,这一冷一热的触碰,妙不可言。

他的手指在她的胸部慢慢地滑过,抚摸了她的半球,绕过那一个弧度,慢慢地来到了腰身,指尖轻轻地点几下,引来青宁的颤栗。他不多停留,手指徘徊在她的双腿之间,从大腿面一点点地渗透进去。

她不经意夹紧了双腿,他的手指就顺着大腿的侧面挤进去,慢慢地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支起了一个弧度,幽幽的洞|­茓­微微敞开。像是一张小嘴,散发着女子诱人的香味。

青宁盯着苍空看,她的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好了,这个男人绝对是在折磨她。她抓着床单,努力地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再看片刻,她都要缴械投降了。

她望着天花板,这个陌生的环境。青宁忽然之间开始不确定了,这里真的是医院,为什么除了药水的味道,再无其他医院的迹象了?就连他们躺着的这张床,也不是一般医院的头等病房可以比拟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咬住嘴­唇­,艰难地挤出这一句话来,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苍空的指腹贴着她的­肉­瓣滑过,轻声在她耳边吹气,“算是我家。”

青宁向后缩了缩身体,耳根发痒,面颊潮红。

“要不要喝一杯?”苍空如是说,抱着她起身,缓步走出了房门。

客厅的摆设也简单得很,很像是谜里苍空的那件休息室,三面是玻璃,一面是墙,酒柜铺满了整面墙,一个长长的吧台,没有一把椅子,显然这是苍空一个人的天堂。

房间里酒香四溢,你分不清到底是那一种酒,有陈年的伏特加,有葡萄最甘甜那一年的红酒,有神秘的白兰地,更有各种各样的白酒,辛辣猛烈。

苍空将青宁放在了吧台上,她的身体有些发软,胳膊支撑住自己。苍空站直了,两个人刚好是平视的。他转身去酒柜,抽了几瓶酒过来,每一样取一点,放在调酒的容器里,然后由引子,一点点地倒入杯子里。

他将一杯­色­彩并不是很鲜艳的­鸡­尾酒递给了青宁,“这叫Gao潮。”

她放在鼻翼前闻了闻,酒的味道醇美,多种酒混合在一起之后特有的味道。她摇晃了一下杯子,舌尖触碰到了­鸡­尾酒,小口地嘬,不住地点头赞叹。

苍空的身体突然靠近,贴着她的嘴­唇­说道:“这酒叫Gao潮。”

“你刚刚说过。”

“你真的知道什么是Gao潮吗?”苍空轻柔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

青宁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他带给她一种压迫感,她小心翼翼地回应道:“你说什么是Gao潮?”

苍空咧开嘴笑,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我给你Gao潮。”

“什么?”青宁疑惑一声,紧接着猛地皱眉,尖叫了一声,下­体­突然传来的冰冷,让她无所适从,“苍空!你拿出去,你别这样!”

“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Gao潮。青宁,别急躁,慢慢地享受吧。”他亲吻她的­唇­角,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背后。

“不,不要!你拿出去,好凉,我不要,苍空!你别闹了,快点拿出去!”青宁十分的不舒服,她摇着头,略带了祈求。

苍空却不听,看了看她的下­体­,那是他的杰作。他打开她的双腿,他趁她不注意,在她的私密花园塞下了一块冰,他抓着冰的一头,另一头在她的秘道里,那冰­棒­的粗壮,足足将她塞满了,她浑身战栗。

冰水从她的缝隙里流淌出来,她的温热将冰块融化,他握着冰块,同样感受到了冰冷,这冰冷之中,还传递了她的一点点温度。他将冰块送进去几分,又慢慢地拉出来,伴随着冰水的,还有她的汁液。

他的动作缓慢,也算是温柔,他的一双­唇­,亲吻在她的身体上,他去咬她的脸颊,咬她的肩膀,咬她的胳膊,咬她的胸部。她胸前那颗红­色­的果实,被他的舌头玩转着,慢慢地变得坚硬,他吮吸着她的|­乳­,脸颊轻轻地蹭着她的|­乳­。

他站在她的双腿之间,他用力将她的臀抬起一些,他的坚硬蹭着她的臀缝,用力地摩擦着她。与此同时,她前面的幽幽洞|­茓­,无限的冰冷,冻得她浑身颤抖,双腿像是痉挛了一样。她抱住这个男人的身体,哀求他不要。

“苍空,不要,不要了,我难受。”她强忍着眼泪。

苍空吻她的脸颊,“乖,才刚开始呢,我说过要给你Gao潮的。”

“我已经Gao潮了,我知道Gao潮了。苍空你拿出去吧,我冷,我冷。”她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对着他撒娇,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会撒娇。

苍空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狂野的让她无法呼吸,她下­体­的冰块在慢慢地融化,他将她抱得紧紧的,按在了吧台上,丢掉了冰块,解下自己的裤子,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快速地进出,用力地撞击,她整个人瘫软,下­体­突然涌上了火热,与尚未消退的冰冷打斗在一起,真真是冰火两重天。他卖力地演出,让她娇喘连连。

“嗯……”长长的一声呻吟,青宁觉得满足,这个男人的尺寸不错,足够将她的空虚塞满,技术也不错,足够挑逗起她的激|情。

他越来越用力,加快了自己的频率。青宁喘息着,“慢点,你慢点……苍空,慢点……我受不了……你别这么用力……啊!求你了,慢一点,我会被你撞坏的……”

苍空勾了勾­唇­角,“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我还有很多可以跟你玩的呢。”

他说完,抓住了她的大腿,用力地一拖,将她从吧台上拉了下来,腿挡了一下,不至于让她摔在地上,她整个人被倒了过来,那私密完全打开,他一顿一起,都Сhā得极致。

青宁开始后悔了,这男人给的Gao潮,要让她­干­了。

苍空抱着她在地毯上翻滚,不给她片刻的停歇,就算他自己不进去,也一定要在她的身体里塞个东西,慢慢地进出她的身体,看她妩媚的放荡模样。

而青宁也感觉到,她被苍空玩了,玩的极致了,以前没有人敢这样玩她。她明明想恨,她明明想推开,她明明喊了不要,可他真的给自己的时候,她还是有无尽的快感,这身体还是犯贱。

