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林静迅速环视下屋子关切的看看黄亮问:“好点了吗?”
“好点了。”黄亮说着,就赶忙拉过椅子让林静坐。
林静又环视一下黄亮的屋子,坐下笑说:“我哥在人面前最爱讲究穿着,可他在人后懒散的很,他的房里经常跟猪窝一样,没想你外表这么不修边幅的懒散人,却把自己的屋子摆设的这么舒适。”
黄亮坐下笑笑说:“无论是书籍,还是桌椅板凳,它们都是我的朋友,我爱它们,它们才会这么让人感到顺眼,不然的话,它们这里乱蹲着,那里乱爬着,它们才不会顾及我的面子,你说是不?”
“嗯。”林静扫眼黄亮的气色,欣喜的看着屋子点点头,忽然,她看到黄亮的书架上也摆放着拜伦和雪莱的诗集,就上前拿下翻着问:“你一个大小子,怎么会病倒,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黄亮沉默片刻说:“那天在你的当面我本不该对你哥那态度,可我……,你还是别问了,我不想让你也毛骨悚然。”
林静转身看看黄亮顿时就苦楚的表情,默默把书放好,过来坐下看着黄亮笑笑说:“有时你象个毛孩子,还很不成熟吆。”
“我这个人好冲动,冲动起来就单纯。”黄亮苦涩的笑笑说。
“男人的心胸要象大海一样,沉着时海面看似平静,几乎什么都能忍都能受,可一旦需要爆出里力量,那就是惊涛骇浪,”林静笑笑说:“看来你还需要磨练。”
黄亮惭愧的笑笑说:“我天生就没那本事,城府充其量只是云河那么深。”
林静没心思扯这些,掩饰着关切问:“听康大哥说你烧的很厉害,退了吗?”
“嗯,”黄亮叹口气,笑笑说:“我是心里打了结一时解不开,所以才病倒了,不过,现在好多了,身上也有劲了。”
“看你的气色也好多了,好了就好……”打量下黄亮的脸色,林静垂眼想想问:“……你姑姑你了解的多吗?我想让你多给我提供些她的事,越多越好。”
“你了解这些干什么?”黄亮有些好奇。
林静想想,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末了说:“这也算是我为前辈做些事吧。”
“你这想法真好!”黄亮眼波一闪问:“那你以前搞过吗?”
林静点点头,叹口气说:“我在云阳师范学习时,我的一个好友很优秀,她人长的漂亮,学业每门课都很好,可惜她只上了一年多就辍学了,后来听说是她家里逼迫她跟一个大她十几岁的人结婚,半年后,她竟然跳河自尽了,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难过的一个多月都睡不好觉,后来我就把她的事写成了话剧,还在我们学校演出过,我就演那朋友,唉!男人女人都是人,为什么就不能平等,无论做多么辉煌业绩的人,他难道就不是女人生的吗?男人有那么多机会上学做事,女人为什么不能,还要把脚裹上念什么女儿经,真是岂有此理!”
黄亮静静的看着林静把话说完,赞叹不已的笑说:“没想你还是封建礼教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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