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觉察惊天只是望她,脸色绯红起来,不由得挑起杏眼也看向惊天,不由也是一呆,好一个魁梧帅气的翩翩美少年,一时间两人如好友重聚,对望开来,中间空气中真是火花乱蹦。
“哎!咳咳!”两人正在对望中,几声不切时宜地干咳打断了两人地惺惺相惜。惊天转头一望,却见那老者不知何时立在身旁。
只见那老者拱手道:“多谢英雄出手相救!才保得我一家性命,小老儿感激不尽啊!”
惊天一见连忙还礼道:“老伯无需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丈夫所为,老伯切勿放在心上,只是不知老伯如何遇上这两个强人。”
“唉!说来话长……”那老者叹口气说道:“小老儿姓董,家住城西,这是小女名唤巧织,却会得一手好织锦,不是小老儿自夸,小女织出的锦缎天下间少有……”
“爹爹!”巧织姑娘被夸得脸红,一旁撒娇打断爹爹地话。
董老汉爱抚的看了女儿一眼接着说:“可惜小女命苦,自幼便死了娘,从此小老儿父女俩相依为命,只靠小女织锦过活,今日小老儿拿了锦缎前去城中布庄交货,布庄老板见了小女织地好锦缎,十分欢喜,便多赏了小老儿几文酒钱,小老儿便在城中酒肆里贪喝了几杯,不想时日便晚了,小女在家牵挂,熬不住了便出来寻找,寻得小老儿时已是夜深,小老儿父女自回家中时,不想遇到这两个强人,若不是英雄出手相救,便真真玷污了小女地清白之身了。英雄大恩小老儿父女俩感激不尽啊!”
董老汉说着便与女儿又要下拜,惊天一见连忙扶住道:“举手之劳,董老伯真真无需多礼,更何况小生也有事相求。”
“英雄勿言相求,但有事情尽管吩咐,小老儿无不尽力。”董老汉连忙说。
惊天便说“小生乃江东人士,到此………”惊天话为说完,董老汉已是惊恐连忙拦住,眼顾左右小声道:“英雄切勿高声,请借一步说话,”说罢拉着惊天来到暗处。
“英雄难道不知,此城正与江东楚军交战,英雄自报江东人士,深夜到此,若被官兵爪牙听去必备当做刺客拿住。”董老汉拉住惊天惊恐的小声说道。
惊天听了不由心中大骇,心道﹕“自己果然太嫩,怎么刚开口,就被人知道是刺客!”连忙推辞道:“小生确实是从外地到此寻访亲戚,只是一时找不到亲戚住所才相问。”
董老汉仔细打量惊天问道:“但不知英雄要寻何方?”
惊天道:“小生只问此城守将魔礼黑豹的府邸在何方。”
董老汉一听大惊失色道:“小老儿观英雄器宇不凡必是当兵之人,如今远道江东,又问此城守将魔礼黑豹的府邸,莫非英雄今夜真的要做刺客!”
惊天见被识破,也不多解释,直道:“董老伯说笑了,我哪里是什么刺客,却只是这守将魔礼黑豹亲戚,董老伯若知,相告便是。”
董老汉摇了摇头道:“英雄相问,小老儿岂敢不说,沿此路前行几百步见路口右转再行百步,但见府门口立两个狰狞怪兽石雕便是,只是…………”
“只是什么?”惊天见董老汉只是摇头便问。
董老汉叹口气说:“只是人人皆知,此城守将魔礼黑豹武艺高强,法术更是深不可测,英雄此去恐怕凶多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