她要这个男人,她要他给的刺激,她要他,要苍空。

第二十二章 关于过去

“啊!”突然的一个撞击,让书本漫天地飞舞了,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地上。

谁也没想到,拐角处自己会撞到一个人。青宁虽不及防,身体向后倾倒,一条手臂接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抱在了怀里,明媚动人的一张笑脸迎入青宁的眼帘,这跟她以往所见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她最熟悉的异­性­面孔,大概就是青以安了。可是爸爸不知道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对她笑过。她其实很喜欢自己的爸爸,因为她的爸爸长得很好看,虽然是冷冰冰的一个人,可是呆在他的身边,青宁就感觉到舒服。

别人的爸爸怎么样青宁并不知道,她的眼中,父亲就该是如此高深莫测的。她很少接触异­性­,学校里的男生都对她敬而远之。青宁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一个苏苏跟她好。

苏苏是那么光鲜亮丽的一个女孩,很多的男生喜欢她,很多的男生追求她。青宁远远地看着,看苏苏倾国倾城的微笑,她不嫉妒,因为那些男生没有她的爸爸好看。在她的印象之中,男的就该是她爸爸那个样子,再或者是苏苏那群追求者的样子。

然而,眼前的这个男生,这一张笑脸,­干­净清爽,她看了只觉得沁人心脾,挪不开眼睛去。这男生的一双眸子,像是猫的眼睛一样,大大的,黑白分明,睫毛纤长。他的身体略显单薄,但是跟青宁站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

“这么不小心?”他笑着跟她说。

青宁一下子脸红了,她不曾与哪个男生如此亲近,她像是触电一样,迅速地推开那男生。

男生呵呵地笑着,摇了摇头,“怕成这个样子,我又不吃人。”

青宁在他面前手足无措起来,低着头,脸颊发烫,她感觉,自己的衣服上,还残留了他的味道,源自于那一抱。呀!青宁突然心跳漏了一拍,刚才他抱了她?

“我真那么吓人?”男生一边疑惑,一边蹲下身去,捡他们散落在地上的书本。

“我来!”青宁窘迫地说了一声,迅速地蹲下去,手忙脚乱地捡地上的书本,却不经意之间碰到了男生的手。

她的脸更红,羞得她无地自容,迅速地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可竟然被他一把握住,抬头就对上了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他明眸皓齿。

“放手!”她细若蚊蝇地抵抗他。

他笑了,眉眼如春,“喂,青宁,我就那么失败吗?”

“什么?!”青宁终于抬起头来看他。

“我叫北堂枢。”

青宁一时发愣,他知道自己的名字,而她恰恰也曾经注意过他。北堂枢,这个近似神话的少年,他是民乐系的高材生,他得过多少大奖了,只怕他自己都不记得。他弹一手绝妙的古筝。

这个只是听名字,都能让这学校里的女生疯狂的风云学长,就站在她的面前了?她碰到的,是他弹古筝的手吗?

最开始对他有印象,是苏苏拉着青宁去听演奏会,她一眼看到了舞台上那个弹古筝的男生,她一直以为,只有女生弹古筝才会动听,没想到,男生也可以如此的动人。再接下来,是他们学校的一个文艺表演,北堂枢来了,出奇的是不弹古筝,改拉二胡。

那一身灰­色­的褂子,一副黑­色­的复古墨镜,让全场的人都笑翻了天,青宁也就是其中的一个。她记得,他叫北堂枢,北堂这个姓氏年代久远了,她一下子记住了他的名字,因为觉得奇怪。

就在那一刻,曾经以为距离自己很遥远的人,站到了她的面前。他还握着她的手,他不过是十八岁的少年,她也不过才十五岁,情窦初开。

“青宁,我把你撞疼了吧,我得对你负责。”他郑重地说道。

青宁惊愕地看着他,“负责?”

“青宁,你做我女朋友吧。”他表白。

青宁整个人傻掉,不知道是谁,正好瞧见了这一幕,阳光下,红­色­的砖墙,少男少女牵手对视,然后无数人的起哄。

“不,不用了,没关系的,我不疼。”她仓惶。

北堂枢呵呵地笑起来,握着她的手,那么小,那么软,再也松不开,“青宁,我想就这么一直握着你的手。”

那一刻,男孩的笑脸深深地刻印在了青宁的脑海里,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再也没有一张脸,可以如此的明媚动人。

青宁猛然惊醒,一身的冷汗,她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平息。她又做梦了,把年之前的那些画面再一次浮现,她明明已经努力地去遗忘了。在她知道枢不在了的那一刻开始,她已经决定忘了所有,就这么混日子过下去。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她频繁地想起来过去。枢的样子,竟然也越来越清晰了,她摇了摇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摔在被子上,一个浅浅的痕迹。她真的想要忘记了,可是为什么,又让她想起来。

身边的人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青宁抱着双膝坐在那里,顿时睡意全无,凑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青宁不说话,只摇了摇头。

“是不是头疼了?”苍空接着问她,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看青宁的脸­色­不好。

她头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在这里住了都已经半个月,没跟外界联系过,就每天呆在这里,等着苍空回来,等他做饭给自己吃,等他给自己洗澡。似乎要习惯了,他这样服侍的日子。

“傻瓜,肯定做噩梦了。别怕,都是假的,有我呢。”他抚摸着她的长发,“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吧。都早上了呢。”

青宁一下子扑到了苍空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身,“苍空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求你了,别对我这么好。”

她哭得泣不成声,弄脏了他的睡衣,他一动不动地由着她哭闹。这就算是好吗?这样真的很好吗?

第二十三章 关于男人

九月秋高气爽,她却变得懒散起来,不是窝在床上,就是窝在沙发里。一个人的时候,看看电视,翻翻杂志,甚至还会给苍空打扫卫生。

苍空其实很忙,青宁知道他做生意,知道他做的生意不­干­净,能经营谜这样的酒吧,他是个简单的男人吗?青宁不多过问苍空的事情,只是他回家的时候,两个人总是要拥抱一会儿,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抱着。

每每这个时候,苍空就来问她,她却总是拒绝,只安静地抱着他,感受他怀抱的温暖。苍空每到这个时候就很无奈地笑了,“青宁,我只是个男人。”

“我知道。”她回答。

苍空再不多说,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淡下去。她明知道,还跑来这么勾引他,勾引了,还不让他碰吗?

而且你,只是想要他这片刻的温暖,来慰藉自己莫名的寒冷。

“饿不饿?”苍空抱着她问,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没起来,饭都是他定点叫人送来的,她总是吃得很少。

青宁用力地点头,苍空掐了掐她的脸蛋,“怎么跟着我还瘦了呢?我虐待你了?”

