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瞬间折了。
夏晚瞅着他的眸,幽幽地泛起泪光。
她激动不已,心不住地跳啊跳,怕是自己误会了什么,可是,此刻的秦立刚,神情是如此的认真,认真到让人难以忽略他话中的真正涵义。
但,为什么?
怎么听,这男人好像都在跟她求婚似的。
他喜欢她吗?是真的喜欢她吗?否则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这样的话?
“我在问你话呢。”
“我不知道……”
“我不接受这种答案。”
夏晚幽幽地望着他。“够又如何?不够又如何?”
“你是笨蛋吗?我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懂我的意思?”
有人在求婚时还骂对方是笨蛋的吗?如果他真的是在跟她求婚的话。
她睨着他瞧。“我是真的不太懂,所以,我想我必须再确认一次——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婚吗?总裁?”
秦立刚瞅着她,俊颜上泛起一抹极淡的红。
这女人有必要非要他把每句话都说得明明白白不可吗?“是。这样够清楚了吗?”
是?他说是?他真的在跟她求婚?
天啊……
“为什么?”夏晚还是不懂,心是一整个慌乱。
“你不是要去相亲结婚吗?我也还没结婚,如果你可以接受像我这样的丈夫,我为什么不可以娶你?”这个逻辑很简单,根本不须太多的讨论。
就……这样?
这就是他跟她求婚的理由?夏晚方雀跃万分的心,瞬间又荡到了谷底。
“可是……你可以接受我这样的老婆吗?”她抬眸,幽幽地望着他。
秦立刚的眼眸极迅速的扫了她全身上下一眼,才不太情愿地淡道:“嗯,勉强可以。”
夏晚整张脸都羞红得快要烧起来,因为他刚刚审视着她的眼眸像把犀利的明镜,几乎是要把她一览无遗似的。
但在同一时间,她却有点恼,他那像是在审视一项货物的神情,着实令人不悦极了。
“你不需要这么勉强的,总裁。”温柔的嗓音里,带着一抹执拗。
秦立刚挑眉,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夏晚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又一步。“我的意思是,总裁你的身分高贵,想要嫁给你的女人一大堆,犯不着跟我这种勉强才看得上的女人求婚……如果没事的话,我要下班了。”
说完,夏晚转身要开门闪人——
“站住!”秦立刚叫住了她,起身朝她走来。
手握在门把上,夏晚下意识地想逃,她也确实做了,可惜慢了一拍,正被她拉开的门瞬间让另一股力道给推回去——
就这样,夏晚被框在门板与一道结实的胸膛之间,只要她稍稍动一下,就会碰到她身后那个男人。
情况诡谲又暧昧,让她开始觉得呼吸困难。
高大的秦立刚定定地杵在她身后,她的发香,像春天里的花香,淡淡地扑上他鼻间,虽然没有触碰到她,他却似乎可以感应到她的柔软,这样的认知让他身躯一紧,下腹燃烧起一抹渴望。
那是一种极原始野性的渴望,强烈到让一向镇定且律己甚严的秦立刚也无法轻易的把他压制下来……
“我现在想吻你。”低哑的嗓音带着压抑住的渴望,轻轻地吹送到夏晚的耳窝里。
夏晚的身子一颤,因为他的一句话,因为他那火热的呼息,她的身体已经虚弱得快要站不住脚。
“可以吗?”他问。
她颤抖得说不出话来,更别提开口拒绝他。
蓦地,一双手臂由她身后圈住她,将她软软的身子轻轻地抱在怀里,夏晚轻喘一声,整颗心都提到了半空中。
秦立刚的唇淡落在她的耳垂,再滑向她的颊畔,他粗糙的胡渣轻刮上她柔嫩的脸庞,惹来怀中女人又是一阵轻颤……
夏晚几要轻吟出声。
就在她真的快要克制不住他的挑逗而呻吟出声的当下,他伸手抬起她的脸,将他痴缠的吻落在她颤抖不休的粉唇上……
她虚弱得可以说是瘫在他健壮的怀里,完全想象不到像秦立刚这样看起来严肃又严谨的男人,吻起人会如此细致而温柔,像是怕把她吓坏似的,每一个吻的落处都轻柔绵密到令她想哭。
她该推开他的。
她该拒绝他的。
可,她就是舍不得呵,就算这辈子只有这么一次让他这样吻着,她就很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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