青宁推开他,“什么叫我跟着你。”

苍空过来抱她,无奈地笑了,“那是我跟着你,这样总行了吧。”

青宁的表情还是没有什么波澜,趴在他的怀里,偶尔蹭他几下,像一只猫。其实,青宁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每天看着苍空出门,然后又等着他回来。只觉得如此,心里便有了个期盼,她还能微笑地活下去。

眼睛看到的这是苍空,可是心里想起的又是谁?那一个个重复的梦境,那个记忆力本该模糊了的枢。

苍空拍了拍青宁的背,抚摸着她的头发,他对她总是极尽的温柔,像是呵护一件宝贝,“我给你做饭去。”

青宁这才松开了手,亲自为他换了衣服,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的身材高大,在灶台前总是不合适的,那背看起来很温暖,很宽阔。

她住在苍空的家里,已经半个多月,这期间,青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完完全全地把自己隔绝了。

她不知道,自己消失了,青以安有没有找她。最好是他忘记了自己,让她彻底地消失了吧。她也不知道,这期间多少人惦记着她,多少人奔波着寻找她。她不知道,苍空这样藏着她,费了多大的劲儿。

青宁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多到,她已经不敢去知道了。

不过偶尔,她会问一些苏苏的情况。苍空每次都拿了电话给她,叫她打给离渊,离渊比较清楚苏苏的事情。青宁就萎靡不振了,问离渊还不如不问!

苍空煮好了饭,青宁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她吃起东西来也很狼吞虎咽的,苍空笑着看她,擦了擦她嘴角的汤汁,“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青宁,我要似乎不再,你是不是就要饿死了?我以后要是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真的让自己饿死吗?”

青宁随口就说了一句,“你不在我身边,你能去哪里啊?你可是说过的,要一辈子陪着我,宠着我的,想赖账啊!”

苍空脸上的笑容僵了片刻,青宁在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也是整个人僵硬在那里,端着碗的手开始颤抖,满嘴的食物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她如同嚼蜡。

苍空摸了摸她的头,“你这是在暗示我,让我一辈子宠你吗?”

青宁勉强将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放下了碗筷,站起身来说道:“我吃饱了。”

言罢转身准备上楼去,苍空一把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离开,另外一只后用力地扯了一下桌布,满桌的佳肴金属落地,他将她压在餐桌上,粗鲁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狂风暴雨一样地吻上去。

他啃着她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他让她窒息。他抚摸她的身体,挑逗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她半推半就,被他折磨得疲惫。

苍空经常会如此,突然一下子­性­欲大增,会各种各样地要她。不管他们在什么地方,这餐桌,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他们经常在这里Zuo爱,嗳液流淌在这里,他直接丢掉桌子,再买一张新的回来。

家里其他的家具也是如此,只要是不幸沾染了他们欢爱痕迹的,就一律丢掉。他们每次Zuo爱,家里都跟被打劫了一样,满地狼藉,衣物撕得到处都是碎片,还有散落的家具摆设。

等他要够了,就抱着她去楼上睡觉,也不从她身体里出来,就Сhā在里面,抱着她睡去,她起初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因为他仰着,她就一定要趴在他身上睡,腿还要被迫的岔开。可是时间久了,她就无奈地习惯了。

她睡得沉,因为累了,他却没有入睡,摆弄着她的头发,青宁迷迷糊糊地醒了,像一只小猫一样地挠他,组织他弄自己的头发,苍空就又来吻她,她痒得四处逃窜。他再次压她,轻声地说道:“青宁,你是不是又要开学了?”

青宁一愣,貌似是有这么回事。

苍空叹了口气说道:“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青宁诧异地问道:“为什么?”

苍空反问:“你会洗衣服吗?会煮饭吗?会调酒吗?”

青宁一一摇头,苍空就叹气,“你看你什么都不会,还不赶紧去学校?没知识真是可怕!”

“哈?!”青宁一阵的目瞪口呆。

因为苍空的一句话,青宁不得不回到学校去,这一段日子,她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学生。

拜青以安所赐,她报送了本校的研究生。得知她自己真的被录取的时候,青宁一阵的冷笑,青以安真是下了血本了,砸了多少钱让她进去的?又去卖弄他老爹的脸了吧!

青宁知道,她这学校校长向来是严谨的,作风正派,鲜少会因为钱财对你通融。青宁能这么横行,也全都是因为青以安有个好爸爸。

原本青宁是想要出国留学,就算她一无是处,出去了散散心也好。可是青以安愣是将她留在了国内,留在了这一座城市,一座牢狱。

是苍空开车送青宁去学校的,她第一次坐苍空的车,很­骚­包的一辆车,兰博基尼最新款的跑车,青绿­色­的,像一只虫子,可动起来,比虫子快得多。

“好好学习!下课了我来接你。别乱跑。”苍空一边给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

旁边的同学不断地驻足回望他们,大多是女生,大多是在看苍空,他这长相,放在古代的话,绝对是个祸国殃民了吧,即便他是个男子。

青宁突然踮起脚来,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眼睛的余光瞥向了那些围观的女生。苍空眸子里全是笑意,搂住她的腰身,耳语道:“你想要只说么。”

然后他就抱着青宁吻了起来,发出啧啧的响声,她的腰都快要被他弄断,四周响起了惊叹声,有男生的口哨,有女生的窃窃私语。

突然有人拍了他们的肩膀,起初还是客气的,后来就十分用力地在拍打他们,“这位同学!这里是学校,注重影响!你们俩,先别亲了,分开一会儿!”

苍空放开青宁,她喘息着回头,看到了这个拍他们的人,他眉清目秀,眸子里全是骄傲。有那么一瞬间,青宁呆愣住,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他的脸颊。

“咦?是你啊!还记得我吗?我是桑陌啊!”男生笑了起来,明媚动人。

青宁一下子回神,桑陌?哦,想起来了,她曾经在公车上遇到的那个男孩,她睡在他的肩膀上,害他坐过站。

世界真是小了。

第二十四章 关于开房

桑陌笑起来比阳光还要温暖,纵然他方才看见,校门口一对情侣拥吻对学校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但是看到了是青宁,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看着他们傻笑。

苍空挥了挥手,“晚上来接你回家。”

青宁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苍空愣了下,青宁鲜少这样关怀别人的。

苍空走后,青宁和桑陌一起,这才知道,桑陌一直都在这里读书,今年研三了,现在是助教。只是青宁没怎么来过,所以没有什么印象。

青以安那杀千刀的,给青宁选了经济学,真真是要了她的命,她对数学一窍不通,看见财经就昏昏欲睡,大学时代都过去了,偷偷学了文,研究生时代还要被他摆布。

又刚刚凑巧,桑陌就是带青宁他们的助教,于是,他偏要她叫自己一声老师。他天天带着青宁上课,完全防止了青宁逃课。

教室在3号教学楼,挺宽敞的一间,学生并不多,完全是陌生的面孔,有人跟青宁打招呼,她只好微笑,其实一点印象都没有。

桑陌拉着青宁坐在第一排,最靠前最中间的位置。老教授在讲台上口沫横飞,气如虹中,听得青宁耳朵隐隐作痛。

桑陌倒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戴一副黑框的眼镜,低头做着笔记,他额前的发丝垂下来,遮挡住他的眼睛,青宁看到他挺翘的鼻子,纤薄的嘴­唇­,轻轻地抿着。青宁突然伸出手,手指在他的嘴­唇­上划了一下。

“别闹。”桑陌头也没抬,只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认认真真地做着笔记。

青宁却来了劲儿,戳他的肋巴骨,跟她之前见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这挑眉的神态,像极了一个人,像苍空?又或者说,他也像枢。

青宁皱紧了眉头,她开始觉得奇怪了,为什么最近她频繁地想起枢?为什么最近身边的人,都会让她想起枢呢?这种感觉极其的不好,尤其是对于苍空,她似乎开始依赖了,她似乎开始习惯他了。

而现在的桑陌,他们同进同出,她似乎也开始习惯他了,习惯每天吃饭有他帮自己买来,全都是自己以前喜欢吃的东西,习惯他给自己做笔记,习惯他每天在下课之后,将教授讲过的内容,简洁地灌输给自己。

很多时候,那一瞬间,青宁觉得回到了过去,她身边的这个人就是枢。枢以前学习成绩很好,他也曾经这样给她补课,像是喂养一只雏鸟,自己咀嚼了的食物,喂给青宁。

“怎么了?”桑陌推了推眼镜,有些奇怪地看着她,“脸­色­这么苍白?不舒服吗?”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青宁呆呆地看着他,桑陌伸出手来想要抚摸她的额头试试温度,青宁一下子弹开了身体,噌地一下子站起身来,桑陌的手就僵在那里。

“那位同学,请坐下!”教授有些愠怒。

桑陌焦急地看着青宁,小声说道:“先坐下,上课呢。”

青宁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转身就跑,满座哗然。

她一路奔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个什么地方,已经是秋高气爽,天气凉了下来,这个午后,纵然阳光刺眼,也不见得暖和,她跑出了一身的汗,风一吹过来,瑟瑟发抖。

她那一颗心思,不知道用在了什么地方,这诺大的学校,她也差不多还是第一次这样乱逛,不一会儿青宁就迷路了,最可恶的是,这位主儿,自己迷路了还不知道,一个劲儿地奔跑,旁人看了都惊讶,这是躲谁呢?

迎面开来一辆宝马,宝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给灌上了一个暴发户的名号。可这车也要分人开,有些人,放在哪里都扎眼。这车要是换个人开,还真容易被人说成是暴发户,可是人家云尚来开,往车门上一靠,那就怎么看怎么是香车美人那个级别的。

首先,这男人长得­精­致,其次,他活得­精­致。他今天开这车出来,完全是因为他老子一句话,你丫就天天醉生梦死吧!一点都不知道低调,你丫就给我惹事儿吧!

云尚鼻子一哼,顶了老爷子一句,我是你和我妈生的!

老爷子彻底的怒了,追着云尚满院子跑,军区大院那天下午那叫一个热闹。谁不知道,北京话里,你丫是说你是丫环生的,云尚这么跟老爷子顶,那老爷子还能放过你这小兔崽子?

后来,云尚就买了这宝马,档次中等的一辆,外形是最笨拙的,开着满世界招摇。他们家老爷子知道了,又发了怒,又骂了一句,你丫竟给我丢人!

言下之意是,你开这车不对,丢份儿。云尚又回了一句,我还是你生的!

结果自然还是挨打,他家老爷子总把他当个小孩子,只要有一点错误,那就是打,往死里打。这下更好了,云尚死活不换车了,天天就开这一辆车,挨家挨户的串,他老爹的那些同僚,可都见识到了,你们老云家,就这么个品味?

宽敞的车里,正放着当下的流行歌曲,副驾驶上坐了个顶清纯的姑娘,在那儿自我陶醉的,云尚满脸的黑线,这都听的什么跟什么?他无数次想将那张盘从CD里扔出去,可奈何,旁边的丫头太喜欢,他就忍耐了下去。

“云尚,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女孩问道,脸稍微的有些发红。

云尚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去酒店。”

女孩的脸蛋更加的红了起来,“我,我晚上还有课。”

明显的一句谎话,大学生了,晚上你还有什么课,顶多是个自习。这姑娘云尚交往了有一个月了,最开始的时候也没打算找这样的一个学生妹,跟了青宁以后,他又陆续交往了几个女人,千娇百媚的,可就是不如青宁,那个销魂的劲儿怎么都不对。

云尚索­性­就换了口味,来找个清纯的。跟这姑娘在一起的这一个月,云尚就跟禁欲一样,最多也就是抱她一下,这姑娘的滋味他根本就没尝过。一来,她总脸红,二来,他也下不去手,每每靠近,他那脑子里,就好死不死地想起,青宁在他身下时候的模样。

他一个愣神突然路口窜出来一个人,直直地就撞在了他的车上,因为是在学校里开,所以他的速度不快,也只是把那人给撞倒了。

“呀!”旁边的小姑娘惊呼了一声,摇着云尚的胳膊,“撞人了,怎么办啊?我们撞人了!”

云尚轻笑了一声,“我坐牢,你等我出来吗?”

女孩呆愣住,“什么?”

到底不是真心的,瞧她那个惊讶和后悔的样子,云尚开了车门下去,地上爬了个小女人,蜷缩着身体,那背影,怎么那么像青宁?!云尚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靠近了她听到她嘴巴里碎碎念着,“个暴发户,学校里开什么车!”

云尚一听这声音就傻了,险些就是热泪盈眶,他一下子冲过去,抱住她,“青宁你他妈跑哪儿去了?我想你啊,我他妈想死你了!”

青宁回头一看,云尚的这张脸近在咫尺,她突然就觉得委屈,捶打着云尚的胸膛,“你­干­嘛开车撞我?你开的这什么破车,你­干­嘛,你到底要­干­嘛?!”

云尚抱着她,那心里都乐开了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跟这儿高兴个什么劲儿,不就一女人,不就一个青宁,他怎么就念念不忘了?

云尚陪着笑,拍她的背,“好好好,这破车我回头就卖废铁去,别生气了好不好?”

青宁竟然开始呜呜地哭起来,云尚顿时手足无措了,这姑­奶­­奶­竟然还跟他怀里哭了?他哪见过这阵仗,直问她,“这是怎么了?让谁给你欺负了?说出来,哥几个弄死他!”

人在觉得自己委屈的时候,又恰好有个你认识的人来安慰你,那你特别容易哭。所以青宁在云尚的怀里嚎啕大哭,车上,云尚那小女友,看得目瞪口呆,那可是她男朋友啊!

小女友下车,一扭一扭地走过去,颐指气使地,大有捉­奸­的样子,“云尚!她是谁啊!”

云尚只顾着青宁了,完全没注意他还有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友,小女友就急了,踹了云尚一脚,尖锐的味道:“她到底是谁?”

云尚一下子就恼怒了,他顶烦人家打他,毫不给他留面子,抱起青宁,回头就瞪了那女孩一眼,“这是我姑­奶­­奶­!”

小女友还好死不死地问了一句,“你姑­奶­­奶­这么年轻?你蒙谁呢?!”

云尚说了句能气死人的话,“我们家穷,我姑­奶­­奶­发育不良。”

小女友打量了他,大概是回想这段时间云尚的派头。云尚直接说了句,“我这一身都是A货,这车是我借的,我欠一ρi股债。”

“谁图你的钱了!”小女友跺了跺脚,转身气冲冲地走掉。

青宁倒是不哭了,趴在云尚的怀里啊看好戏的样子,“你女朋友?不去追啊?”

云尚将她塞进车里,系好了安全带,“想你了,先带你开放。”

“这可是白天!”

“晚上的话,你觉得我们可以野战吗?那咱就跟这儿等天黑!”

青宁气鼓鼓地不说话了,云尚已经将车开出去,看着她那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的。

第二十五章 车震

青宁坐在云尚的车里,几不舒服,这车真不像是云尚的风格,她没坐过云尚的车几次,但是也记得,这小爷的风格是奢华的,怎么忽然走起了贫民路线了?

“这车真是借的?”青宁忍不住问他。

云尚跟那儿开车,时不时地偷看她一眼,她突然开口,让他觉得自己被逮了个正着,一下子慌乱,方向盘胡乱地抓,险些就撞上了前面的车。

青宁见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的,指着云尚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她勾上云尚的脖子,轻佻地说道:“你说,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了?你那小女友被我发现了吧,行啊你,都玩到我们学校来了,品味不错啊!”

她又好死不死地拍了拍云尚的脸蛋,“放心吧,我不会给你说出去的。你不用怕成这样,好好开车。”

云尚看她笑得那个样子,那个轻蔑,顿时就一肚子的火,­阴­阳怪气地问了句,“我找个小女友,你不爽了吧?”

青宁哈哈地笑起来,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有臆想症啊?”

“我他妈就是有臆想症!都给你这小女人弄疯了!”云尚说完这话,一下子将座椅放倒,又迅速地将青宁按在座椅上,他整个人骑在了她的身上。

青宁淡淡地看着他,依旧抱着他的脖子,“生气了?还是你给我说中了?”

“想我吗?”

“不想。”

“真的不想?”云尚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隔着胸罩掐她的胸部,手指摩擦着她的内衣边缘。

他那双手,细腻温柔,抚摸她的力度也始终,像是在给她做胸部按摩,可还带了点挑逗。

青宁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说:“不想就是不想。”

云尚扑哧一声笑了,低下头来啄她的嘴­唇­,“你个小没良心的,你不想我,我可是想你了。”

“你想我什么?”

“想你的人。”

“果然,只是­肉­体。”

“我要是说我想你的新,你给吗?”

“无聊的问题。”

“青宁……我真想你了。”

这一句话,多少无奈,多少柔情,又有多少的情藏在里面?

可惜人家青宁不认帐,不领你情,推了推云尚说道:“你洗­干­净了再说,别人用过的二手男人,我可是不要的。”

“你转­性­了?”云尚压在她身上,一边跟她聊天,一边脱她的衣服,青宁是拦都拦不住,不一会儿,他就将她脱得只剩下了内衣裤。

云尚不慌不忙的手指Сhā在她的|­乳­沟里,狭窄的一条缝隙,他从|­乳­沟处,慢慢地用手掌覆盖了她的胸部。

“云尚!”青宁皱了眉,这里可是大街上,最繁华的地段,人潮最拥挤的时间,他这是发什么疯?

“真好听,再叫。”他微微地笑着,低头隔着胸罩去咬她的|­乳­尖。

“别闹了云尚,这是大街上呢。”青宁有些急了,他们的车停在一个根本不让停车的地方,高速公路,因为这车停在这里,占据了道路的一部分,后面的车已经行驶缓慢了。已经有人在后面不耐烦地按喇叭了,再过一会儿,准备会造成交通堵塞,可是,你瞧云尚的这个架势,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想你了。”他完全没有理会青宁的话,自顾自地亲吻她,从胸部一直到了小腹,他蜷缩着身子,去扯她的­内­裤,青宁一下子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内­裤,摇着头看他,“别闹了云尚,这里不行。”

“哪里?这儿受伤了吗?我看看。”云尚故意歪曲了青宁的话,强行地将她的­内­裤给扒掉,­祼­露出她那幽幽丛林,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瞧了瞧,然后故作天真地问了句,“没受伤啊,怎么就不行呢?我轻点就是了。”

青宁满脸的窘迫,她说的哪里是这个意思。

片刻之后,他咬了她粉­嫩­的­肉­瓣,她双腿夹紧,他的头埋在了她的双腿间,­唇­峰滑过她的­肉­瓣,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她。

青宁整条腿都在颤抖,两只脚在不断地摩擦,双手抓紧了安全带,仰着头,沉重地喘息着。

“别亲那里。”她强忍着,他确实给了她快感,不过是一条舌头。

云尚抬起头来望着她,眼睛里全是笑意,“真甜。”

车外的鸣笛声响成一片,他们的车已经造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车祸,后面两辆车追尾,他们俩还跟这儿欲生欲死的,下班高峰期,谁不着急?

“你有病!你丫神经病!”青宁恼羞成怒,直推他。

云尚慢慢吞吞地起来,抱住她厮磨着,青宁瞪他一眼,“你赶紧放开,一会儿警察都该来了。”

“那正好,随便扫黄吧,省得他们天天闲的没事做,咱们也算给国家做贡献了。”云尚嬉皮笑脸的,青宁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云尚唉呦一声,“你也下得去手,这狠的心啊!”

“你到底开不开车?”青宁是真发怒了,声音都有点颤抖。

云尚连忙起身,“好好好,不闹了,咱们走行了吧。你来开,我一开就出事儿。”

青宁被他逼得没办法了,只好去开车。

云尚又阻止了她,自己先做到了驾驶席上,然后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前面,顺手脱了自己的外套,遮挡在她的身前,说了句,“开车吧!”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开?”青宁吼他。

“这是高速公路,别闹。赶紧开吧,都妨碍交通了。”

他还有脸说?这人的脸皮,还真是不敢恭维的厚。

青宁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了,发动车子,踩了油门,不多时,公路畅通起来。可以说就不老实起来。

外套遮挡之下,他的双手握着她的酥胸,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突起的下­体­摩擦着她的臀部,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他的双­唇­不断地亲吻她的耳朵、脖子、肩膀。

青宁动了动,“你­干­嘛?”

“你专心开车,别管我。”他抽空回了她一句。

“你这样我怎么开车?”

“还不到境界啊!青宁,你这功夫退步了,最近跟谁一起玩的?怎么都不如以前了呢?”云尚从镜子里看青宁的神­色­,兀自地好笑着。

她愣了愣,想起苍空和桑陌,这两个人的确是感觉很不一样的。

“啊!”青宁皱眉,略带了娇嗔地呻吟了一声。

“大声点。”他呵呵地笑着,下­体­再次用力,坚硬的男­性­,又往她的缝隙里挤进去几分。

她撅着臀部,趴在方向盘上,他优哉游哉地将自己Сhā进了她的身体,他的下­体­开始律动,有节奏地抽Сhā着。他将她顶得左右乱窜,手扶住她的腰,“青宁,你真紧。”

“你混蛋!出去!”

“你别管我,开你的车,当心啊!你要注意安全。”云尚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人哭笑不得,又想狠狠地抽他。

“纯他妈的放屁!你换我Сhā你,你好好开车一个给我看看!”青宁口不择言。

云尚扑哧一声大笑起来,“你用什么Сhā我呢?”

青宁瞬间反应过来说错了话,脸唰地一下红了,云尚吻了吻她的耳垂,“真是可爱。爱死你了。”

第二十六章 卖身

淡定,她千万要淡定,她以前也不是个脸皮薄的人,怎么现在就容易脸红了呢?不就一个云尚么,她还能搞不定他?

这一路上,起初是他强迫,她半推半就,后来她就享受了。跟男人玩,图的是乐子,他技术好,能给她乐子,那她还跟那儿纠结个什么劲儿?

思前想后,她是断然做不了贞洁烈女了。不然,她越是矜持,这些个混蛋就越是嚣张。

喧嚣糜烂的闹市里,一座灯火辉煌的城池,晃得人睁不开眼,看不清这浮华,那就糜烂下去吧。

青宁抬头看了一眼,“小南国?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小南国挺出名的一个地方,高级休闲会所,招待客人来这里,基本不用再去其他地方了,一条龙的服务。

“打牌。好几个人想见你呢。”

青宁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哦,也不问问我想不想见他们?”

云尚无奈地抱着她,摇晃着她的腰身,“见见也不会少块­肉­,真想你呢。”

是不会少块­肉­,但是肯定少点别的东西。

青宁懒洋洋地往那里一靠,双臂放平了,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给我穿衣服!”

还真有旧社会大太太的作风,那个派头拿捏的真好,云尚不得不做她的奴仆了。找来她的衣服,一件件的给穿好。

“我想洗澡。”青宁突然对他说道。

“行,咱们一会儿就洗。”

“我想吃饭。”

“行,咱们一会儿一边洗澡一边吃饭。”

“我想你离我远点。”

“行,你想我吧”

嘿!这什么人!只听前半句的啊?青宁都闷得想翻白眼,但是翻白眼着实的不雅观,她就只能叹气,掐云尚的脸蛋。

“好了。”云尚将她衣服的最后一颗扣子扣好了。

“真乖!”青宁心情大好,在他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

云尚不是顾兮明,给点甜头就得意忘形,他很淡定地叹了口气,拉过青宁搂在怀里狠狠地亲吻,亲了十多分钟才放开她。说什么也不能耽搁了,电话快要被那几个催命鬼打爆了。

进了包房,麻将桌已经支上了,四个人正稀里哗啦地洗牌。

果然都是认识的人,蓝幻、秦歌、楚槐还有鬼鬼,唯独少了顾兮明,青宁看见了,疑问了出来,“顾兮明呢?”

竟是随口问道,那几个人听到以来就问别人,也没烦躁,笑呵呵地回答道:“泰国呢。”

“跑泰国­干­什么?那儿可够乱的了!”青宁一边说着,一边找地方坐下来。

楚槐­阴­阳怪气地笑道:“留学呗。”

青宁更是疑惑了,“好端端的留哪门子的学?再说了,就顾兮明,他还能学进去什么?除非泰国那所大学讲女人经。”

说的够狠的,可也是铁铮铮的事实,顾兮明那脑子不用再读书了,太­精­明了,被给读傻了。

楚槐又说道:“这可得多谢你爸爸了。”

“你什么意思?”青宁急了,好些日子不见青以安了,都快忘了这么个人了,冷不丁的,他怎么了?

“八万碰!”楚槐一边说一边抓牌,“你爸爸去跟顾兮明他爸会面不过半小时,第二天顾兮明就被他爸绑上了飞机,然后动用关系,让顾兮明无法出境,活生生的给困在泰国了。别说,青宁你爸爸还真是厉害。”

任谁都听出来了,这话里有气。楚槐和顾兮明的关系好,俩人恨不得穿一条裤子了,但是楚槐总以文学小青年自居,所以和顾兮明鬼混最多的是鬼鬼。

青宁一下子站起身来,扭头就要走。

蓝幻赶紧站起来,拉住她的手,“怎么刚来就要走?”

青宁大力地甩开,“我找他去!他凭什么!”

说的那个咬牙切齿,对青以安又恨了起来。说句实话,青宁不讨厌顾兮明,跟那小子在一起还蛮享受的,他总给她刺激。感情零星的是有一点的,但是那微薄的感情不足以让青宁为顾兮明愤怒,实在是触犯了她的软肋。

青宁最讨厌的,是青以安总压人一头,用他自以为对的方法来管制你。顾兮明被困在泰国想必是不自由不痛快的,这就跟她当年被青以安困在家里是一样的。她能体会,所以由衷的开始心疼起顾兮明来了。

蓝幻看出来了,这是真怒了,瞪了楚槐一眼,“你招她­干­什么?”

楚槐原本就是抱怨几句,也没想到青宁会这么生气,又赶紧来赔不是。

青宁就杠上了,极其的拧巴,别扭死个人了。但是你叫她真的去找青以安算账,她还没那个胆子。一时之间,她心里这么多天的委屈一下子发泄出来,哇哇地大哭起来,“你们几个就是见不得我心情好!”

这话说的多冤枉啊,他们几个是眼巴巴地盼着她来啊。

“我好不容易来一次,都给我摆脸­色­看。谁稀罕你们那张臭脸,以后谁都别来找我!都给我滚!混蛋!都什么人啊!”

青宁一边哭一边骂,旁人就开始劝她,给她说软话,她还来劲,抓起东西就开始砸,砸在那几个纨绔子弟的身上。

他们不躲,由着她发泄,这是真生气了,他们惹得。

过了好长时间,青宁闹得累了,坐在沙发上喘气,跟只小狗一样。

鬼鬼跑过来抱她,亲昵地蹭着她的脸蛋,“不生气了吧。其实哥几个想你呢,就是我们都害羞,不好意思说出来。”

“屁!”

青宁自然是不相信的,也不骂了,累了,靠在鬼鬼的怀里。鬼鬼低头看她,脸蛋红扑扑的,嘴­唇­饱满,忍不住就吻了几下。

“还打牌不?”云尚招呼了一声。

“青宁去打吧,替我玩几把。我都输惨了,他们几个都不让着我点。”鬼鬼半撒娇地说道。

青宁打牌是个好手,闲着无聊的时候还跟苏苏玩二人麻将呢。

蓝幻也甩手不玩了,让给了云尚,“你们玩,我抽根烟。”

有青宁在,这几个谁也没放肆,抽烟都到了外间去。

鬼鬼就坐在青宁的旁边,抱着她的腰身,下巴放在她肩膀上,看着她打牌。

那个亲密的样子,嫉妒死人。

云尚瞟了一眼,“鬼鬼你压着她了,好好坐着不行啊。”

“真香。”鬼鬼嗅了嗅青宁的秀发,嘴­唇­在她的脖子上嘬了一口。

秦歌也不紧不慢地说道:“云尚你下次要是再玩这么危险的游戏,哥哥可就不客气了。”

“都知道了啊。”云尚是陈述的口气。

的确是都知道了,他在高速公路­干­的那点儿破事儿,都快成焦点了。他那辆招人的破车开出来晃悠,但凡是有点资历的交警,哪个不认识的?高速公路上堵车那么长时间,他莫名其妙地停车,真的以为就没有人管啊?

其实,早有人在后面管制交通呢,弄得跟首长视察一样,封锁了道路,除了先前进去的车,后面的都封住了。不然他们能那么安全的在高速公路上玩耍?

交通那是秦歌管辖的范围,要是单单的为了云尚,他不至于弄这么大声势来,这不是还有个青宁么,心一软,让他们胡闹去。

云尚也没打算保密,他们几个没有秘密,甭管那心思是不是藏着掖着的,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

青宁把牌一推,“胡了!”

那几个人看到傻眼了,这才打了几张牌?她能给你胡一个杠后开大三元出来,真真是高手了。

“不完了,没对手。”青宁赢了钱开始嫌没意思了。

蓝幻正好抽烟回来,特异地嚼了口香糖,嘴巴里烟味很淡了。

青宁高兴得手舞足蹈,拿着几万块钱,分成了五打,每个人的裤腰上都塞了一打,她满意地看着那几个人吃惊的表情哈哈地笑起来,“给你们的小费!”

这些人哭笑不得,小费都给了,他们是不是应该卖身了啊?

第二十七章 六人共浴(上)

赢了钱就推牌不玩了,也就青宁­干­的出来,她还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在,也没人跟她计较,本来就是要逗她开心的。

这么一段时间的磨合,他们也都清楚了青宁的­性­子,倔强,她认准的人和事你轻易改变不了,所以只能顺着她。

蓝幻和青宁订婚的事情,又被无疾而终了。青宁那边没了下文,他问过他爸,也都都是含含糊糊地给搪塞过去了。蓝幻也就不执着了,慢慢来,反正日子长的很。他要是一直有兴趣,那总是会娶她回家的。

她玩累了,也总是需要一个依靠的。

当你明知道,你管不住一个人的时候,那么你就得在自己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放逐了她,让她看似自由自在地玩闹,等她累了,你能第一时间跳出来接收了她。等那时候,她会老老实实地在你的羽翼下,或许就此地依靠你温存下去,或许就此地颓废下去。

但是不管怎么个过程,结果都是,她是你的了。

青宁往沙发里一坐,整个人陷进去,四仰八叉的样子,那叫一个舒服。她有点累了,晃了晃肩膀,打牌不仅是个脑力活,还是个体力活。

鬼鬼一看青宁累了,立刻就围过来,抱起青宁,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捏着她的肩膀。

“谢谢。”青宁还知道谢谢。

“舒服吗?我以后一直给你按摩好不好?”鬼鬼笑着在她的耳边说道,嘴­唇­似乎是无意地扫过她的耳垂,他轻轻地吹了口气,那温热气息扫在她的脖子上,惹得她痒痒的。

“我是无产阶级,养不起你这么高级的按摩师。”

“你刚才不还给我小费来着?我这人不贪财,给点福利就行。”

“你要什么福利?”青宁昂头问他。

鬼鬼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唇­齿之间流露出两个字,“要你。”

起先是­唇­峰的触碰,蜻蜓点水的,嘴­唇­上痒痒的,苏苏麻麻的。后来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引诱着她慢慢地张开嘴,他的舌头滑进去,敲开了牙关,缠着她的舌头。

吮吸着她的­唇­瓣,咬着她的­唇­瓣,抱紧她的身体,越来越暖,越来越热。鬼鬼放开她的嘴­唇­,两个人都开始喘息,胸膛起伏着。

他们中间连着的一条银线慢慢地断开,鬼鬼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还沾满了她香甜的味道。

青宁也不抗拒了,慵懒的像一只偷腥的猫。

“要洗澡吗?刚才不是嚷嚷着要洗澡吗?”云尚想起这出来了。

青宁一下子坐起身来,“对对对,我要洗澡!身上脏死了!鬼鬼你闻闻有没有味道?”

鬼鬼像模像样地在她身上闻了一圈,然后享受无比地说道:“真香!”

“切!”

“洗澡洗澡!”青宁大呼着从沙发上跳起来。

小南国有专门的浴场,依着日本的风格修建的。

诺大的一个池子,水气腾腾的。

他们换了浴袍,脚上的木屐哒哒哒地响。

青宁试了试温泉水,有些烫,不过泡进去应该会很解乏。

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位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青宁皱了眉头,“­干­嘛?”

“这里不安全,给你站岗呢。”蓝幻微微地笑着,眉眼极其的勾人。

“你这样的警卫我可是用不起。”青宁显然是不想跟他们一起洗澡。

可想法和实际做法是两个概念,她怎么拒绝都没用,这几位是铁了心地要跟她好好地切磋一番。

这场面有够荒唐的,青宁在最中间,其他几个男人一字排开,分列左右。青宁趴在池子边缘,胳膊枕着,脚轻轻地踢水。

那水面被她待其一圈圈的波澜,一直荡漾到别人的心中。她绝对是故意的,这肤若凝脂,这曼妙的身体,还有那只撩拨你的小脚丫,怎么受得了哟!

“青宁你真是转­性­了。”蓝幻由衷地感叹了一声,以前多多少少知道点青宁的辉煌,知道这女人的私生活很丰富多彩,现在怎么就跟个惊弓之鸟一样,畏首畏尾了。

青宁狐疑地看他一眼。

其他几个人也附和地点头,鬼鬼说道:“青宁你跟我们刚认识你的时候不一样了,以前你多风光多厉害,那是呼风唤雨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你怎么跟个良家­妇­女一样了?”

“良家­妇­女不好?”

“不是不好,只是不适合你,放在你身上味儿不对。青宁你还是以往那个妖孽的样子比较好。你想想啊,有多少男人为你着迷呢,你看看你现在,萎靡不振的,说说,是让哪个男人调教成如此模样的?”

这一通话,让青宁茅塞顿开。她凭什么跟着端架子,她凭什么守身如玉?她为谁守身如玉?她就该玩,玩的越是­淫­乱越好,她得让别人都俯首称臣,得像以前那样。

“莫不是被你爸爸给管傻了吧?青宁还真没看出来,你怕你爸爸啊。”鬼鬼又好死不死地激了她一句。

这会让青宁是热血沸腾的,她怕青以安?­肉­体上发生了关系,可她心里却还是­干­­干­净净的。她不能认输,不能让青以安逍遥了,她得给他使绊子。

这决心下了,下的­干­脆,下的坚定。她明天就回家去,天天在青以安面前晃悠,气死他。

想到这儿,青宁笑了起来,对鬼鬼勾勾手指,“过来,侍寝!”

鬼鬼笑着摇头,真是上道。

这几个一包的坏水,就是见不得青宁风平浪静的,非要跟着一起掀起一点波澜来。

第二十八章 六人共浴(下)

她飘浮在水面上,四周蒸腾起白白的水汽,她的胴体若隐若现,像是梦境中的一个背影,那样的飘渺。

她不是游泳的技术好,只是有人将她拖起来。

细腻的亲吻,引来她一连串的笑声,细细碎碎的能荡漾到你的心里去,泛起层层的涟漪。青宁顿时发觉,自己就是女王的料。

这可不是她自恋,她被抱着,极其的享受,完全是不出一点力气,就任凭那几个男人,给她极致的欢愉。

两只|­乳­被含在两个男人的嘴巴里,他们撕咬的力度不一样,他们吃下去的尺度不一样,他们的舌头卷着的程度也不一样。他们吮吸,像是抽丝剥茧一样,一层层地将她展露出来。

是媚态,是娇羞,她微微闭着眼睛,咬着自己红润润的下­唇­,洁白的贝齿总让人想要去触碰。她发出轻轻的呻吟,引诱着他们犯罪。

青宁总是知道,床底之上,女人什么样子最招人,所以她幻化成种种模样,蛊惑了这几个男人。

他也都是轻柔的,尽量不弄伤了她。

蓝幻靠在边缘,双手托着青宁的身体,她依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秦歌站在她的两腿之间,躬着身子,从她的那条缝隙,慢慢地挤进去,一点点地深入,不断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她娇弱地哼了一声,嘴巴里含着云尚喂过来的食物。她说她饿了,他们就这么轮番喂她吃东西,用嘴巴喂。她吃东西,他们吃她的嘴­唇­。

“青宁,改天有时间,咱们一起去度假吧。”蓝幻不紧不慢地说道。

云尚松开了青宁的嘴­唇­,她喘息着说道,“去哪里?”

蓝幻颇有些为难地问道,“你能去吗?先前不是管得很严么。”

青宁一下子发了怒,“腿长在我身上,我乐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谁管得着!去去去,我跟你们去。”

“那好,安排好了我们接你。”蓝幻看似平淡地回答,实际上眸子里全都是笑意。

青宁这会儿在兴头上,早就被那情yu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你这样来激她,她还不跟你慷慨激昂?

这几个人也真不是个东西。

他们几个轮流地服侍了青宁,都还算是温柔。哪个不是轻轻地进去,慢慢地律动,再小心翼翼的退出来,生怕伤了她一点。

她享受了,几个人泡在池子里欲生欲死的,她趴在蓝幻的怀里,手指划着他的胸口,头大散落在水里,开出一朵黑­色­的莲花来。

“你这样可真真切切的算是在挑逗我。”蓝幻握住了她的手。

青宁咯咯的笑了,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的样子,她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那这样呢?”

“玩火吗?”

“你不是刚刚才熄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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